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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美人尊主总想娶我

时间:2024-08-05 12:00:09  状态:完结  作者:卿倚梁幔

  王瑾玲额头上冷汗直冒。

  既然意识到有危险,她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一个箭步冲到门口就想开门。谁料门一推开,黑漆漆的夜色中倏地冒出了许多绿色的光点,密集程度差点让她犯了密集恐惧症。

  绿幽幽的光半浮半沉,飘荡在空中,忽明忽暗,在黑夜的映衬下格外恐怖瘆人。

  这些该不会全都是……眼睛吧?

  “啊……”

  王瑾玲再也顾不得其他,逃回屋内砰一声关上门,心跳如鼓,后背紧紧压着门大气都不敢出。

  紧接着,她惊恐地看见对面的窗户也出现了很多一模一样的绿色光点……

  与此同时,昏睡了一整天的上官藜懒洋洋地起身,起床后随手捏了个诀推算了一下王瑾玲目前所处的方位,随即愣住了。

  上官藜难以置信地又一次推算了结果,确认结果无误后,瞳孔涣散地一屁股瘫坐在地。

  “那家伙怎么跑到第九层去了?”

  目前的情况,有点超出上官藜的预期了。

  烈火盟有一座名唤千芪的上古大阵,上官藜居住的盟主堂便是这座大阵的针眼。千芪大阵中的幻境变化万千,会根据进入者的具体情况改换面貌,常被用作考察弟子的功法修炼水平。

  弟子修炼烈火真经的功法每提升一级,便能在千芪大阵中多闯过一关。

  虽是幻境,但是在阵中受到的伤害却是真实存在的,每次弟子考核几乎都会有人员折损。

  上官藜早已料到王瑾玲逃走之后会闯入这座大阵,原本是想让她吃点苦头,却万万没想到她竟然能走到第九层。

  原因无它,只因上官藜自身的功法也不过只修炼到了第九级,若是要上官藜去闯千芪大阵,她也只能止步于第九层。

  “她那副不中用的模样,只应在第二层徘徊,怎会去到第九层呢?”

  自身功力平平却能在千芪大阵中连闯八关,实在是匪夷所思。

  上官藜百思不得其解,眉心却一直拧得高高的。

  王瑾玲是北叹霜派来的细作,北萧宗和烈火盟之间虽常年有摩擦,但都是纸上谈兵,实际上两派多年都未曾开战过。万一王瑾玲不幸死在烈火盟,上官藜不好跟北叹霜交代,倘若此时北叹霜寻个由头要开战,难免又要耗费许多精力。

  上官藜长叹一声,罢了,终究是一条性命,去救她一回吧。


第3章

  空气中弥漫着肃杀的气氛,道路两旁的低矮灌木无风自动,发出瑟瑟的响声。

  一袭红衣缓缓出现在这条路上,周身萦绕着的光芒如火焰一般灼热滚烫,大地被炙烤成微微泛红的颜色,草木烧焦的糊味逐渐蔓延开来。上官藜看似闲庭信步,实则火力全开,不敢有丝毫怠慢。

  千芪大阵不问来人,只依据胜负定生死。

  哪怕上官藜是烈火盟盟主,也无法保证全身而退。

  路旁忽然窜出一只面目奇丑的小兽,上官藜看也不看,抬手便是一剑斩去。小兽哀鸣一声,血液溅出,在剑上留下一道灼烧过后的痕迹。

  上官藜一笑,暗自低语:“可惜了我这一把好剑。”

  之后便是从易到难的一番拼杀,伴随着路边灌木逐渐转换为乔木,出现的怪物种类和数量也在不断增加。

  打到第八层时,上官藜已是汗如雨下,手臂上被划开好几道口子,鲜红的血液自伤口涌出,凝结成血块,手中紧握着的长剑也被怪物的血液侵蚀掉大半,露出狰狞的缺口。

  胜利在望,前方便是通往第九层的最后一道关口。此时距离王瑾玲入阵已有相当长的时间,上官藜不敢再拖延下去,打起精神,凝足功力,提剑冲杀过去……

  另一边,身处第九层深处的王瑾玲被怪物追得上蹿下跳,哇哇大叫。

  “不要过来啊!啊啊啊啊……要死了,救命啊!”

