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明载你怎么还没发现我失踪,再不来救场我们真的就死了! “不用,反正今天上午我也没什么事情做,”雷曼特让士兵搬来一张小桌子,又呈上了咖啡和糕点,“说吧,口渴了我也可以给你倒一杯。” “咳咳——那个我……” “报告将军,将军!” “怎么你们一个个的都这么冒失,”雷曼特放下手里的咖啡杯,用责备的目光盯着新来的士兵,“说,又出什么事了?” “是……是太子殿下,”士兵气喘吁吁地指着外面,“殿下说他的人被将军您扣下了,要您赶紧放人,否则他就要亲自来一趟了。” “太子殿下的人?在哪儿呢?”雷曼特思索了一会儿,把视线投向了眼前这两个家伙,“他们?” “是的……” “这位……呃,这位将军,”牧由也不知道对面到底是哪位,“您都听见了吧,我们已经先一步向太子殿下投诚了,他们的关系您也知道,所以晚上的事……” 太子和国师向来不对付,虽然他们都没把矛盾摆在明面上,但这是也算是人尽皆知,如果眼前这两个货真的是太子的人,那么半夜潜入生化军工厂也就说得通了。 尽管这当中仍旧是疑点重重,可太子已经发了话,陛下和国师又都已经出发离开了,自己也只有遵照的份儿了。 “啧,来人,给他们松绑,”雷曼特阴着脸一摆手,旋即又看向一脸得意的牧由,“牧长官,希望我以后还有听你讲故事的机会。” “呵呵,下次一定。” “等等!”一旁的叛徒脸色剧变,“将军,您可不要搞错了,他们昨天还是义军手下的,怎么现在就变成太子殿下的人了?” “呵呵,其实我很早就投靠太子殿下了,”恩戈布已经明白了牧由的意图,揉着发麻的手腕和对方扯谎,“原本还向用工厂里面的东西搏取义军的信任,没想到都被你这个混蛋搅合了!” “我……我……” “行了,别和这帮家伙废话了,”牧由扯了扯恩戈布的衣角,大摇大摆地走出了驻军营地,临走还不忘朝士兵们做了个鬼脸。 管家的车已经停下了大街上,恩戈布上了车后,确认周围没有窃听器之类的东西,又小声和牧由说起话来:“什么情况,一天不见你怎么成了太子的人了?” “你不是告诉我,太子想要见‘乌鸦’嘛,他敢见我就敢来,”牧由拽过安全带系上,“不过我俩聊得挺愉快的,现在应该算是……达成了某种利益合作关系吧。” “其实他之前也向我发出过合作邀请,但义军里的其他人都坚决抗议与皇室合作,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你是对的,义军成分混杂,不要随便触碰大多数人的霉头,否则必出大事。” “你一个外人,对我们义军的事还挺了解嘛~”恩戈布调侃道。 “谈不上多了解,”牧由也回应了一个尽量不尴尬的笑容,“一点出自个人的小小建议,听听就好。” “不过接下来怎么办,”恩戈布忽然忧心忡忡地看向北面,“我们该怎么把情报传给雪松镇?” “先暂时别传了,安全第一,”牧由挡住了他的视线,又指了指前排开车的管家,“先在太子那里安顿下来,隐藏身份的同时说不定还能搞到一些新情报。” “可他真的靠得住吗?” “人多起来就不怕出意外了。” 恩戈布点了点头,靠在车窗边不说话了。 “牧由小姐,”坐在前面的管家见二人不聊了,立马见缝插针道,“昨晚城里来了两位新客人,其中一位好像是您以前的副官。” 副官?明辞! 她怎么会到这里来……对了,要塞陷落了,大概是光宁指示她来找我的吧。 牧由压下心底的猜测,若无其事地向管家问道:“知道了,她在哪里?” “殿下把他们安置在普通客房里了。” “给那边打个电话,就说他们是我的贵客,我要一回去就见到他们。” 管家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心里似乎有了什么奇怪的猜测,但他还是按照牧由的要求打了电话,随后三个人都沉默起来,一直到汽车开到了太子宫殿的大门口。 “牧由小姐,人在大厅等着了,”管家让两边的佣人拉开车门,“太子殿下还在皇宫那边开议会,我要开车过去接他,你们先进去慢慢来吧。” “好,多谢了,”牧由从车上走下来,“不介意我这位义军朋友一起进去吧?” “当然。” 管家开着车离开了宫殿,牧由和恩戈布对视一眼,转身推开了华贵的大门。 “牧由!” 熟悉的喊声让牧由愣在了大门口,她看着不远处有些瘦弱的身影,心里有些难言的情绪在翻腾,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牧由,我终于找到你了。” 明辞的身上还有些伤,精神状态也没有以往那么好,但她还是兴奋地向牧由跑过来,张开双臂想和她来一个拥抱。 “等等!” 牧由突然止住了明辞的动作,并后退几步和她保持了距离…… ----
