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过我以后想起来就不要生我的气了。” “求求你......” 她卑微至极,俞归杳攥紧手里的鞭子,却迟迟不肯下手:“就算生你的气我也不会打你,打了有什么用?” “不。” 付温忱泪眼朦胧,却一个劲地摇头,又将脸埋在她颈窝间,浑身颤抖地重复着一句话:“我要你打我,只有这样,我才能减轻心里的负罪感.......” “就算是为了我。” “求你了......” 俞归杳知道,她大概已经陷入了一个怪圈,她害怕,愧疚,只有被她‘惩罚’才能缓解。 所以说,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值得她如此害怕...... 感受着脖颈处滚烫的眼泪,她没有办法,终究妥协。 “好。” 随后她拽开对方的胳膊,将她甩在床上,一双眸子幽深,攥着鞭子道:“这是你要的。” 话音刚落,一鞭下去。 细长的鞭子抽在女人的腰肢上。 即使她已经刻意将力道放得最轻,却还是留下了一道深深的鞭痕。 付温忱浑身颤抖,被抽到的地方一阵火辣辣的,可她那双腿却按耐不住地在床上蹭动着,双手攥紧被褥,脸色潮红,泣声道:“还要......” “我要你狠狠地打我......” 泪水从眼角滑落。 俞归杳眸色变深,浑身都有些抖。 她不知道她的执念为何如此之深,可没有办法,她不可能让这未知的事情成为两人之间的隔阂。 她咬了咬牙,手死死地捏着鞭子,最终还是又抽了下去。 只有抽这一回,过去的一切烟消云散。 俞归杳放轻了力道,一鞭一鞭下去。 女人肌肤雪白,被鞭子抽打在身上,留下无数道鞭痕,腰肢,脊背,双腿,甚至微微翘起的臀上,那红痕格外明显,留下一阵火辣辣的疼意。 付温忱浑身颤抖,却不知为何,一鞭鞭抽下来,她的心跳却越来越快,浑身兴奋。 那雪白的身子穿着女仆装,裙子刚到腿根,大概因为疼痛,双腿不断在被褥上蹭动着,她脸颊潮红,泪眼朦胧,贝齿咬着枕头,不时发出声音:“姐姐......” 被褥上被浇了一股透明溶液。 她竟翻过身来,正对着她,又软声道:“我还可以..…” 俞归杳捏紧鞭子的手已经青筋浮现,心中复杂难言。 既然只有这样她才能消减心中的负罪感,那么她就成全她。 她再次挥动鞭子,鞭子抽打着女人平坦的腹部,双腿,甚至锁骨下。 就连纤细的脖颈上都留下了鲜艳的鞭痕。 付温忱高昂着头,浑身不断颤抖,张着唇喘气,泪水从眼角滑落,终于示弱: “姐姐.....疼......” 浑身火辣辣的疼,可更多的是异样的感觉。 她想要了,想要对方将她抱在怀里,要她,爱她。 俞归杳见她终于承受不住,连忙放下鞭子,又从抽屉里拿出了药膏,随即俯身下去,将她紧紧抱进怀中。 “姐姐,不管你之后想起什么,都不要讨厌我,不要再恨我了。” 付温忱满眼是泪,紧紧地搂着她的脖颈。 “嗯。” 她怎么会恨她呢? 俞归杳想,永远不会...... 她轻轻吻了吻她的眼角,随即又吻住她的唇。 两人的唇瓣一旦相触,她便迫不及待地撬开了她的贝齿。 付温忱主动将舌尖伸出来,与她的软舌纠缠在一起。 两人的舌尖不断疯狂搅动着,阵阵酥麻感从舌尖蔓延开来,仿佛神魂颤抖,彼此交融。 俞归杳吮吸着她的唇,将唇中搅出的津液吮吸而走,眼见女人目光迷离,也吮吸着她的唇,便忍不住又搅动着她的舌尖。 两道湿软的舌不断舔.舐着彼此。 付温忱颤抖着,粉嫩的舌尖不断晃动,与对方的软舌纠缠在一起,舌面疯狂磨蹭着,传来阵阵酥麻感。 两人唇舌交缠,吻得难舍难分,滚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俞归杳连忙又挤了些药膏,随即抹到对方腿上的鞭痕上。 鞭痕火辣辣的疼。 付温忱的双腿颤抖起来,却有透明溶液落到被褥上。 药膏冰冰凉凉,却还是疼。 可她更想对方要她,于是将双腿勾在了对方腰上,在她怀里不断蹭动着,低唤道:“姐姐......” 那一瞬间,俞归杳的目光深沉。 她知道她想要什么,于是三指并拢,接着靠近她曾经受伤过的地方。 女人浑身都是鞭痕,仅仅穿着超短的女仆装,丝带束缚着雪白的玉峰,像是礼物一般,漂亮得要命。 付温忱被她抱在怀里,擦药时腿上的鞭痕格外疼痛,却又渐渐感觉到她手指的纤长,感受到那指侧的老茧,不由得浑身战栗。 “啊啊!腿......好疼......” 也不知到底是腿疼还是怎么的,她浑身滚烫,竟主动往俞归杳指根上撞。 俞归杳有些无奈,狠狠地吮吸着她的唇。 两人柔软的唇瓣不断吮吸在一起,她开始不断抽动手腕,又将药膏抹在她别的鞭痕上。 腰上的鞭痕重叠在一起,衬得肌肤越发雪白,被涂抹上药膏。 “阿......” 付温忱最怕疼了,‘疼’得不断喘气。 脊背上的鞭痕也被缓缓涂抹上药膏,她泪水盈盈,紧紧搂着女人的脖颈,不光是疼,还有另一种感觉更为剧烈。 仿佛一阵阵雷劫击打在身体上,尾椎骨蹿起一阵酥麻,脚趾微微张开。 “我轻一点。” 