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外面别太过分。”许望舒推开叶瑞白的脸,“我们是什么情侣关系吗?黏黏糊糊的。” “我们是床伴,是灵魂伴侣嘛。” 趁着许望舒没注意,叶瑞白快速亲了一下许望舒的脸颊,“等会就和我睡觉了,现在亲一下怎么了,别这么小气。” “我都做你前女友的替身了。” “不是前女友。” 许望舒开了门把简欣拖出来,“而且,我也是你白月光的替身。” “你和我一样?”叶瑞白快步走过来帮忙扶着简欣,掌心贴着许望舒的手背,“校园暗恋?” “算是吧。” 许望舒忙抽回手,已经忘了叶瑞白前嘴刚说过的在楼下等她。 她加快步子走到前台,从简欣的包里翻出身份证帮她开好了房。 “那你不会也是第一次吧.....” 叶瑞白意有所指,许望舒没看她,视线在不停上爬的层数停驻,算是默认了。 脸上又落下一片温热,许望舒一偏头,“你今天怎么回事?” 叶瑞白靠在电梯扶手上,微微侧仰着头,长发散落脸侧,她腾出一只手撩到耳后,她的脸上总是带着浅浅的笑意,让人觉得这个人很平和。 其实不然,她这个人会漫不经心地说出让人尴尬脸红的骚话,一派正经地踩上红线,然后又认真地道歉,在这场互相慰藉的关系中,好像挑不出她的刺。 如果不是她身边的那些花花蝴蝶,许望舒还真以为叶瑞白在引诱她。 这看起来是她喜欢的替身恋爱游戏,不用负责,尽情暧昧,还可以占据自己中意的面容。 叶瑞白温和的背面是渴求刺激的荒诞。 “秋天快过去了,应该是换季发情吧。” 一如既往的正经地说着不正经的话,电梯门开,许望舒扶着简欣走出电梯口。 “你下去开个房间。” 许望舒什么都可以落一头,唯独在和叶瑞白的关系中,不能落一头。 两个人是一样的人才可以平等地维持这层关系。 许望舒把简欣刚被扔在床上,脱了鞋袜把人塞进了被窝里,正要起身,简欣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许望舒掏出来放在床头柜上,起身的时候扫了一眼手机屏幕。 是简萌。 铃声很快就断了,未接来电上不只有简萌,还有单明梦。 许望舒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出简萌的社交账号,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发出了信息。 【你姐喝醉了,我把她送到酒店了。】 信息没有发出去,看着最后面的红色感叹号,许望舒按灭了手机,正巧简萌的电话又打了回来,许望舒拿起简欣的手机点了接通。 “姐,你怎么还没回来?是不是又去.....” "是我。" 电话那头突然没声了,许望舒直接说道:"你姐喝醉了,我把她放在酒店了,有事明天说吧。" “许望舒。” 就在许望舒要挂电话的时候,简萌突然出声了,“明日发出来那首歌是你写的,单明梦和我说过了,你怎么有脸继续写......” “我写不写歌,不关你们的事。” 门口有人走动的声音,许望舒挂断电话前只听到了简萌突然暴起的骂人声。 她心想还好挂的早,不然就得挨骂了。 “走吧,隔壁房间。”叶瑞白倚靠在门框上,摇摇房卡,“这里隔音似乎不怎么样,你可以小声点。” 许望舒随手把被踢开的被子扔回简欣身上,经过叶瑞白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你嘴里蹦不出好话吗?” “我以为我说的都是好话。”叶瑞白认真反问,“你不喜欢这样的调情?那我换一种?” “其实我很喜欢你的声音,如果你能加点亲密的称呼,我会更喜欢的。” “比如?”许望舒停顿了一下,问道:“她会叫你什么?” 身后的人突然不说话了,许望舒站在门口,身后伸过来一只手,房卡滴滴两声,房间门打开,叶瑞白从身后拢过来。 “宝贝?” 上扬的疑问尾音在亲吻中变了调,许望舒一颤,差点以为是叶瑞白喊她。 “那宝贝先洗澡?” 回过神来的许望舒扭身,意图掌控主导权,拍了拍叶瑞白的后腰,“快去。” “一起。”叶瑞白侧头靠在许望舒的肩上,“我们还没试过在浴室。”
第20章 别跑。 浴室里的暖气开的很足,潮热沉闷的空气集聚成一团,被压抑着的声音轻而易举地冲散。 洗漱台上散乱了着几张浴巾,许望舒身上就套了一件宽领长袖,一侧已经落到肩下,肚子被压在粗糙的巾面上,摩挲出一片浅浅的红。 叶瑞白的唇抵在许望舒的肩上,时不时的亲吻,手从衣摆tan进来。 牵动,团弄。 叶瑞白柔摩着许望舒的肩,手从领口伸出来,迫使她抬头。 “climax face。” “宝贝,很漂亮。” 称呼还了回来,热潮,翻涌,榻腰,在遏抑声中突然停滞。 浴室里明亮,许望舒半垂着眼,看到对面的镜子。 镜子上水雾一片,只有最中间是第一轮时她背靠着蹭出来的干净区域。 镜子里,上衣因为叶瑞白手的牵扯而凌乱地堆叠在脖颈处,露出的一侧锁骨下斑斑点点的绯色,延至侧腰。 她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脸上因为余潮而泛出和红斑不遑相让的一片绯红,唇口微张汲取氧气的样子微妙地有些狼狈。 她偏头,叶瑞白捏着她的下巴摆正。 “别害羞,我们可以坦诚一点。” 