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已连续签到888天,获得情侣对戒*1】 张棹歌很久都没有开出新的奖励了,当下来了精神,好奇地研究了下这个<情侣对戒>。 这对戒指一共两枚,它们可以组合为一枚戒指。 造型十分普通,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装饰,看起来就是一对普通的铂金戒指,但它们跟张棹歌之前领到的戒指一样,里面有一个芥子空间,足足9m?。 它与众不同的地方在于,芥子空间是共享的,两个不同的人分别戴上主戒和副戒,甲通过主戒把东西放进芥子空间里,乙就可以从副戒把东西拿出来。 不过,既然有主戒和副戒之分,说明主动权还是在主戒的手上,只有在绑定了主戒的人同意的情况下,副戒才能使用。 具体的绑定方式,就是在上面输入绑定人的姓名。 张棹歌:亲、亲属卡? 不管怎样,张棹歌也算是得偿所愿了——她一直都想让崔筠拥有一枚带着芥子空间的戒指,日后就算她不在崔筠的身边,崔筠也能多一些保命的手段。只可惜之前签到所得的戒指都仅限她自己使用,不然她早给两个崔筠戴了。 “棹歌?” 身边一点温度都没有,即使在睡梦中,崔筠也感觉到了异样,一边摸着床,一边环顾四周,试图在黑暗中看清现状。 张棹歌说:“我在外边睡。” 崔筠清醒了过来,问:“你怎么突然睡外头去了?” 张棹歌沉默了半秒,说:“太热了。” “回来睡。”崔筠语气有些强硬。 张棹歌知道她察觉出了什么,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我着凉了,感染了风寒,还是不跟你一块儿睡了,怕传给了你。” 崔筠摸黑下床来,险些被纱帐给绊倒,张棹歌听到床榻传来吱呀声就知道她下床了,忙点亮了灯盏,避免她撞到桌椅屏风。 崔筠抱着被子出来,推了推张棹歌,将她推进去一些,自己则贴着张棹歌躺下。 榻的大小不比床,为避免崔筠掉下榻去,张棹歌不得不侧卧,崔筠便借睡姿之便,钻进她的怀中。 “你——”张棹歌到底没说什么,只让她把手伸出来。 “做什么?”崔筠伸手。 张棹歌把副戒套在了崔筠的无名指上去,尺寸竟然刚刚好! 微凉的触感,它还会在灯火下散发出亮光,崔筠的目光瞬间被它吸引:“这是什么?” “戒指。” 崔筠若有所思:“跟你那些是一样的?” 张棹歌平常只往左手戴两枚戒指,剩下的都用红绳串起来,戴在了脖子上。崔筠只当它们是饰物,从未多问。 如今,张棹歌把左手的那两枚也摘了下来,只留主戒在无名指上。 她说:“跟从前那些不一样……你这个与我这个是一对的。戒指在爱情里有美好的含义,代表着我们是合法的,明媒正娶的,妻妻,并且一生一世一双人。” 崔筠的心中热乎乎的,像是一股暖流从她的心田流过。 她甜滋滋地摩挲着戒指,发现它的内壁似乎有字,不过因环境太过昏暗,她决定明天再看这上面刻的什么。 崔筠嘴角翘起来后,就没落过下来:“你什么时候打的,白天怎么没拿出来?” 张棹歌打着哈哈:“想给你一个惊喜。” 崔筠自动理解为张棹歌白天没拿出来是因为她心情不好,然后晚上为了引起她的注意,又特意从床上跑到这里来。 忽然,张棹歌又说:“七娘,惊喜有了,你回床上睡怎么样?” 崔筠:“……” 她抱着张棹歌:“你想都别想。” 张棹歌只能趁崔筠睡着,悄悄地给自己戴上一个口罩。 到了后半夜,张棹歌的体温有所上升,崔筠抱着她就像抱着一个小火炉。 想起之前李奀儿感染风寒时张棹歌的处理方式,崔筠便披衣起床,先是用湿巾给张棹歌降温,随后翻出一个小炉子,烧热水。 “不用折腾,我睡一觉就好了。”张棹歌说。 崔筠说:“水都凉了,好歹把水温一下。” 朝烟已经住到外院去了,这会儿没有帮忙的人,崔筠只能一个人折腾。 好在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还是能把火点着,并把炉子给烧起来的。 张棹歌并不算发高烧,还有力气下床。她打算帮忙,崔筠不让她插手,干脆坐在门槛上,说:“那我在这儿陪你。” 崔筠顿了下,到底没有把她赶回去。 这么大的院子,又是一个阴云密布的夜晚,半点月色都看不见,角落里还会传出不知名的虫鸣,一个人待久了,的确容易心里发毛。 水壶烧到壶嘴开始冒热气,张棹歌喝了一大碗,才又跟崔筠躺回去睡觉。 光是多喝热水自然没法治感冒,因此天亮后,感冒症状明显加强。 不过张棹歌的身体素质还是不错的,体温最高只去到38.5℃,第三天的时候恢复到了37℃以下。 虽然还有一些小症状,但都不是大问题。 她手脚上的伤口也结痂了,虽然很痒,但都扛得住。 