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大姐姐好漂亮啊。”女生感叹。 正与她说话中的那位往两人身上投去一眼,挑了挑眉,一侧的眉头高高挑起,难以置信:“那边那个是……陈温予?” 【📢作者有话说】 听人劝,吃饱饭。 前三章重新修了修,希望有比上一版好一点。 嘿嘿xp系统有点糟糕,啊我真的好爱白切黑。 其实还想写陈温予坐着,夏汐弯下腰,执起陈温予的一只手,用压根不容反抗的力道,笑得乖巧又无害,像个信徒一般轻柔亲吻陈温予的手心。 竖大拇指。 推推专栏的预收文,感兴趣的小天使可以收藏一下呀~ 《姐姐我一个人不可以》 简介: 领导给江边月新分配了个实习生:top级别院校毕业的高材生,她们那届学生里的风云人物,国奖专利论文按“打”为单位计算,绩点满分4.0,她拿4.0。 是个天才,人还年轻,buff叠满。 领导拍着江边月的肩膀,张口就是画饼加PUA组合拳:“前途无量啊小边,好好干,升职加薪的机会近在眼前。公司信任你,才会把这么重大的任务交给你,千万别让公司失望。” 边江月:……彳亍吧。 横竖她有自知之明,自己教不了这位大佬预备役什么东西。基础的数据分析她肯定都会,边江月手头的项目正进行到关键的阶段,这项目不是她一个人的,她没法把人直接塞进去。 真要教,她只能教她摸鱼——她今天敢教,明天领导就敢扒掉她的一层皮。 - 临近毕业的岑叶青到来她心意的公司实习,被分给她的带教前辈叫边江月。 前辈刚刚三十岁,中长卷发,多数时候是一身中规中矩的职业装套裙。不涉及工作时话不多,对什么都淡淡,平时不显山露水,关键时刻是整个部门的定海神针,她会一针见血地指出其余实习生的错处,因为不愿出面兜底,岑叶青听人抱怨过她有点不近人情。 临时工作少来沾边,无妄之灾更是滚开。 岑叶青自带的光环注定了她会面对更多类似的事情,这些内容岑叶青不是搞不定,边江月一把把人从人堆里耗到自己的工位:“她还有自己的事情。” 她看向自己的便宜徒弟,由她在,安全感up up:“不是很聪明嘛?怎么连拒绝都不会?” “姐姐,我一个人不可以。” 【一点说明】: 入行七年到工位就是混的职场老油条x老天爷亲自追着喂饭的业界新星,年龄差七岁。 岑叶青性格不包子,她俩的区别大概是: 边江月(面无表情)(内心):不想听,关我屁事.jpg 岑叶青(总是带笑)(内心):听完了,关我屁事.jpg 得先攒攒预售再开,目前在存稿,预计日三。 2 ☪ 第二章(修) ◎第二杯茶◎ “你们认识?”女生惊讶。 认识,何止是认识。 她与陈温予初中同班了三年,期间两人一度是前后座关系。三年来若非必要,这位同学听陈温予开口的次数屈指可数。 初中生嘛,或多或少都有闲得蛋疼的时候。 学生们私底下类似于“校花榜”、“校草榜”、“最受欢迎老师排名榜”的玩意儿整了一堆,每个她都有关注,偶尔也能在里面找到陈温予的大名。 陈温予冷淡,寡言,这位同学甚至怀疑学校里压根没人见她笑过。 让花心之人专情,让高岭之花‘下凡’,这些都是人们百看不厌的戏码。陈温予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那个时候的她在背地里有多受欢迎。 她真的变了很多。 自己确实是变了很多。 陈温予最终还是将人劝了进去,代价是她自己。 相关的节目排练得差不多了,这些表演道具将会被搬回后台,中途等待的这段期间,两人可以先过去。 夏汐牢牢攥着陈温予的手,不给她一点反悔的机会。但凡陈温予走得稍稍慢一点,夏汐便会直接停下来,用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锁住她的身影。 “温予,你答应过我的。” 是是是,她又没说要反悔。 陈温予手一抬,夏汐别别扭扭,很是骄矜地朝她低头。 手指与头顶接触,陈温予笑着揉了揉她的头顶。 陈温予解释:“只是想到了一点过去的事情而已。” “好喔,我知道了。”夏汐应一声。 她软声软气地抱怨,0%的指责混着100%的娇:“我都知道了,温予你现在就在我的身边,回忆那些没有我的日子。” 这也能醋起来? 陈温予哭笑不得:“那你呢?我的过去,你就不好奇。” “!”夏汐支棱起来:“温予!你要和我说吗?” 陈温予开了个玩笑:“不说难道要唱?” 唱也行。 就她小女朋友的这个声线,唱什么不好听? “美得你。” 陈温予找了个空位,拉着夏汐共同坐了下来。 她放任自己陷入了回忆,过往的碎片铺天盖地砸过来,结合上初中母校这个地点,陈温予脑子“嗡”的一下,蹦跶出了四个字—— 恍如隔世。 初中。 初中时期的陈温予十二三岁,随着青春期的到来,自我意识开始觉醒,正是迫切想要从外界获得反馈的时候。 彼时陈温予爸妈已经离异,且相继组建了新的家庭。陈温予被判给了父亲,父亲新娶的妻子性子柔且文静,是与记忆里母亲完全相反的类型。 