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在她平淡无常的生活里,似乎没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就连陈识说自己曾经登上过雪山山顶,众人纷纷表示有相同经历时,她都只能一个人默默的放下手指,因为她根本没空去旅游,一直在为工作忙碌。 在事业和成就方面她倒是有很多能说的,可是说出来总有一种显摆之感,她生性不喜这样。 “有这么难想吗?还是说太多了,一时间不知道说哪个?” 在等待的时间里,许知月笑着打趣她,好让录制现场不会有大段的空白时间。 沈怜面露纠结,陈也却给她接上了话:“学姐应该是不太会玩这个游戏,很多学神学霸们都是这样的,上帝给她们开了扇大门,肯定也会关上一扇小窗的。” 众人皆附和这个道理,沈怜腼腆的笑笑:“我好像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可以说。” “不会呀,学姐你可以说自己谈成过最大的生意是几个亿,我相信在场绝对没有人和你有一样。”陈也笑嘻嘻的歪过头给她出主意,接着又好像忽然想起什么:“对了,知月姐说她出过车祸,学姐你可以说你……” 话说到一半,陈也又忽然刹车闭嘴,玩的太上头,她才想起来这是在镜头前,她们的一举一动之后都有可能被播出去。 虽说是无心撞人,但到底不是什么好名声。 可她的话却挑起了其他人的好奇心,对面四个男生期待的望向她们这边:“别钓鱼呀,是什么事情?” 沈怜感觉自己眉头突了突,看向陈也,小姑娘噤了声,有些愧疚的看着自己,她是好心,只是嘴太快了,倒也无从指责,再观许知月,那揶揄的笑在嘴角就未曾垂下过。 于是沈怜淡淡开口:“一件错事,很多年前,我刚拿下驾驶证没多久,结果就在半夜撞到了一个横穿马路的行人,也怪我忘了在小路上放慢速度,不过所幸她无大碍,这件事发生后,我一年多没再敢开过车。” “也不完全是你的错呀,横穿马路怪危险的,开车最怕遇见这种人。” 纪枫最先回应,为沈怜撇责,沈怜只是看他一眼,没接下他的话。 “好巧哦,和知月姐联动起来了,不会撞的就是她吧?”陈识抬抬眼镜,望着两人笑的十分单纯,然后迎来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不是。” 回答完的两人相视一眼,许知月含着笑意,眉眼弯弯,沈怜却是一派正经,赶紧移开了目光。 “话说,这种半夜横穿马路不看车的,会不会是故意讹人啊?我心思比较多疑,如果不是的话,当我没问哈。” 陈也好奇的提出疑问,同时求生欲非常强的快速补上了后半句。 沈怜微愣,下意识看许知月,却听她含着笑意道:“我也觉得像讹人的,晚上过马路这么危险,那么亮的远光灯不至于看不见吧。” 她语气故作责备,就好像横穿马路的那个人不是她似的,沈怜轻轻笑了笑,点头:“嗯,那我可能是被讹了吧。” 车祸话题很快结束,发言者再次轮到陶启泽。 “不怕丢人,老实说,我从来没谈过恋爱,至今初恋还在。” 三十岁的大叔语出惊人,顿时引起现场热烈讨论,一片讨论声中,纪枫,许知月,陈识还有周挚,四人自然的放下了一根手指。 同时,周挚看着他,满眼的不敢相信。 “嘿,我也没谈过恋爱,连异性手都没摸过,我不用放手指!” 陈也自豪的给大家展示自己的手,她战绩不错,只放下了三根,于是一边炫耀,一边看其他人的情况,目光落到沈怜手上,她仿佛后知后觉,正慢慢的弯下一根手指。 沈怜是看着许知月将手指弯下后才记得要弯手指的,谁知被陈也给眼尖看到,并笑着八卦她: “学姐,你怎么慢半拍呀?还放的犹犹豫豫的,是不是有啥故事呀?” 因着身份问题,沈怜很容易就会成一群人里的中心话题,有关于她的故事可听,自是吸引了众人注意,都等着她讲讲关于初恋的事情,而听人分享也正是这个游戏真正的乐趣所在。 不过沈怜并不打算分享:“就是太震惊,忘了要放手而已,倒是你们其他人,放的那么快,不说点什么吗?” 话题过渡到放手的人身上,纪枫第一个发言,似乎也很乐于讲这些私事:“我有过两段感情,都是为时两年,一个段在大学里,一段在公司发展时……” 他的这一段说的更像是解释,谈过恋爱,都是和平分手,已经单身很久了,现在就想遇到一个合适的人一起携手余生。 眼看这一话题要是人人发言的话得很久,为了不耽误拍摄进程,主持人在纪枫的话题讨论过后,宣布了下一个人游戏发言。 许知月听到不禁失望了一下,她本打算到她这儿时,立一个谈过好几段恋爱的海王人设,一边方便播放后增加话题点,哪怕被骂也无所谓,黑红也是红,一边还能吓吓沈怜,看她是何反应。 玩了没几圈,游戏便到了赛点,只剩双陈组合和陶启泽三人仍伸着手,很快陶启泽也落败,毕竟陈也这丫头为了赢,已经啥隐私都不要了,连自己高中毕业那个暑假去割痔疮这样的事都往外说,也是十分耿直。 