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姐放心,前来试探调查的都被我挡了回去,保证将时姐的信息遮的严严实实,丝毫不漏。”小助理立即拍着胸脯保证。 “退安吧。”时清浅将手指移到挂机处,还没点下去,手机里又传来了小助理鬼哭狼嚎的声音,没有开扩音都能听见她在叫。 “等等等等……时姐,我还有事要说。” “说。”时清浅言简意赅的问。 “苏沐染听说您回国,也吵着要回去,您看?” “她的事情做完了吗?你给我转告她,半途而废以后就不要再求到我面前,老娘没有那么大的善心一直给她擦屁股。”时清浅没好气的说。 “哎呀,小清清,不要那么无情嘛,我还是不是你最爱的崽了,你不在我茶饭不思都饿瘦了。”电话里突然传来另外一道矫揉造作的声音。 时清浅直接气笑了:“说人话。” “我哥今天给我打电话,说要跟许家大小姐相亲,我这不是想到你现在就是许家大小姐么,就想凑个热闹。” “你哥?”时清浅脑海里顿时冒出苏沐染往日的吐槽:“花心大萝卜,见一个爱一个,花花肠子,动手动脚……” “停停停,我那不是生气吗,生气的人能说什么好话,当不得真当不得真。”苏沐染还想着万一老天开眼,苏沐秋和时清浅看对眼了,要是因为自己的胡说八道导致没成,那她罪过可就大了。 “想回来也可以,赶紧将手头的工作完成。” “啊,老天爷,让我死一死吧,一年半载之后,黄花菜都没了。”苏沐染哀嚎。 “允许你请外援。” “真的?啊,我太爱你了,么么哒,我去打电话了,再见!”苏沐染迫不及待的将手里的电话扔了出去。 许家大小姐说的不就是许安然,如果真是许安然,自己是看热闹呢,还是去提点一下呢? 电话里传出了一阵摩擦声,随即声音的主人就换了一个人。 “感觉怎么样?”谢雨桐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 “我现在在许家老宅。”时清浅说的随意,谢雨桐则是意外。 “大小姐没有提出异议?” “她今日才回国。”时清浅单手把玩着手里的戒指,将飞机偶遇的事情说了一遍。 “她没有认出你?” 时清浅仔细回想,“应该没有。” “有意思。” “是挺有意思的,国内的消息是你刻意放出去的?”小助理拦不住情有可原,一个上市投资公司老总要是这点事也办不到,干脆关门大吉算了。 “对,水越乱你越能浑水摸鱼。”谢雨桐顿了顿:“许安然之前通过别人与我递话,关于投资,你怎么想的?” “先压下,不着急,许世明不是一直想要公司吗,就让他体验一下其中辛苦,省的以后一直闹幺蛾子。” “公司还不是你的,你就开始上心了。”谢雨桐打趣道。 “顺手的事,挂了。”时清浅伸了一个懒腰,舟车劳顿,没有一场美美的觉不能弥补。 房间里的生活用品很全,还准备了一些衣物,各种码数都有,想来是不确定自己穿衣尺码,才会这样安排,挺细心。 5.佣人找茬 “爸爸,我不服,不过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你凭什么对她比对我还好?”一回到属于二房的地方,许安莹就大声嚷嚷起来:“还因为她当众对我摆脸色,到底谁才是你的亲生女儿?” “闭嘴,整天除了出去鬼混,一点都不用脑子,我不求你能比的上许安然,但起码你也能搭上边啊,同时进的公司,怎么她就能一路高升往上爬,你还在原地踏步,要不是老子,你连个主管都混不上,还好意思在这里质问我?”许世明的好心情被许安莹一顿输出击散,顿时恼了。 “爸爸,你别生气。”许安媛安抚道,又对许安莹道:“姐姐,爸爸这样做是为了拉拢时清浅,在大房那边安插眼线。” 许世明点头道:“还是安媛懂我心。哼,大房姐弟不是铁桶一块吗,我就插入一根钉子,再亲近,在钉子日积月累的作用下,也能慢慢劈开他们。” “那时清浅和许安然真的抱错了吗?”许安航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不是你们应该操心的事。你们只要记住,你们跟时清浅的关系越好,就越能让这颗钉子发挥出应有的作用。一旦安柏也与她不亲近,那么她在许氏就进入了倒计时。” “我知道了。”兄妹三人同时开口。 “老婆啊,许安然将二楼防护的很严,今天将我们防的跟什么似的,你日后找机会,就打着看时清浅住的习不习惯这个借口,想办法在那边安插摄像头,只要能拍到丁点不利于许安然的视频,就有借口将人给拉下来。”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沈珊点头。 “好,只要我们一家人齐心协力,这许氏早晚会是我们一家的,好日子都在后面。”此话一出,二房的人或多或少都带上了激动,仿佛话里所说的日子近在眼前。 时清浅美美的睡了一觉,就连门外的敲门声也没有影响她的好心情。 门外一直只有咚咚的敲门声,却没有人说话,大抵是那个胆小的小男孩。 既然许安柏不说话,时清浅就当没有听到,自顾自的洗漱换衣服。收拾好了也不急着出去,反而拿起了墨水屏平板,慢条斯理的看起了书。 直到外面传来了交谈声,时清浅才起身朝房门走去。 "少爷,你还没有叫清浅小姐下来吗?大家已经等了很久了。"佣人一来就不客气的质问。 "我敲门很久了,里面一直没有动静。"许安柏无措的说,脸上慌张显然易见。 "你没有出声喊清浅小姐吗?" 许安柏垂下了头,没有再说话。 "真是废物,连个姐姐也不会喊,真不知道许家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子弟,丢尽了许家的脸。"佣人用尖酸刻薄的语气说道。 许安然在楼下等着开饭,这个时间没有人听到自己这番话,看许安柏连反驳也没有,只会垂着头挨骂,佣人更加得意了,还想说,眼前的房门突然被人拉开。 佣人先是一慌,随即反应过来眼前的人是谁,又将那抹惊慌压了下去,不过是乡下来的野丫头,只要自己威胁几句,就不敢乱说话,说不定挨骂的人又会多一个。 哼,大户人家的小姐少爷又如何,还不是被自己骂的不敢还口。 时清浅看见佣人脸色不停的变化莫测,也不出声打扰,懒洋洋的靠在门边,等着佣人接下来的反应。 心慌的许安柏眼角余光瞄到时清浅开门,先是一喜,又是一怒,再而是担忧,看她依旧一副没有骨头的样子,又莫名的觉得心安,一时之间心里复杂极了。 “看什么看?耳朵聋了吗?敲了这么久的门,也不知道出来看一看。耳朵长着是用来吃的!”佣人直接一顿输出:“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也敢让大家在下面等着,哪来的脸,你知道你耽误的时间,许家能挣多少钱吗,还不赶紧麻利的滚下去。” “她是谁?”时清浅踢了踢许安柏的脚,示意他抬头。 陷入自己情绪里的许安柏突然被人打断,脑子有一瞬间的茫然,反应了片刻才开口道:"她是家里的佣人,叫小洁。" "贱人,我在跟你说话,你居然还敢给我开小差?"小洁气恼的上前,一巴掌朝距离最近的许安柏打了过去。 许安柏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紧闭着眼睛,等待着疼痛降临。 突然惊呼声传来,"痛痛痛,你松手。" 只见之前一脸懒散的人此刻板着一张脸,眼神锐利的看着小洁,一只手还牢牢的抓住小洁扬起来的手,用了些力道,小洁一直在喊痛。 时清浅收敛了眼神里的冰冷,转头问:"她经常打你?" "嗯。"许安柏看着痛的变了脸色的小洁,小声应了声。 "打回去。" 小洁咬牙道:"你敢打我试试,看最后吃不了兜着走的是谁。" "啪"一声清脆,时清浅抓着小洁的手松开,直接一巴掌扇了上去,再一脚将人踹倒,双手环胸慢悠悠的上前,居高临下道:"你准备怎么让我吃不了兜着走呢?" "你给我等着。"说完小洁就从地上爬了起来。 时清浅没有理会慌忙后退的小洁,收拾这种人,没必要亲自动手,她回头看着浑身微微颤抖的许安柏。 就算不是弟弟,那也还是个孩子,时清浅还真没法放任这个孩子这幅可怜样。学着许安然的样子,摸了摸他的脑袋,放柔了音调:"走吧,看我怎么给你报仇。" "报仇?"许安柏抬头,眼里满是不敢置信。 "她那样骂我,不报仇怎么行,我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时清浅轻哼一声:"你一会儿可不要给我扯后腿。" 少年眼里的害怕撤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期待。 时清浅双手使劲揉了揉眼睛,又用力搓了搓脸,几乎几个呼吸间,时清浅就成了偷偷哭泣,没有恢复过来的小可怜。 冲着许安柏眨了眨眼睛,就往楼下走,许安柏不敢置信的,见时清浅快消失在门口,这才快走几步,追了上去。 一楼大厅,小洁哭着和众人告状,二房两兄妹正义愤填膺的说着什么。 许安然则是站起身准备上楼看情况,许世明正阴沉着脸,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一道几乎听不见的怯懦声音。 “二……二叔……” 许世明回头就被时清浅这幅鬼样子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 时清浅害怕的偷看了小洁一眼,看到对方眼里的得意,缩了缩脖子,语气遮遮掩掩:"没,没事,我没事。" “到底怎么了?” 时清浅又小心的看了一眼小洁,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我真没事。” “你这是没事的样子吗,别怕,你实话实说,二叔给你做主。”许世明顿时着急起来,将刚刚小洁上的眼药抛之脑后。 时清浅的眼睛瞬间红了,眼泪也涌到眼眶,要掉不掉的:“二叔,我还是走吧,这里除了您都不欢迎我,明里暗里的欺负我,呜呜,我想离开了,我能够养活自己,你不用担心,要是二叔想我了,我会来陪您的,现在就让我走吧。” 越说哭声越大,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慢了一步下来的许安柏眼眶睁大,满是不敢置信,要不是见过她刚刚打人的利落尽,他都要认为对方是个比自己还要可怜的小白兔了。 许安然悄无声息的将许安柏拉倒身后,挡住了他半个身子,全身紧绷,戒备的看着时清浅。 这进门还没一天呢,就忍耐不住了吗? “清浅,你别怕,有什么事你跟二叔说,二叔绝对为你讨回公道,是不是有人私底下欺负你了,你说!” "嗯。"时清浅哑着嗓子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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