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月突然哼哼几声。 “啊你旁边还有别人吗?明天除了我还有总监,诗弦一定要来啊,地址在……”向琳听到声音,隐隐猜到夏诗弦可能在做涩涩的事,简单交待了地址后,不等夏诗弦同意她迅速挂断电话。 夏诗弦把手机随手放到床头柜,继续解腰带,她低着头,语气里带点抱怨,“文总你刚才叫什么啊,万一被向琳听到,她又要给我造谣了。” “今天还狗仗人势的,晚上突然变了态度说要请我吃饭,怎么想都觉得不简单。”夏诗弦分析。 文思月敏锐地抓住关键词,“吃饭?” “对啊,”夏诗弦总算把腰带解开了,她重新把腰带系了个好解的扣,一屁股坐到床上,柔软的床垫往下陷,文思月就着力爬到夏诗弦跟前。 夏诗弦没注意到文思月,接着说:“向琳和总监明晚邀请我吃饭,我还想没好去不去。” 文思月的手在夏诗弦的小腿上来回滑动,“我跟你一起。” “别弄,痒死了。我又没说我一定会去,再说人家赔罪请我吃饭,你跟着去算什么?”夏诗弦拍掉文思月的手,瞪她。 “我是你的家属,去是天经地义。”文思月声音很轻,说完后像抛绣球一样把兔尾巴扔给夏诗弦,夏诗弦手忙脚乱接过兔尾,眼睁睁看着文思月从床上起来。 咔哒一声,文思月关掉大灯,打开小夜灯,昏暗的灯光下,黑色的兔女郎娉婷而立,哪怕穿成这样,文思月仍然是清冷禁欲的,夏诗弦怔楞,恍惚看到文思月身后那片浓稠的黑,夹杂着汹涌而来的欲望。 “今天先这样,晚安诗弦,睡个好觉。”然而文思月只是对她微笑,连带关门的动作都很轻柔。 夏诗弦垂下头,发现自己无意间解开了腰带,空门大开。 她睡不着了。
第23章 苦咖啡 夏诗弦是被饿醒的, 她捂着肚子从床上坐起来,接着被子耸动,文思月的头从被窝里钻出来。 ??? 夏诗弦大脑一瞬间空白, 睡袍还整齐的套在身上,看来昨夜她们睡了个素觉。 阳光透过窗帘洒在房间里, 窗帘上星星点点的光告诉夏诗弦:她有可能起晚了,文思月头埋在枕头里睡得正香, 夏诗弦悄悄掀开被子, 想看看文思月是不是穿的兔女郎装睡的。 她眯着眼睛往里瞅, 被窝里黑乎乎的,她又把被子掀开一点,隐约能看到文思月穿的丝质睡衣睡裤。 夏诗弦合上被子,表情略带失望的准备下床。 突然一双胳膊强有力的伸过来箍住她的腰, 不想让她离开床, 夏诗弦心头一跳, 尝试去掰开腰间的胳膊, 结果不但没掰开,她的手腕反而被抓住了。 “想去哪?”文思月沙哑的声音从她后方传来。 夏诗弦侧头, “大总裁,起来上班啊。” 背后的人没说话,胳膊把她箍的更紧了, 还想把她拖回床上。 夏诗弦深吸一口气绷紧腹部, 气沉丹田,不管文思月放在她腰部的手,使出吃奶的劲使劲往床边爬, 文思月整个人都被她拖着一起带到床边。 “老婆起早贪黑为我打工, 感动的要哭了。” 文思月被拖着横在床上, 她使了点劲,夏诗弦胜利在望,原本打算一鼓作气冲出客房,被文思月的话一搅和,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力松劲泄。 文思月见她脸都憋红了,嗖地一声把胳膊收回去,夏诗弦来不及收劲,文思月刚松手,她像离弦的箭蹭的一下蹿出去了。 体育白痴身体协调能力差劲得很,没调整好方向,直接叽里咕噜撞到衣柜上,一声巨响传遍整个别墅。 夏诗弦捂着头坐在地上,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文思月你他M有毛病啊,哪有用大理石做衣柜的,你是怕半夜梦游打军体拳把衣柜打烂吗?” 她眼里含着一包泪,眼尾红红的。 文思月飞速下床半跪到夏诗弦身边,拂开夏诗弦挡着额头的手,“手拿开我看看。” 夏诗弦赌气不理她。 文思月用指尖捻掉夏诗弦眼角的泪,声音既轻又柔,“老婆乖,把手松开,我看看严不严重。” 夏诗弦把手拿开,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文总,麻烦你下次放手提前说一声,这么突然我来不及调整。” 额头上没破皮,但红了一大片,文思月轻轻按压发红处,夏诗弦嘶了一声。 “你还想有下次?坐着别动,我去拿医药箱。”文思月把她拎起来扶到床边,自己去找医药箱了。 夏诗弦坐在床上晃着脚,昨晚满脑子都是世俗的欲望,都没有观察客房的布局,未来三个月这间客房就是她的栖身之处,她打算好好侦查一番,万一哪天文思月发癫了她也好及时规划逃生路线。 她从床上下来,先拉开用大理石做推拉门的衣柜,不知道文思月从哪找来的大理石,不上手摸的话,光用看的绝对想不到这是用石材做的。 额头隐隐作痛。 衣柜里面看着倒是正常,挂满了YS的新品,夏诗弦随便看了看,拉上衣柜往窗边走。 文思月不光一楼用的是钻石面料,二楼也是,她感叹有钱人真会玩,唰地拉开窗帘。 打开窗户用手撑着窗沿往下看,她估摸着二楼离地面起码五米,这要是跳下去,骨折都是轻的,夏诗弦唉声叹气关上窗,在卧室里来回踱步。 “不是让你坐着,你站起来万一头晕磕到怎么办?”文思月提着药箱进来,皱着眉把她按回床上坐着,拿了管消肿的药膏,用指尖捻了点抹她脑门上。 “还好不严重。”文思月来回看了几遍,确认夏诗弦没事后松了口气。 这么上心的样子反倒让夏诗弦不自在了,她别过头,别别扭扭地说:“磕了一下而已至于吗?我又不是纸片人,以前当裁缝学徒的时候,一天都不知道被针扎多少遍的。” 文思月收药箱的动作停顿了下,“老婆在哪学的裁缝?” 说完把药箱盖上,夏诗弦支支吾吾的,“就……街边上的裁缝店。” 一听就不是真的。 文思月眼神闪烁,提起药箱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我先下楼做点早餐,老婆洗漱好下来一起吃。” “对了,衣柜里的衣服都是给你准备的,尺寸也都是你的尺寸,老婆直接穿就好。” 夏诗弦嗯了一声。 等文思月出去后夏诗弦长出口气,庆幸文思月没有继续问下去,要不她都不知道怎么编。 洗漱完她随便拣了两件低调的穿上,穿的时候她有点奇怪柜子里的衣服基本都没有吊牌,而且水洗标上YS标志的下面,是一个横着的重叠在一块的字母S,夏诗弦没看出所以然,估摸大概是YS新出的支线产品。 在穿衣镜前反复确认衣领把遮的严严实实的,确认无误后她才下楼。 文思月正在厨房忙活着做早餐,夏诗弦跟着进去,想帮忙打下手。 她换了身简单的衬衫西裤,腰间系着一条粉围裙,头发随意地扎成低马尾,脸颊边有几缕没扎上的碎发,配合着厨房的烟火气,看起来特别温柔娴静。 夏诗弦只往厨房迈了两步,文思月像是身后长了眼睛似的,头也不回地指着餐桌,“马上好了,老婆坐着等就行。” 夏诗弦悻悻收回踏进厨房的半条腿,安分坐到餐桌前等待。 桌上摆了一杯牛奶一杯咖啡,夏诗弦顺手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甫一入口,又烫又哭的咖啡直冲脑门,她咽下也不是,吐出来也不是。 她把咖啡含在嘴里,等不那么烫了才一口咽下,文思月好变|态,居然喜欢这种又苦又酸的咖啡。 大概是富婆的生活太甜蜜,需要苦咖啡中和一下吧。 夏诗弦放下咖啡杯,盯着杯上的残留的唇印发呆。 不一会文思月端着两个盘子走过来,夏诗弦轻皱眉头,生怕人又端上两盘牛排来,她最近真的不想看见牛排了,有点反胃。 文思月把盘子放她跟前,不是牛排,是摆盘精美的三明治。 她松口气。 “emm……趁我不在偷喝我的咖啡?老婆你……”文思月放下盘子,端起咖啡仔细端详了一阵,抬眼看了看夏诗弦。 “有点坏。”文思月语带笑意。 夏诗弦一口气没提上来,岔了气了,捂着嘴剧烈咳嗽,文思月放下杯子,走过来帮她拍后背顺气,等她不咳嗽了,才开口说:“我有点好奇,在夏小姐这里咖啡的味道。” “咖啡还能有啥味道,尤其你喝的这个还这么苦。”夏诗弦苦着一张脸。 文思月伸手挠了挠夏诗弦的下巴,“我有个办法,能让咖啡变得甜甜的,想知道么?” 神神秘秘的,夏诗弦不太相信。 “赶紧吃早餐啦,饿死了。”她拍掉文思月的手,拿起一块三明治要往嘴里送。 文思月突然一把捉住她拿着三明治的手,另一只手回马枪又拿捏住她的下巴,夏诗弦剩下的一只手胡乱扒拉,奈何文思月不为所动。 夏诗弦余光瞄着餐桌,她还惦记着三明治。 “啧,夏小姐还有闲心想三明治,看来我还不够努力。”文思月眯起眼睛凑近她,“想喝甜甜的咖啡么?” 夏诗弦这次学聪明了,她屏住呼吸尽量不去吸入信息素,果然脑子不像前几次迷迷糊糊的了。 “我不想喝,文总请您放开我。”她挑衅地看着文思月,只要不吸信息素,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她也不喝。 “嗯……”文思月没放开她,表情很为难,“可我想喝怎么办?” “杯子就在那,不嫌弃我喝过一口的话,文总自便啊。” 话音刚落,夏诗弦感觉到下巴上的手使了点劲,这下她连点头摇头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尽管她们现在的距离很近,但穿着围裙的女人还不满足似的,一条腿强势别开夏诗弦并拢的双腿,跟她充满侵略性的动作不同,女人眉目间一派柔情。 “夏小姐喝过的求之不得,但现在更想要夏小姐嘴里的呢!”捏着夏诗弦手腕的手也紧了紧。 夏诗弦嚣张的气焰被文思月的膝盖顶没了,她磨着后槽牙,身体一边抖一边说:“文思月,你阴我!” 膝盖又打圈摸了两下,“我只是发现夏小姐的弱点而已,我喜欢进攻别人最脆弱的地方。”文思月看着椅子上抖个不停的人,眼神微暗。 捏住下巴的手拾级而上,指尖不停描摹夏诗弦嘴唇的形状,淡色的唇被文思月揉的发红,她舔舔唇,亲了上去。 很快夏诗弦的气不够用了,为了呼吸,她不得不张开嘴,文思月挤进来,带来的还有浓郁的信息素。 “唔……”夏诗弦被亲的喘不过气,文思月亲的太狠了,感觉恨不得把她吃掉似的。 时间被无限拉长。 久到夏诗弦以为过去了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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