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们早就把人绑了逼问一番了。 那人也就用毒厉害,上次也是没有防备才中了招,这会儿做好准备了,对付她都不用两个人。 说到这个与魔教勾结的。 其实文中并未有这么一个人物,从头到尾只有早就被策反的神医谷叛徒。 因着谷主大婚,外人也能够进入,所以就想浑水摸鱼。 无门无派的的人入谷,会要求服下一粒毒药,按时出谷才会得到解药,不然就只能等死。 除此之外,如果在谷中乱来,也会立马失去全部的内力,任人宰割。 虽然这会死掉一些人,但魔教不在乎这些,所以大婚当日派了一群死士分开进入谷中。 那些武林上出名的门派都会派人来祝贺。 为了表示对神医谷的尊重,各门派指的人怎么都是有些分量的。 那叛徒在神医谷的地位还算高,但其上还有人压着。 所以就需要魔教派人配合,只要引起骚动,他就能趁乱投毒。 其实苏果知道这叛徒是谁,但她却又不能说,只能等着那人现身。 这几天不能说的多了起来,她整个人都有些毛躁了。 过了今晚,两天后,神医谷就会开放,让其他门派早到了的人进入。 大婚日期就在三天后。 也就是在神医谷开放的前一天。 她们终于等到了那个女弟子行动。 夜半三更,伴随着谷内的蛙叫虫叫,那女子悄悄从后窗跳出。 而后,苏果和齐乌跟在女子身后,到了一处偏僻却空旷的地方。 没办法,为了不被发现,两人和女子的距离被隔远。 只看见一个身着弟子服的男子正在那里等着。 两人交谈起来,齐乌并不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不过苏果听得很清楚。 女子:“我都把药给你了,你还让我来做什么?” 男子:“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更毒的药,无色无味,武力高强的人都能立即毙命的药。” 女子:“...你想做什么跟我没关系,但不要扯上我,不然我不介意让你立即毙命。” 男子:“说这些可就生分了,我就是在想,如果直接是我当上谷主,那,你不就可以更加随意的待在谷中吗?就连那些你要不来的药材,我都可以直接给你。” 男子说完话后,女子沉思片刻,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 那是专门装药丸的瓶子。 男子看到瓶子后,欣喜若狂,伸手就要拿。 这时,周围飞出一道人影,朝着中间的男女动手。 没两下功夫,两人就被制住了。 男子还想挣扎,但看到女子平静的样子,也突然安静下来。 那个擒住他们的人,就是杜翊派来的。 那人嘴里说着带他们去见谷主,两手各拎着一个人,运起轻功走了。 苏果和齐乌对视一眼,紧随其后,甚至于还快了那人一步。 早早见到了杜翊,并不管不顾的在书房里侧躲着,等着那一男一女被送来。 杜翊眼珠子瞪得溜圆,腮帮子紧绷着气得说不出话来。 本想怒斥她们,让人滚蛋,但下一刻心腹的声音出现在门外。 他只好压下怒气,沉声让人进来。 那对男女被扔在地上,被点了穴,半点动弹不得。 听心腹汇报完后,杜翊点头,让人把他们的哑穴解了。 之后,心腹退到一旁角落,瞄了眼书房里侧,没有出声。 哑穴解开后,男子率先开口。 “谷主,不知我们犯了什么错,要被您的人抓来。” 看着地上淡定的男子,杜翊轻笑一声。 “厉笳阜,你从十岁就开始跟着大长老,还是他的首徒,我们也算熟悉。” 杜翊笑容散去,锐利森冷的目光看向男子,让人觉得下一秒就要被那股冷意冻死。 “却没想到啊,狼子野心,还妄想,弑师。” “杜翊!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对师父苍天可鉴,你怎能如此编排我!” 厉笳阜破口大骂,但杜翊依旧云淡风轻。 他脚步缓慢的走到桌案前,拿起心腹刚才放在桌上的纸张。 看着纸张上的字迹,杜翊幽幽开口。 “我知道你们为何选择那个地方会面,但不巧的是,我那心腹,自小耳聪目明,又习得顺风闻声的功法,那耳朵呀,恰好能把你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偏头看到厉笳阜本来气极充血的脸瞬间变得煞白,但偏偏还在嘴硬。 “听到了又怎样,我可没说要弑师。” “的确,你没说这种话。” 话音刚落,厉笳阜悄悄松了口气,注意到这点的杜翊挑眉开口。 “但你太过松懈,把对谷主之位的渴望摆在了我面前。 就算你没说弑师二字,就算我不去根据前言后语推测,” 杜翊俯视着地上的人,语气森然。 “凭着你觊觎谷主之位,我都可以把你给废了,旁人半点不是都没得说!” 此时待在书房里侧的苏果张大了嘴。 不考虑别的,这样真的帅呆了好吗?! 也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做到这么霸气。 