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真的有事,你别多想。” “去哪里?”常媚板着脸,拦住了她的去路。 齐遥香缩了缩脖子,“我去找同学。” 她说完, 低着头绕过了常媚, 急急地离开了出租屋了。 常媚站在那里, 踩着香奈儿的脚使劲跺了跺地面! 她胸口欺负,过了几分钟后, 她打电话给徐川,“找人看着齐遥香, 不要让人对她下手。” “是, 常总。” “让人跟紧一些!”她强调。 “好的,常总, 何树承打过电话给我,说希望能见你一面。” 常媚冷笑, “让他一个小时后,到我办公室来。” 徐川怔了一下,没想到自家总裁会亲见一个小暴发户。 一个小时之后, 何树承恭恭敬敬地来到了常媚的办公室。 “常总, 幸会,幸会!” 何树承像哈巴狗, 一脸的谄媚,一张苍老的驴脸笑的跟动了上千刀的诡异僵尸脸一样,尽管内心憋屈得像被蛆虫钻来钻去的农村茅房里的大便。 “坐吧!”常媚没有跟他握手,冷淡地坐在那里,打量着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何树承战战兢兢地坐了下来,常媚一出手,他所有的公司业绩下滑严重,大订单也被抢了不少。 再这样下去,他的公司一定会大受大击。 “常总,小人以前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误伤了齐小姐,请常总千万见谅,不要跟我们这种小人计较!” 何树承小心翼翼地认错。 常媚挑起了眉,手指轻敲着桌面,冷笑出声,“你承认是你找人对付齐小姐了?!” “是是是!请常总千万高抬贵手,小人知错了,作为赔礼,我将双手奉上两间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说罢,何树承忙将带来的合同袋恭敬的放到了常媚的办公桌上。 他的心在一盆一盆子的滴血,但是为了保住剩下的财产,他只能断腕了。 常媚微微一笑,“你这不是会做人吗,这样一来,暂时可免了牢狱之灾,只是你的名声估计会臭大街。” 何树承腆着脸赔笑,“是是是,是我做人失败,常总训斥的是。” 常媚继续慢条斯理道:“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问你,你女儿拿到的惑香,是你给她的吧。” 何树承怔愣半晌,打摆子似得摇头,“不是不是,我真不知道什么叫惑香……” 常媚冷哼,“既然不是你,那你让何映雪来见我,我倒是很想知道她是从哪儿买来的那东西。” 这死丫头果然是个扫把星,居然又惹到了常媚这尊大佛! “常总,你想问话倒是没问题,可是映雪她刚流产,又出了车祸,这会儿估计不太方便。”何树承谨小慎微的解释。 “既然这样,你让她打电话给我就行了。”常媚已经不耐烦了。 何树承千恩万谢就差磕头了,提心吊胆的离开。 回到了医院,推开门,发现何映雪坐在床上哭,而岳望平则冷冷地坐在一边玩手机。 “映雪,你这又怎么了?你妈呢?”何树承不悦地扫了一眼岳望平,要不是这臭丫头死活要纠缠这个小子,也不会碍了常媚的眼,更不会连累他,所以他可不会让这小子好过! “爸,让他滚,你快让他滚啊!”何映雪指着岳望平,跟得了失心疯似得大喊大叫。 岳望平猛地站起来冷冷地瞪着她,“何映雪,我看在你怀过孕的份上,才留下来的!你要是再撒野,我们就分手!” “你这臭小子,还敢在我面前耍威风,不想死就赶紧滚!”在常媚面前装孙子装的都有心理阴影了,可不得找个没权没势的欺负一下。 何树承看了眼长相清俊的岳望平,又看了眼相貌普通,甚至有些丑的何映雪,重重的叹了口气,难怪这小子瞧不上他闺女。 自从王保红发表了随时出轨的言论后,他时不时的就冒出何映雪不是她的种的念头,因为这死丫头跟自己长得其实一点都不像,也不像王保红。这臭丫头没准就是王保红那臭娘们儿趁自己不在家,耐不住寂寞跑出去偷人,跟人生的野种! 何映雪龅牙的厉害,经过矫正看着也还是龅,不说话时还不太明显,一说话尤其是笑的时候,是真的不漂亮,那满口张牙舞爪的龅牙,很像吃人的血盆大口。 之前何映雪是交过一个男朋友的,但对方只要看手机超过两分钟,她就怀疑那人是在跟别的女生勾搭,其实这也从侧面印证了她对自己没自信,那人自觉跟她呆着累的慌,两人在一起俩月,每天都在争吵。 分手后,那人还跟舍友吐槽过,说何映雪精神不怎么正常,总疑神疑鬼的,都把他都搞出心理阴影来了,舍友安慰他,幸好及时止损! …… 岳望平冷冷地甩门而去,这对父女。 何映雪眼泪鼻涕齐飞,都糊到床单上了,“爸……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我的腿都这样了,啊——!!!” 何映雪哭的时候,那群魔乱舞的牙看的何树承眉头皱的都快抽搐了,他没心情安慰何映雪,只想着得赶紧抽空做个亲子鉴定。 “他说过,他不喜欢我生……多少个孩子也没用的!”何映雪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别说这些没用的了,他以前不喜欢你,现在你流产了,还断了一条腿,他肯定更看不上你了。”何树承没有丝毫犹豫的在何映雪心口上捅刀子,以此来撒他在常媚面前装孙子的气,“现在要紧的是你得向常媚老老实实的低头认个错,求她放过你。” 何映雪一脸的不可置信,“什么?我要给常媚认错?要我向齐遥香低头?绝对都不可能!” “你必须向常媚低头认错,不然你就滚出何家!再也不让我看到你这个扫把星!” 何映雪其实就是欺软怕硬,要是没了何树承给她擦屁股,那些被她下过绊子的人肯定都会转过头来报复她!
