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死也是he? 这剧是原创剧本,观众也不知道后续剧情发展,希望观众在看到甜虐交加的剧情后,不会想给剧组寄刀片吧。 她会积极提供地址的。 她的那个角色叫白琦昕,出场即身负重伤,但更多的是心结,狐欣儿就像一轮皎月,直直闯入她的世界。剧情的前半段狐欣儿一边靠近她,一边调查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剧情的后半段,狐欣儿一边想办法阻止她走向既定的命运,一边试着来温暖她。 可惜了,编剧一点都不手软。 她看着故事小传的最后,两个人一个投入封天印彻底隔绝魔族彻底消散,另一个则是坐在望断崖边自了未来,手指都失了继续翻下去的勇气。 “这次什么故事啊?”林欣然眼巴巴凑过来。 宁淞雾暼了她一眼,并未计较她不再抄账本的事情,声音中带了些哑意,缓声讲了一遍这小传。 林欣然神色不明,让她将剧本翻到编剧那一页,看了看编剧的名字,表情更怪了。 编剧名为青金石,圈内近些年来才活跃起来的原创编剧,听说平时写的也是些小甜剧,这次这剧本可真是……出人意料。 她拍了拍宁淞雾的肩膀,“你演师尊还是徒儿啊?” “师尊。” “好好演!” 她拍的更用力了。 “林欣然,这故事怎么了吗?” “没什么,你好好做就是喽,我也挺喜欢这故事的,看你了。” 宁淞雾看着她,咽了咽口水,闪身挪开了几个身位,“看不出来啊,林欣然,你居然还有这种心思?” “什么?” “师尊,徒弟。” 林欣然冷笑一声,:“也看不出来你喜欢和有情人义结金兰啊!” “……” “……” 这一场终是不欢而散,但还是给彼此留了几分薄面。 如果抛却林欣然后背被雷劈了个洞的话。 如果忽略宁淞雾下摆被火燎断一截的话。 捧着品牌方送的长裙,宁淞雾只觉得她的牙被她自己磨得嘎嘎作响,手中开了个头的剧本也没什么意思了,现在她只想离开这个地方。 片刻后—— 钱多多惊慌地推开了自家师尊办公室的门,林欣然已经换了衣服,正含着泪花给原来那套衣服补洞,这一推一吓,手里的针一歪,花纹登时丑了几分。 要不然,不要了吧…… 但是,花了好几百块钱啊。 她捏着衣服,柔顺的面料上被捏出来好几个褶皱,抬眼,看向来人的目光中大有几分“你说不出来个所以然你今天就完了”。 “小师叔她离家出走了。” “……” “师尊,给小师叔打个电话吧?” 这时候打电话肯定是没用的,她的摇钱树……啊不对,她的小师妹拿定了主意正的很,肯定不接电话。 林欣然干脆一道神识传音递过去—— “你小师叔自封识海了,不接传音。”林欣然幽声道,抬手掐算一瞬,表情轻松了下来,“不用担心,她找她的金兰去了。” “啥?”啥金兰?他就半天不在,错过了什么大事不成? “大人的事儿小孩子不要打听,快去算你的账。” * 宁淞雾随便带了两件衣服,背了个包就出发了,毕竟她随身的储物戒里什么都有也不用太在意这些。 她随便点了个航班,也没在意目的地,到机场就安检上飞机,十分快速地离开了这个“伤害”了她的城市。 反正她一周内不想见到林欣然了。 都看了几百年了,早就两看生厌了。 …… 宁老师意识到自己用了什么奇怪的成语后,淡然地在心里低骂一声,并将这件事归成了她被林欣然带偏了思路。 嗯,都是那句有情人义结金兰害得。 都怪林欣然。 待航班落地,天都黑了,她剧本也看了一半,打开手机,一些等待处理的信息弹了出来。 最上面的是那个粉色的晴天娃娃,大概是看到了她朋友圈发的机票图,发信息来询问她。 “宁老师来B市玩吗?好巧,我也在B市拍戏,可以一起逛逛呀。” 她想回一句好,但林欣然那如恶魔一般的低语还缭绕在她耳边,让她下意识打了个颤。 也不知道颤的有情人还是颤的义结金兰,总之是,先搁置了这个对话。 余下就是些前来应酬的了,她鲜少在朋友圈发自己的近况,这一次直接暴露了目的地,在这附近的一些人自然而然都想来攀一攀亲。 仔细地一一谢绝后,晴天娃娃的聊天框也坠到了最下面。宁淞雾松了口气,收了手机,向着自己订好的酒店出发。 晴天娃娃本人还在捧着手机等回复,马上就到她的场次了,宁老师再不回信息她就看不到惹。 按理来说这会儿宁老师已经落地了才是啊。 冉繁殷又查了查航班信息,确实已经落地了。 身侧,导演卡了一场戏后看了眼手机,看到了不出所料的拒绝信息,和身侧的副导演吐槽道:“你看,宁淞雾还是那副高贵不亲人的样子,哎,网上怎么说她的来着?谪仙下凡?我看,大小姐脾气罢了。” “也不好这样说,她倒是平等地拒绝了所有人,看不懂在想什么。” “谁知道呢,想约着吃个饭都不行,嗨,干活干活。” 冉繁殷很想反驳他们,因为和她见面的宁淞雾完全不是他们口中的不亲人的模样,她会哭会笑,讨论到专业知识时会双眼发光,会发很多表情包…… 也会,回复了其他人而不回她的信息。 