阿姨对陈温予中规中矩,她在这个家里冷不着饿不着。 两人日常没什么交集,节假日说一声礼节性的祝福:“中秋快乐。”“你也是。”说完立马词穷,一个多的字都扯不出来,相处了半年,一起上桌吃饭还会有点尴尬。 说一点大不敬的话:如果阿姨能换个身份,例如房东,陈温予会自在很多。 她完全像是在自己家里借宿。 陈温予渐渐习惯了一个人呆着,对于参与到周围人中去没有半点兴趣。 她一个人学习、一个人吃饭,独来独往,自诩是独善其身的终极拥护者。 一年、两年、三年。 初中毕业。 高中陈温予选择了母亲故乡的小镇,母亲二婚去了国外,不出意外的话,会在那里定居,临行前将外公旧居记在了陈温予的名下。中考前填报志愿,陈温予盯着安城一中的信息看了很久,告诉父亲这个决定时,她手背在身后攥得死紧,掌心里全是汗。 好在,父亲没有反对。 这次的报考十分成功,陈温予提前一个多月去了安城。 这座城市她只在小学前来过,印象最深刻的是母亲紧紧抱着她,这个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女人安排完所有的琐事后,抱着她哭得撕心裂肺,无助地重复:“温予,我没有妈妈了,我没有妈妈了。” 陈温予小小的手掌搭在母亲的后背上,轻拍。 “没事的,妈妈。” “你还有我。” 后来,她的妈妈也不要她了。 只身在安城的陈温予不敢频繁出门,她手里揣着的那笔钱,对于一个才要上高中的学生而言是巨款,这人生地不熟的,陈温予怕有人来抢。 无事可做的陈温予只能学习,趁着暑假,她把带来的教科书读了个遍,同一道习题反反复复地解,都要做吐了。 于是陈温予决定出门放松,下楼转了一圈买了俩肉包,呼吸了下新鲜空气,陈温予发现: ……还是回去做题有意思。 这样的日子她耗啊耗,耗啊耗。 好不容易挨到高中学校来消息,陈温予一看:好家伙,分班考。 这次分班考陈温予完全可以说是走了狗屎运,考题略难,不过没有超纲。 陈温予自认只有五十分的水平,近两个月的学习下来勉强到了七十,却在考场上超常发挥到了一百五,成功打入学霸阵营,从此开始了自己的学渣垫底之路。 这路真不是好走的。 以往陈温予在平行班,老师讲完一道题,往往会停下来问一句:“同学们都听懂了吗?” 底下传来稀稀拉拉的几声“听懂了”。 “听懂了就好。”老师说着,还会确认一遍:“都没有不明白的了吧?” 底下又是一阵稀稀拉拉的“没有”。 等到了这个班级,班里除了她,好像全都是神仙。 讲台上,老师手指点点黑板,走流程:“这个问题还有谁有疑问吗?” 头次经历的陈温予淡定抄着板书,这套路她念了那么多年书,早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也就是老师迫于无奈会问一问。 下一秒,一个同学举手:“老师,如果我将这个集合问题拆开来解,分为……” 公式略长,该同学手对着黑板做出一个圈的动作,指代公式前半部括号内的内容,右手拇指食指微弯,示意右括号,左手再移动至该括号右侧,表示剩下的那一大截:“这样拆开算可以吗?” 太积极了。 陈温予这时便隐隐察觉不对。 不等老师回答,另一个同学先反驳,表示肯定不行如何如何。 前一个同学坚持己见,对着在座的各位就是一顿输出,两人唇枪舌战一番,又一人加入进来,提出了一个新的看法。 这下好了,热油进冷水,现场算是炸开了。 陈温予看看板书,看看书本,再看看老师。 五十多岁的数学老师好整以暇地撑着讲台,你说一句他点点头,他说一句他还点头,不像来教书的,像来拱火的,周围同学也是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 只有陈温予,只有陈温予,她从始至终就没跟上大部队节奏。 话题开始时她一脸懵逼,话题结束了她还一脸懵逼,那一瞬间就好像是只会这一个表情了似的。 等到讨论地差不多了,数学老师叫停,给各位进行一个战术性的总结。 班里的神仙们意犹未尽,仿佛推开了什么奇怪的新世界大门。 老师肯定是鼓励学生们积极参与到课堂讨论中来的,刚好班里有那么几个社交牛逼症选手,甭管观点对的错的,人家敢开这个头。 一开始只是固定的几个人,慢慢人数开始增多,等到开学两个星期以后,课上没开过口的只有陈温予。 以及她的同桌。 说到陈温予的这个同桌,同桌姓夏,名叫夏汐。 开学时班主任让各位同学上台做自我介绍,夏汐小姐姐笑嘻嘻就上去了,先是抒发了一番对未来的展望,介绍到自己名字时,夏汐说道:“大家好呀,我是夏汐。炎炎夏日的夏,三点水、夜前夕的汐,取这个名字是因为我出生后,奶奶找人给我算了一挂,说我又缺水又缺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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