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二:许正真该死啊!还好大家都没事,鹊鹊揍得好,怎么没打死他! 评论三:呜呜呜呜呜,倾倾以后这种聚会咱就不去了吧?吓死妈妈了。 评论四:既然没事,那麻烦两位交代一下,别人都是自己发,你俩这前后差不到一分钟是怎么做到的? 评论五:还在磕,她还在磕! 评论六:小道消息,这俩人昨晚没在医院,一起过的。 评论七:嘶……我看错了吗?倾倾手腕上有一点点红。 评论八:被人咬得吧? 评论九:被谁呢? 评论十:是啊,谁呢?完全猜不到呢。 评论十一:有女朋友在船上就是方便,区区发情,哪用得着去医院? 虽然一时间小道消息满天飞,但鉴于两人的关系已经算是半公开,也没人揪着不放。 所有人更关心的,是许正的审判。 经调查,许正不知从什么渠道知道了许礼监控吕路等人手机的事情,但他手上不只有柏森艺人的照片,通过威胁另外的艺人,他获得了足够的资金购买诱导剂并伪装成船工潜入幻城号,实施了这场犯罪。 做到这一步,他是想在自己落网前拉柏森跟许礼同归于尽,之所以没提前放出照片也是怕打草惊蛇,他本打算在船上变成一片炼狱后再去拍几张好看的一起发。 却没想到许礼成功维持住了局面,而秦阙来得远比他想得要快。 最后他的设想一件都没有成功。 他的手机被秦阙交给了船员,许礼借此将他手上的东西全都销毁,杜绝了向外传播的可能。 这固然会使许正免于“持有隐私图片胁迫他人”的罪名,但对受害者而言却是最好的结果。 更何况对此时的许正而言,免去此罪毫无意义。 此案性质极其恶劣且影响甚大,出于平息众怒维护社会公德的考量,警方在许正恢复意识后就提起了公诉,而法庭以最快的速度判处了他死刑。 许正多次上诉均告失败,当年秋天,他被执行死刑。 许家在许正被捕时再次发布公告,表示支持警方惩戒恶人,许家绝不会庇护社会败类。 失去了唯一的“A”,上任家主心灰意冷彻底交出了自己的权力。 在许正死后,许礼拒绝认领他的骨灰,并直言建议直接冲进马桶,免得污染环境。 这件耸人听闻的大案在凶手的死亡后终于翻了篇。 但对秦阙而言,这事对她的影响还没结束。 好脾气如她,现在恨不得把许正从下面刨出来再揍一遍。 “咔!”燕倾的拍摄现场,导演喊了暂停,擦着额头上的汗无奈地望着燕倾,“燕老师,你看这……” 燕倾可以理解导演不想为难自己又必须为难的心情,毕竟这是个凄风苦雨的场景,而她的嘴角一直在忍不住上扬。 “抱歉,我的问题,您稍等。”她摆摆手,径直向自己的房车走去。 房车里秦阙缩成一团坐在座位上,一脸委屈巴巴地看着她,“我都躲这么远了,还贴了好几层隔离贴……” 燕倾瞥她一眼,已经受害三次的女人大抵是有了免疫力,“那麻烦你控制一下自己的信息素和情绪,一天天的哪那么多开心事?” 秦阙委屈地凑过去揽住女人啄她的唇角,“我一看见你就想笑嘛。” 燕倾微微后仰,任由她的唇落在下巴上,揉着她的脸,“那就只能委屈你先别来探班,不然我戏都拍不了,老想笑。” “呜……什么破标记,烦死人了!”秦阙难得抱怨起来。 “好啦,赵大夫不是说了,几个月而已。”燕倾忍俊不禁,“看看你这个样子,像个alpha吗?” “不像不像不像。”秦阙耍赖似的抱住女人的腰,“我不做alpha了,我就要跟你在一块。” 燕倾被她蹭得发痒,咯咯笑着,“哎呦,也不知道咱俩谁标记了谁。” “本来就是你先标记我的,你得负责。” 秦阙没一点心理负担,谁说只有被标记者依赖标记者的?反正她一闻见燕倾身上属于自己的味道,就恨不得一辈子跟女人贴在一块。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她到底不是能胡闹的孩子,为了燕倾能顺利拍戏,秦阙只能忍痛停止了频繁的探班。 这对她而言是种煎熬,明明身在一个国家,却不能常常相见。 也不知老天是不是听见了她的哀叹,不久后,她接到一部很好片约,拍摄地在L国。 这下可好,不在一个国家了。 去L国之前,秦阙去找燕倾度过了女人被标记后的第一个发情期。 主要为了一雪前耻,让爱人检察自己的劳动成果。 燕倾对此的评价是:“学得很好,赏再来一次。” 于是第二天燕倾不得不跟剧组告了假,而秦阙拿登机牌的手都是抖得。 骤然拉远的距离和繁忙的工作没能消解多少秦阙的相思之苦,她就像真被燕倾标记了一样,逮着空就想跟女人视频,又怕对方耗费太多精力,一时间左右为难,跟空气斗智斗勇。 燕倾却没受多少影响,女人除了拍戏偶尔也出席些活动,秦阙一看到别人搂着她就胃里泛酸,哪怕对方规矩得很。 “秦?快到那宝石了,你脸色不太好,还要等吗?”旁边面容姣好的alpha低声询问秦阙。 她是秦阙这部戏的导演,在L国很有些名声,对秦阙颇为欣赏,所以当秦阙主动提出要跟她一起去参加一个拍卖会时,她很痛快的答应了。 “等。”秦阙关掉手机,咬牙道。 她刚看到一个新闻,燕倾最近突然代言了一个国内知名的民间调查机构,且跟她们的老板来往甚密。 新闻上两个女人面带微笑拥抱着,看起来确实颇为亲近。 又不是圈里人,抱什么抱? 秦阙盯着那颗跟燕倾眼睛颜色相仿的宝石,恶狠狠地抬起手中的牌子,喊了个别人望尘莫及的高价。 三次落槌,直接拿下。 旁边的导演颇为赞叹的鼓掌,“都说Z国人有魄力,如今一看果然名不虚传,你要用它做什么?” 秦阙撇嘴,“给某人做求婚戒指。” 导演:“啊?” 她眼睛一转,笑道:“是燕老师吧?这个颜色确实很像她的眼睛呢。” 秦阙面色稍霁,笑道:“你也知道我们的事?” “当然,我想圈内没几个不知道的。” “嗯,哼哼。”秦阙满意地笑了,“这还差不多。” 导演:“……” 这怎么一会气一会笑的,喜怒无常也是z国人特征吗?
