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随着裙摆下伸/进一只手,摘去她的束缚,摸上花器那一瞬间…… 盛听眠眼里溢出雾气,再过几秒,姐姐的手指抵达中心,盛听眠微微颤颤闭上眼,五指收拢,紧紧拽住床单。 …… 翌日,天光大亮。 盛听眠头疼欲裂睁开眼,看到熟悉的天花板,而此时窗外天气正好。 稍微动一动,盛听眠就感觉到腰特别酸,脑海一下子多出了许多片段。 床上的,床尾跪趴着的,以及浴室洗澡的……一个个片段冒出来,直叫盛听眠脸色涨红。 正要扯被子盖住当缩头乌龟。 恰好这时,眼角余光瞥到一抹身影从旁边经过,对方顿了顿,从头到尾打量。 盛听眠和姐姐的视线对上,沉默了片刻。 贺检雪站在床尾,饶有兴致:“还生我的气吗?” 盛听眠鼻腔哼了声,“还行。” 昨晚确实许多片段令她灵魂发麻,虽说喝醉了,但她并没有彻底失去意识,很多时候她能感受到交融的瞬间,所有细胞都在打开。 / 直到中午,盛听眠才起来,看到那条绿裙已经破烂,忍不住气势汹汹来到书房找到某个女人。 “姐姐,怎么回事?” 盛听眠凝眸质问,她才穿了一次,就被她糟蹋了。 贺检雪坐在沙发上休闲看书,放下手中咖啡,放目望过去,盯了两秒那条裙子,再扫过盛听眠手上戴着的戒指,沉稳应答:“眠眠,秀场上的衣服,穿一次就够了,下次姐姐再买给你。” 但实际上,穿着绿裙做|爱,实在太有感觉。 衣服上的布料穿在她身上,多一寸则累赘,少一寸则过于直白,反而刚刚好。 盛听眠昨晚平复下来的火气又被挑起不少,在对视下渐渐变得委屈,再看多两眼,眼眶渐渐发红。 贺检雪看到情况不对,放下书,倾身拉过她的手,盛听眠不想让她拉动,还是贺检雪又再拉多几次,才把人拉动。 整个人跌坐在怀里,软玉温香,珠圆玉润,白到发光的两条胳膊仿佛透着莹润的光泽。 “怎么就哭了?”贺检雪闻声安慰,“还在生我的气?” 盛听眠哪怕坐在她膝盖上,脸也转向另一边,表示她的幽怨。 贺检雪将她腰臀搂紧,思忖片刻,“姐姐跟你坦白,其实昨晚有考虑过先脱了你这条裙子,但是……” 盛听眠听到但是迟迟没有下文,她忍不住转过头来看她,“但是什么?” 贺检雪目光含着笑意看进她眼里,“穿着衣服做这种事比较有感觉,你昨晚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盛听眠浑身一僵,脑海里顿时闪过不少画面,双眸羞赧,又气又羞愤,细若削葱的手推了她肩头一把,“姐姐你……” 她张了张嘴,竟不知说什么好。 贺检雪见她眼里委屈少了,多了几分嗔怒,红唇莞尔,“姐姐不是故意的,别生气好吗?” 盛听眠还是幽怨。 贺检雪想了想:“我看看能不能让设计师重新制作一条吧。” 盛听眠觉得又太麻烦,“算了,坏了就坏了。” 贺检雪:“没事,姐姐买了设计版权的,其他人穿不了,设计师可以重新制作。” 因为坐在她tui上,此刻盛听眠脑袋比她高一点,从上而下微微俯视着眼前的女人,看她宠自己,瞳仁倒映自己的身影。 盛听眠心里一暖,嫣然浅笑,“既然姐姐这么有诚意,那我就大方一点,原谅姐姐好了。” 贺检雪看到她开心,心情不由得跟着愉悦,“看来还是姐姐的荣幸。” 脑海一闪而过,眠眠昨晚滑倒床尾,屈膝跪在地板上,上半身巍巍颤颤扶着床尾的样子。 白皙小腿从绿裙伸出来,贴着地毯,而她就在眠眠后面贴着,眠眠分开的脚踝中间跪着的是她的右膝盖。这个姿/势是她们第一次尝试,眠眠全程看不到自己,她只能醉醺醺双手扒着床尾,犹如一只喝醉的小鸟,被她的姐姐从后面这样那样。 后来她的膝盖靠近一点,许是被她感受到支撑,也许是她累了,就坐了下来,紧密贴着她的膝盖上方。 随着柔捏白车欠,她感受到眠眠在口耑,下面沿着她膝盖涌出,最后渗入地毯。 耳边似乎还回荡她背着自己,柔弱无力一遍又一遍喊自己姐姐的嗓音,犹如仙乐,将她心中对眠眠的爱意以一种淋漓尽致的形式催化出来。 可惜的是,眠眠好像不太记得了。 盛听眠不知她心中所想,想去忙别的,从她身上起来,“姐姐,我先出去了,你继续看书吧。” 贺检雪收回记忆,放开她,“你今天要去哪里吗?” 盛听眠:“去剧院看看。” 贺检雪放下书,“我陪你一起。” 盛听眠诧异:“你不看书了吗?” 贺检雪:“书什么时候都能看,走吧。” 盛听眠狐疑瞧她两眼,一个小时后,两人前往堰市大剧院。 她并没有戏要排练,只是去那边转转,看看别人排练。 忽地,盛听眠有个想法,转头问身旁的女人,“姐姐,你想画个妆容吗?” 贺检雪瞥了眼舞台上那些在排练的戏曲演员,又看回眼前的眠眠,挑眉:“你想做什么?” “想看看姐姐上妆之后是什么样子。”盛听眠拉上她的手,往化妆后台走去。 贺检雪让她拉着过去,被按在她的化妆台前,桌上都是戏曲演员化妆的各种工具。 