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觅玩味的笑着,“亲一下,说一个。” 宋怜看到她的笑觉得气恼,伸出双手想要将她推开,但是对方可以说是纹丝不动。 “你到底想干嘛?”宋怜依旧展露厌恶。 因为现在的她打又打不过,比家世也比不过,也没有办法暗中偷偷的下黑手。更何况还被堵在角落里,只能任由着谢觅猛亲。 想到她只能逆来顺受,就更难受了。 更别说,上一辈子被她掐死的。 此刻情绪上来了,“现在把我堵在角落里面,是不是想跟以前一样掐死我,以前掐的还不过瘾,我现在重活一次又过来找我,是不是又想掐我呢?” 谢觅早就习惯她的态度,反倒是靠的更近了些,贝齿轻轻咬在红到滴血的耳垂上。 “姐姐,你也重生了。” 宋怜听到“也”这一个字,本来就僵的跟木头的身体更僵了,就连推开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不可置信的呆在原地,如同木鸡。 “你……”宋怜觉得自己的嘴像是没把门,明明在别人面前不是这样,偏偏遇到她脾气就上来了。 “前世我扇你巴掌,还拿簪子刺你。但是你后来也不掐死我了吗?这也算是一报还一报,我们两个人以后就互不打扰,你继续当最尊贵的公主,而我也是宋府的小姐。” 宋怜实在没想到木已成舟,她早就成为百越的公主,双方实力悬殊,导致完全下不了手。 感受到腰被掐着,被迫和谢觅进行眼神对视,眼眸中藏匿着晦暗的惊喜。随后又像猫抓老鼠那样,戏弄着愚笨的老鼠,等到老鼠精疲力尽之后,才会心满意足的吃掉。 “阿怜,你休想。”
第8章 威逼利诱 “……”宋怜听得气恼,准备再一次推开谢觅时手早已被箍住,她的手被按在了崎岖不平的墙上,细嫩的皮肤搓两下就有了红印。 “阿怜,你逃不掉的。” 谢觅是一个偏执到极致的人,认定一个人就永远不放开,就算得不到心也要得到的身体。 而这一次,不仅仅只要身体… 宋怜没想到重回一世还是被盯上了,谢觅居然还重生了,简直是超出她的计划。原本想都给她点苦头吃,如今看来是不行了。 “你就不能换一个,换一个更漂亮的。按照你如今的身份,自然是有无数人上赶着做你的玩物,做你的禁脔。”宋怜不理解她为什么偏偏看上了自己,她有什么好的? 谢觅不为所动,反倒是手抓的更紧些。 两人的手指互相摩擦着,指腹与指腹相贴着,她的手指在划到她的指间,再到最后慢慢十指相扣,“可是,我偏偏就喜欢你。” 宋怜好像想再说什么,让她改变心意。 就看到对方半眯着眼睛靠近,既然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鼻尖还会不经意的触碰。 谢觅眼神放空幽幽道:“我比较喜欢活着的姐姐,若是姐姐非要闹着离开,我倒是不介意再杀一次,只要你永远属于我就好,姐姐。” 这话吓得宋怜屏住了呼吸,浑身上下都在发抖,这话就像晴朗的天,突然一声闷雷忽而的惊起,简直是让她措手不及! 此刻无比的相信她,这话是真的。 谢觅也注意到了怀中人的颤抖,有些自责话重了,可是听到她那般拒绝,急切的撇清关系。心如刀割般难受,可是看到她害怕恐惧的样子却更加难受。 有些手忙脚乱,想再说些软话哄她。 宋怜像是被吓的又像是委屈的。原本刚才就沾着泪的睫羽,此刻被滔滔不绝的泪水打湿。 “呜呜——你威胁我!还凶我!” 泪水就像泄了洪的闸口,喷流而出。 宋怜回望自己这一生真可怜,从小爹不管娘不爱的,身体也从不好。心悦的男子也从不属于她,还要被一个讨厌的人禁锢,不仅如此,每天晚上还要被迫承欢。 好不容易重活一世,本以为能彻底摆脱噩梦,结果还没过上两天好日子,又被噩梦缠上。 宋怜清楚的明白,谢觅看不得她哭。 “阿怜,你别哭,我错了。”谢觅看到她哭就手足无措,立马卑微的向她认错,宋怜听她这样说止住了泪,抽噎着说:“那你说你错哪了?” 谢觅见她回应,“不该凶你的,我也不该威胁你,我以后都不会折腾你了。”谢觅一本正经的保证,“我保证,以后除了在床榻之上折腾你和骗你,以后都说实话,不吓你了。” 哭着的宋怜突然一顿,想到被她折腾的叫苦不迭,还有每次说:这是最后一次!结果是一次一次又一次,随后哭的更大声了。 宋怜越回想这一生,越觉得可悲。 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在谢觅面前哭。 哭了许久,似乎还不过瘾。 张嘴还准备再嚎一嗓子,谢觅眼疾手快的用大拇指按住她的嘴,随后用着她惯用的温柔语气,“姐姐,劝你眼泪攒着,不然到床上就没得哭了。” 宋怜很识趣的闭嘴了,害怕被折腾。 眼眶里蓄着泪向她示意手拿开,谢觅这才恋恋不舍的移开,只不过另外一只手还在占着便宜,在她的腰间快速的游离着。 “瘦了,硌得慌。”谢觅语气中略微不满意,“你在宋府的日子里不好过,那些奴才也没把你放在眼里。还穿着次等的衣料,你怎么可能习惯?还有,你吃东西又挑的很,估计这段时间都没怎么吃。” 宋怜没想到自己的处境被她一语戳中。 