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文的小天使你们好,正如下句所说,什么都没发生。] 但什么都没发生。 因为郁南缠她缠地太紧,信息素痴缠交织。一晃神,膝盖猛地撞在了门上。 嘭——地一声,旖旎气氛被瞬间破坏殆尽。 沈漾愣住。 郁南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瞪了一眼罪魁祸首。内心无比气愤。 太痛了。 沈漾还没反应过来,郁南就已经气呼呼地裹着毯子窝在沙发上不说话了。 …… 沈漾握住她的脚踝,低头仔细查看。 伤得不太严重,只是有些破皮。但还是需要处理一下。 她起身去拿家里的医药箱,回来的时候,就看沙发上多了一只气呼呼的小寿司。 郁南把毯子卷在身上,包的严严实实,就露出来受伤的那条腿。头也埋在毯子里,不肯看她。 沈漾摇头失笑,打开医药箱替她擦药。 她掌握着力道,一手握住她的小腿,一手捏着棉签。 明明伤得也不重,沈漾的动作也轻柔,但是药水刚一碰到伤口,郁南哼哼唧唧喊疼的声音就从毯子里透出来。 “疼……” 沈漾把动作放轻,温柔地给她吹了吹,问她:“这样还疼吗?” 那只松软的小寿司卷直摇头,闷声回答:“不疼了。” 沈漾放下心来。 结果再擦药,寿司卷又叽叽歪歪地喊疼。一问她,又摇头说不疼。 反复来了几轮,沈漾忍无可忍,把这只寿司卷残忍地撕开,把人扒了出来。 郁南还有点懵,眼眶里含了一汪泪水,头发乱糟糟的沾在脸颊上,控诉:“……你好过分!呜呜呜。” 沈漾:…… 没错,我好过分:) 百般努力,终于上完药。 沈漾忍不住叹了口气,伸手拿起那罐苏打水。上药的这会儿功夫,苏打水已经成常温,不太好喝。 草草又喝了几口,她突然想起来买的小蛋糕还在门外。把饮料罐重新搁回桌上,起身去拿。 身旁的沙发失去重力轻轻弹了回去,郁南眼眶里还含着一泡泪。 看着她的身影,郁南用力吸了吸鼻子,闻到空气中隐约残留着清淡的酸味——类似于话梅的味道。 这味道她再熟悉不过,是沈漾信息素的味道。 郁南闭上眼睛,将头靠在沈漾刚才坐过的位置,睫毛颤颤。试图将自己包裹在她的omega残留的信息素里。 只有这样,她才能感到舒服。 清爽的梅子味飘荡在空中,闻一下就让alpha心旷神怡。 但如果有人在场,就会察觉到不对。 两人结婚已经两年,按理来说该做的都应该做了。 可空气中沈漾信息素的味道纯粹又干净,半点没沾染上郁南的气息。 这简直不像是被标记过的omega的味道,也不应该发生在她们这种已经结婚两年的家庭中。 想到这儿,郁南有点难受,那种患得患失的情绪包裹着她,简直要哭出来。 她当然知道为什么沈漾的信息素这么干净。 因为结婚两年,除了第一次的意外,郁南甚至没有完成过一次完全标记。 简直是A界耻辱! 她刚才上药时喊疼,也不是真的很疼。某种意义上,是因为刚刚沈漾的“不为所动”。 怎么能看到如此诱人的A还能坐怀不乱呢! 生气! 而此时,坐怀不乱的的沈漾,轻轻皱眉,并不好受。 刚刚激动之时,郁南不轻不重地在腺体上咬了一口。 她抬手微微碰了碰腺体处,心里略微有些疑惑。 [审核你好,这里就是对后脖颈子的描写,不是脖子以下,就是脖子。] 但……不应该是这个状态…… 她天生有基因缺陷,对信息素的感知不明显。测试结果,大致就是正常的信息素浓度,她只能感知到百分之十。 这意味着她更偏向于beta,而非omega。 正常状态下,她几乎闻不到自己的信息素,也闻不到其他人的信息素。 闻不到信息素,意味着被诱导发/情的危险性大大降低。 但同时也导致,她对情/事并不热衷,且极容易脱身抽离。 可今天的情况似乎有点超出预料,沈漾用指尖轻触腺体,让她忍不住吸气。 她勉强收起思绪,放下手,推开门,突然嗅到了空气中隐约传来的樱桃甜酒的味道。 这是郁南信息素的味道。 既然她能闻到,换算了一下,此刻房间里郁南的信息素一定很浓郁。 一般来说,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会随着情绪波动变化。 换言之,在特别开心或者特别生气的时候会分泌更加浓郁的信息素。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 沈漾进门,将蛋糕拆开摆在桌上。 郁南的情绪似乎已经稳定下来,没有刚才的羞恼。看到她手里的蛋糕小声欢呼了一下,捧着脸眼巴巴地看着她的动作。 郁南的发丝细软,带着天生蜷曲,长度到锁骨,微微蓬松,捧着脸的样子给人感觉很柔软可爱。 一点都看不出生气的样子。 难道是开心?沈漾又有点不确定。 拆出蛋糕,将叉子递给她后,沈漾顺手从抽屉里拿了一片抑制贴贴在后颈。 抑制贴清凉的感觉瞬间压制住了那股难受劲儿,沈漾感觉好受多了。 结果一抬头,看到郁南的目光似有若无地在她腺体处绕了一圈。 房间里的信息素味道瞬间变得更浓郁了。 沈漾:? 郁南没说其他的,低头看向小羊蛋糕——巧克力做成的黑黑眼珠和弯曲的小角,奶白色奶油做的卷毛,可爱又温驯。 沈漾:“喜欢吗?” 郁南眼神亮晶晶地,点了点头,小声哇了一下,感叹道:“好可爱!” 然后一叉子叉掉了小羊的半个脑袋。 沈漾:……