  幻境褪去,一草一木都露出了原本的真实面貌,房屋是山洞,老者是巨蟒,身后还跟着一大群小蟒蛇,对她穷追不舍。

  王瑾玲没命地跑出那个又潮又湿的山洞,在一群蟒蛇的围攻下无处可逃,筋疲力尽。被追上的那一刻,王瑾玲释然地笑了笑,她大概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天边突然爆开一片璀璨金光,映射地整个天地都亮堂堂的,地面震颤,狂风怒卷,怪物们都害怕地蜷缩起身子,在晃眼的火红色光球的威慑下瑟瑟发抖。

  王瑾玲颤巍巍地睁开眼睛,好像看见了光。

  模糊的视线中,威风凛凛的红衣女子犹如杀神从天而降,无数血光从远处一直延伸到她的脚下,灼灼热浪扑面而来。王瑾玲觉得自己一定是快要死了,否则怎么会出现幻觉,此刻在她眼中,四周全是火焰燃烧映照出的光亮,连风都被染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光。

  太热了,她快要被烤化了。

  头顶忽然闪过一片阴影,温度骤降,王瑾玲喘息了一会儿,感觉自己好像还活着。

  她抬起脸,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红色,顺着红色的衣角再向上看,才看清身边这位嗜血杀神的脸。

  是上官藜。

  那张绝色美艳的脸上此刻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上官藜恰在此刻也垂眸看向她,伸手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最后一个,让给你杀。”

  王瑾玲从地上爬起来,脚边是黏糊糊的怪物尸体和血迹,身前跪着的,是那个欺骗她来到这里的老者。老者已经从蟒蛇变回了人形,花白的眉毛和胡子被烧掉一大半,满是皱纹的脸上血肉模糊,早已看不出原本的样貌。

  看见老者这个样子,王瑾玲突然有点反胃,想吐。

  其实刚才她看见那些尸体的时候就已经想吐了,她只是恐惧得吐不出来。

  王瑾玲弯着腰哇哇大吐的时候,她听见上官藜在旁边轻蔑地嗤笑了一声:“废物。”

  这一声“废物”仿佛激起了王瑾玲的斗志,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从上官藜手中劈手夺过剑,带着满腔怒气朝老者的身体狠狠地刺下去。

  长剑刺入,血液喷射出来,溅了她一头一脸。

  “这都刺不准?”上官藜的嘲讽声依旧刺耳,王瑾玲却被老者身体内喷射出来的血液吓傻了,毫无反应地盯着手中的剑,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上官藜摇头,一副惋惜的语气:“我真不明白,你跟着北叹霜都学了些什么。”

  一双修长有力的手覆上来,压住了王瑾玲握剑的手。

  王瑾玲木然地被上官藜带着挽了个漂亮的剑花,上官藜握着她的手,教她如何一剑刺中要害部位。

  “看好了。”

  这一次一击即中,老者的口鼻鲜血狂涌,最终倒在地上,软塌塌地化作一堆滑腻的尸体。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直冲上来,王瑾玲弯腰又想吐,却只吐出几口酸水。

  忽然有一双手托住她的腰缓缓向上提起,王瑾玲心神俱震之下大脑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下意识就顺势搂住了面前的人,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被上官藜抱着,挂在上官藜身上。

  “抱紧我,别放手。”不知为何,上官藜说话的嗓音有点沙哑。

  此刻已是生死关头,为了活下去,王瑾玲拼命让自己保持清醒理智,按照上官藜的吩咐,抱紧了上官藜的脖子,牢牢挂在上官藜身上。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一定要活下去,要坚强,不能放弃!

