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猎杀了作恶多端的金乌。 为天下万民争取了生机。 而另一个版本的流传,在后半段却完全与之相反。 阔海宫也是最近才得知,他们手底下的人,抓到了一个白巫氏族的年轻小伙子。 一开始审问那年轻人他究竟有什么意图,死活不肯开口,直到搜遍他的全身上下,搜出来几百罐瓶瓶罐罐,里面全都是蛊虫。 他为了自己多年以来饲养的心血不付之东流,最终还是向阔海宫全盘托出自己的目的。 原来是白巫一族命令他前来查询为何,海边异象频频爆发,族长并没有告知他来龙去脉的因果,可他自己猜测了个大概,恐怕这件事和神尊有关系。 而另外一个流传在白巫一族之中的版本就是,夫诸无欲无求,并不想掺合金乌祸乱人间之事。 它现世救人,不过也只是为了报答巫氏一族的先祖对它有恩,巫氏一族在夫诸的庇护之下,并不惧怕炎炎烈日。 但龙族可就不这样想了,九龙乃是龙族皇族,如此低声下气的劝解夫诸却仍被拒绝,于是九龙心生怨恨,将夫诸强行带离白巫一族。 以龙气化阵,硬生生将夫诸困在其中,以夫诸诏水之力,加以龙族御水之能,才让人界大地重回生机勃勃之态。 游龙入水,实力大增,金乌寡不敌众,最终在天穹之上被生生擒拿。 只可惜还没有了结金乌的生命,彼时天道的化身就出现于此,说,金乌是陪伴了自己亘古岁月的宠物,愿龙族就此放过。 金乌虽犯下大错,可也是它命中终归有这一劫,如今,就由自己带走金乌,让其转世投胎,历经人间十世艰险,便可重新回归神躯。 而夫诸虽有小善而无大义,功过相抵,但龙族和夫诸之间的矛盾,自己并不能插手,况且金乌犯的错,并非一朝一夕能够弥补,苍穹大地均以干裂。 所以,夫诸和龙族不能离开深海之中,势必要守上千年之久。 …… “这便是你所说的消息,不过是两则上古神话传说罢了,能有什么助益?” 世子漫不经心,撩了撩自己的长袍,刚要站起身,却被劈风长老给拦下,劈风长老满脸凝重,双手抱拳。 “殿下,难道您真的没有听出来…这里面的话外之音?” “那日在广场之上,殿下也看到了许知意的不同之处…我猜想,必然这之间有什么联系。” 那跪倒在地的男子双眼放光,立马大声附和。 “劈风长老说的不错,我…我确实听见了一则秘闻…不过…” 他双掌撑在地上,向前爬了几步,左右环绕,看了看周围的人。 原本还觉得无趣极了的世子这下来了精神,看来这小子还懂得抛砖引玉啊,于是伸出手,甩了甩。 “你们都退下吧。” “哦,对了,劈风长老你留下。” …… 大殿之中寂静一片,原本站立在两旁服侍世子殿下的仆人尽数退下,男人长舒了一口气,额头上冷汗直冒。 “那天在宗门,阔海宫的人就已经感知到许…许知意并非是人族,她有极其纯净的水灵根。” 这句话听的劈风长老和世子满头雾水,许知意的灵根难道不是寒山君喂了一颗乾坤丹,再加之自己百年的功力,从而得来的吗。 又怎么会是极其纯净的水灵根,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你继续说。” 劈风长老一甩袖子,坐回了自己的座位,手放在木桌上,无意识的敲打着,皱眉思索。 “是,劈风长老!” 他咽了口唾液,接着讲道。 “那日…我被安插的探子安排在阔海宫的厢房休息,他对外就声称是我是远方来的亲戚,我想着阔海宫地大物博,就去藏经阁逛了逛,也好装的像个亲戚一样。 “一日夜里,我路过他们的弟子所…那处地方想来应该是亲传弟子聚集之地,我宗对阵法极为敏感,只是路过,我就能感受到他们设下了重重防御。” “但奇怪的是…他们布下的阵法,仅仅只是隔绝房间之内的声音。” 如果是换做一般修士来说,既然不想别人察觉自己在做什么,势必会设下全套保障的阵法,可他们设下的阵法却只是隔绝了声音的传递。 再加之这里又是亲传弟子的居所,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们此刻谈的应当是宗门之间的禁忌话题,不想让巡查的长老发现,所以只是设下了隔绝声音的阵法。 倘若长老,来至此处,发出一丁点动静,他们就能立马察觉。 而这简单的阵法对于万玉琼宗的弟子来说,不过是随手更改。 于是,他靠在朱红色的柱子上,用术法屏蔽了自己的气息,消除了自己制造出来的声音。 在阔海宫亲传弟子所布置下的阵法上的,悄咪咪的开了一个小洞,可这不听不要紧,一听吓一跳。 只听得嘈杂的寝殿内,几人交谈声起。 “事情千真万确,宫主最近日日占卜,想必就是为这件事情。” “那按你所说…寒山君的徒弟也不是正常人,甚至可以说是不是人?” “是这么个事儿,那天…你们也见到了,身为阔海宫的弟子,谁不想要那一身纯正的水系灵根。” “她身上还有和龙王陛下一样的气息,但却并非是龙族,想必,宫主的猜测并没有错,寒山君这徒弟就是夫诸的后裔。” 第211章 还是算了吧,我不打小孩。 世子冷着眉眼看着跪倒在大殿上的人,心中已然有了定夺。 他的手指撑在自己的侧脸上,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也终于水落石出,难道许知意所写的文字是传自于夫诸? 