第102章 我很荣幸(正文完结)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已是晚上九点,燕倾谢绝了主办方热情的招待,坐上车往家赶。 其实回去也没什么意义, 又没人在等自己。 燕倾轻叹一声, 想到空荡无声的家,一时有些寂寥。 但她还是想回到残留着秦阙些许气息的地方。 说也可笑, 被褥间alpha的气味逐渐散去, 她最近几天都得抱着秦阙常用的浴巾才能睡着。 还总做一些不着边际的怪梦。 她可不是当时纯情的秦阙, 每次早上起来, 某处都粘腻一片,得再洗个澡。 只是被标记者对标记者的渴求罢了, 绝对不是什么欲求不满。 可大脑每次想起秦阙, 想到的总是那有力的手指如何抚慰空虚,信息素反倒在其次。 “欸……”燕倾又叹了口气。 前排的邓喜笑着看她,“老板, 你现在的表情好像那个春闺寂寞的小媳妇哦。” 燕倾瞥她一眼, 理直气壮, “那又怎样?我想我女朋友不是很正常?” “是是是~” 推开家门, 燕倾敏锐地眉头一皱。 不对。 还没等她做出反应,身子就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 后击的手肘顿在半路,熟悉的气息将她包裹。 燕倾软下身子, 靠在那人的怀里,捏了一把她的腰,“怎么不说一声?” 秦阙埋首在女人颈间, 贪婪地嗅闻着缓缓溢出的红酒香, 嘟囔道:“我还以为你乐不思我了呢?” 小没良心的,这么多天没见, 就知道泛酸是吧? 燕倾哼了一声,作势挣扎两下,“那确实,你放开,我出去住。” “别啊。”秦阙委屈地收紧手臂,“我想你了。” 恋人的告白是世上最好的软化剂,怀中的女人回身吻上她的唇,“我也是。” 夜晚,两人躺在床上,燕倾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积攒了些时日的欲求在能满足她的人面前越发肆意蔓延,秦阙只是松松地抱着她,她却觉得那条手臂如同一个永不消散的热源,持续灼烧着她。 偏偏环着她的秦阙呼吸平稳,睡得稳当。 装是吧?我就不信你闻不到我的信息素。 小臂一阵麻痒,女人的手如拨弄琴弦般在上面划过。 燕倾在勾引自己…… 秦阙心如擂鼓,恨不得现在就与她融为一体。 可心中的酸味还未彻底散去。 鼻尖萦绕的甜美酒味诉说着恋人的渴求,但秦阙贪婪的想得到更多。 比如,亲口说想要她之类的。 所以她反手抓住女人乱动的手,装作刚醒的样子,“嗯……你明天不还有工作嘛?” 快说,为我推掉工作! 要知道明天可是她们在一起一周年的纪念日。 秦阙认为自己可以小小任性一把。 谁知女人把她手一丢,翻身起床,气呼呼道:“我去客房睡!” 事实证明,跟燕倾还是打直球,少耍心眼。 秦阙一把搂住女人的腰把她拽回床上,没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堵住她的唇。 没有就没有吧,她才不要独守空房呢? “别……” 过分的动作让燕倾忍不住渗出泪水,颤声恳求着。 “可你喜欢我这样,不是吗?”秦阙温柔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就是不听她的话“我闻到了,你喜欢极了。” 小混蛋……果然还吃着醋呢! 燕倾在心里骂道,身体倒是诚实得一塌糊涂。 她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秦阙也别有滋味。 真是给她惯的了。 怎么好像现在怎么着自己都是舒服的。 第二天一早,秦阙早早起床。 昨晚闹到深夜,燕倾眼睛都睁不开了,倒还记得在洗澡的时候骂她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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