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科技改变未来,反正现在都有热武器,谁还玩冷兵器呢! 于是容香改了射击课目,满是好奇的摸到手中笨重的木仓时,就像刚进城的乡巴佬激动的手都在发抖。 可是等到容香一番操作,看着那十米外靶子上竟然没有一处弹孔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新手脱靶很正常,不要灰心。”女教练在一旁安抚。 容香抬手摘下护目眼镜,才发现原来是擒拿课的女教练,好奇的询问:“教练,你这是教授两门课兼职吗?” “是啊,生活不易啊,你的伤看起来好的差不多了啊。”女教练手里调试着木仓打趣的出声。 “嗯,幸好没毁容,否则可就惨咯。”从一旁弹箱里装载子弹的容香跟着笑道。 “你个小姑娘,可真调皮,不过说起来那你真该感谢薄夙同学才对。” “啊,我都被打成猪头,为什么还要感谢她?” 女教练浅笑的说:“我看你以前一定没练过擒拿或者格斗,所以才不知道当时薄夙反制你的那一招很容易伤及颈椎,按理你应该松手及时护住自己才对,可是你没有学会防身所以反而暴露要害,想来薄夙同学也没想到你会紧紧不放手,所以才情急之下用自己的右手缓解一部分力道。” “教练的意思是说薄夙的右手不是被我拽伤,而是因为救我才伤了筋骨?”容香一脸不敢相信的询问。 “当然,否则一向能跟高年级擒拿课学员打个来回的薄夙同学,总不能被你一个刚入门的新手给弄伤躺进医务室吧。”女教练抬手拿起两盒子弹敲了下容香佩戴的钢盔,提醒了句,“总之不许偷懒,赶紧先把这两盒子弹打完练练手吧。” “哦。”容香抬手捧住沉甸甸的子弹盒,没想到子弹砸人还挺重的啊。 而这两盒子弹很快就消磨掉容香一开始摸木仓的新鲜劲,因为总是脱靶,所以心里也有些不耐烦,便出了射击场。 正巧不巧,有几只路人甲不合时宜的出现。 “这不是上回跟薄夙打架的容香嘛,怎么又纠缠到这里来了。” “难道上回被打的还不够惨,还想在射击场上偷袭薄夙不成?” 容香抬手晦气的挥了挥手出声:“奇怪,这么冷的天气怎么会有臭苍蝇呢?” 那其中一个身高马大的女生不服气道:“呵,你说谁是臭苍蝇?” “谁自己凑近过来嗡嗡叫,谁就是臭苍蝇咯。”容香抬手自顾自的解下射击服装和头盔护目镜应着。 “我看你是欠揍才对。”这女生忽地从背后探手推了一把容香,“听说容家连学费都给你停了,想来你如今不过是丧家之犬,怎么还有脸敢跟我们颐指气使。“ 没有防备的容香踉跄几步,有些恼火的转过身出声:“你们几个想打架是吧?” 几个女生仗着人多势众,顿时围了上来。 原本安静的室内忽然间响起嘈杂声响,好些学员不想惹事的匆匆从廊道离开。 薄夙和易希从隔壁房间出来时听见几声惨叫时,只见又有不少学员跑出来,还以为是有什么暴恐分子潜入学院作乱。 “住手!”薄夙冷着脸出声制止眼前过于混乱的打斗场面。 当然令薄夙最没想到是容香竟然同时跟好几个女生打斗,这些女生大多发间凌乱衣裳不整,脸上也有抓痕淤青,可以说是狼狈的很。 虽然容香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只不过她此时手里还正抓住一个女生的头发,很显然不算吃亏的那方。 学院教导室里众人被训斥一番,各自心不甘情不愿的面上道歉赔礼,不过容香很明显被故意针对留到最后。 因为那些女生父母都电话联系校董方面,只是容香一个电话都没有。 等到黄昏傍晚之际,容香饿着肚子从教导室出来,整个人还有些没消气。 独身一人的薄夙停在廊道尽头看着从廊道走入黄昏余晖里的容香犹豫的出声:“你要是实在退不了婚,就向容家妥协吧。” 毕竟她跟自己一样都无法做主任何事情,这样一想薄夙不知为何有些认命了。 容香抬手捂着肚子望向面前的薄夙,还有些莫名其妙,眉眼打量她仍旧冷淡的面容出声:“薄同学,我不会妥协认输的,难道你是那种遇到困难就会投降认输的人吗?” 薄夙微愣的看着明明吃了亏却莫名满是斗志的容香,眼眸轻转的避开她的明亮目光,嗓音略微低柔回避道:“你不害怕,会有危险吗?” “害怕,要是有用的话,我倒是乐意存起来慢慢使用。”容香没能理会薄夙的话语,抬手撸起袖子,信(中)心(二)满(十)满(足)的说着,“不过害怕,既然没用,那就赶紧丢掉,不是吗?” “也许、你说得对。”薄夙没想到看起来调皮捣蛋的容香,竟然还有这么坚定的时候,不免有些刮目相看。 “哎呦,我的脑袋瓜刚才怎么想出这么棒的人生名句呢!”容香满是自恋的嘿嘿笑道,“薄同学,你不要太崇拜我,我会骄傲的哦。” 这句话一出让薄夙瞬间放弃任何感性的心思,暗想刚才一定都是错觉。 毕竟容香怎么看都更像是个莽撞不计后果的笨蛋。 作者有话说: 感谢2个可爱读者发表评论支持(≧▽≦)