不,绝不可能。 巫氏一族的相关文字典籍记载他也见过,虽并未用心去记,可他又不是个傻子,只稍稍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区别。 说到底,巫氏一族的文字与人族的文字并没有多大的区别,只不过一个更为象形。 倘若巫氏一族真的能够掌握许知意手中的文字,那么想必,这人界的半壁江山也有巫氏一族的地位。 不至于天天求神拜佛,奉一头鹿为神明。 “劈风,你来说说,如何看这件事情?” 双掌合十,将自己的下颚撑了上去。 身着万玉琼宗长老服饰的劈风鞠了一躬,知道,恐怕世子殿下,此时此刻还没有理清楚事情的利弊。 “最近海边异象频发,阔海宫却偏生在此刻提到了夫诸神兽,恐怕这二者之间有什么关联。” “虽阔海宫的提及的只是普通的海边传闻,渔民口口相传,但这传闻必有深意,不然又为何提到巫氏一族的另一个传闻。” 夫诸…龙族…异象频发…镇压之地…许知意…神血后裔… 杂乱无章的词汇联系在一起,逐渐变得清晰,世子逐渐咧开嘴角笑了起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劈风…海啸异象频发之地恐怕就是龙族镇压夫诸之地,随着阵法的封印松动,她体内的神血也开始逐渐回应夫诸的召唤。” 他兴奋的站了起来,双手背在身后,在大殿之上走来走去,嘴唇飞快蠕动,说出了自己心中猜想。 劈风长老恭恭敬敬鞠了一躬,自己只差把答案说出来了,幸好,世子殿下没有误会他的意思。 不过这场面话嘛,还是得说上两句的。 “世子殿下英明,老夫要说的正是此事。” …… 清晨。 窗外有小鸟欢快的声音。 浑身都是黏糊糊的,但说不上难受,许知意伸出自己的手掌,能够模模糊糊的看见手指上面浅淡的痕迹,青一块紫一块的。 手指微微的合上,指尖抵着掌心,许知意却并不感觉疼痛。 师尊还是手下留情了? …嗯,手下留情。 也确实是这么说吧。 许知意闭上眼眸,莞尔一笑。 比起温柔的师尊,她觉得她更享受一向理智的师尊吃醋的样子,有一些些蛮横,但又舍不得伤到自己。 这样隐忍的师尊,太少见,也更可爱。 不过她能够感知到枕边空空荡荡的,听起来,身侧没有熟悉清浅的呼吸声。 师尊早就起床已久,这也是师尊的习惯,作为霜寒峰的主人,起早贪黑是常有的事情。 毕竟有一大堆公务等着师尊处理。 而自己,就稍稍的偷一偷懒吧。 就当是昨天夜里伺候师尊的报酬,龙族咬起人来还真是不知轻重,不仅自己的手指上,锁骨上脖子上有…身体的各处都有痕迹。 指尖停在自己的唇瓣上,许知意还能够闻到自己手掌上专属于兰花的香味,沁人心脾,让人不能自已。 “咚咚…咚咚…咚…” 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这般急匆匆的行事,绝不可能是师尊,更像是何枫玥的作风。 不对,也不是。 如果是何枫玥这丫头片子,绝对会一脚踹开自己的房门,根本不带客气的。 “许师姐,我来找你了!是我啊…金陵是也!” 这熟悉的名字在耳边响起,许知意一个激灵起身,墨色的长发如同瀑布一样倾泻而下,落在她光滑白皙的背部,掩盖了上面斑驳的痕迹。 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外衫,应当还是师尊起来给她穿上的,白色的薄衫上,刺绣着一枝桂花,新黄与翠绿色柔和。 揉了揉困顿的双眼。 看来想在床上再赖上一会儿有计划是行不通了,半起身,许知意抬起手打了个响指,被师尊整齐挂好在衣架上的衣服顷刻之间就已经在自己的身上穿戴整齐。 还是有法术好啊。 都不用自己动手了,顺便再施了一个清洁法术,许知意感觉自己浑身舒畅,充满了力量。 指尖一指,房门自动的向内打开。 “师妹,找我何事?” 至少在自己的后辈面前,许知意也算是穿戴整齐,人模人样。 房门打开,金陵没做防备,猝不及防的摔了进来,在地上踉跄几步,抬眼间就看见了令自己终身难忘的一幕。 隔着若隐若现的白色帷幔,许知意媚眼如丝,身上并未身穿霜寒峰弟子的服饰,正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自己。 于是刚想好的说辞全都被金陵抛诸脑后,一时之间结结巴巴,说不出来话。 “那个…那个…我之前回去研究了一下自己的剑诀,特地想和师姐来比试一下,师姐不是在万玉琼宗的仙门百家弟子大比职中拿了优胜吗!” 纠结了好一会儿,金陵才想起来自己所来何事,瞪着自己水灵灵的双眼,说出了自己的诉求。 她手中还拿着自己的乾坤袋,不停的揉搓着,里面鼓鼓囊囊的,显然装了不少好东西。 不过对于诓骗小孩子的糖果钱,许知意没这方面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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