  她一定能活下去的!

  耳边风声猎猎,周身一轻,她被上官藜抱着腾空而起,四周不断传来惨呼声和尸体被甩落在地的声音,有液体大片泼洒在她的后背和头发上,她不敢去看,也不敢去摸。

  她知道,那是血。

  上官藜带着她,硬生生杀出了一条血路。

  不知过了多久,当那些令人心生恐惧的声音全部都远去,身边重归平静时,王瑾玲察觉箍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松开了些。

  “你没事吧?”王瑾玲在上官藜怀中虚弱地问道。

  上官藜答得一派云淡风轻:“区区一个小阵法,奈何不了我。”

  “那就好。我有点晕。”

  王瑾玲知道上官藜已将她带出阵法,一颗心落回了肚子里,她两眼一闭,说晕就晕。

  上官藜惊愕地看着软倒在自己怀里的人,满眼不可置信:“你毫发未伤地出来,你晕什么?”

  无人回应,怀中的人好像真晕过去了,晕过去也没忘记紧紧搂住她的腰,仿佛担心被她扔下不管。

  上官藜挑眉,她自然不会就这么将她扔下不管。

  她今日平白无故受的这一身伤,可不能就这么作罢,必须从这个小细作身上加倍讨回来。

  北叹霜派了人来,想必是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既然如此,她就偏要将人留在身边。她倒要看看,这个小细作究竟能从她这里偷到什么。

  若是不仅没偷到东西,反而被她调教得服服帖帖的,那她下次再与北叹霜见面,便能压对方一筹,灭了对方的嚣张气焰。

  想到这里,上官藜的唇角勾起了一抹酣畅淋漓的笑,仿佛已经看见北叹霜在她面前吃瘪的模样了。

  此刻一阵风吹过,上官藜的红色衣袂随风飞扬,风却吹不起她被血液糊在脸上的碎发。上官藜背脊挺得笔直,怀里抱着个人还走得不慌不忙,面上带着尚未褪去的猖狂笑意,一身红衣染尽鲜血,犹如修罗现世,阎罗降临,周身尽显独一无二的杀伐气场。

  她身上的血迹,大部分是其他怪物的,余下的是她自己的。

  上官藜将王瑾玲随意安置在一间空屋子里,回去时走至半途,胸臆间火辣辣地疼痛突然窜上来,来势汹汹的痛觉压迫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她快步回房关上了门,低低地咳嗽了几声,终于忍不住咳出一口血。

  千芪大阵一次只可容一人进入,上官藜强行入阵本就要多耗费些内力,再加上她此次一口气连闯了九层关卡,她这伤势要想彻底恢复,恐怕须静下心来多休养些时日了。

  上官藜闭眼静心调息了一会儿,听见门外传来元瑢的声音。

  上官藜霍然睁开眼,暗自思索,她受伤之事不宜传播出去,索性便连同元瑢一起瞒着吧。

  “我在打坐。你在外面说。”

  元瑢听闻后,乖乖在门外停住,躬身询问道:“师父,今年的盟内弟子比武就快要到了,是否还仿照去年的旧例进行?”

  “我从今日起便要闭关修炼,比武大会诸多事宜你可酌情处置,不必再向我汇报。你也不必每日前来请安。”

  元瑢向来为人稳重,处事有方,上官藜相信元瑢的能力,况且她也的确需要一些时日养伤。思来想去,不如将比武大会全权交由元瑢负责,她也好安心养伤。

  元瑢没有立即应下,而是略微停顿了一下,看样子似乎还有话要说。

  上官藜盯着元瑢映在门上久久还未离去的影子,着实头痛。她这个徒弟什么都好,就是凡事都爱多问个为什么。她虽不想成为整天编瞎话诓骗徒弟的师父,可是倘若她此刻出去告诉元瑢她受了伤,定然会牵扯出元瑢更多的为什么,干脆一瞒到底,能省许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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