盛听眠仔细端详她的脸,姐姐这张脸适合画大青衣妆容,不像她的鹅蛋脸,比较适合花旦。 “姐姐,你相信我。”盛听眠开始认真给她倒腾,打面红、扫胭脂、画眉画眼等。 到了画嘴唇时,盛听眠怕画歪,她拿着笔沾了沾油彩,小尾指抵着姐姐的下巴,靠得特别近,神情认真给她描唇。 贺检雪视线自然而然落在她脸上,细腻的肤质吹弹可破,看她这么认真,认真到呼吸都呼到她脸上,内心掠过触动。 盛听眠注意力在姐姐的唇上,才发现姐姐唇形好看,以前她注意力总是会被姐姐深邃的眼睛吸引过去,因为那是一个人的视觉之窗,姐姐又比她大,一个人的阅历和气场是能从一双眼中窥探几分,至于唇,她更多是用自己的嘴巴感知柔软程度。 盛听眠脑海里不由自主闪过接吻的画面,脸颊悄然染上一抹红晕,偷偷瞄一眼姐姐的眼睛,没想到正正撞上对方的视线。 “姐姐干嘛看我?”她决定先发制人。 贺检雪看到她脸色浮出来一抹淡淡红晕,定是想到了什么,都结婚几年了,她怎么还是那么纯情? “我为什么不能看你?”贺检雪不急不缓调侃,“你不是我老婆么,姐姐不能看老婆?” 盛听眠咻地一下脸色涨红,自从结婚以来,她一直无法直视姐姐喊她老婆,虽然是很亲密的称呼,她也不排斥,但是姐姐这么喊,她会莫名觉得和姐姐有更深入的关系,就好像……向全世界昭示她和姐姐做过一样。 换句话来说,别人喊对象老婆,她只会觉得这两人结婚了,是一种婚姻关系的展示。 但姐姐喊她老婆,她会觉得这是一种X关系的展示。 很莫名其妙,但她就是有这种感觉。 不过,幸好化妆间里面没有其他人,盛听眠嗔怒瞪她,“姐姐,你还是喊我眠眠吧,妹妹也行。” “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你喊我老婆,是一种x关系的昭示,而不是一种婚姻关系的昭示。” 贺检雪拧眉:“怪不得你从来不喊我老婆。” 盛听眠张了张嘴,有点理亏,“……喊姐姐不好吗?” 姐姐多好听啊。 贺检雪多少能猜得出她这个心理形成的原因,无非是社会环境还没有允许同性恋结婚的程度,在大众眼里,她们又是有头有脸的人,如果别人知道她们结婚,第一时间是诧异同性恋居然能结婚,第二是直接联想到性。 也难怪她会这样想。 贺检雪将她腰虚虚环住,“如果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含义,退一步来说,你不乐意和姐姐展示x关系?” 盛听眠呼吸都停了一秒,不敢想象姐姐会说出这种话,“不、不是不乐意……” 是她脸皮太薄了。 要她在小姨在外人面前喊姐姐老婆,这跟告诉小姨,我和姐姐做过爱有什么区别? “姐姐,你别为难我了。”盛听眠撅嘴,“我脸皮太薄,不敢说。” 贺检雪就知道她会这么说,“那你晚上和我睡觉,和我做的时候总可以喊吧?” 盛听眠咬唇。 “别总是喊姐姐。” “好吧……我试试。” 贺检雪红唇勾起,欲亲她,盛听眠连忙抵住她肩头,“姐姐,你不能亲我。” 贺检雪卸了力,疑惑:“为什么?” 盛听眠:“因为你唇上都是油彩,不是口红。” 贺检雪:“……” 盛听眠:“姐姐想亲我?” 贺检雪:“不然呢?” 盛听眠嘴角忍不住勾起,“那换我亲你吧。” 这下轮到贺检雪疑惑,她亲过来就不会碰到油彩? 盛听眠当着她的面歪下脑袋,凑到她脖子上,小声啜了一口。 贺检雪顿了顿,视线缓缓落向面前的盛听眠,脖子上的肌肤传来舌/尖啜过的触感。 盛听眠退出去,在她面前目光闪了下,“好了。” 碍于唇上画了所谓油彩,贺检雪抑制住回吻的欲|望,搂她腰的手紧了紧,“画完了么?” “还没。”盛听眠赶紧继续下一个步骤,要给姐姐眼睛和眉毛吊起来,这是戏曲演员精气神的点睛所在,然后戴网子、贴头片、包水纱和戴泡子等。 一系列操作下来,一个大青衣出现在她面前,盛听眠见姐姐看向自己,问:“怎么样?” 盛听眠仔细端详,“姐姐,你这面相好适合演青衣。” 却又比常见的青衣气质更出绝。 “也是我唱戏那么多年,见过的最好看的青衣。” 年轻的小姨已经是她觉得十分好看的青衣了,但从面相和五官上看,姐姐其实更胜一筹。 这高挺秀绝的鼻梁,这挑不出毛病的贵气面相。 可惜的是,姐姐不会唱戏。 不然,她高低让姐姐陪她唱一次。 盛听眠某一瞬间想到遥远的画面,脸色微微一白,坐到她腿上,窝进她怀里,枕着她锁骨,“姐姐,你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撞鬼的事吗?” 贺检雪神情一暗,“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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