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者露出了极屑的表情,他是真的不相信小骗子能找到: “你瞧不起魈,我瞧不起你。” 随后又露出温柔害羞的表情,小声的细数魈宝的好: “魈宝好看,清冷又只对爷一个人温柔,外可降妖除魔,内可暖被窝,简直是居家必备好男友。” 在我极为不赞同的表情下,空逐渐清醒过来,异常嫌弃的挪开身位: “我给你说这些有什么用,没有审美的家伙。” 审美什么是审美,自己还没问他懂不懂成熟有钱老婆的魅力呢。 我,我被气的胸口上下起伏,今天不蒸馒头,也要争口气: “你那能叫老婆吗,我们两个可是心意相通的,他温柔成熟,并且还是有钱老爷,不仅学识渊博,还且不嫌弃我是文盲,该说不说,我家老爷子腿比你的命都长!哼” 空和派蒙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疑惑,异口同声道: “你该不会被人骗财骗色了吧?璃月有这个人吗?” 他俩好歹是璃月有名的街溜子,为了做任务,满山遍野锄大地,认识的人不说全部也有百分之99,就没有哪一个能和少年说的对上。 “怎么可能?只有本魔法师骗人的份,从来没有别人骗本魔法师的。” 我连忙反驳,眼见少年这么坚定,两人有些动容了,派蒙仔细思索了一下记忆,还真有那么个人和前面几个条件对上了,她看向空的同时,空眼看向她,很明显,两个人想到一起去。 【温柔,成熟,知识渊博,还能包容文盲,并且还腿长…这不是钟老爷子嘛!】 但很快,两人疯狂摇晃脑袋,把这个可怕的想法甩了出去。 完全不敢想象,魔法师和钟老爷子站在一起的场面,况且钟离可是帝君啊,七神之一的神明,怎么可能和一个小骗子实名谈恋爱,假的肯定是假,这种消息恐怕钟离本人讲了都没人信,还是怀疑岩王帝君被夺舍的可能性高一点。 旅行者一针见血,小声的向派蒙嘀咕道: “这种可怕的想法以后还是不要有了,况且帝君可没钱,不符合有钱老爷这个标准。” 所以,排除一切虚妄,真相只有一个,派蒙将这个大胆的猜测附到耳边,悄悄的告诉旅行者: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卢老爷谈的恋爱,为了试出真爱,隐藏了自己蒙德首富的身份,伪装成普通有钱,又为了不让别人认出自己,甚至换了个国家谈。” 旅行者顺着这条思路,大胆的想象了一下,居然合理,非常合理: 温柔,姥爷平时是挺温柔的,就是温柔的有点严肃而已,成熟也是非常成熟,确实挺知识渊博,腿也很长,并且很有钱,很有钱,很有钱的那种有钱。 在假设小骗子没有说谎的情况下,似乎也只有这么想,是正常的,反正比钟离是有钱老爷,并且在和小骗子谈恋爱,正常多了。 顿时,两人就嘘声了,很明显,卢老爷还没有告诉小骗子真实身份,他们俩可不能再次捣乱,不然回蒙德没他们好果子吃。 旅行者不再追问下去,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失去了得知那人真名的机会,只是打起了马虎眼: “咳咳,那啥,我们相信你,他确实是个好人,并且相当的有正义感,我们这边一般叫他正义人。” 【原来先生还有个称号叫做正义人,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诶,这么快就服软了,不是黄毛的风格,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好歹争口气了,软了下语气,开始做起了感情导师: “相信我,没有错的,听我一句劝,年轻人要趁早找老婆,现在立刻马上给魈写封告白信。” 旅行者被少年跳脱的性子折腾的苦不堪言: “为什么?” 【他还有很多事情没办完,所以当初才选择留下遗憾离开的,因为知道魈注定不会离开荻花洲,他们之间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我分外深沉的拍了拍小黄毛的肩膀,以最诚恳的语气忽悠道: “咱魈也算是望舒客栈一枝花,你现如今畏畏缩缩,万一别人重拳出击了怎么办,到时候被拐走了老婆,有的你哭的。” 怎么说,空居然有一些可耻的心动,一想到眼里只有自己的魈宝身边会站着其他人,一整个就是抓狂状态。 人就是这样,似乎得不到,也不想放弃,还想紧紧抓在手里。 【况且写一封信而已,就算不表白,写一封回去问问他的状况也好……想他了。】 最终,在某魔法师的怂恿下,空鼓起勇气写了封慰问信,连同着他的信一起送了过去,跨国自费邮件十万摩拉,某魔法师愣是一个子儿都没有出。 等信寄完了,旅行者才反应过来,大声质问道: “你该不会是为了白嫖邮费才忽悠我表白的吧?” 我心虚的侧开脸,灿灿一笑: “怎么会,怎么会,不白嫖,我也会忽悠,额,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也会鼓励你表白的。” 空气中寂静了一刻,旅行者瞬间回过味来,一针见血点明主题: “所以果然还是为了白嫖邮费,对吧!”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这我也不好反驳呀,毕竟十万加的摩拉费用对自己而言,确实有点多了呀。 身边没有ATM机的日子寸步难行,鸭子也不在,博士跑路还把分身消除了,唯一的大哥在身边比他还穷,只有精神小黄毛了。 