厉笳阜无从辩驳了,正想着该怎么办时,杜翊又说了个令他浑身血液倒流的消息。 “放屁,谁是叛徒?我不是!杜翊!你不要信口雌黄,没有任何证据,你凭什么冤枉我!” 他心里十分确认平日里做的事并没有暴露,就连把信送出去他都做得很隐蔽。 凭着他的身份,和往日的作为,不可能会有人盯上他。 虽然是这样,却总觉得心跳的特别快,好像真有什么脱离了轨道。 直到杜翊把那封信拿出来,厉笳阜脑中绷着的弦,断了。 “怎,怎么可能?” “是啊,不可能,你平日里的做派让人怀疑不到你身上,自然也就没人注意你,你也就做的很是顺畅, 偏偏,这封信兜兜转转到了我的手上,而这上面,属于你的字迹,的确是改得不像了, 但,对照你以往的功课,我今日刚好发现了,一个或许连你本人都不知道的习惯。” 杜翊手点在信上,上面的字个个漆黑深重。 “你应该是写一个字都要让毛笔再一次裹足墨汁吧,看来从小的习惯,极力控制,还是没办法改变。” “可笑,这种习惯怎么可能只有我一个人有。” “是啊,还是有些牵强,但那墨水却是只有谷中地位高的人有,而你,是其中唯一一个有这习惯的人。” 无话可说了,厉笳阜脸色灰败。 杜翊就那么站在那,不带一丝感情的评价。 “你还是过得太轻松了,蠢笨如猪的人,居然还想坐上这个位置。” 让心腹把人带了下去,地上那女子从头到尾都很平静,杜翊让里面的人出来。 “问吧,别让人死了就行,找到你们的人就立刻走。” 说完,杜翊就离开了书房,并且体贴的关上了门。 嗯,体贴是苏果在心里说的反话。 实则是那关门声大得,可见是含着多少怒气了。 第30章 没那么简单 现在屋里只有三人了,苏果早就用结界把齐乌和自己围起来,隔开了那个女人。 苏果就这样懒散的坐在了桌案后的椅子上。 把付好歌放在桌上,给她安排了一个便于观看的位置,然后靠着椅背。 就这样看着桌前的问话。 别说,坐在这个位置看的感觉还真不一样。 “你把秦雅关在哪?” 女子眸光微动,终于望向了问话的齐乌。 “原来是你们呀,居然追我到了这里。” 女子轻笑一声,“想知道?那不如放了我?” 寒光乍现,齐乌的剑已出鞘,剑尖直指地面。 “说。” 齐乌始终离女子一米远,半分没有靠近,这也被女子发现了。 “那你离近点,我没力气了,说话声音小。” 看着女子淡定的样子,齐乌并未上前。 “别在这装模作样。” 说完,她拿出了杜荻给的毒药。 不至死,却能折磨人。 一时之间,屋内女子又哭又笑的声音此起彼伏。 苏果没忍住蒙住了猫猫的眼睛,自己也闭着眼睛,龇牙咧嘴的念叨。 “别看别看,这太残忍了。” “你,你这是,什么,怎么,我解不了?” 一轮过去,女子气喘吁吁地在地上,语气都颤抖了。 苏果这会儿倒是率先开口了。 “还不是想着你也是用毒高手,特意为你改良的,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 那骄傲的样子,让女子以为是苏果做的。 “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说出秦雅的位置就行。” 她反诈意识可强了,才不会多说呢。 倒是女子对自己的猜想已经相信了几分。 “我,我不,知道她,她在哪。.” 眼看齐乌还想给她撒药,女子撑着一股气把后一句快速且连贯的说了出来。 “她早就被人救走了!” 齐乌动作顿住。 “你说她被人救走了?谁?” “我,我哪知道啊,那人一看,就戴着人皮面具。”女子没好气的说道。 苏果惊讶的看着女子,感叹不愧是专业的,居然能看出来。 齐乌还在试探。 问了秦雅是在哪被人救走的,女子说了地点后,齐乌信了很多。 到那个地方之后,虫子的反应的确小了,虽然微乎其微,但也被她发现了。 当时秦雅被女子扛在肩上,自然会沾上一些药粉。 只是分量很少,比上女子身上的分量,不可能让虫子改变方向。 当时齐乌以为只是药粉在消散。 现在一想,或许真是因为秦雅已经不在那里了。 又问女子为何要掳人,但女子不管怎样都只说四个字。 无可奉告。 齐乌想采取见血的手段了,但女子也不可能干躺在那不自救。 “你们真觉得叛徒是那谁?哪有那么容易。” 桌后的苏果意味深长的看着女子。 “怎么,他不是?” “他当然是,但是,就像刚才那位谷主说的一样,蠢笨如猪的人,你觉得魔教会委以他大任吗?” “你知道幕后之人是谁?” “猜到了。” 这事不是她该管的,齐乌出去找杜翊回来。 苏果和付好歌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在屋内闲逛。 也没随意碰什么东西,只是眼睛到处瞟。 看到一人一猫就这样来回走,女子实在没忍住。 “你能不能不要乱晃。” 苏果听话似的停住了,转而走到了女子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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