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瑞白点点头,“我知道了。” “我们只是.....” “互相慰藉,人总要往前走的。”叶瑞白接上许望舒的话,“我一直记着。” 许望舒被叶瑞白塞进车里的时候,脑子彻底被酒精占据了,车子急速行驶在马路上,许望舒在摇晃的后座愈发头昏脑涨,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车内的气氛变得灼热,迷蒙的视线中只有一个人影一遍一遍地亲吻着她。 她熟悉这种炙热的感觉,也熟悉她的身体,本能地勾住她的脖子,却被她狠狠拽下来,压着脸翻过身去。 “趴着。” 喝了酒的人都没什么力气,许望舒任由叶瑞白掌控自己的身体,她感觉到自己被捞起了一点,然后曲着腿趴在了座椅上,车内的空气闷顿,她的呼吸渐渐加重,在车窗玻璃上呵下一片白雾,又在下一刻被手胡乱抓花。 “麻烦.....麻烦.....” 许望舒的欲望在酒后被放大,她不得不承认她喜欢第二次之后叶瑞白对待她的方式。 “麻烦什么?” 叶瑞白手跟上来,掐着她胸口的软肉揉弄。 “麻烦...痛一点...一点点...”许望舒混沌的脑子暂时放弃了羞耻,给出了自己的标准,“只要一点点,我....我怕痛....” 这话从醉酒的人嘴里说出来也是好笑的,明明怕疼,还要求要疼一点。 叶瑞白没应,只是伸手把许望舒的脸侧对着自己,好让她能看清楚她的表情,这种姿势,许望舒是看不清她的脸的。 许望舒伸手去拉她,她才问道:“想哪里疼一点点?” “嗯.....”许望舒说不上来,她摇摇头,“不知道....快点吧...” 许望舒刚说完,后腰就传来尖锐地疼痛,她惊地往前窜,却只能抵在车窗上,花了的窗户又成了一片白雾,她逃不了了,贴在上面的手也不再移动了。 疼痛后是密密麻麻的酥麻,断断续续,像是安慰。 “你对自己的认知挺清晰的。” 叶瑞白笑了笑,抹去许望舒腿上的湿痕,“我还是喜欢你这个样子,在外面好冷漠。” 许望舒恹恹地趴在车椅上,心满意足后就懒得再说话了。 - 酒后做一些冲动的事都是常态,许望舒第二天下午醒来的时候这样安慰自己。她不会酒后断片,反而还能清清楚楚地记着发生了什么,即便那时候的脑子清醒,奈何也管不太住嘴。 洗漱完后,她没找到自己的衣服,只能先套上了床上的吊带睡裙。 “我的衣服呢?” 叶瑞白坐在客厅里玩着手机,对面的电视里正放着最近热播的电影,茶几上堆放的水果中还有一两种许望舒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品种。 “我扔洗衣机了,等阿姨洗完了再给你送过去。” 叶瑞白看过来后就不说话了,许望舒扯了扯肩带,不太自在地问道:“怎么了?” “你内衣我扔了。” 叶瑞白的语气突然染上了不正经,“你里面什么也没穿吧?” 还真被说中了,许望舒索性直接坐到了叶瑞白身边,“怎么?昨天没看够?” “人前人后还真是两个样子。”叶瑞白递过去一个橘子,“你在外面为什么不愿意说话?” “没有。”许望舒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不想说话就不说话,没有不愿意,我没有什么交好的朋友。” “是吗?” 叶瑞白的语气似乎有些不相信,许望舒也懒得多解释,拨开橘子分给了她一半。 “我不算是你的朋友吗?” 叶瑞白接过橘子后突然问道。 许望舒险些把橘子喷出来,“你说什么?” 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话有问题,她找补道:“可以在床上交流的朋友?” “我和你的关系很纯粹,你我都没有多余的想法,这让我很轻松。”许望舒咽下橘子后,说道:“朋友,朋友也行,你这么想也可以。” 叶瑞白点点头,手却在不知不觉中伸进了许望舒的裙底,因为是真空的原因,轻而易举地就被攻陷要地了。 “这两次你都有点得寸进尺了。” 许望舒翻身压住叶瑞白,跨坐在她腿两侧,这样反倒是送上门了,她闷哼了一声,叶瑞白贴上她的小腹,“你怎么总是口是心非,明明喜欢得很。” “和我说说,她是怎么样的人?” 许望舒觉得两人不能持续沉溺下去,或许她可以帮帮叶瑞白。 动作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她感觉到手指抽离了她的身体,叶瑞白环抱住许望舒,经过她大腿的时候还顺便擦了擦手。 “不想说。” "为什么?" “她应该不知道有我这个人吧。” 叶瑞白的语气有些委屈。 “你搞暗恋啊?不会是什么青春校园那种吧?” “嗯,算吧。” 叶瑞白似乎不想多说了,许望舒识趣地转开了话题,“算了,不说这个了……等会出了这个门,我们就是普通同事关系,你别总动手动脚的。” “我是你老板。” 叶瑞白又把手伸了过来,许望舒没防备,下意识撑在她的肩上,“那就是普通老板和员工的关系.....” “现在还没出门...” 叶瑞白亲上许望舒的锁骨,呢喃着,“你身上的痣很好看。” 许望舒身上有很多痣,从脖子到手臂,细细碎碎的,又浅又小,锁骨那块的痣更奇怪,黑红参半,两颗小红痣正巧坠在骨头凸起的下方,连起来像一串小挂坠。 “你身上没有痣吗?”许望舒哼笑一声,“说起来.....你都不愿意脱衣服.....好没劲...” “我身体不太好看。”叶瑞白没有生气,压着她的腰往下坐了坐,“怕你看了会嫌弃。” 叶瑞白会穿贴合身材的裙子,凹凸有致,看着就不会是什么平平的身材,许望舒就当她是谦虚,“没事,你想怎么样都行。” “你不想看?” 身后的手微微用力地拍了拍她的臀,许望舒闷哼一声,妥协道:“想看.....” “手撑着茶几。”叶瑞白把人拉下来,“你觉得无所谓,因为你想看的是她的。没关系,我想看你的就行了。” 许望舒觉得叶瑞白有点生气了,她不太明白,是因为她应和了她,让她的自尊心受伤了吗...还是....仅仅只是找了个借口玩弄自己.... 许望舒更偏向是后者,叶瑞白看着人模人样的,可在情事上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你也是这么听她的话的吗?” 叶瑞白蹲在许望舒身边,把她散落的头发捋到耳后,“很想她吗?我可以帮你,像你帮我那样.....” 想她吗? 许望舒摇摇头,“我不想她。” “骗人。”叶瑞白凑近她的耳边,“你在梦里会喊她的名字....” 许望舒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叶瑞白又进来了,缓慢的,深入的,一寸一寸的,异常明显的。 “柳曦和。”
第6章 有这么喜欢她吗? 柳曦和。 似乎是很久远的名字了。 很久没听人提起过了。 “有这么喜欢她吗?” 许望舒趴在茶几上喘着气,岩板的冰冷从她的太阳穴直抵大脑,一突一突地跳着疼,她张着眼睛大口呼吸着,像是濒临窒息。 叶瑞白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许望舒已经拉着她的手抵在了喉咙上。 “帮帮....帮帮我.....” 许望舒的手指几乎将她的手腕扣出血来,她偏头扣住许望舒的脖子,默不吭声地继续着动作。 沉默中的欢愉多是痛苦的。 许望舒感觉自己的呼吸被掌控着,就像是命被人拿捏着。 她不能自由,她感觉到了安心。 她还需要点什么,于是她无意识地掐着大腿,白皙的肌肤上立刻开始泛红。 欲望占据大脑,许望舒没心思再去想别的事。 她纠缠着叶瑞白在自己身上落下一片又一片的红,叶瑞白没再说作弄她的话,在不断地被索取中,自暴自弃地取用了一直以来不屑一顾的工具。 还没等叶瑞白休息一会,许望舒再次压上来,这一次倒不是纠缠着她来的,是脱她衣服来的。 叶瑞白誓死捍卫着自己的上衣,“脱裤子就行了,衣服别脱。” 索性不是醉鬼,许望舒没霸王硬上弓,听话地往下挪了挪。 叶瑞白的肌肤很白很滑,像是常年不晒太阳的那种,身上的肉都是软乎乎的,不如看起来这么瘦,应该是不喜欢运动的那类人。 还没碰到就是一片潮意,许望舒看了看叶瑞白,叶瑞白仰头靠在沙发扶手上,语气平静地反问,“怎么?不够湿?” “够了。” 许望舒想着这两次享受的都是自己,顿时有些不太好意思起来。 “你想要可以说,怪难受的。” “还行。”叶瑞白无所谓道:“看你也挺够的了。” 这话听起来太暧昧了,许望舒心里倒是清楚得很,叶瑞白中意的是她这张脸。 叶瑞白被压的时候是不会吭声的,明明一张脸红透了,还只是小声地喘着气,再多的也只是伸手过来要抱。 明明只是床伴,还得负责安慰,有一种两人是情侣的错觉。 许望舒轻轻拍着叶瑞白的背,等到她杂乱的呼吸声缓缓平静下来,才接着开始下一轮。 这种时候叶瑞白就会抱着她更紧,浑身都开始发抖,看起来像是受不住的样子,可她从来不喊停,从来不扫兴。 “心跳好快。” 意乱情迷时候的话总是带着旖旎的暧昧。 许望舒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耳边喘息声不停,似乎没听到她的话,她松了口气。 她们翻江倒海般的qin欲以浸湿一片沙发垫结束。 叶瑞白被压后总会安静一段时间,默不吭声地喝着水,补充着体力,许望舒仰头靠在沙发上愣愣地出神,想这种糟糕的生活什么时候是个头。 二十六岁的年纪一事无成也就算了,还在玩这种幼稚小孩的炮友游戏,许望舒,你把自己的人生编写的好可笑。 “你要上班了,先去穿我衣服吧。” 老天爷不会觉得她可笑就突然大发慈悲,她现在还要卑躬屈膝地去讨饭。 许望舒短暂地反省完前二十六年的人生,翻出两件看起来不算贵的衣服套上,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 收到今天不上课的通知的时候许望舒已经坐在办公室里好一会儿了,离酒吧上班的时间还早,许望舒准备回家补个觉。 刚走出辅导站的大门,就迎面碰上了送叶文州来的叶瑞白。 “许老师。” 叶瑞白示意叶文州先进去,“好好上课。” 许望舒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了,谁知道没走出两步,叶瑞白就跟了上来,“不上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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