第100章 串供 牧由你这是几个意思? 我千里迢迢跑过来找你,还给你带来了一大堆重要情报,结果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 明辞看着心思完全不在自己身上的牧由,心里顿时充满了说不出的委屈,本着退一步越想越气的原则,她突然想狠狠地骂这个混蛋一顿。 啪—— 牧由直接伸手捂住了明辞的嘴,眼睛却盯上了一旁埋头狂吃的泽克,似乎在等他开口说些什么。 “唔……”泽克被牧由盯得浑身发毛,很尴尬地放下了手里的奶油蛋糕,“嗨?”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牧由紧盯着泽克问道。 诶,这两个人认识吗? 明辞把自己在两个世界的记忆全部检索一遍,在反复确定这两个人没仇没怨,甚至都没见过面后,彻底被牧由的行为搞蒙圈了。 恩戈布也不知道这是演的哪出,他向周围的佣人讨了一大杯黑麦啤酒,自觉地走到一旁不打扰他们。 “呃,那个……”泽克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很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要不……还是明辞跟你说吧……” 牧由这才把视线移回到明辞身上,先是装摸做样地打量了她一圈,又拽着她的胳膊直接上了楼。 “喂,牧由你放开我!” “我一晚上没睡,你跟我去房间里说。”牧由用不容拒绝地眼神瞪了她一眼。 大厅里的佣人和侍从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这群客人在搞什么飞机,直到楼上传来“嘭——”的关门声,他们才识趣地散开。 “汪~” 松露被这两个家伙吵得不耐烦,向她们发出了激烈的抗议声。 “乖狗狗,我们有事情要谈,”牧由从抽屉里找出剩下的半块面包,又从里自己的早餐中拿出一个鸡蛋,一并塞在松露的嘴里,“好了,出去吃吧。” 吃人嘴短的松露也不好再有什么意见,只能叼着食物跑了出去。 “好啊牧由,”明辞眼疾手快地占掉房间主人的位置,“我们在外面连命都快丢了,你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养狗!” “你……”牧由见自己没椅子坐了,只好双手环抱坐在床上,“说点正经的。” “说正经事你干嘛把我拉到屋子里,”明辞忿忿地去拽门把手,却发现这里被对方上了锁,“你这是强抢良家妇女!”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能不能收起你那过于丰富的想象力。” “那你如实招来,刚才在楼下是干什么?” “嘘——安静一点,”牧由迅速检查了一下房间,“这里的人已经注意到我很在意你们当中的一个了,但我还没告诉他们具体是哪一个人,而这正是混淆视听的好机会。” 明辞忽然意识到这是在别人家地盘,“你是想……” “这里的消息有一定的滞后性,短时间内他们还搞不清我们的关系,先把那个跟你一起来的家伙推出去,我们可不能轻易被掣肘住。” 果然,还得是你啊,不过按照她刚才的话……这家伙还是在意我的吧! 想到这里,明辞打算跟牧由算算之前的帐,“你,道歉!” “什么?”牧由一头雾水地盯着她。 “我现在已经查明白了,之前金沙的事情就是01和蚀骇一起搞的鬼,我是被你冤枉的!” 牧由看着她一脸义愤填膺的表情,闷闷地吐出一句:“我早就猜到了。” “那你之前还要开除我,还要把我赶出基地!” “……抱歉,但我在意的其实是你收受贿赂的事,只针对这件事,而不是你到底拿了什么。” 明辞听到这句话,顿时愣在原地无话可说,良久以后才重新开口:“好吧,我……我确实不那么无辜……虽然我以前家里也穷了点,但也没体会过天天喝稀粥的日子,所以就……” “没事,你是被我强行拉进来的,怎么说我也是第一责任人,你顶多算是个从犯,”牧由摸了摸她的脑袋,示意她坐下说话,“不过我把你赶出基地,其实也是觉得要塞守不了多久,不想让你跟着陪葬。” “你说要塞守不了多久,而你现在又在这里……难道要塞那边出事了吗?” “你不知道吗?”牧由猛地抬起头。 “我被你赶出来的当天就被01骗走了,他带我去了皇都,然后我就在也没得到过那边的消息,”明辞也察觉到了两边的信息差,“难道你也……” “我是在第二天下午被流放出去的,除了一把没几个子弹的老式手/枪,光宁没有给我任何东西。”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尴尬的气氛在空气中蔓延。 “算了算了,不聊以前的事情了,”牧由打破了短暂的沉寂,“我们先梳理一下现在的形势,那个跟你一起来的……” “他叫泽克,是齐维尔先生的孙子。” “来寻仇的?” “哎呀,不是!”明辞按下对方蠢蠢欲动的杀心,“虽然我和他也不太熟,不过他确实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我能过来找你也多亏了他的帮忙。” “人的立场是会随着利益关系的变化而改变的,他现在会帮我们,不代表以后也会站在我们这边。” “那我呢,”明辞冷不丁地问道,“你为什么一直信任我?” “因为你作为一只外来物种,和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纠缠不清的利益关系,”牧由又拍了拍她的脑袋,“而且我也很久没有遇到你这样很傻很天真的家伙了。” “你才很傻很天真呢!”明辞气鼓鼓地拍掉她的手,“总说我随便带人过来,你今天不还领回来一个大个子。” “你是说恩戈布?那家伙可不好惹,”牧由恢复了认真的神情,“他是瓦德起义军的头领之一,我在逃亡路上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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