随后一行人上了飞机,很快抵达生存基地。 这是任诱时隔四年再次回来,如今的生存基地规模大了两倍不止,一路上她都被沈尉烟抱着,受宠若惊。 而季季倒也不吃醋,反而拽着沈尉烟的白大褂,仰着头朝她甜甜地道:“以后我长大了,我也爆你!还能亲你呢!” “哎疼!” 沈尉烟捏了把她的脸,嘴角竟轻轻勾起,佯装恼道:“也不知跟谁学的。” “跟妈妈你呀~”小女娃装完疼就迅速撒娇,却无意间说了句:“要对媳妇儿好,媳妇儿才不会跑~” 任诱:“......” 沈尉烟:“......” 她的笑容渐渐地消失了。 ...... 迎接博士回来的基地众人这是第一次见到以往愁容满面的沈尉烟面带笑意,却没想到话没说几句,她就脸色忽变,生气地一把拎起季季的后领子,将她往住处带。 也许是意识到了什么,被拎起的季季立刻哭嚎起来,眼泪说掉就掉,可怜兮兮地求情道:“妈妈,窝错啦!” 她哽咽着,身后的明玫几人便连忙追了上来。 任诱本以为她们会为小女娃求情,却没想到三个Alpha却只是连忙解释道:“这话可不是我们教她的!不关我们的事!” 任诱:“......” 说得好像沈尉烟有多可怕似的...... 事实证明,一点也不可怕! 对方只是回房间把季季的生活用品拿了出来,随后将小女娃一把推给明玫,平静道:“这几天你和干妈她们住,反省好了再回来。” “我不药!”小孩委屈极了,一双大眼睛里噙满了眼泪,瘪着嘴不停哭。 然而沈尉烟根本不吃这套,直接牵着一旁看戏的任诱进了房间,随后关上了门。 任诱:“......” 她小胳膊小腿的,是被硬拖进去的。 本以为季季还会在门外一直哭,怪可怜的,但明玫只说了句:“我们去逛街吧!” 小女娃就立刻不哭了,反而笑着喊道:“好耶!” 现在的孩子都这样吗? 怪可爱的。 任诱很想笑,却不能笑。 她只能沉默无言地和沈尉烟对视着,被对方看得毛骨悚然。 怎么那种眼神,一种想把她扒干净的眼神。 她面对着环着手臂一直不说话的沈尉烟,终于坚持不下去了,红着眼眶掐着嗓音装可怜:“我想上厕所......” 还是尿遁比较好。 正巧五个小时又快到了。 见沈尉烟没反应,任诱连忙自作主张地冲进了厕所,随即她又想到,沈尉烟这几天不和季季住了,反而把她牵进来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以后要和对方睡一起?! 想到这,她越发不淡定起来,整个身体瞬间变大,连忙忍着剧痛感,生怕被对方发现。 然而没过多久,外面的沈尉烟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敲了敲厕所门,边唤道:“你好了吗?很久了......” “没好!我想洗澡!” 任诱连忙编了个由头拖延时间,却没想到下一秒竟有钥匙开锁的声音传来。 “!!!” 等到沈尉烟开门的瞬间,便看到不远处的浴缸里坐着个光.溜溜的奶娃娃,瓷白的肌肤上还打满了泡沫。 沈尉烟:“......” “你倒是动作挺快的。”她有些意味不明地说着:“热水会开吗?” 任诱往下一看,浴缸里一滴水都没有,不由有些尴尬。 不过好歹没被当场抓住。 她红着脸,只能佯装局促不安的样子,小心翼翼道:“身上好脏,我怕你不高兴......” “以前我脏了一点点妈妈都会生气......” 她仿佛说到了伤心处,垂下头,眼里蓄满了眼泪。 沈尉烟便走上前来,又蹲下身,竟伸手替她擦了擦眼泪,还笑了:“别怕,以后我就是你妈妈.....” 任诱:“......” 明明应该是很温情的情况,为什么觉得这么怪呢?! 她沉默不语,沈尉烟却又给她放了半浴缸的热水,顺便用手揉搓她身上的泡沫,一寸一寸地帮她洗干净,边问道:“怎么,不喜欢?” 任诱:“......” 她只能硬着头皮应道:“喜,喜欢......” 这也太考验老干部了! 她头上像冒了烟似的,热得要命。 浴缸里,奶白奶白的小娃娃浑身都被搓红,整张脸更是红成了番茄,然而却板着脸,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让人越发想捏。 沈尉烟捏了捏她的脸,一双眼深沉至极,死死地盯着她,盯着她的每一处,盯着她奶乎乎的小脸,心里越发觉得她可爱。 以前她都不知道,阿诱小时候这么可爱...... 眉眼如画,浑身都软乎乎的,皱着眉的时候,可爱死了...... 她勾着唇,指尖流淌出温水,冲洗掉了小孩身上的泡沫,边道:“有些时候,忍了太久就要发泄出来,不然就要憋坏了......” 啊?什么? 任诱早就懵了,听不懂她什么意思。 直到洗完澡对方将她抱到床上,她这才连忙缩进被子里,脸红了个彻底。 她今晚要和烟烟睡吗? 她怕她控制不住自己! 思考间,沈尉烟已经进了浴室,而她则听着浴室里传出的水声,脑子里不断胡思乱想。 终于,关闭许久的浴室门被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光滑细白的腿。 