到了最后一根手指头,陈识耍了个小聪明,笑着说了个必赢的事情,那就是——他谈过恋爱。 这是在好几圈之前就谈论过的事情,当时陈也还炫耀过自己不用放手指,现在却是只能懊恼的放下手指,不得不服输。 看到陈也又气又恼,但也说不出什么来的样子,陈识不自觉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挺爱逗陈也的。 主持人宣布陈识获胜,晚上额外多一封情书机会,然后让她们休息了片刻后,接着开始第二个游戏,一个简单的牌类桌游,名字叫UNO,也是一个常玩的小游戏,听了名字后一群人都知道怎么玩,就连沈怜也点点头表示自己清楚规则。 游戏开始,陈也嚷嚷着这一局一定要赢,找回上一把失去的场子,就连袖子都往上撸了几分,干劲满满。 许知月失笑,正好她抽中了庄家,于是拿起牌堆动作熟练的给每人发牌。 “哇,知月姐这手法,一看就没少玩牌吧。” “一般般啦,叫我赌王就行。” 假谦虚的开了个玩笑,许知月很快给每人发齐七张牌,然后将剩下的牌堆放回茶几中间。 “接下来自己摸牌哦。” “好。” 捏着手里的纸牌,沈怜一瞬间想到以前,许知月也是这样教她玩牌的。 她过去并不会玩牌,各种类型的都不会,因为从小的教育问题,而且沈家禁赌,所以她认为这些都是有害的,对此没有丝毫兴趣,但后来步入社会她才知道,很多时候棋牌也是人们的社交活动之一,有些生意不止是在高尔夫球场谈成的。 她当时本想找个老师教她牌类活动,但暂住她家的许知月自告奋勇接下了这一单活。 回忆在轮到沈怜出牌的那一刻戛然而止,她顺着许知月出了个同花色的牌,然后到陶启泽出牌。 这一场游戏比的是谁先出完手里的牌,决出胜负倒也很快,眼看许知月成了场上第一个只剩一张牌然后说出UNO的人,胜利似乎唾手可得。 陈也捏着自己手里两张牌,可怜兮兮看向了许知月:“姐姐,可怜,球球。” “别着急,还有一轮呢,我这张牌不一定能打得出去。” 场上就她和陈也进展最快,她对胜利没多大想法,反正情书到了她手里就一个下场,让给陈也倒也不是不行。 但下一刻,作为她下家的沈怜打出了一张逆转牌,出牌顺序逆转,原本要等一轮才能出牌的她,现在就能把最后一张牌打出去。 沈怜这是故意想让她赢啊。 “我只有这个同花色的牌能打。” 沈怜和起手里的四张牌,同众人解释,试图让自己的放水不那么明显,表现的像是无奈之举。 许知月顿了顿,并未翻过面前盖着的那张牌,而是可惜的笑笑:“我也没有这个花色的牌能打呀,上把已经打出去了。” 说着,她只能又在牌堆里摸了一张牌,可惜也不是同花色,按照规则得留做手牌,然后继续摸,直到摸到能打出去的牌位置。 一番操作下来,手里的底牌反倒变成了还剩三张。 反观陈也,两轮过去,顺顺利利的出完了自己的手牌,获得胜利。 胜负已分,许知月一边恭喜她,一边将自己的手牌丢到了弃牌堆里,当然,是以盖着的方式,结束后丢手牌这个自然的动作并未引起什么怀疑,不过一旁的沈怜却冷眼瞧着这一切,随即也将自己的手牌背面朝上盖在了上面。 随着弃牌被混乱,谁也不知道两人的手牌到底如何。 随着太阳西斜,进程也来到了最后一个游戏,一行人被带到别墅外的草坪上。 这里是个小花园,可以用来做烧烤等户外活动,此刻桌椅却被移到一旁,在正中间被节目组布置了一个平衡球,然后周围铺着保护安全的海绵垫。 “这一关是运动类,两人一组,坐在平衡球上,看谁能坚持到最后,可以攻击,也可以防守。” 规则简单粗暴,而游戏用意则是强制拉近距离,制造肢体接触。 “关于分组,就按房间来分吧,然后新来的两位嘉宾一组,落单的陈也第一轮直接晋级,第二轮再参与抽签比拼。” 主持人话音未落,沈怜的目光便看向了许知月,然后又看了看中间的那个大球。 如此近距离,昨夜许知月扶着自己回房的记忆蓦地窜上脑海。 糟糕,要不等会儿直接摔下去认输吧。
第12章 新人与情书 抽签决定上场顺序,许知月她们抽到了最后一个。 第一个上场的是陶启泽和周挚,两人一个很壮,一个稍显瘦弱,许知月看着都给周挚捏了把汗。 两人上场后都腼腆的不敢动对方,只是摇晃着,试图让对方就这么失去平衡掉下去。 “你别推我啊,我们都别推,采用文明的方式,谁坚持不下去了谁认输。” 周挚颤颤巍巍的同陶启泽商量,可话还没说完,自己先摇晃着失去了平衡,然后一下往陶启泽身上栽去,慌乱中握住了他手臂上扎实的肌肉。 “你先碰我的,那可别怪我推你下去了。” 见此,陶启泽发动进攻,想将人甩下去,奈何对方抓的非常之紧,于是两人纠缠在一起,你来我往的,一旁的观众则看的非常起劲。 许知月捂唇轻笑,微微偏过头去,凑在沈怜身边耳语:“等会儿我们怎么玩?” 沈怜:“……” “我等会儿输给你吧。”捂住麦克风,她又贴近了许知月几分,在她耳畔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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