第3章 小羊的死相太凄惨,沈漾微妙地移开了视线。 她不太爱吃甜食,虽说买的是两人份的,但最后她最多吃三分之一。 就是郁南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吃了半块就放下叉子。 然后长长吁了一声,倒在了沙发上。 沈漾疑惑地看她:“这家不好吃吗?” 郁南捂着肚子,盯着她,摇了摇头。 “那怎么不吃了?” 郁南倒在沙发上,眼珠跟着她转,直勾勾盯着她,语调很软:“唔,如果吃太多,就不能跟你一起吃晚饭了。” 沈漾被她甜了一下,忍不住笑,坐下,伸手替她揉了揉肚子。 郁南嗯一声,黏黏糊糊地在她腿上蹭了蹭,像只活泼黏人的小猫。 “那我们现在吃饭吧。”浅色的眼珠转了转,一点都不心虚地邀功:“我做了很多菜哦!” 沈漾点头,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尖。 郁南耳朵的皮肤薄嫩,透出血管,用指尖稍一揉搓,便泛滥出诱人的绯红色。 像是被怎么折磨欺负似的。 沈漾怔愣了一下,心虚地放手。 好在郁南没发现,她撑起身子,穿上拖鞋 “来吧来吧,我们快吃饭吧!” 说着话,已经跑到了餐桌旁边,朝她招手。 沈漾垂眸,察觉到空气中那股樱桃酒信息素的味道依旧停留在鼻尖。 今天郁南的信息素波动似乎格外剧烈。她心想。 耽搁了半天,桌上的饭菜已经凉了。 菜色丰富,色香味俱全,一碟一碟摆在盘子里。就是平常的家常菜,没什么特别的。 沈漾大致扫了一眼,故意岔开话题:“有点凉了。” 郁南昂起头看她:“啊?” 沈漾揉揉她的头发:“去微波炉里加热一下吧,我的胃不好,不能吃凉的。” 看着郁南乖乖领了任务去厨房。 沈漾站起身,没急着帮忙,先在家里转了几圈,最后在杂物间的角落里看到了叠着的外卖包装袋,上面写着:xx私厨。 标签上的日期是今天的。 沈漾放下心来。 吃外卖总比进医院好。 之前两人互有好感的时候,沈漾有幸吃过一次她做的饭。然后三天没去上班。 因为食物中毒,她在医院足足躺了三天。 但这事儿郁南还不知道,至今仍对自己的厨艺充满自信。 最开始沈漾不想打击她的热情,就没说。 后来两人结婚,郁南根本没有机会做饭。 干脆就不说了,只是会时不时故意拿这事儿逗逗她。 沈漾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还是放心不下,去厨房看。 她扫了一眼盘子里的菜,挽起衬衫袖子,问郁南:“还有什么想吃的吗?今天可以点菜。” 郁南轻轻啊了一声,没反应过来,而后举手兴冲冲地上报:“话梅排骨!” 沈漾颔首,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去冰箱里找排骨解冻,又找了一包九制话梅。 趁着解冻的时间,接手了郁南的任务,熟练地将一小碟菜放入微波炉加热。 解冻完毕,沈漾挽起袖子,给排骨焯水去腥。 郁南将饭菜重新摆好后,无事可做,就黏黏糊糊地偎在她旁边。属于alpha的呼吸有一下没一下地落在她后颈,是抑制贴也挡不住的温热气息。 沈漾身形微微顿了一下,不着痕迹地躲开。 郁南没有发觉,在旁边踱了两步,闲得无聊,从话梅袋里掏了一颗话梅含在嘴巴里。 咸酸,酸倒牙。 她含了几秒钟就被酸得受不了,嘶了一声,轻车熟路地站在她背后,直跺脚:“姐姐!” 沈漾偏头,从她嘴里咬过那颗话梅。 锅里的冰糖融化,排骨炒制出诱人的焦糖色,浓稠的酱汁渗入肉里,热气蒸腾而上,逐渐散发出熟悉又令人口水分泌的香味。 话梅排骨出锅,沈漾端着盘子出厨房,顺便把嘴里那颗话梅核吐进垃圾桶里。 这颗话梅的使命到此就结束了。 桌上摆满热气腾腾的饭菜,白色的雾气晕染了两人的眉眼。 这半个月沈漾加班,自己都不能按时吃饭,更别提做饭了。 她也不放心郁南惨绝人寰的做饭天赋,只能联系了附近一家餐厅,味道还算不错。每日给郁南定时送餐。 但仍然看得出来,郁南瘦了一些。腮边的肉消减下去。 精心养了两年才养得胖一些,没想到这半个月就瘦了不少。 沈漾有些心疼,忍不住给她夹了一块排骨。 郁南也在看她,沈漾此时衬衫扣子掉了两颗,领口微敞开,露出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胸口。 锁骨上还有个小小的牙印,是自己刚啃的。像个淡红色的小勋章。 餐桌不大,两个人刚刚好面对面坐。 淡淡的梅子味信息素漂浮在四周,郁南有些心猿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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