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女君为其举行比武招亲。 这事儿先前并无榜单告示,众人措手不及! 故而擂台上只有令狐澜和一中年男子。 “啧啧啧,三四十了还要来迎娶十五岁的公主。”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台下众说纷纭,一说那人只是长得着急,实则只有二十出头; 一说那人不学无术,想做驸马一步登天。 台上的何钰听了心里直骂娘,要不是女君逼着他上擂台配合这个厚脸皮驸马,他正和女君还有他们的孩子捉迷藏呢! 才不会拉下老脸来这任人糟蹋。 想到这,何钰气急了! 昔日眼前这狐妖将自己变了个模样逐出军营,他费了好大一番劲儿才重新入了施琴的青眼。 又处心积虑选上女君的贴身侍从,这种种苦楚全都是拜她所赐! 好啊!咱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令狐澜不知他的小九九,满心满眼都是“入洞房”。 十五年了,终于等到了! 突然胸口一痛,那人一脚踹过来,令狐澜失了防备! 不是配合演戏么?有点逼真啊!兄弟你入戏太深了吧! “嘭”令狐澜头又一歪,重重地朝擂台边缘扑过去,于接地之处一毫堪堪稳住脚。 一摸脸,有鲜血流出。 好哇!来真的。令狐澜这才明白何钰公报私仇呢! 她也不打算使用法术,就实打实的来比一比! 擂台上“刀光剑影”,台上热血沸腾;台下看得过瘾,个个叫好,还扔了银子上去。 二十来个回合过后—— 在令狐澜鼻青脸肿,意识模糊的那一刻,何钰也没好到哪儿去,重重倒在她面前,迟迟未能站起! 这驸马之位,算是保住了! “令狐澜!”台上女君愤怒大喊! 糟了!捅马蜂窝了!她打的可是当今女君的丈夫~ 危! 二婚当夜,九公主一袭凤冠霞帔,艳绝无双。 坐在床头,缩成一团,恨恨地盯着床前站着的这个对自己强取豪夺的暴戾驸马。 她心里哭喊着师父“令狐澜”,怨她骗她,说好的她当驸马。 可这眼前鼻青脸肿,穿着驸马服的男子又是谁? 令狐澜苦不堪言,女君有意刁难。 不仅没给她女驸马喜袍,还把她上次大婚时的喜袍丢给她让她接着穿。 ……哎,自作自受!她认罚! 她解释了半天她就是令狐澜,施婳不信呐! 施婳手握令狐澜送给她的白玉匕首,打算孤注一掷,那驸马若敢过来直接一刀锁喉! 她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寻了个方便的角落缩成一团伺机而动! 未料对面的人儿却迟迟未动,面露赧色,指间交织缠绕、来回磋磨,似有难言之隐。 忽有“妖风”破窗而入,金绣锦袍纷飞而尽,透过那薄如蝉翼的小衣,只见驸马削肩细腰,软玉温香。 令狐澜大骇,低头不语,惊恐万分。 倏尔望去,那刚刚还瑟瑟发抖的人儿此刻美目圆睁,面上愠色陡然不见踪迹。 正对着自己虎视眈眈…… 片刻后 烛影晃动,幔帐上映着两具身影,一横一竖,床榻摇晃。 “公主,微臣错了!微臣不该欺瞒公主,公主饶了微臣吧~” “呀呀呀,公主轻些、慢些。微臣胸口正疼的紧呢!” “公主别揉了,手劲儿太大了,不止痛~” “啊——” 婚房内,令狐澜的“哀嚎”此起彼伏,响彻整个紫凌阁。 下人们个个捂着嘴钻进各自被窝里,生怕笑出声儿,这驸马是不是不行呐! 灵狐洞内,窥天镜前 一橘猫望着那窥天镜里的“场景”,尾巴高高翘起。 捂着一只眼一只耳朵说:“哎呀呀!少猫不宜、不堪入耳、不堪入耳!” 一眨眼,小银花和令狐澜有十五年未见了。 自那日令狐澜惊觉窥天镜被师父打上结界后,她便去找金鱼精质问。 “为何要告密?”她声若雷霆,面若包拯。 “人妖相恋,有违法度。理应受到惩罚!”他义正严词、毫无愧心。 昔日温润如玉的男神为何变得如此陌生? “既然如此,你为何要暗中监视令狐澜?” “你、你你如何得知?”他面红耳赤,话不成句。 “因为你嫉妒,你嫉妒令狐澜得金陵仙赏识,你嫉妒令狐澜生有灵根,短短两千年抵你近万年的修行!” 她步步紧逼、言之凿凿。 他被说破心事,脸上青筋尽显。 隽秀的五官因怒气和窘迫变得狰狞、可怖。 她失望离去,九公主日夜受疾病折磨,与令狐澜不能相见。 甚至生离死别——她,再无颜去见令狐澜。 于是来师父白颉面前,求取修女身的灵丹妙药。 “你可知,那金鱼精正是喜欢你这副模样。若你能退让一步,也并非不能与那金鱼精成就一桩美事!” “徒儿只想保持本心,修回女身,请师父成全。” “你与那金鱼精缘分匪浅,况你为他以身试毒付出颇多。他如今对你可谓情根浅种哇!” “徒儿只想好好修仙,不想情爱之事。请师父成全!” “金鱼精乃金陵仙池中心爱之物,若能与他结缘,向金陵仙讨要点灵力,你必定早早得到飞升!” “即便金鱼喜欢徒儿,徒儿也不会为了情爱失去自我!请师父成全!”小银花重重磕了一个头。 “好!”白颉看着小银花认真的样子,捋着胡子:“不为情爱摧眉折腰,这才是修仙的好苗子,本座的好徒儿!” “你的本体还是雌猫,要修成女身不算难,本座将你现在的人身去除,你便化作原型重新修人身吧!” “谢师父!”小银花大喜,抬高了的声音叩谢。 十五年来,她一直在师父白颉闭关的洞穴里修人身,直到听说金陵城“永安公主”比武招婿。 心有预感的她大着胆子来到灵狐洞,窥天镜前。 关键时刻吹了口“妖气”助攻~ 妙哉妙哉,本小姐果真“天下第一聪明”! 那床榻晃动之中,“喵~”橘猫肆意地仰天大笑,露出尖牙。 笑着笑着流出了“祝福”的泪水。 “喵~”,我还是只单身喵。 直到窥天镜里扫出一记眼刀,削了自己头顶的一撮毛儿~ 只见那窥天镜一下子变成水,落在地上朝她流过来。 “令狐澜!你不识好歹,你恩将仇报~你,啊!救命啊!” 她狼狈逃窜出灵狐洞,身为橘猫的她现在最怕水了。 婚房内 施婳把令狐澜折腾到半夜,两人身上均被汗水浸湿,此时令狐澜正被施婳扣在怀里哆哆嗦嗦,倚在床头。 施婳手里正拿着那本“小人儿书”,这是令狐澜送她的及笄之礼。 她翻着那书上声情并茂的图文,听着耳边传来的“女声”。那是上面文字的解读,令狐澜当初施了法,怕施婳有不认识的字儿。 那可是一本真正的“有声读物”! 不然上一世施婳如何学来的“胎动”二字? 想到这,令狐澜追悔莫及~ 真乃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偷鸡不成蚀把米,竹篮打水一场空! 身体被掏空。 突然,施婳拍了怀里一脸麻木的令狐澜的肩,惊得令狐澜抖了抖。 “你倒是说说,本公主学得可是到位?” “……” “可是驸马合格的学生?” “……” “驸马不考虑给个五星好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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