抽离时,她甚至能感受到,什么在滴滴答答的往下落。 “你很喜欢,不是吗?” 许望舒望进镜子中的叶瑞白的眼睛,其中笑意明显,在她的注视中,再一次。 躲避视线已经来不及了,叶瑞白强迫她看着她。 换做平时,推开她的手易如反掌,偏偏已经力尽筋疲,又确实难掩期待兴奋,许望舒甘心受着。 情事就如同生意来往交涉,有人以示弱邀请,也有人豁出面子也要势均力敌。 叶瑞白看她的眼神玩味、晦暗,许望舒回看就是沉沦、享受,似乎这样,两人之间才算是相互利用,要是落了一步,那就大事不好了。 “哪个角....角度像,我摆给你看。” 许望舒话落的一瞬间,叶瑞白停住了,然后紧接着就是恶狠狠地用力。 “别说败兴的话。” 怎么会是败兴。 可是问题问不出口,一张嘴就是不停歇地喘,叶瑞白像是发了狠似的惩罚她刚刚的败兴,以至于她受不住地开始想逃。 叶瑞白似乎不满她的不配合,咬,在,了她的肩上,末了还安慰似地吻了吻。 “别跑。” 语气温和,却带了一点威胁的意味。 许望舒腰背酸软,两腿无力,“去床上吧。” 带了点央求的意味。 叶瑞白没应,贴在许望舒的后颈细细吻着。 “腿长在你身上,想去哪里都行。” “那你先……” 叶瑞白还是没反应,似乎没听到许望舒的话,甚至还蹲下来,专心致志地开始钻研了起来。 许望舒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叶瑞白想要捉弄她。 叶瑞白拍了拍她的腿,催促,“你怎么不走?” 许望舒一颤,腿上一软,险些跌在地上,“等会......” 也就几米的距离,许望舒趴到床上的时候,一路见水生花。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是常言道中‘水做的女人’。 - 酒店房间里的空调昼夜不关,察觉不出天气的变化,所以当许望舒拉开窗帘的时候,暗沉沉的天让她怀疑刚刚手机上的时间是早上还是晚上。 “今天是周末,你要去青藤上班是吗?” 床上的人侧躺着,言语间带着喑哑的慵懒。 许望舒套着衣服点头。 “等会儿我送你去吧。” 许望舒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只见叶瑞白完全不等她说话,翻身起床,一遍穿戴,一遍自顾自地做着决定。 “不过要先去一下我爸那里,正好把他儿子接过去,你们顺路,正好一起送了。” 一弯腰后背酸的不行,许望舒拒绝的话到嘴边又不说了,折腾了这么久,顺路送一下她上班算是扯平了。 更何况早高峰的公交地铁肯定是抢不到座位的。 隔壁房间的简欣还没醒,许望舒算着时间估摸着得踩点到辅导班了,只能坐到车上后,给简欣发去了短信告知一声。 从商贸街上到国贸大道,没有多少红绿灯,叶瑞白所说的顺路,是从国贸大道一路直达北郊的十八街。 南城的青藤辅导班和十八街正巧是晚明的南北两头,商贸区位于两边的中心地段,根本算不上顺路。 进了别墅区,两道早上散步的老人多,叶瑞白开车更慢了,甚至摇下车窗优哉游哉地吹起了风。 许望舒看了看时间,催促道:"来得及吗?" “来得及。” 叶瑞白靠边停在了一栋别墅门口,拨了个电话出去,还没过一分钟,大门口就冲出一个人来。 还没上车就开始大声嚷嚷起来。 “说什么来接我!都几点了才来,迟到了怎么办?” 叶文州见车上还有个外人,立马闭上了嘴,端正地坐在后座,语气不满。 “姐,有人你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我没说吗?”叶瑞白掉了个头,满不在乎地敷衍道:“我忘了。” “还有,和许老师问好。” 许望舒只能硬着头皮转头和叶文州对视,“你好,叶文州同学。” “怎么是.....”叶文州再装也还是小孩子,震惊地瞪大双眼,“你怎么会和我姐一起来的?” “我没说过吗?” 叶瑞白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叶文州,“我和许老师认识,早上在路上遇上了,就顺路接上了。” “你什么事和我说啊?”叶文州瘪着嘴,“你们大人的事用得着和我说?” 许望舒转头坐正,她比叶文州还不自在,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只能朝着叶瑞白翻无数个白眼。 “就连补习班也是你们决定的,问过我吗?我明明说了,请老师来家里……” 叶文州抱怨着,叶瑞白注意到许望舒看过来的视线。 解释道:“那是你亲姐给你报的,不是我。” 叶文州哼了一声,不再说什么了。 亲姐,叶瑞白不是他亲姐吗? 有钱人二婚三婚多了去了,许望舒没深想这事,开了车窗,持续地沉默着,叶瑞白倒也识趣地不再说话,半个小时间的路程很快就在导航声中结束。 叶文州下了车,摇了摇手,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青藤,许望舒也紧随其后地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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