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暧昧到太后 作者:伏容夜 文案: 古代ABO(AO都可入朝为官,无挂件,每晚20:00更新) 会有查案的剧情(无血缘关系、文名需要修改) 郡主A:不是正常三观人设,弱小无助,地位卑微,色大过胆,有些投机取巧的小聪明 太后O:霸气强大、果断狠劲、只爱权力 (十八、二十三,相差五岁) 江鸳晚上没事,闲着从王府翻墙出来寻欢作乐,在青楼逛了一圈后,发现这里的omega姿色平平,甚是无趣,于是便去往下一个烟柳巷。 没想到她抄近路的时候,竟然发现胡同里有辆马车,马车里还传出那种声音,莫非是? 她眼珠子一转,把折扇塞进腰带,摸到马车边,偷偷掀开帘子,竟看到了一个绝世美女,她被吸引,缓缓爬上马车,与那美眸对视。 这晚,江鸳仿若做了个春秋大梦,就连去最烦上朝的时候,嘴角还是笑着的。 但很快,她笑不出来了。 因为先皇突然驾崩,小皇帝年纪幼小,由太后执政,而这个太后不是别人,正是昨晚与她一起共度良宵的女子。 江鸳站在朝下,脸色腊白,冷汗直流。双腿忍不住的打颤。 她大概是,要死了。 后来,江鸢不仅没有死,还被招进宫中夜夜侍寝,但每每都怂的不行。 太后心烦,一脚把人踹在床下,等江鸢翻了几个滚停下后,她在凤帐后,撑着脑袋,映出蜿蜒的身影,威严道:“江大人,怎么不如那晚行了,难不成,是又分化了回去?” 江鸢抱着自己的衣服,表面瑟瑟发抖的跪在下面,“太后,饶了臣吧,臣实在是不敢,太后。” 内心却腹诽道:“你那晚是女人,现在是太后,我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碰你啊。” —————— 1、双洁 内容标签: 强强 因缘邂逅 爽文 朝堂 搜索关键字:主角:江鸢、萧莫辛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我愿做你的不二之臣 立意:真情总在不经意间流露
第1章 大梁王朝顺乐五年,天下大安。 是夜,江鸳在床榻上翻了个身,失焦的目光盯着破烂补丁的帷帐发呆出神。 窗外蝉鸣惊人,吱吱呀呀。 虽然一声高过一声,却也并未让人觉得烦躁,反而像是在催促什么。 姣好洁白的明月从纸窗外倾斜而来,洒落进屋内一隅,照亮破旧却干净整齐的房间,也映出床榻上少女瓷白年轻的面庞。 “唉,甚是无聊。” 少许片刻,少女掀开被褥翻身下床,光脚轻点青砖,长臂一挥拿过衣桁上朴素但干净的青衫披在肩头,腰带收紧扣在腰间。 一袭乌黑及腰的长发用玉冠束成高马尾,额前和鬓角留出几丝细发,手里握着一把水墨折扇,她打开看了看,又甩手合上。 准备齐全,江鸢开门从房间出去,走到墙角一个利落的起跳,翻越将近七尺高的围墙,落在外面黑呦的胡同,转眼便没了踪迹。 只留白色发带飘逸的影子。 大梁王朝百年前自建朝以来,从不禁夜市,夜晚也允许商贩买卖,所以江鸢还未出胡同,便听到街道熙攘叫喊的声音。 茶米油盐姜醋茶,葡萄美酒夜光杯。 她握着墨扇闲云散步,逃离禁足的日子,真是畅快。 要说禁足这事…… 前些时日,江鸢下了朝堂后,不小心和姚大将军家的公子姚星云起了争执,她逞了口舌之争,而那人是个武将,拳头向来比脑子迅速,见说不过,直接挥拳过来。 幸好江鸢别的本事没有,脚底子抹油倒是麻溜,一个弯腰闪躲,再加转身,墨扇一合,二话不说直接跑路,气的姚家公子站在原地愤恨跺脚,还放狠话说:“姓江的,你给本小爷等着,小爷我饶不了你!” 当时江鸢没在意,还回头做了个鬼脸。 没想到,这当时跑是跑了,只可惜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江鸢是长平王府的庶出。 父亲是亲王长平王,当朝皇帝的亲哥哥,权势滔天、权倾朝野、权势熏天。 母亲呢,早些年是个江湖卖艺的,没什么地位,嫁进长平王府没多久,长平王就又娶了几个貌美小妾,早已忘了她家老娘。 十八年前江鸢出生的时候,老娘身边也没个丫鬟顾着,母女二人差点一尸两命。 幸好上天保佑,她们母女二人好手好脚的活了下来,也没落下什么病根。 这些年,娘两日子过得算是平淡安宁,没想到在江鸢十四岁那年,老娘意外沉河死了,王府的人搜寻了三天三夜都没找到她的尸体,最后只能随便建了个衣冠冢。 其实关于老娘沉河这事,江鸢心中有疑惑。 毕竟她家老娘可是能在水下憋气一炷香的人,怎么可能会意外沉河死了,大概是见自己长大成人,忍不住出去溜达了。 没人管,江鸢自己也乐得自在。 这件事后,长平王虽然看不上她这个庶出之女,但大哥江正清被安排到边塞磨炼,积累军功,要许久才能回来,二姐江若依又不喜朝堂纷争,每日嚷嚷着累。 长平王无可奈何,只能在江鸢十六岁成人后,给她这个庶女安排了个文散官的朝请郎,好歹能在朝堂上占个箩卜坑。 于是江鸢就这样入朝为官,每日跟着长平王上朝,站在最后面听他们一群老头老太太和皇帝大放厥词。 