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根据词条推测这玩意是喷雾,文思月也告诉她这就是喷雾,可她脱光衣服站到喷头下面时,隐约察觉到了不对劲。 直觉告诉她,这个东西不简单,绝对不是单纯的喷雾。 洗完澡,她擦干身上的水滴,想到今晚要让文思月临时标记她,夏诗弦犹豫再三,最终决定暂时搁置心中的疑惑,对着身子就是一阵狂喷。 “还挺好闻的……”夏诗弦抬起胳膊闻了闻,把头发擦得半干,挂着浴巾心满意足地穿上睡衣走了出去。 从浴室出来,夏诗弦隐隐听到卧室传来说话声,她眼珠转了转,踮着脚悄悄走到卧室,扒着门框探头探脑往里看。 “YS现在是我在掌控,您无权干涉我的任何决定。” 文思月像是个无情的机器人,语调毫无波澜。 “南星蘅?她的设计毫无美感,我不会跟她发展任何关系,包括普通意义上的合作。” “就这样。” 卧室恢复安静,夏诗弦缩回头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沉思,自从入职Shion她再也没看过秀,但毕竟是个打版裁缝,每年的时尚走向多少还是能察觉到的。 她眼神变了又变,拿起手机搜索今年的高定秀,南星蘅作为为数不多打入欧洲市场的亚裔,她的设计近年一直被关注着。 南星蘅早年的作品才华四溢,而她在高定秀上的表现实在差强人意,夏诗弦一张一张翻看着稀奇古怪的服装,恨不得自戳双目代替南星蘅做衣服。 就算是裁缝出身,也不至于难看成这样叭? “老婆你洗完为什么不进来?”文思月轻柔的嗓音幽幽响起。 夏诗弦戳手机,“我见你在打电话,先回避下。” “不需要回避。”文思月坐到沙发扶手上,凑过来看夏诗弦的手机。 “啧,真是看一次被丑到一次。”文思月啧了声,替夏诗弦按下锁屏键。 夏诗弦随手把手机扔到茶几上,拉着文思月走进卧室,边走边说:“南星蘅的早期设计理念跟现在简直天差地别,人都是在进步的,她怎么还退步呢?” 两人对坐床边,活像第一次约会的情侣。 文思月对南星蘅不感兴趣,见夏诗弦提起南星蘅,她皱眉不悦,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南星蘅原本跟老婆一样是裁缝,获得过裁缝的最高奖项金剪刀,我看过她的参赛作品,说实话,我不认为那是她本人的作品。” 夏诗弦挑眉,“文总怎么会这样想?” 文思月拿掉夏诗弦脖上的毛巾,探过头察看夏诗弦的腺体状态,“嘴会骗人,设计可不会,一个人的设计反映的是人最真实的想法,我从她现在的设计只能看出她是个唯利是图的人,设计只是她飞黄腾达的工具。” 夏诗弦长长的眼睫眨啊眨。 “老婆的腺体基本消肿了,差不多可以开始了。”文思月捞过浴巾披在肩膀上当披肩用。 夏诗弦上一秒还沉浸在天马行空的灵感中,下一秒文思月告诉她:她们该交换信息素了。 她伸手欲抢浴巾,文思月一手固定浴巾一手拦住她。 “有用。”文思月说。 “湿漉漉的有什么用,把床都弄湿了,赶紧给我,我晾起来!”夏诗弦使劲扯了几下浴巾,文思月力气大得很,浴巾都要被扯烂了还稳稳在她肩膀上。 夏诗弦放弃用蛮力,转而恶狠狠地看文思月,企图用眼神服人。 文思月免疫她的眼神,径自拿下浴巾擦了下脸,放到鼻下闻了闻。 “上面有信息素的味道呢,郁金香味的?”文思月把浴巾揉成一团,又闻了下。 夏诗弦羞涩的不行,信息素这么私人的东西,文思月怎么就口无遮拦的? 她脸红红的,坐姿端正的像是要宣布什么重要事项,“别说这些了,不是要临时标记吗?不来了?” 文思月挑眉,“我什么时候说要临时标记?” 夏诗弦暗自磨牙,“文总你叫我多少次老婆了?白嫖也不带这样的吧,难道不得还点利息?” 她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难道不对吗?咱们现在只是上下级,按照级别,文总是我上司的上司,我现在属于越权了,同事们肯定要给我脸色看的,临时标记权当还债了。” 她脑子有点乱,前言不搭后语的。 “多说无益,你还不还?”夏诗弦不耐烦。 文思月把浴巾铺到床单上,“老婆都这么求我了,我再拒绝那就是不给老婆面子。” “这跟我的理念不搭,铺好了,那我们开始?”文思月躺下来,拍拍身下的床垫。 夏诗弦像根没有弹性的钢筋棍,直挺挺躺到床上。 两人平躺着,大眼瞪小眼。 半晌,文思月满脸为难,“气氛不到位,提不起兴致。” 夏诗弦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平时恨不得24小时交换信息素的人,该到真枪实棒的时候反而说自己没兴致了? 难道是她还不够动人吗? 夏诗弦迟疑了。 “老婆你太僵硬了,信息素标记没那么简单的,首先你要放松,不要绷的橡根顶天立地的,钢筋棍。”文思月翻个身,侧躺着面对夏诗弦。 夏诗弦心跳的邦邦快,她咽了口唾液,“是我太紧张了?” 文思月点头,“对,放松点,这个过程很快的。” 