第35章 “常媚让你给她打电话, 说是要问你一件事。”何树承哭丧着脸,他爹死的时候他都没那这么难过。 何映雪的心,砰砰直跳。 但她想的却是—— 何映雪的脸微微发烫, 难道常媚看上她了?打算放弃齐遥香,转而追求她!她喜欢人妻?! 何树承给她留下了电话之后便开了病房, 何映雪满怀期待地拨通了常媚的电话。 电话只响了几秒钟就被人接了起来。 “你好, 是常小姐吗?我是何映雪……”何映雪努力地让声音温柔了起来,“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常媚的声音随即传来,那样的娇媚动听。 何映雪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女人追求,要是换做别人, 她肯定会觉得恶心, 但常媚不一样, 她有钱有势,比何树承要强上千万倍。 如果是跟这样优秀的人在一起, 她也不是不能勉为其难的将就一下。 常媚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你还记得去年和齐遥香他们一起去了春江吧?你给她下的惑香,是从哪里拿到的?” 常媚冷肃的问话让何映雪那颗怀春的心一下子落到了深渊谷底。 怎么会是这件事?! “你问这个干嘛?那是……我向一个姐妹买来的。”面对常媚, 她不敢放肆, 更不敢说假话糊弄她。 “我也想买点,你将那个人的名字告诉我。”常媚冷淡道。 何映雪一脸吃惊, “常小姐,你怎么……怎么也要买那种药?” “这个你无需知道。” “我是从一个叫武子唯的女生手里买到的。” “你最好保证说的是实话。”常媚完全没有跟她客气的打算, 直接挂了电话。 何映雪握着手机,又气又恨。 武子唯的母亲早年偷人,被武子唯的父亲抓包并砍伤, 两人在扭打时先后死亡, 武子唯上了大专后,就时常夜不归宿, 后来被人发现她跟一个比她爸年纪还大的中年已婚男子搞在了一起。 她跟何映雪算的上臭味相投,何映雪从她嘴里,了解到了一种叫惑香的药物,那是一种非常强性的药,若是如果服下之后不能得到及时的纾解,便会在短时间内丧命。 何映雪一开始并没打算害齐遥香的命,只是想让她失身。所以在下药之后,就让另一个男人在左子叶和岑橙离开之后闯入齐遥香的房间。 可惜当晚常媚在房间里,也有保镖在外面,那个男人根本就进不去。 “一定要做点什么……”不然她不甘心!何映雪张着她那口猖狂的獠牙。 …… 齐遥香将电脑里的设计图修了又修,可是心太烦了,越修越难看,干脆合上了电脑,将笔记本放到一边。 岑橙在一边喝果汁,看到烦躁的齐遥香,便关怀地问:“怎么啦宝贝?看你的心情不太好。” “没事……”齐遥香揉了揉眼睛。 岑橙小心翼翼地询问:“是为了望平的事吧?听说……何映雪流产了。” 齐遥香一脸的震惊。 岑橙小声地说:“今天我出去倒垃圾的时候,遇到了望平他妈了,才听说的。何映雪作死,自己撞上了一辆私家车,还断了一条腿。” 齐遥香沉默。 “昨天……她到我公司去闹了,我加班改了一个星期的婚纱,原来是何映雪定的。望平替我说了两句,她一个激动,就跟我打了起来。后来她自己跑掉了……”齐遥香皱着眉,这都叫什么事,何映雪把自己搞得这么惨,会不会因此记恨上自己? “不是吧!何映雪,哎……还真是自作自受!”岑橙摇摇头,无语又愤慨。 齐遥香抿抿唇,决定将那件事告诉好友:“我之前不是遇到抢劫了吗?常媚告诉我……说那是何映雪她爸让人做的。” 岑橙更惊诧,心里呸了一口,真是蛇鼠一窝! 在岑橙这里呆了一天,直到下午四点多,齐遥香才离开。 等齐遥香走到岑橙家的楼下面时,就发现天空已经飘起了密密麻麻的小雨。 “怎么下雨了?”齐遥香蹙起眉心,正打算折回去向岑橙借一把伞时,有人叫住了她。 “遥香……” 齐遥香周身一震,不由得回头,看向喊她的人。 男子一身白色的休闲装,面容很是憔悴,胡子略青,看起来有些狼狈。 “望平,你怎么在这……”齐遥香怔愣。 岳望平的手里握着一把伞,走到齐遥香的面前时,他笑了笑,将手中的伞递给她。 “我这里有伞,你拿着回家吧!” “不用了,反正我也是坐公交。”齐遥香摇头,“何映雪她……” 岳望平平静地回答:“她流产了,也断了一条腿,不过你不用自责,是她自己冲进公路去撞车的。” 齐遥香怔怔地看着岳望平那张无悲无喜的脸,“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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