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昼慌乱地伸出手去拥抱时虞虞,时虞虞推开她,“不行,不行,你什么时候都喜欢一个人解决,从小就是个闷葫芦,如果你身体出了问题,你肯定会瞒着我,瞒着所有人,这就是你加紧赶婚礼的原因是不是?” 行昼顿了一下,笑着摇头。 时虞虞还在推理她最近的反常的地方:“不行!你肯定有什么瞒着我!我要带你去医院检查!现在,立刻!” 说完就开始换衣服,行昼拉着她委屈:“可是婚纱还没选好。” “婚纱有你重要吗?!”时虞虞生气道:“行昼,要是我发现你骗我,你就……”憋了几秒才恶狠狠地说:“死定了。” 行昼痴傻地看着时虞虞,她从小就是这样,威胁人也没有半点威慑力,反而给人奶呼呼的感觉,可爱的要命,想着又凑上脸,讨好地啄吻。 销售还在外面选了好几件合适的婚纱,准备一会推荐,结果就等来两人要离开的消息。 时虞虞抱歉:“我们明后天再过来,突然有事。” 销售愣住看着那边的婚礼策划师,策划师给她比了一个暗号:意思是,有钱,你放心。 销售这才笑着送她们出去。 给行昼检查,跑了好几家医院,得出的结论都是:贫血,厌食,失眠,焦虑,心理障碍严重,建议调整心态。 时虞虞心疼地看着行昼,十分自责:“我以为……我以为你只是工作忙,不过,还好……还好……不是……不是其他的什么……” 行昼把时虞虞抱在怀里:“没事的,老婆,没事的,看到你,只要再看到你,什么都值得的,这些都不算什么的。” 时虞虞:“你在说什么?我一直在的。” 行昼:“我做了噩梦,很长一段时间,老是反反复复的同一个噩梦,我害怕……我害怕……” 行昼从来没说过害怕两个字,她是个看经典恐怖片都能找出笑点的人。 时虞虞把她抱得更紧了:“我在的,我一直在的,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行昼,我爱你的,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行昼拉开时虞虞看着她的眼睛,又问:“你会一直爱我吗?是只爱我吗?是最爱我吗?” 时虞虞点头:“一直爱你,只爱你,最爱你,永远都是你。” * 时虞虞发现行昼在床上也变了,她从小和人保持距离,情绪很少有外放的时候,就连告白也是时虞虞说的,也没有多正式,只是顺嘴一提,或者说根本都不算告白,可之后就听行阿姨说,行昼激动的好几个晚上都睡不着,在楼上走来走去。 后来在一起了,时虞虞没经验,行昼又很容易害羞,两人互相摸索着,都是关了灯,或者开着小夜灯,在彼此的喘息交缠中,相爱。 以前也是时虞虞主动的多,但行昼偏性冷淡,长得也性冷淡,面对她的主动又特别容易害羞,对那事也不是很热衷,有时候两人一两周才一次,久的时候一两个月一次。 但自从行昼受伤后,就突然开始狂热起来,而时虞虞每次想关灯,就被抓住了手。 “灯,太亮了。”时虞虞咽了咽口水。 行昼看着时虞虞的眼睛,捏着她的手腕,猩红的舌尖从她绵软手掌的生命线一直舔,舐到食指尖,然后玩闹般轻轻一咬,时虞虞整个脑袋都在冒烟,理智全都烧成了浆糊。 “我想看着你,你不想看着我吗?” “我我我我……我……”时虞虞紧张地说不出来,行昼吻了吻她的眼脸。 “别紧张,交给我。”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根勃艮第红的绸带绑住她的眼睛,“都交给我,相信我。”睁眼是一片暗红,时虞虞来不及慌乱,就听着自己齿缝间流出羞。耻的呻yin,听着行昼温柔的宽哄,听着她一遍遍喊着自己的名字,又在意乱,情迷的时候喊着老婆,老婆,老婆。 “是我的,老婆。” “是我的……” “老婆,你是我的。” “我的……我的……” 时虞虞觉得行昼再不去上班,她就要死在这张床上了。 故事地点设定是一个海滨城市,没有具体的,所以也没有名字。 第6章 不上班的行昼每天给她送玫瑰,做早餐,带她去商场买新季的衣服,包包鞋子,看无聊的美国大片,吃烛光晚餐,以及让她在床上尖叫。 幸好家里够大,要是住在鸽子窝,岂不是左邻右舍都知道她很会叫了? 又是一夜鏖战,时虞虞顶着黑眼圈睡醒,刚下床就看到地上的红玫瑰,她打了哈欠,想着今天又是什么花样,就跟随着玫瑰花走到一楼,看着满桌的早餐,连煎蛋都是爱心,时虞虞好笑着问:“行昼,这么多我吃得完吗?” 她说话没有人回应,时虞虞狐疑地拿起桌上的豆浆,刚喝了一口,就感觉脚边有个毛茸茸的金色的一团小东西拱着她,她一手捞起小团,小金团嗷呜一声。 是只刚断奶没多久的小金毛。 可是有茶茶了,为什么行昼还要送她一只狗? 时虞虞视线前移看到一双黑色皮鞋,在往上是浅灰色的西裤,上面是白色的廓形衬衫,解开两颗扣子,露出修长冷白的锁骨脖颈,带着些禁欲的性感。 “老婆,喜欢吗?” 时虞虞手捧着小狗,行昼手里还有一大捧白玫瑰,许久等不来回应,行昼表情有点僵硬,她把玫瑰花放在一边,走过去搂着时虞虞,似乎怕她逃跑。 “可家里有茶茶了。” 行昼:“茶茶这一个月都在妈家里,每天有吃有喝的,我们再养一只不好吗?