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小花是谁啊?”谢伶央完全不能理解,这时她身旁一个随从大胆靠近她的耳旁将事情原委告诉了她。 这一下子让谢伶央完全没想到凌莞邚竟然是这么残暴的人? “小花是谁?小花是被你们强权欺压的小老百姓。你们谢府的大哥,一个当官的竟然用权驱使用恶霸侵占老百姓徒弟,还官官相护,而身为权贵不懂得怜悯百姓,竟然恶意打杀小民,事到如今竟然一句轻飘飘的问,小花是谁?”秦阫凧从未如此感到愤怒。 “秦阫凧,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告诉你,我们谢家可不是你口中的恶霸,你如果想要报仇,最起码拿出证据来!”谢伶央也恼火道。 “证据?人都死了难道还不是证据吗?所有人都亲眼看到,还要什么证据?”秦阫凧无比愤怒厚道。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回应道:“当然需要证据,在场的人能证明是我指使的吗?” “凌莞邚!”秦阫凧愤怒大吼:“你怎么敢昧着良心说你没有?” “这就是事实啊,不信你问的仆人,他们也在现场,哪一个能证明?”凌莞邚侧开身,三个女仆战战兢兢默不作声。 秦阫凧跑到三个女仆中,随手拉着就问:“你看到了,不是吗?” 那女仆偷偷看了一眼凌莞邚,最终甩开手道:“没有,什么都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那些打手呢?那些打手在哪里,你们真的不知道?”秦阫凧气到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用言语来表达。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再说了,我们的确没看见啊。”女仆当中一个谄媚反过来质问道。 秦阫凧冷笑看着她,一瞬间让这个狗腿子噤声。 “小秦,我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如果不是看在央央的面子,我早就将你驱逐离开。”凌莞邚不屑道。 “离开?谁说我要走了,今天天皇老子来了,我也不走,我就是要一个公道。”秦阫凧倔强大喊道。 “公道?什么公道,小秦,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可是好声好气劝你,在场也看到了,是你自己冥顽不灵的。再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凌莞邚威胁道。 “好啊,我就看看你有多么嚣张猖狂,难道没有王法了吗?”秦阫凧大声叫道。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说话的谢伶央也劝道:“小秦,你还是走吧。既然莞邚说没有,那就是没有。” “谢伶央,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小秦,我是看在你可怜的份上,才一二再而三对你仁慈,你当真如此不识好歹吗?”谢伶央也恼羞道。 秦阫凧冷笑了几声,她感觉自己真是瞎了眼,怎么会喜欢上这种是非不分,黑白不辨的渣女? “谢伶央,我问你,你曾经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秦阫凧用尽最后一丝忍耐询问道。 谢伶央看了一眼凌莞邚,又复杂看向秦阫凧,最终残忍道:“没有。” 秦阫凧竟然忍不住哈哈大笑,因为她觉得自己无比可笑。 “你笑什么?”凌莞邚不耐烦道。
第114章 血债血偿亘古不变 “我笑我以为她是真的爱我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秦阫凧嘲讽笑道。 凌莞邚颇有生气质问道:“你算什么东西,我表妹喜欢你那也算是你祖上积德。” “欸,你错了谢大小姐可不是喜欢我,她从头到尾只是将我当替代品难道不是吗?”秦阫凧立刻反驳讥讽道。 谢伶央咬了咬嘴唇,略带失望看着秦阫凧道:“我还以为你会有悔改的可能想不到终究是我奢望了。” 秦阫凧立刻伸出手制止道:“不用了我从未做错何须悔改难道谢大小姐就应该好好反思究竟谁才需要悔改?” “表妹,不需要跟这种无谓的人攀扯我们回家吧。”凌莞邚搂着谢伶央正准备往屋内走却被秦阫凧大吼一声:“给我站住!” 凌莞邚不耐烦回头怒问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给小花讨回一个公道!我要你凌莞邚亲自去衙门自首还有你谢家大少爷谢禤辞官自首顺便供出同伙王一郎!”秦阫凧大声吼道。 凌莞邚冷笑了一声,有些难以置信轻蔑道:“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让我去自首?” “我是人比起不是东西的你,强上一百倍,自然有这个资格让你知道什么是对得起良心!”秦阫凧毫不退缩道。 “哦,是吗?那你凭什么让我去自首光凭一张嘴?你有什么证据?也是,除了冲动叫嚣脑子发热,血口喷人什么都不会,对吧?”凌莞邚同样讥笑道。 “你!凌莞邚,你纵恶奴行凶,如今死不悔改,你当真不怕有报应?”秦阫凧气氛怒问道。 凌莞邚摊开双手,故意走到秦阫凧面前,还转了一个圈笑道:“来啊,报应来啊,我怕啥呢?” 