刚来那一段时间确实不习惯。 “过两日我选伴读,你便来参选,到时候,世间最珍贵的东西都捧在你面前。”谢觅撩着她细碎的发丝,发丝轻轻放在她的耳后,温声细语又无微不至的关心着她,“所以姐姐乖乖听话,入宫伴我,好吗?” 试探性的语气,到后面都能听出乞求。 谢觅见宋怜迟迟不说话,低头用着鼻尖轻轻蹭,像是一只摇尾乞怜的野兽,露出肚皮求着抚摸。可是,宋怜想到上一世她掐死自己的场景,和现在卑微如蝼蚁的样子,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可是身体还是抖着的,甚至感受她在耳边呼气时,感觉身体的每一根汗毛都竖立起来。 她在她耳边轻语:“阿怜,听话。” 宋怜根本无法拒绝,迫于谢觅的威逼利诱之下,只能怯生生的回复:“我知道了。” …… 宋怜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去的,站在宋府的门口。脑海里全是谢觅的脸,以及那缠绵又强势的吻,心里寻思着要走上一世的老路吗? 任由一只手牵着,一前一后。 在热闹繁华的大街上,一对男女的身影十分引人注目。宋怜被旁人的注视后才反应过来,突然停住了脚步,纠结道:“咱俩大庭广众之下牵手不好吧……” 虽然百越民风开放,没那么迂腐,但是女子与女子牵手走在街上,会被议论的…… 谢觅了解女子与女子之间的感情,在这世间是不许,可偏偏男子却可以喜好男风。 呵—— “姐姐怕是忘了,我此刻是男装。”谢觅将宋怜的手抬起握得更紧了些,“再说,牵心悦的人的手,又有何不可?”说着继续牵着她的手走。 宋怜此刻才放下心来,可能在外人的眼光是一对眷侣,并不像上一世那样暴露,然后被世人议论纷纷,各种批判。 “别怕,我在。” 对方似乎察觉到了宋怜的害怕,稍微慢下了步子,与她并肩同行。并且用着仅两人能听见的耳语,“放心,这一世不会让你在舆论的漩涡中。”最后心中默默补了句,所有阻挡和反对者,只要杀了就好。 没说出口是怕吓到姐姐,她胆子小。 宋怜眼眶湿润语气中带着颤音,“哦~” 说完后吸吸发酸的鼻子,倔强的将眼泪都给憋回去,明明自己应该恨她的,为什么会被感动? 宋府门口有几人在拉扯。 棠雪着急慌忙的禀告管家,而那管家却一脸不耐烦的神情,嫌恶的摆摆手,“不就是三小姐没回来,说不定在路上看什么东西忘了时辰,至于这么着急慌忙的?”
第9章 黄粱一梦 眼尖的家丁瞅见不远处的宋怜。 然后再兴奋的喊:“三小姐回来了!” 这一句话吸引到了众人的注意,不约而同的转头去找,就看见远处站着的三小姐,旁边还有一个俊俏清俊的男子。 那群人马上簇拥过来,为首站着的是胡子花白,上了年纪的管家。佯装痛心的捂着胸口安心道:“所幸三小姐能够平安无事的归来,棠雪那丫头真没用,居然还能把三小姐给跟丢了,非得好好赏她十几板子!” 棠雪在小姐不见后就急得掉眼泪,此刻的妆哭花了,看到小姐出现又含着热泪。 特别自责道:“都是奴婢不好,都是奴婢的错……”棠雪将所有的错揽在自己身上。 管家说了几句场面话后,开始问起旁边来历不明的男子,“这位公子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棠雪警惕的瞄他一眼,“你是谁?” 宋怜正想着编个借口忽悠过去,谢觅从腰间上拿出玉牌,彰显着百越皇室的身份。 这个玉牌,只有皇家儿女才能拥有,要是有他人仿造,轻则砍头,重则九族难保。 管家经历过风霜,寻思着这位清俊的主儿不像是上京里的那几位皇子,意识到是最近认祖归宗的公主,听说那位公主不爱红装爱武装。 “您是——永安公主?” 管家不确定的询问,额头上冷汗直冒。 谢觅目光对上管家的眼睛,漆黑如墨的眸子盯着,视线落的管家额头上的冷汗,嘴角勾出一抹残忍的弧度,“怕什么?我也不会挖了你的眼睛,或者拔掉你的舌头。” 用最温柔的笑,说最骇人的话。 这把老管家吓得双脚一颤,汗毛直竖的跪了下来,于是开始了不停歇的磕头请罪: “老奴有眼不识泰山,公主恕罪!” 其他的家丁也跟着管家的动作下跪,就怕大祸临头,一下子倒了一片,全部在跪地求饶。 宋怜的手藏在袖间,藏在背后扯了下谢觅的手,挤眉弄眼的表情仿佛在问,“你在干嘛?” 谢觅倾斜身体,“放心,我不杀他。” “看在三小姐的面子上,本宫便饶你贱奴一回。”谢觅冷着脸说完话后,对着宋怜露出玩味的笑,无声的口型道:如何? 宋怜知道,她是在为自己出头。 “多谢公主大恩大德。”管家感激涕零的叩首谢罪,也没想到在宋府不受宠的三小姐会攀上公主这个高枝,顿时,不敢再轻视,怠慢宋怜。 闹了这么一出,宋府上下皆知。 先是和嫡母张氏讲了缘由,无非就是自己遇到歹人,公主路见不平赶走了歹人,然后两人一见如故,像是知音,便送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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