属于我们两个的小金毛。” 时虞虞看着行昼,她半搂着时虞虞,手指逗弄金毛:“茶茶也老了,它不记得我了,我前几天去,它还凶我。”说着委屈地蹭了蹭时虞虞。 关于茶茶莫名其妙攻击行昼,到现在,时虞虞也不知道原因,但她相信,行昼绝不可能虐待过茶茶,要不然茶茶也不可能油光水亮沾满一身泥的和羊驼疯玩回来后,才攻击行昼。 时虞虞身体半靠在行昼身上:“以后再说吧,我们马上结婚了,也要去度蜜月,再养一个的事情,缓缓好吗?” 行昼站在那里,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但下午,小金毛就不见了。 * 波光粼粼,阳光和煦。 宾客往来,海边的婚礼异常盛大。 等两人宣誓完了,在祝福和漫天花瓣雨里接吻,时虞虞才知道放置的三脚架钢琴和旁边的小提琴是用来做什么的。 行昼要和她合奏。 时虞虞已经忘记自己是如何和着行昼的调子拉完那一首曲子的,演奏到一半,她的手指和手臂开始颤抖,音色也跑调了,但行昼的钢琴音也跟着变调来附和她,像是回到了年少,但那时,是时虞虞迁就着她,时虞虞思及此,就再也无法控制不住手指和眼泪,哭着喘息。 她知道行昼在意她再也无法拉琴演奏的事情,除了为她,成为了神经外科的医生,又去苦练钢琴合奏,她无法想象,一个音痴能为了她,能熟练演奏到这种程度。她只能毫无章法地向行昼告白,到最后都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 翌日,小两口就去度蜜月了。 行昼有一连串的计划,时虞虞看着厚厚一叠笔记本,怀疑两人不是去度蜜月,而是环游世界,对于时虞虞的疑问,行昼表示只是计划而已,然后又反问时虞虞:“你难道不想和我环游世界吗?” “想。”这个想字,是时虞虞在床上尖叫的时候喊出来的。 她穿着沙滩裙,和行昼两人一人一手捧个椰子,编织草帽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了小巧的下巴,可即使这样,周围有意无意大量她们的人也很多,俗话说做贼心虚,时虞虞严重怀疑,这几天行昼和她的过激行为被同住酒店的人发现了。 行昼表示不会,“你要是怕被发现,下次我们定总统套房,我觉得你可以放开了叫。” 时虞虞咬牙切齿看着行昼:“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行昼心情大好,甚至不管拍照打卡的游客众多,搂着时虞虞就开始接吻,吻得四周都是口哨声,时虞虞拉下帽子埋下头,生拖硬拽着行昼离开,行昼还大大方方朝那群拍照地晃了晃手上的婚戒,孔雀开屏一般:“我老婆害羞了,没办法,她实在太可爱了,我俩刚结婚,都是新婚夫妻你们懂的……” 度蜜月期间,时虞虞恨不得时时刻刻找东西堵上行昼的嘴,而行昼却恨不得时时刻刻把两个人带着婚戒的手举在头顶,并且逢人便炫耀,拉都拉不住,防也防不了。 “这个香水啊,我老婆之前就给我买过,家里有,我们刚结婚嘛,你看这个婚戒是我自己设计的,我们在度蜜月啊,她……”时虞虞捂住行昼的嘴,对售货员说:“这个,这个,这个,都要,有这个味道的沐浴露吗?” “师傅,你怎么知道我们结婚了,哎,我老婆追的我,她从小就喜欢我,她结婚的时候还说,只爱我,最爱我,一直爱着我,没办法嘛,我长这么好看,她就喜欢我……”时虞虞捂住行昼的嘴,“师傅,前面停一下,对,到了,谢谢啊。” “你怎么知道这件衣服是我老婆给我买的,没办法,我长得高,一般穿男装,不过她喜欢看我穿裙子,这件有最大码吗?我想给她买的,没办法嘛,我们才结婚,现在度蜜月呢……”时虞虞刚换了衣服,出来就看到行昼身边围了好几个黑人售货员,一边给人家晃着手上的婚戒,一边得意洋洋地炫耀着自己给她买衣服的琐碎小事。 时虞虞捂脸,快步走过去垫脚捂住了行昼的嘴。 行昼的五官没什么攻击性,初见只觉得眉眼冷淡,但配上178的身高,就给人一种强势的感觉,她不喜欢带隐形眼镜,偶尔配着无框或者金丝框,穿着白大褂或者私服,衣领都会扣到最上面一颗,给人一种斯文败类的气息,但那都是工作的时候。 现在两人度蜜月,行昼的衣服偏生就不好好穿着,五分短裤,高帮凉鞋,一双腿又长又直,上衣的衣襟因为身量高背脊薄,垮到锁骨下,露出一大片冷白的肌肤,但她腿长腰细,光是站在那里,一边回头看着时虞虞,一边又漫不经心的臭屁炫耀,懒洋洋地晃着婚戒,给人一种自在风流。 不笑让人不敢接近,一笑那些男的女的像花蝴蝶一样扑过来。 但扑过来之后,发现行昼是在疯狂炫妻,又觉得下头,不过售货员们很喜欢这种,只要顺着行昼的话说,她就会非常大方的刷卡,然后买了一大堆无用的东西寄回国。 两人马尔代夫完了之后又飞夏威夷,时虞虞无语:“怎么又是海?我们从小不是在海滨城市长大吗?” 海滨城市当然是比不上著名景点的海滩风景区,时虞虞只是想吐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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