她鼓起来的气势软了下去,好在紧跟而来就是她的戏份,对手戏演员拉着她去走戏,也就暂时将这事搁置在角落了。 大概,宁老师只是忙吧。 手机被交给助理,屏幕朝下扣着,没人注意到屏幕亮了一瞬。 【就算没有萧晚澄,还有小阵灵,她……】 【算了。】 【可我如果不在这儿,就没有任何可以做的事情了。】 【去了内门,就没有任何地回环余地了。】 【我不要走,就是死我也要死在这里。】 【既然必须要分开冷静冷静,那不如我就去帮忙摘一些药材吧。】 【也好过去内门。】 【我不去内门,我绝对不去。】 【难一些的话,师尊可能……会更开心一些吧。】
第117章 喔呦,换个人生气了呦…… 【!!!】 【师尊!!你怎么又走!!】 【师尊,师尊都来了,为何还不等我。】 【好吧,那只能试试这个了。】 【在知道了那些事情后,在知道了师尊付出了多少之后。】 【我已经没办法那么无私了。】 【师尊这样其实是不生气了吧?】 【怎么办……能怎么办。】 次日的戏份拍摄的很顺利,许是为了补偿昨日突降的大雨,今天光线格外的好,打在人身上泛着温柔,罩得人暖洋洋的,颇为懒散。 拍了一早上才得以休息一下,冉繁殷活动了下已经有些僵硬的手腕,带着手中的银剑都晃悠了一下,还没怎么动呢,温热的手按住她的手腕。 “不是这样动的,跟着我。” 宁淞雾拿过她手中的剑,两柄剑一同拎在左手,举着右手带着冉繁殷做了一套可以柔和放松的动作,又看她做了几遍,这才将剑递了回去。 “宁老师学过剑吗?”冉繁殷昨日看到她那一套极为干净利落的剑招,讶异之余,心底就升起了此般疑惑。今日又被她带着活动了手腕,格外好用,心中疑惑更添几分。 “学过两天。”宁淞雾柔和一笑,随手挽了个剑花,干净利落。 “那后来为什么不学了呢?” 宁淞雾沉默片刻,红唇微张,缓缓吐出一个字儿:“……穷。” 冉繁殷只当宁淞雾小时候家境贫困,没钱支撑她学这么多的课外活动,心中默默给她添了几分心疼,并未表现出来。 她不知道,宁淞雾年幼时确确实实学过几年剑,后来听闻剑修都穷,她连夜将那把凡铁剑投了湖,次日就转修赤手空拳的体修,又用扇子辅助修习。 横竖体修不能比剑修还穷了吧? 就这么修了数年,时至今日,多是扇子引动鸣雷术法,她亲自动手的次数倒也不多了。 如今倒也风度翩翩,撩人得很,半点没有体修的凶恶。 这句话是林欣然评价的。 至于如今,倘有人再去问她,修什么最穷,她心中只有一个答案,像林欣然那般的心地纯良的音修最穷,四处捡人不说,自己一个人当音修不够,收的徒弟一半都是玩乐器的,钱多多还是个拉二胡的。 艺术生是真的很烧钱啊!他们那些个乐器是真的贵。 对了,前两天,林欣然是不是还跟她说有个小弟子要突破来着?丹药不知道准备没有,她还得趁闲空走一趟东南,讨点丹药,给这个小弟子,也给她自己。 想想就头疼。 钱包也疼。 吃完饭,她们就需要拍摄最后一场戏,是一场打戏。 师姐最终叛离了宗门,褪去了往日的白衣,一身灰衫,静静立在山头,还似过去那根秀净挺拔的竹子一般,只是内里换了芯儿。 总让人,唏嘘不已。 “师姐,为什么?”师妹提着长剑上了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满腹疑惑,最终只剩一句反反复复被问出来的:“为什么?” “本就不是仙门人,如何能此处生活下去呢?” 师姐转过身来,额间纹路被日头照得在反光,有些扎眼。 “既是如此,师妹只能,得罪了。” “来吧。” 师姐提剑,闪身扑来。 师妹合上眸子,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但手上动作不停,举剑同那人抵在一处,声音颤抖:“我还能叫你师姐吗?” “……” “我觉得,还是别叫了好。” 烟尘四起,镜头最终也定格在了这一幕。 …… “好!” 方清带着后台的工作人员一共鼓掌,为这场戏的杀青致贺。 布好的山头景致上,一身灰衫的人还在静静立着,眉头微蹙,身侧一身俏皮的绯红色的人也不敢动,怕是刚才的戏中出了岔子,安静立着,等宁淞雾说话。 “师叔,无人前来,我们恐怕,打草惊蛇了……” 识海中,许月平的声音还在静静荡着。 “你如何看?” “打草惊蛇。” 这一次是肯定句,宁淞雾抬头看了眼还在安静站着的姑娘,心头微沉。 但此事还不能让这姑娘知道,毕竟是猜测,晓得了也只能徒增烦恼。 她在心底暗暗叹口气,脸上换了副表情,温温柔柔一笑,又回到了宁淞雾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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