夏诗弦揪着床单,尝试着放松身躯,文思月在旁边哼着不知名的曲子,她心猛地跳了下。 是她高中经常哼的小调。 卧室昏黄的夜灯令气氛逐渐回暖,夏诗弦就着熟悉的曲渐渐放松下来。 “文总,我是最近分化的,我不知道……”夏诗弦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文思月笑了笑,“老婆只要躺着就好。” 夏诗弦能感觉到,文思月说完后便慢慢往她这边靠,她心又开始狂跳,速度太快以至于喘息都急促了些。 有人凑到了她腺体附近,夏诗弦注意力几乎都系在文思月身上,对方的一举一动,都让她紧张不已。 “唔……”文思月对着腺体吹了口气,夏诗弦没忍住哼了出来。 带着凉意的鼻尖贴了过去。 夏诗弦打了个哆嗦。 “老婆好香啊。”文思月轻轻地说。 夏诗弦吐气,“你不是说很快吗?好了?” “还没开始,得先做准备。” 夏诗弦抖个不停,文思月怎么能这么坏?哪里脆弱专挑哪下手。 “快快快点弄完完事。”夏诗弦催她,这感觉太折磨人了。 文思月喉咙发出低哑的笑声,对准腺体亲了上去。 夏诗弦差点叫出来,她脚趾蜷到一块,拼命咬牙忍着才没发出声音。 这也太刺激了叭……这谁受得了啊…… 文思月亲完又舔了几下,夏诗弦清晰地感觉到文思月的动作。 整个过程并不长,也就十几秒,夏诗弦度日如年,总觉得过了好久好久。 文思月终于松嘴,夏诗弦想挪到床边,可刚才亲的那一下她一点力气都没了。 “老婆怎么哭了?”文思月帮她翻身,看到夏诗弦满脸水渍很是惊讶。 夏诗弦抬手抹了把脸,“我没哭,这才哪到哪,这是鼻涕。” 为了嘴硬连面子都不要了。 “噗,老婆的鼻涕清汤寡水的啊,是不吃素太久了?”文思月笑了声,调侃她。 夏诗弦手浑身无力,多一下都不想动,也没计较的心思,像条咸鱼似的瘫在床上,文思月半坐起身,扯了扯垫在下面的浴巾。 “这不就派上用场了?” 夏诗弦勉力抬头顺着文思月的目光向下看。 她的睡裤上面有一大滩印记,因为是浅色睡裤,形状一览无余,她眼睛睁的大大的看了好一阵,不敢相信。 文思月把浴巾扯出来,甚至还凑近轻轻嗅了嗅,夏诗弦双手捂脸,她真是没脸见人了。 “比起郁金香,还是老婆的浴巾香。”文思月把浴巾叠好,爬过来拽夏诗弦的裤子。 夏诗弦还没来得及惊叹文思月的土味情话,眼前更重要的事是如何保住自己的裤子。 她顾不得脸面了,急忙伸手拽住裤腰,晚一秒她的裤子就要被扯下来了。 “夏小姐,你是成年人了,尿裤子就算了,还想穿着睡觉?”文思月一脸严肃。 夏小姐三个字刺激到了夏诗弦,她闷哼一声,裤子又潮了些许。 文思月玩味的哦了一声,“原来你喜欢这么玩啊。” 夏诗弦侧过头,双手仍旧拽着裤子。 文思月一反常态,在她耳边喋喋不休,“夏小姐想在哪里玩?办公桌?落地窗?还是……” 夏诗弦崩溃了,“别说了!” 她才不喜欢啊!她一点都不喜欢!只是她的身子喜欢罢了! 文思月不放过她,“转椅也不错呢,玩够了让秘书改装成婴儿摇摇椅,可以边摇边玩。” 床就这么大,夏诗弦躲无可躲,只能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文思月越说越刺激,闭着眼睛的夏诗弦不由脑补起那些玩法来。 这一通脑补下来,她拽着裤子的手松懈不少,还附带口干舌燥。 不过即使她松了手,也没人拽她裤子了,周围安静极了,连面料摩擦的声音都消失了。 夏诗弦忍不住睁开眼睛。 她跟前没人。 松了口气。 “夏小姐。” 夏诗弦本能地向声源处转头。 文思月跪在床上,上半身身无寸缕,硬要说的话,其实衣服还是在的。 夏诗弦的领带起码横在她胸口处,还用心地打了个蝴蝶结,好歹遮住了关键部位。 “这这这……我的领带……”还能这么用? 夏诗弦内心是震惊的。 文思月扭了下腰,“我说了,领带的用法有很多种,这主要取决于夏小姐的想象力。” “我展示的,是第一种。” 夏诗弦认怂,她确实没这么丰富的想象力。 她上下打量着文思月,毫无疑问文思月的身材是完美的,无论是胸的大小还是隐隐若现的腹肌,这些都是夏诗弦没有的。 夏诗弦目不转睛,文思月嗯了声,抬手作势要解开胸前的结。 “文总你冷静点……临时标记应该完事了吧!我们是不是可以睡了?”夏诗弦见状连忙捂住眼睛,只是指缝里透出她眨巴眨巴的眼。 文思月思考了一下,“这就要睡了?” 明显意犹未尽。 夏诗弦连连点头,“嗯嗯嗯,太晚了,该熄灯睡觉了。” “睡前夏小姐不换裤子?”文思月放下手,指了指夏诗弦满是水印的睡裤。 “要你多管闲事啊!我又不是小学生肯定要换啊!再说这是浴巾上的水迹,不是我的!”夏诗弦冲她龇牙,拿过床头柜上叠好的浴巾盖到腿上。 文思月眼神微妙,“我好像没说是你的,难道你承认自己尿裤子?”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220 首页 上一页 19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