【唉,什么时候要是能把富人变成随身携带的ATM机,揣在身上就好了。】 想法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不得不说,十万摩拉花的很值,须弥和璃月地理相连,没隔个几天跋山涉水,信安安稳稳的送到了望舒客栈。 此时,魈这面色严肃,坐在位子上与其他仙人共享情报: “最近帝君的情绪好多了吗?” 听到这一向多话的留云借风真君一时也无多言,愁的身上的鹤羽都快掉一大片: “那日是自从魔神战争以后,我第一次见帝君发这么大的火,若说现在好一点,只能说好在帝君心在璃月港,还没丧失理智,至于心情……” 话言尽于此不多说,因为在座的各位都知道,根本没有心情可言,往日帝君把闲游当做兴趣爱好,如今,已有数十日未跨出往生堂半步。 理山叠水真君也随之摇头: “我这边也无进展,当时帝君发火炸了整个池塘,水都没有,我更是就差掘地三尺,周围大大小小的山都快给挖穿了,也没找到少年的身影。” 哪怕来个尸体,给帝君一个慰籍好啊! 刚到手的爱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帝君不发火才怪。 魈联想到要是空也如此的,自己情况不会比帝君好到哪里去。 没想到说曹操曹操到,老板娘神色欣喜的带来了一封来自须弥的信。 他拿着信,看着信上的署名微微颤抖,旁边两鹤盯着他,手抖的更厉害了。 “原来是旅行者的来信呀,说实话,好久没见到他了。” “旅行者只给你一个人寄了吗?” 你一嘴,我一嘴,甚至还想一起分享空的信件,魈顾不得三七二十一,拿着信一个闪身便失去了踪影。 【虽然,但是,他依旧不希望有人与他分享空属于他的东西。】 站在望舒客栈的屋顶最高处,他缓缓打开信件,好似缓缓打开了自己的心扉,逐字逐句的阅。 信中诉说着少年的冒险旅途,从稻妻再到须弥,其中,惊险万分又不乏收获。 他为他接过神明的一刀而担忧,为他反叛成功而高兴,为他陷入梦境而害怕,为他打败散兵而庆祝。 旅途的意义,在意的往往不是结果,而是其中的过程,能与之分享,魈干旱的心感受到了莫大的慰藉,他轻柔的将第一封信叠起来,原模原样的放回去,甚至不舍得有一丝折损。 随后看向第二封,粉嫩嫩的信封,上面还画了大大的爱心图案,爱心里刻着尖帽子图和摩拉图……怎么看都不是空平常的风格。 这种搭配,他想到了一个人,顿时,一种莫名的预感袭来,魈颤抖着手缓缓拆开信纸,慢慢的抽出一角,只见上面写着: 【给我亲爱的老婆钟离。】 这句话看的少年虎躯一震,绝不可能是空的口吻,会这么称呼帝君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佩斯。 虽然不知道两者为什么能掺和到一起,但是,只要少年没有死就好,帝君已经失去了很多东西了,他不希望帝君再次失去。 那一刻,魈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呼吸,大口喘着粗气,快速将信安安稳稳的放了回去,以一种从未有过的速度,疯狂的向往生堂赶去。
第43章 作死第43步 另一头,从旅行者那边鬼混回来的我,高兴的推开净善宫大哥的大门,抬眼看人的瞬间愣在原地: “不是,哥们你谁呀?怎么和我大哥长的九成九像。” 眼前少年几乎和散兵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除了一身穿着色泽不同,其他的完全看不出来区别,甚至连嚣张时嘴角弧度上扬都差不多,气质上却又判若两人。 怎么说呢?多了一丝单纯,少了一丝刻薄。 【我有理由怀疑他是大哥外面的私生兄弟,所以说…】 想到这,我花0.1秒酝酿情绪,随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眼泪汪汪的就扑了上去,揪住少年的衣领,大声呜咽: “你是不是大哥外面的私生兄弟,你不用说,我知道你是,我就说大哥怎么对我这么冷淡,原来被外面的你这个小妖精勾引了。” 这到底是什么歪理啊,少年听得满头黑线,刚想要开口解释,瞬间又被截胡: “我不听,我不听,你这个小妖精,快把大哥还给我,不然我对你不客气,本魔法师可是最最最最最…好痛!” 我摸着惨遭暴栗的额头,这个触感,这个力度,这个手法,突然有感而发,盯着眼前少年仔细分辨过,直接一个鲤鱼打滚扑了上去,任凭少年万分嫌弃,也没有放手: “大哥大哥,你怎么换了件衣服呀,人家差点没有认出你来,嘻嘻嘻,我就知道你不会在外面找私生兄弟,大哥不是这样的人。” 实在是跟不上他的脑洞,眼见其像牛皮糖似的推不开,少年只能无奈的紧锁眉梢,试图用语言劝服: “你又在说些什么,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唉,此话一出,我哑声愣住,再次打量一番,绝对是大哥没错,可大哥怎么可能和自己逢场作戏,玩失忆梗的。 除非,我侦探附体,结合所见所闻: “真相只有一个,妖孽速速退出我大哥身体,不然你看我揍不揍你就完事了,告诉你,我可是很强的。” 少年听了一大圈,终于是听明白了些,明白了,眼前的尖帽子,脑袋瓜瓜可能多少有点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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