直到她完全康复,确认自己没有把感冒传给崔筠,她才回营寨处理军务。 州府那边传来消息称,这次的水患祸及河南、河北、江淮以及山南道,共四十余州府,溺亡的百姓达两万余人。 旁的不说,便说鲁山县这次受灾,也有几户人家上报了失踪或溺亡。 房屋和农田受灾情况更加严峻。 昭平乡因有张棹歌组织镇兵救灾,故而灾情算轻的,也没有百姓溺亡或失踪。 张棹歌与崔筠却并没有掉以轻心,因为天灾只是开始,如何善后才是难题。 今年粮食受到水灾的影响而减产,来年粮价必然会有所上涨。 崔筠已经趁现在还没开始大涨价,先囤一些粮食,又组织乡里,每家都拿出一些粮食放进社仓中,以备荒年。 其次,水灾还没完全过去,隔三差五还是会下雨,田间的积水严重影响了小麦的种植计划,乡里需要组织人手去排水。 最后是与张棹歌及镇兵休戚相关的问题——粮食减产、物价飞升,势必会造成关中百姓逃荒,治安问题也会日趋严峻,必须组织镇兵加强巡逻。 “还有一事……”张棹歌召集郑和义等镇将与镇官开会,她提到:“为防止接下来粮食减少,我会减少酒酿。考虑到酒酿减少会影响军供,所以今年得扩建军仓,多囤一点粮草,以应对来年有可能到来的饥荒。” 听说张棹歌会减少酒酿,镇官们都有些不安:“可是今年也没有多余的钱去囤粮草呀,还是得想办法增加军供才是。” “这好办,卖不了酒就卖别的,增加军需不是只有卖酒这条出路。” 张棹歌决定学习监狱的做法,让镇兵们在训练、巡逻之余,抽出一点时间来做草编、竹编。 她还在营寨开辟了一块空地养猪,再让镇兵们学习如何劁猪,争取把猪养得十分肥美没有腥臊之味,然后打几口大铁锅,在鲁阳邸店供应红烧肉这样的美食。 到了九月,放晴的日子终于多于下秋雨的日子,人们也感觉到了明显的凉意。 伏牛山的枫树被染红,银杏的叶子则开始泛黄,它们藏在开始枯萎,但仍有绿叶的树木中,远远地看去,层层浸染,美不胜收。 崔筠坐在廊下,一边煮着娘子醉,一边眺望着伏牛山的秋景。 她忽然说:“两载了。” 刚走过来的张棹歌步伐一顿:“什么?” 崔筠回头,朝她微微一笑:“我们相识已经有两载了。” 古鸦路初见时,崔筠也没料到她们会有如此深的纠缠。 张棹歌的记忆也被崔筠勾起,她笑说:“初见时,你对我可是不假辞色的,亏我见你脸上溅了血,还把手帕给你擦脸了。” 崔筠说:“你行事乖张,我害怕你不成么?” “如此说来,倒是我的不对了。”张棹歌问,“那方手帕呢?” 崔筠小声嘀咕:“当时以为你是男子,烧了。” 张棹歌没有生气,反而哈哈一笑:“烧得好。” 崔筠问:“那你初见我时,是如何想我的?” 张棹歌有些坐立难安:“说实话?” “说实话。” “咳咳,觉得挺好看的一少女,还有胆量,可惜说话文绉绉,一看就是规矩多的。” 崔筠:“……” 她扭回头喝酒。 张棹歌窥她的脸色,惴惴不安:“生气啦?” “我生什么气?我规矩这么多的人,怎么会轻易与你置气?”崔筠说。 张棹歌暗道,这不就是生气了么! “你难道希望我对你一见钟情么?一见钟情本质就是见色起意,我可不是那么轻浮随便的人。” 崔筠哼笑说:“我初见你时,就觉得这小将长得唇红齿白,貌若妇人,但流里流气,十足的兵匪。后来一看,果然是混不吝的。” 张棹歌:“……” 她讪讪地说:“得了,我们不必互相伤害了。” 崔筠噗嗤一笑,神色忽然认真了许多:“但是我时常在想,幸好当初遇见的人是你。” 如果当初没有镇兵来救,崔筠左右逃不过一个死字。 哪怕有镇兵相救,救她的人不是张棹歌,她往后在昭平乡肯定也会举步维艰。毕竟她当初对镇兵们的印象并非是刻意往坏处想,如同现在的镇兵,若没有张棹歌压着,他们的行事只会比她初见张棹歌时乖张。 甚至镇将们想不到什么提高军供的办法,就会对昭平乡的人巧取豪夺,她一个跟家族离心的孤女,可不就是最好的肥羊? “或许我们的相遇、相知、相爱、相守都是注定的。”张棹歌说。 她这么说是有依据的,因为在和崔筠相遇之前,系统签到的奖励看似与崔筠无关,实则每一项技能和奖励,除了能强大她自身之外,都间接地帮到了崔筠。 尤其是给崔筠当赘婿后,仿佛崔筠才是系统的亲女儿,她不过是一个打工人。 好在她爱着崔筠,并不计较这些。 没人不喜欢听情话,更何况这些话说到了崔筠的心田里去。 她扣着张棹歌的手,将脑袋枕在张棹歌的肩膀上。 只要是在张棹歌的身边入睡,无论身处何方,她都会感到安稳踏实。 “我可能喝醉了。”崔筠说。 张棹歌坐着不动,笑说:“没关系,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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