秦阫凧看到凌莞邚如此嚣张卑劣,忍不住动手揍了凌莞邚,可没想到凌莞邚一个躲避,直接让秦阫凧跌落在地,反而被凌莞邚一脚踩在背上。 “小秦啊,你是真冥顽不灵,今天若是不好好教训你,恐怕你是不知道什么叫权势。来人啊,给我打她一百大板。打完就让她离开,从今往后不许她再踏入谢家半寸。”凌莞邚说完,一群奴仆直接冲过来直接将秦阫凧摁倒在地,哗啦啦就开始用力打板子。 其他仆人都不忍心看秦阫凧的屁股被打出血来,纷纷离开现场。 谢伶央同情看着秦阫凧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秦阫凧听着这无比苦涩的八个字,她瞬间为自己的无力感到悲痛。 凌莞邚得意看着秦阫凧愤怒却无能的眼神,以得势者姿态搂着谢伶央回府。 秦阫凧被打到直接吐血晕倒,后来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乞丐捡到了附近的破烂瓦房。 一个老乞丐婆看着秦阫凧可怜,还去给她讨了一杯干净的水来喝。 等到秦阫凧醒过来的时候,她竟然错愕的发疯狂吼:“滚开,都给我滚开!” 原来她的双腿竟然已经被彻底打残了,再也无法站得起来。 老乞丐婆并没有因为秦阫凧的无礼而生气,反而大声叫喊道:“你如果不想死,就喝了这碗水。” 秦阫凧压根就不予理会,反而粗暴将水打翻,像是宣泄一般怒吼冬奥:“我死不死跟你有什么关系!” 老乞丐婆没想到秦阫凧脾气这么大,她直接从旁边的人那里抢过来揪着秦阫凧的头发,强势灌了下去,呛到秦阫凧不停咳嗽。 随后她冷哼一声就跟其他同伴去编制箩筐,此时也没有其他人想搭理秦阫凧。 而秦阫凧也找不到出气,直接闭眼自暴自弃。 等到响午的时候,老乞丐婆又端来两个干净的馒头丢到她面前,道:“吃了它。” 秦阫凧没好气道:“萍水相逢,干嘛要救我?” “因为你是第一个敢对谢府大喊大叫要公平正义的人。”老乞丐婆平和道。 秦阫凧一时止住嘴巴。 这时旁边一个乞丐小哥笑眯眯道:“我阿婆看你可怜,趁没人的时候,叫人拖你回来的,要不然你就已经死在乱葬岗了。” 秦阫凧眼神复杂询问道:“为什么要救我?” “好人不该短命。”老乞丐婆没好气道。 “好人?一个还需要靠别人来救的算什么好人?呵!”秦阫凧自我嘲讽道。 “最起码你唤醒了这座城的良知,因为大家平日就对谢府有意见,只不过没有人像你这么勇敢站出来。”老乞丐婆难得温声道。 “我站出来也有什么用?这就是我的下场,不是吗?”秦阫凧可笑道。 “所以你就认命,自暴自弃?”老乞丐婆嘲讽道。 “可我又能做些什么呢?”秦阫凧反而恼羞质问道。 “你可以做很多,最起码你认字,比这里所有乞丐都强多了。”老乞丐婆说完,又继续编箩筐。 青秀小乞丐哥也点点头,去帮老乞丐婆的忙。 秦阫凧一时呆住,她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尤其看着地上的馒头,她依旧毫无食欲,所以她宁愿饿着。 因为只有饿着,她才会清醒意识到一个人到底有多么懦弱无能。 老乞丐婆也不搭理秦阫凧的矫情,连续送了三天,三天之内还威胁她若果不吃,就逼她吞下去。 秦阫凧不相信,可没想到老乞丐婆一如既往粗暴的揪着头发,疼得她满脸抽痛,嘴里还被塞进了一个超级香的大白馒头。 “吃,给我使劲的吃,吃下去,才能想到办法为你自己,为其他人争取你所谓的公平正义。”老乞丐婆冷漠命令道。 秦阫凧怨恨挣扎中,就看到一些乞丐突然跑了进来,颤抖大喊道:“老花婆,不好了,您孙子被王一郎挖眼睛然后被马车撞死了。” 一瞬间老乞丐婆丢下秦阫凧跌跌撞撞跑出去寻找她的孙子,最终大家看到一具鲜血淋漓的尸体被抬到了门口。 而老乞丐婆终于抑制不住心中的悲痛大声哭喊出来:“宁哥——” 此时听到王一郎的秦阫凧彻底更加怨恨,她爬去找到其中一个乞丐询问道:“为什么宁哥会被王一郎挖眼睛,还被马车撞死?” “也不知道哪个神棍说少儿的眼睛可以治好谢府二少爷的病,然后谢府的小少爷谢伶央就让王一郎去找人找少儿眼睛,结果就看上了宁哥,宁哥不肯,就用马车撞死他。以至于宁哥眼睛被挖了,人也死了。”乞丐小哥说完,就看到秦阫凧气到胸口吐血。 又是谢伶央! 她怎么变得如此心狠手辣,凶狠至极? 秦阫凧内心充满愤怒,不仅仅是为自己,还是为小花,亦或者为这无辜的小乞丐,她都想要逃回一个公道。 所以,秦阫凧让两个有力的乞丐大叔将她抬到谢府门口,并将自己最值钱的发簪给他们,将他们打发离开。 她咬破自己的手指,在谢府门口写下了八个血字:无德之家,灾难必降! 这时刚好遇到下班回来的大少爷谢禤,也就是本城最大的官大爷,十分恼火大吼道:“你是哪个混帐,谁让你在本官家乱涂乱画。” 秦阫凧转过身看着他的时候,一瞬间他也愣住,这不是他三妹曾经娶回来的弟媳小秦姑娘吗? “谢禤!我小民秦氏今天要告官,告权贵!”秦阫凧豁出去大叫道。 “可笑,你到人家地盘乱涂乱画,还胡作为非,当今是一点王法也不怕?”谢禤不满吼道。 “怕?我为什么要怕?真正要害怕的不是你们吗?贪官枉法,违法乱纪的不正是你们谢家吗?”秦阫凧掷地有声回应道。 “胡说八道,证据呢?能有什么证据?没有证据,你如此污蔑本官,本官可以当场仗杀你,信不信?”谢禤威胁道。 秦阫凧一把扯掉头上的麻布,偏激绑住自己的脖子,嘲讽道:“怕死我就不来这里,既然来了,就用我的血来唤醒整座城,要让备受压迫的所有人民都起来反抗你的暴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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