沈尉烟换上了几年都没穿过的黑丝睡裙,柔软的蕾丝轻轻贴着饱满的轮廓,吊带勒住香肩,凸显出精致锁骨,浴室里冲出缭绕雾气,她脸色微微泛着红,眼带媚意。 可往床上定睛一看,小孩正四仰八叉地躺着,睡得香甜。 沈尉烟:“......” 她准备了很久,就连香味都是特别散发出来的,就想今晚引对方出来,要是能重归于好,大干一番就更好了。 但是...... 没见过这么没眼力见的人! 心里涌出一股委屈感,但她还是爬上了床,随后给小孩盖好被子,顺便搂住对方乖乖睡了。 其实就这样,也挺好。 起码她在她身边,而且今后来日方长...... 沈尉烟勾起唇,吻了吻身边小孩圆鼓鼓的脸颊,沉沉地睡去了。 这是时隔四年来,她第一次睡得那么好,睡得那么安心...... 直到窗外的日光渐渐消失,夜色降临。 任诱忽然被疼醒,这才发现自己变成了成人模样。 再一看,她整张脸都被女人搂在怀里,那蕾丝睡裙的吊带已经滑落肩头,眼前一片皓白和深沟,好像还咸咸的...... 她嘴里怎么会咸咸的?! 任诱红了耳根,看到对方脖颈上全是汗,汗水顺着沟壑滑落,再定睛一看,沈尉烟似乎状态很不对劲,浑身滚烫至极,大汗淋漓,空气中也漂浮着淡淡的信息素香味。 她心知不妙,对方这估计是白天的发.情没处理好,晚上加重了。 她连忙想下床拿抑制剂,可沈尉烟却因她的动作而猛地缠了过来,双手紧紧抱住她,双腿更是勾在她身上不停蹭动。 那股浓烈的香味逐渐笼罩过来,任诱有些受不了,只能猛地一个翻身将对方压进怀里,手也下意识地抓住了对方的双腿。 像无数个夜晚里的梦境一般,她忍了很久,后颈腺体突突直跳,刺激着她的神经,最终才忍耐过来,缓缓松开对方。 可就在这时,烧得迷迷糊糊的沈尉烟似乎缓缓地睁开了眼。 对方喘着气,眼里雾蒙蒙的,但却猛地伸手搂住了她的脖颈,抬头吻了上来。 两唇相触,温热至极。 任诱不知道对方有没有意识,但她深知自己不能露馅,为今之计只能让对方说不出话来,让对方恍惚,以为这只是一个梦,或是像之前一样将对方亲晕,才能安全度过。 于是她懊恼地回吻了上去。 两人的身体太过熟悉彼此,仅仅只是搂抱在一起时便引起血液的沸腾,浑身酥酥麻麻,腺体肿胀至极,信息素不断溢出,两种香味纠缠在一起,任诱开始疯狂地吻着对方,用舌尖撬开贝齿。 沈尉烟却主动迎上来,两舌相触的那一刻,滚烫湿软,酥麻感从舌尖向下蔓延。 她舍不得,轻轻柔柔地搅动着对方的舌尖,对方却急切又躁动,使两人的舌面不断疯狂地触碰着彼此,又紧紧地攀着她的脖颈,双腿不断收拢,仿佛怕她跑了似的。 两人的呼吸越发急促,交缠在一起。 任诱微偏头,不断吮吸着她的唇。 她心知这是趁人之危,可对方却太过主动,每每她想停止这个吻时便又缠了上来,让她舍不得,抛不下,无法停止。 到最后,她已然失去了道心,指尖在月色下沾染上银光,银丝从手腕处不断落下,沈尉烟的手则穿过她的发丝,紧紧攥住她的头发。 大抵是四年太长了,沈尉烟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她好似被雷电劈中,正在度过雷劫,一道道雷电蹿过脊骨。 不到几分钟,她就像病入膏肓般,打破了蓄水的杯子,大量溶液冲出,下方的布料被浸透。 她浑身发烧,脸颊烧红,不断喘着气。 这种感觉像是回到了从前,她想发出声音求救,却半丝声音也发不出,只能不断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来传递信息。 后颈的枕头被浸透,她像是睡在水里,又一次次浇了。 她羞耻,却又愉快,咬着对方的作案工具,不允许她离开自己。 而任诱则生怕留下自己存在过的痕迹,所以只能轻之又轻。 可对她来说的轻却对沈尉烟来说很是满足,将她的心填的满满当当,将她的一切填的满满当当。 对方为她止痒,即使并未标记她,可她却因吃到了对方的手而心满意足。 两人不断唇舌交缠,湿软的舌疯狂搅动着彼此。 沈尉烟逐渐呼吸不过来,嘴角不断滑落银丝,亦跟不上对方的吻。 她眼角落着泪,不愿意就这么晕过去,只能不断喘气,直到不知第几次浇了对方,才终于陷进了被子里。 见此,任诱终于松了口气。 她本想处理事发现场,但后来发现自己空间里没有同款床单,便只能作罢,转而在房间里喷上信息素消除剂,确定没留下自己的信息素香味后这才躺在对方身旁。 彼时已到后半夜,她没想到沈尉烟这么难对付,就一个最简单的事情,前前后后花了几个小时。 她揉了揉自己发酸的腕,心想自己已经很轻了,应该不至于明早起来发觉什么吧? 毕竟曾经她每次都那么凶,沈尉烟的承受能力很强的。 想到这,她觉得再多想也无益,便起床去洗手。 基地的基础设施已经很好了,水龙头里出来的是温水,温水冲去手上的粘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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