第7章 我知道你口是心非,其实心里还是在意我的。 当西海岛城内街道电灯一盏盏亮起时,原本还空荡荡的街道拐角行驶出一辆又一辆的小轿车,车灯照出的光亮使得集聚在巷道路旁的流民乞丐们纷纷掩面挡光。 “这些车一看就是国外的高档货,恐怕坐的都是城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那他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你个老土鳖,最近报纸头条登着薄家宴会广邀政商界人士,估摸他们就是去薄家赴宴。” “那宴会上肯定是山珍海味,美酒佳肴数不胜数啊。” “真是没出息的东西,宴会最诱人的肯定是肤白貌美的大美人啊。” 两乞丐们压低声说着荤腥话,好似他们当真进过宴会一般的臆想着繁华景象,全然忘记他们所挤着的棚布正在被大风吹的呼呼乱飞,恐怕连遮风挡雨的地方都要保不住了。 果不其然一阵大风呼啸而过时裹杂着那棚布腾飞而起,而后飘落在另一处街道上,最终被车队轮胎碾压而过变成皱巴巴的破布。 而车队停在薄家外一一核验身份,方才开进大门栅栏的正道往远处林间湖畔的薄家主宅行进。 灯火璀璨的薄家大厅,乐曲轻柔而舒缓,廊道内里数百名仆人们忙着行进招呼贵宾。 薄家大厅内人流涌动,不少的酒水甜品备上餐桌,散发着浓密而棉绸的甜香。 此时任由人打扮的薄夙面色如常的望着镜中身穿水蓝束腰垂摆绸缎长裙的自己。 侍女拿起一对珍珠耳坠恭维道:“这是西海城最新款的珍品耳饰,真是太衬薄小姐了。” 薄夙转动浅褐色眸望着镜中因抹上化妆品而显得过于明艳动人的面容,不免有些蹙眉。 因为薄夙不喜欢过于明艳厚重的妆容。 侍女见这位性子有些过于冷淡的薄家千金皱眉,顿时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安分的不再出声。 “容家的人,还没来吗?”薄夙移开看向镜子的目光,幽幽地望向那扇落地窗外的暗夜。 “还没,据说已经在路上了。”侍女低低地应答,目光打量薄家千金光洁无瑕的面容有些出神,暗想今夜她一定又是诸位夫人小姐之中最为瞩目的美人儿。 薄夙想起那日里询问容香是否参加宴会的事,结果那人满是不屑的念叨你们家这种豪门宴会到处都是勾心斗角,我还不如去吃路边摊心里舒坦呢。 明明容香自己就是贵族世家出身,可是她又好像跟自己从来不是一路人似的。 不过仔细想想容香闹出那些事,确实是不太谨遵贵族礼仪教导,至少薄夙就没见过哪个贵族千金会像她这么一般看不起贵族身份,真是个奇怪的性子。 薄夙收回思绪,缓缓起了身,高挑纤长的身段在这梦幻般的水蓝长裙的衬托下褪去少女的青涩,仿佛无处不在的散发着诱人的芳香。 从廊道尽头同薄母碰面,薄母身着深紫色长裙,面上仍旧是一如既往的严肃出声:“今夜里来的都是政要人士为多,你好好来往,注意分寸,明白吗?” “是,母亲。“薄夙对于薄母的颐指气使早已习惯,缓缓抬手挽住薄母手臂穿过廊道向众人露面。 舞曲变换之间,灯光游离,无数的目光探向这方时,薄母面上更换温和的面具,就连薄夙也只得浅笑配合出演。 “今夜感谢诸位能够给与薄某几分薄面同聚一堂,如今又近……”好在薄母一向喜爱发表说辞,薄夙便自顾自从上层入大厅,勉强也算是松了口气。 虽然薄夙不爱喝酒,可是酒量却出奇的不错,低头浅浅抿了口酒,耳旁听着薄母的高谈阔论,其中无外乎就是政界选票之类的话题。 虽然薄夙并不感兴趣,可若是薄母一问三不知,那便会惹得麻烦。 因此长年累月的习惯,总免不了注意薄母的言行,自然包括来宾们的反应。 当粗略地目光掠过繁杂人群之时,薄夙目光略微停顿在方甜品餐桌旁的一身绯色蝴蝶蓬蓬长裙的熟悉身影时,不知为何步伐竟主动走向那方。 等到察觉自己的意向,薄夙又猝然停了动作,因为察觉周边不少人目光跟着停顿这方,很显然他们都在悄悄地打量自己。 薄夙只好顾自又转了方向,抬手端了杯葡萄酒,顾自停在不远处观望本来说不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而此时餐桌旁的容香当然是没空关注周围的动静,因为这里的甜点实在太诱人了! 假如不是这条过于勒人的裙子限制容香肚子的容量,容香觉得自己能够吃的更多。 “呦,容家二小姐怎么还有脸来薄家的宴会啊?”这过于刺耳的女高音,很不愉悦的打扰到容香的胃口。 容香放下手中甜点,抬手端着橙汁偏头看向凑近的几位女生,极其浮夸的道:“哎呀,还以为你们几位手下败将会没脸来见我嘞。” “你、不要太过分!”为首的女生气的不轻,偏生还只能压低声,唯恐闹出动静让自己难堪。 “这句话该说的是你们才对吧。”容香看出这几个女生欺软怕硬不敢在宴会闹事,便主动凑近过去打量女生面上的妆容,话锋一转,“你几个的化妆师技术还不错嘛。” 女生茫然的看着面前的容香,有些搞不懂她在装什么鬼,面上得意道:“今天给我们化妆的可是有名的化妆师,当然打扮的比你好看。” “原来如此。”容香抬手摸着下颌,故作深沉的说,“难怪我怎么瞅都没看见你们脸上的淤青抓痕,有空介绍化妆师给我认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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