好巧不巧,这姚星云也是姚家安排来的箩卜坑。 两人没什么实权,也没什么价值,每日并排站在朝堂最后面谁也不搭理谁,也就那天说了句话,结果还没说拢。 吵破脸后,江鸢是撒丫子跑的快,结果这小子直接找上了长平王府的门。 姚家是大梁王朝开国大将的后人,手中握有重兵,深得几任皇帝的喜爱,所以就连长平王都要礼让几分,如今这小子找上门来,长平王岂会不管不顾。 他当场派人把江鸢从西厢房叫出来,先是让仆人当着姚星云的面,拿板子把她打了一番,之后又让江鸢下跪给他道歉。 江鸢起初不肯,她跪天跪地跪皇帝跪娘亲,还从未跪过一个小子。 结果仆人一板子打在她的腿弯,江鸢不得已单膝跪下,单手撑在了地上。 这小子开心的不行,一脸得意,而她忍着后背和腿弯除刺骨的痛,翻了个大白眼,只当好女不吃眼前亏。 歉是道了,头是嗑了,可长平王又当着这小子的面,紧了她三天的足。 这三天里,江鸢一直趴床养伤,中途长平王还来一趟,但他倒也并非是来看人,而是叮嘱江鸢,以后若再敢得罪姚家那小子,便废了她的双腿、双手,做成人彘。 江鸢咬牙从床榻上下来,脑袋低垂,双手抱拳:“女儿,知错了。” - 今晚虽是禁足的最后一晚,但深夜的冷寂实在难捱,伤好的差不多,她便翻墙出来溜达寻乐,找点快活的事玩。 要说这都城去寻乐的地方,吃喝玩乐比比皆是,江鸢最爱的,还是青楼。 这可是她的富贵宝地。 江鸢想着那些为自己独守空房、夜夜思慕自己的小娘子们,不由得加快了步伐,先折道去了家最深得她心的星月楼。 小娘子,我来了! 常言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没想到这三日不见,星月楼倒就变了天。 “什么?我的小青娘子跟人跑了?” 这可是她在星月楼的挚爱,怎么就和人跑了。 兰姨娇柔的挥舞着手中的丝绢,轻飘飘搭在江鸢细嫩英俊好看的脸上,笑呵呵道:“丫头,您都三天没来了,人小青姑娘吃的就是伺候人的这碗饭,您不在,她还能为您守身如玉不成?第二天就跟一公子走了。” 江鸢敷衍的呵呵两声,转身深叹一口气,单手撑在柱子上,做伤心状。 这小青姑娘样貌虽然一般,但一首琵琶曲弹的却是深得她心,没想到上次一听,竟是最后一曲,实在是伤心啊。 兰姨虽然在青楼里混居几十年,但像江鸢长得这么英俊的小白脸却是难见,她主动凑到江鸢身边,大葱粗的手指沿着江鸢肩头慢慢下滑:“丫头,这小青娘子您是见不到了,不如,今晚让妈妈我来陪您。虽然妈妈我早已迟暮,但那方面,还是……” “哎,兰姨,兰姨。” 江鸢顿时背部僵直,她转过身子,拿下兰姨的手握在手心,轻轻抚摸着还算稍微有那么些许的,可以看的下去的手,笑道:“兰姨,虽然您已经年过四十,大了我二十多岁,可以当我娘了,但我每每见您,都觉得您依旧风韵犹存,风姿绰约,看起来和年轻少女无恙,但我穷姑娘一个,兜里的几两碎银,也就能听听小青姑娘弹琵琶曲,我用不起您。” “妈妈我啊,不介……” “兰姐。”江鸢连忙打断她,指着一楼的客人说:“您看今天来了这么多客人,大把银子等着您收。等我何时有空,您要是想用我,我站在门口给您招人如何?” “这个,倒也可以。” 这丫头伶牙俐齿,又有一副姣好的皮囊,她要是个omega,一定是她们星月楼的头牌。 只可惜…… · 走出星月楼,江鸢用墨扇一下一下敲打着脑袋,等离开稍远后,她又回头看了眼星月楼的牌子,然后仰天叹一口气:“唉,看来只能去另外一家找乐子了。” 平日里,若是能在这家找到乐子,江鸢是绝对不会去另外一家的,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有些许的远。 这最后一家和长平王府的距离,得相隔六条街,来来回回着实麻烦。 更何况她明日还要跟随父亲大人去上朝,但慢慢长夜,实在是难熬的很。 江鸢为了抄近路,转身拐进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巷里,巷子狭小,仅供三人并肩同行,里面还散发着一股腐烂的恶臭味。 江鸢闻着恶心,屏息也没办法避开,她干脆捏住鼻子闷头往前跑,等跑出巷口,她松开鼻子弯腰双手扶着膝盖喘着大口呼吸。 这味真是太冲了,也没人收拾收拾。 等差不多缓过气了,江鸢直起腰身准备离开,没成想,前面竟然停着一辆马车。 夜色中,马车里闪着隐隐约约的灯光,映出小窗装饰的琉璃吊坠。 江鸢紧张的慢慢屏住了呼吸。 这里是巷口最深处,平时流氓混混较多,白日里都不会有人来,但今夜……怎么会停留一辆如此华丽的马车,看上面的漆色和装饰,应该是有钱人家才用的起的。 江鸢不打算多管闲事,准备翻墙走人,只是她刚走了一步,“嗯啊——” 轰的一声,江鸢脑子炸了,脚步骤然停下。 大脑似是都空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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