俞归杳以为她是真疼,越发轻柔地涂抹着药膏,对方胸前也有鞭痕,可她腾不出手来,另一只手腕疯狂抽动着。 只能低下头,又咬住了女仆装上衣的丝带,缓缓扯开丝带,像是拆封礼物。 很快,丝带散开,露出一片雪白。 她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涂抹着药膏,肌肤一片白嫩,越发显得鞭痕可怖。 手指轻轻按在鞭痕上,轻柔至极。 付温忱被她闹得痒极了,身体不断上下颤动着,对方的指尖次次到底,她浑身颤抖,似乎是因为鞭伤太疼了,却有大量透明溶液淌到被褥上。 “姐姐......” 她忍不住按住女人的后颈,满脸潮红地低唤道:“亲亲我。” 俞归杳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她耳根绯红,直接低下头,又轻轻吻着鞭痕周围。 那细细密密的吻让付温忱眼眶发热,之前是她误会了,她没想到对方根本就没有恢复所有的记忆。 而现在,她还是得提心吊胆,害怕对方想起所有事后厌恶她。 想到这,她眼里的泪又涌出来。 俞归杳有些无奈,低声哄她:“再哭眼睛就要哭瞎了.......” “别哭了。” 可她越说,付温忱却哭得越厉害。 没办法,她只能加重自己的吻,缓缓吮吸起来。 付温忱忍不住浑身发抖,锁骨下浮现一块块红痕,女人含吻着鞭痕周围,又咬住了一颗红色软糖,轻轻吮吸着。 “你以后想起来了一定不要厌恶我......” 她满眼是泪,再三重复。 俞归杳只能用热烈的亲吻回复她,又疯狂地抽动着手腕。 很快,付温忱浑身都是草莓印,身上的每一处鞭痕都被涂抹上药膏。 她被女人从正面搂着,没过一会儿又从身后搂着她,亲吻着她背后的粉色栀子花。 从白天到黑夜,俞归杳的手腕都在不断抽动着。 不知道第多少次有透明溶液喷涌在被褥上。 付温忱浑身潮红,似乎是鞭痕太疼,浑身战栗,她眼前闪过一片白光,最终晕了过去。 嘴角还余留有津液,俞归杳凑过去轻轻吻她的唇,不禁回想起对方刚刚晕倒之前不断低唤的样子。 “啊啊姐姐......要死掉了......” 可能身上的伤太疼了吧? 俞归杳知道自己抽的不算重,之所以会那样,是因为对方太舒适了。 脚趾都微微张开,浑身发抖。 想到这,她又将她抱起来,将她换到床褥干净的一边睡觉,随即打来热水,轻轻擦拭着她滑腻的地方。 裙子还挂在她腰间,她像是被人虐待了,浑身是鞭痕。 俞归杳叹息一声,等打理好一切后便抱着她睡了。 对方给她下的催.情药估计不重,她再洗几次冷水澡就好了,不然今晚都不可能让她睡,一定会用按摩器将她撞醒,让她哭个一整晚....... 迷迷糊糊间,她又从付清渡的身上醒来,这一回,她没再坐以待毙,而是打电话给了顾家。 她不见了,爷爷迟早会找上付温忱,起码要先安抚老爷子的情绪,别让他找温忱的麻烦。 处理好这一切后,她才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付温忱便撑起酸软的身子起了床。 她接到了顾老爷子的电话。 见俞归杳还没醒,她连忙离开。 本以为顾老爷子会找她麻烦,却没想到竟是谈婚礼细节。 “你和若秦已经领证了,但还没有个像样的婚礼,这事我们顾家一定会办好。” 想也知道,一定是昨晚姐姐做了什么。 付温忱的眼眶发热,等谈好后便匆匆离开。 但还未到别墅,却又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电话接通,那边传来了一个妇女的声音,明明很慈祥,却让她浑身发抖。 “温忱,很久不见,这些年,你过得很好吧......” 是她那个抛弃她的亲生母亲。 付温忱的手死死攥住手机。 对方离开了七年,竟又回来了? 愣怔间,那边又传来了声音:“我看你都不记得我这个妈了,所以给你准备了一个大惊喜。” “你抬头。” 惊喜? 付温忱怒火中烧,开车驶进别墅区,抬起头的瞬间,却见自己别墅的方向燃起浓浓黑烟。 她所说的惊喜是烧她的房子?! 付温忱恨极了,连忙猛踩油门。 俞归杳还在地下室里。 她心急万分。 电话那边却又道:“还记得七年前的火吗?让你重温一下。” 嘟-- 电话被挂断。 付温忱再也顾不得其他,颤抖着手拨通火灾报警电话,随即冲入别墅中。 ......
第64章 半个小时前, 俞归杳在装睡,听到付温忱离开了,这才开始拆床。 虽然锁链解不开, 但她可以拆床板。 她已经想好要给对方一个惊喜,可没想到这一拆就是半个小时,大汗淋漓。 当她终于来到地下室外面找到钥匙又打开门后,却闻到一股呛人的烟味。 走出地下室,外头竟已燃起熊熊烈火, 整个别墅都快被火焰吞没。 那火光倒映在她眼中,不知为何,她心脏一阵剧痛, 当即脸色发白, 跌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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