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荷塘直接一个拉扯,将人拽了过来。让她压在自己身上,手指顺着衣角探进后腰,丝滑的肌肤让人流连忘返。 眸色幽暗,饶有深意的看着她。 “你看着我也没用,如今就好比那纸老虎。”姜沉鱼见她虚弱无力,那是一点不怕她。 说着还用手指勾着她的轮廓,左右瞧着。 “这会外头还有人,你这话要不要晚上再说?” “晚上又能如何?还不是一样?”姜沉鱼死鸭子嘴硬,绝不在面上认输。 “好,嗯,很好。”一年不见要翻天了,她淡红色的唇角,轻轻勾着,眼里带着无奈的笑意。 “哼!”姜沉鱼鼓着两颊,娇娇的起身出了马车。 沈荷塘顺着被子又躺下了,在一开始李青梅与她娘的事情上,她便明白了子嗣对一个女子的重要性,自己又这般的不稳定,即使没有收养安禾,日后她也会给姜沉鱼寻个孩子当做倚仗。 如今这个孩子与她有血缘关系,再好不过了。 她躺着,眼睛盯着半开的车窗,关于朝堂,关于叛徒,关于皇位,慢慢的思绪有些飘远。 天黑之前,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个简陋的客栈,不过只要能吃口热的,能洗个身子,对于几人来说,简直就是天堂了。 夜里都去安歇了,姜沉鱼吹了油灯,穿着里衣上了小床。阿塘老实的躺在那里,看着过于乖巧了。 看她有点我见犹怜的美,姜沉鱼心有点痒痒,想上前逗逗她。 贴在她身旁躺下后,手指伸到了她的背后,将那个不怎么离身的小衣系带,直接解开。 小猫一样在玉白的脖颈上细细的吻着。 随着灵活的小手,不老实的动着,沈荷塘看出来了,这是趁她病来占她便宜的,可她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 且先容她。 半晌后,姜沉鱼又让病猫按在了怀里,看着又菜又爱玩的老婆,总之该轮到自己了。 姜沉鱼自从服用了笙姨娘给的药后,不但身段有了变化,就连感官都敏感到不行,据说要三五年才能慢慢恢复。 可眼下有些难熬了,她很想出些声音,可是这客栈的隔音简直跟没有一样,这会都能听见隔壁传来男子的呼噜声。 “啊……嗯……!”她浑身酥软的小声呢喃着,一双绝美的桃花眼艳光四射。 白色的寝衣,与淡粉色的绣花肚兜,随意的堆在床角,姿态肆意暧昧,香艳撩人。 “不要出声。”一只修长的手掌,从雪白的丰满上挪开,捂在了她有些湿润的唇上。 随后只有微不可闻的呜咽声,与身后强烈不断的攻势。她难过的咬了她的手指,却又舍不得用力,像吮又像是在舔。 颤着长睫,微微的湿意,将绒发贴在额头前,又晃的梨花带雨,香艳娇媚。 借着月光,窥探着美人难以自持的模样,她偶尔会弄出些声响,让姜沉鱼抓在她腕间的手指越发用力。 比绸缎还要柔滑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只想紧贴着不放。 “夫人,我相信只要我们勤快些,子嗣早晚都会有的,是不是?”她压在姜沉鱼身后,用牙齿轻轻磨着雪白圆润的耳垂,大灰狼引诱小白兔一般的语气。 姜沉鱼听见她在这胡言乱语,气的咬了她的手指,雾气盈盈的水眸,埋怨的瞥了她一眼。 沈荷塘低笑着,声音好似带着电流,让姜沉鱼身上麻麻的。 夜色如水,搅得一片湿滑莹润。
第104章 跟她抢人 皇宫内院,灯火通明,老皇帝背影佝偻着,近一年皇后为他纳了不少的美人,五六旬的年纪,终究是吃力了。可年轻漂亮的妃子们,都似花骨朵般水嫩,整日贴身伺候,就算他不是一个贪欲的男人,也难免有把持不住的时候。 好在有俞美人善制大补的丹药,让不服老的皇帝,越发的觉得自己依旧龙马精神,宝刀未老。 只是近来,就连俞美人的丹药也没什么用处了,皇帝总是觉得乏力头晕。 “皇上,可是要奴才去找俞美人来?”一旁的大太监,见皇帝要安寝,试探着说道。 “不必了,今日想清净清净,你退下吧。” “奴才告退。” 老皇帝慢慢躺下,他想起了年轻时候,想起了那个蔷薇般倔强的女子,不知为何会想起她,大概是真的老了。 明日见见那个孩子吧。 他想着想着,困意袭来,闭上了眼睛。 次日忙的焦头烂额的叶淮清,被皇帝召进了内殿,他不知道皇帝找他什么,前些日子为了给表弟般救兵,他求见了皇帝很多次,都被拦在了外头,连面都没见到。 如今听闻阿棠在回来的路上,他这颗心才放下,又找他什么事? 他缓缓进了内殿,见靠坐着的皇帝,突然觉得他老了许多,可这又能怪谁呢。 “淮清你来了?”他眼神混浊,缓缓开口道。 “皇上,您找微臣可是有何要事?”叶淮清毕恭毕敬道。 皇帝看着这个,越来越像他们老赵家的孩子,心底的疑虑早就打消了,这孩子长的太像他的祖母,自己的母亲。 不是他的孩子,又是谁的呢。 “淮清,朕让你进玉碟如何?”皇帝定定的看着他。 叶淮清心下怔愣,抬头看着皇帝,有些东西小时候想要,长大了也就看淡了,可是手里若没有权利,就连兄弟,媳妇都护不住。 “皇上怎的想起了此事?”即使他想要这个身份,也不敢明面上让皇帝看出来。 “许是年纪大了,就想要儿女多一些,再说你本就该有这个位置,是朕那时年轻,听信了谗言。”皇帝话语间尽是疲态,语气沧桑不已。 听着他有些后悔的话,叶淮清稍稍动容,可依旧保持着距离道:“皇上,微臣如今过的很好,都是托了您的福气。” “淮清可叫一声父皇听听” 叶淮清神色带着些隐忍,又好似木然。 片刻后,他正色道:“父皇万岁万万岁。” 虽然有些叫不出口,可理智告诉他,这没什么。 “好……好……哈哈哈哈。”皇帝肉眼可见的高兴,忙叫来太监拟旨,将叶淮清改名赵淮清,上玉蝶,封贤王,甚至连他死去的娘亲,也给了一个名分。 叶淮清有些吃惊了,这皇帝玩的哪一出,在另外两个斗的你死我活的时候,扔下他这么一个炸弹,皇后娘娘定会气到吐血。 “儿臣领旨,谢父皇隆恩。”叶淮清心里七上八下的慌乱,可面上风轻云淡。 皇帝好像完成了一个心愿般,满意了回了寝宫。 可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还没等到第二天,就在皇宫炸开了。 沈荷塘一行人低调回了沈府,沈夫人憔悴的脸上露出了激动的表情,安排好女儿,忙去了寺庙还愿。如夫人也没了针锋相对,又是安排晚膳,又是收拾房间的,一副忙前忙后的模样。 沈荷塘拍了拍沈云杰的肩膀道:“你把家里管理的很好。” “也没有,你回来就好。”他摸摸头不好意思道。 沈府过年一样热闹,主心骨回来了,下人们干活都有劲。叶淮清更是第一个便冲了过来,他没帮上大忙,愧疚不已。 听说他封了贤王,沈荷塘第一件事是让他还银子。一听她要账,叶淮清的愧疚少了一半,说先欠着。 “路监军如何了?”她还没忘了这个王八羔子。 “是皇后的人,已经暗中关在了地牢里。”叶淮清在查出叛徒之后,直接偷偷将人抓了起来,管他什么官,先抓起来拷打。 “打的好。”知道他落到叶淮清手里,沈荷塘心里舒服了些,暂时没办法让皇后下台,抓抓喽啰出气也是好的。 她半靠在床边,这路上的奔波也让她有些疲劳。 “如今既然皇上已经封你为贤王,表哥你再想做条闲鱼,恐怕这事也由不得你了。”沈荷塘点漆似的眼睛,认真的看着对面的叶淮清。 心道,这白月光的杀伤力是真大,她要去给表姨母烧点纸钱,真是缺什么来什么,这倒霉的表哥扶摇直上的节奏啊。 “我自然是不会傻傻的等着别人来对付我,再说她一而再,再而三对你下手,下一个就是我,此事我必饶不了她。”叶淮清早已褪去了早先的温润儒雅,也是战场上打拼过的人,言语间带了势在必得的决心。 “你下定决心就好,你知道我只能全力支持你。”沈荷塘脸色还是有些白到透明。 “眼下不用你,你先在家休息,明日我便将你斩杀了敌国大皇子的事情,上报朝廷,让你光明正大的回到朝堂之上。” “多谢表哥。”沈荷塘轻咳道。 “呦,你何时这般客气了?”叶淮清不大习惯她这种本分。 “总不能一直像小时候吧!”沈荷塘淡淡笑着。 “好吧,人前你总是要给我面子的。”叶淮清见她有些虚弱,也没待的太久。 人走后,沈荷塘又懒懒的躺了下去,虽然说了支持他,但勾心斗角的事应该轮不到自己上阵的,有那两个人就够了,自己最多是出人出力,当被人指挥的炮筒罢了,趁着这时间在家躲着吧。 “表哥走了吗?”姜沉鱼端着补汤走了进来。 “哪个表哥?他是你表哥吗?叫贤王吧。”沈荷塘枕着手,眼睛盯着她,酸酸的说道。 “怎么你如今很闲吗?什么醋都吃,要不要我在找人给你加点?”姜沉鱼这两天觉得她像小孩似的,有点无赖。 “不管,就是不许叫!”她起身坐起来,抱着被子幽幽的看着她,红润的唇色在透白的脸上显眼的很。 看在脸的份上,姜沉鱼打算不与她计较了。 “来,张嘴。”她端着上好的燕窝来到沈荷塘床边。 梳着高髻,两边垂稍,珍珠金步摇簪在前端,刚好垂在额头,与金耳珰一同轻轻摇晃着,说不出的惹人怜爱。 淡紫色的长衫,将腰际掐紧,底边成散开的扇形,外罩纱衣,真是摇曳生姿,只一点不好,太显身形,如今她穿这种衣服,简直是要人命。 她虽然没有封建思想,可这般诱人的老婆确实不适合放出去,她有点别扭,又不好直接说不许穿这种掐腰的衣裳,那样显的她很小气。 可那巴掌大的细腰,实在是让人忽视不掉,她不高兴了。 “怎么不吃呀?”看她苦大仇深的,姜沉鱼有点疑惑。 “没胃口,不想吃。”她好看的眉头,皱的像个仙风道骨的小老头。 姜沉鱼放下碗,坐在她旁边,双手滑过她肩头,撘在她的身上,笑盈盈道:“怎么没胃口了?多吃点才好的快,等你恢复身体,还说要带我去游玩呢。” “那好,我吃。”沈荷塘觉得自己是真的好哄,她贴着绝美的侧脸,刚想亲一下,就见一个小短腿“噔噔噔”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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