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佩斯的爱好是什么呢?” 猝不及防的提问,我愣了一下,魔法师的爱好当然是魔法啦,不过这个时候说完全不对头啊,那自己还有什么爱好呢: “演戏?” 这也算是自己的爱好之一吧! 超享受愚弄他人的感觉,刻意隐藏了后半句,提到这时,还是不禁眼前一亮。 钟离点点头,微微托起下巴沉思万分,原来是这样,既然如此,倒还真有个好去处: “我知道了,佩斯还没有见过璃月的戏吧,一起去看看如何?” 魔法师啊对于爱人来说,超听话的,钟离也感觉到了,少年过于的听话,有时甚至会让人产生一种莫名的破坏欲,他微微垂下眼眸,盖住了深不见底的幽光,手握的更紧了。 “这可不太妙呀。” 说到璃月港的戏,自然扯不开云堇这一座巍峨大山,我是第一次见这稀奇玩意,以前在至冬的时候,从来没有人唱这样的戏,所以台上少女的一颦一笑,都让我移不开了眼睛。 钟离起初还再认真看戏,后来,目光不自觉逐渐转移到少年身上,莫名深邃起来,漫不经心的轻轻敲起了桌角,伴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些烦躁: 【明明之前,刚刚,视线都全然在自己身上的才对,如今就轻易的移开了吗?】 那少年的情感是否也会像这般朝三暮四。 一对比便是极大的反差,让人心中瞬间空落落的。 而我看的津津有味,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的气氛变化,路人愣是拉开了三米距,形成了真空包围圈。 待到少女戏唱罢去,才反应过来,似乎有哪里不太对的样子,一转头就对上钟离那双明眸,眼神中带着些许控斥,我顿时有些心虚。 【刚刚只顾着看戏,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比如说重要的老婆…】 糟糕,要出事故,必须迅速转移话题才对,而钟离则预判了我的预判: “戏很好看呀!” 明明面上还带着笑容,我却怎么都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肃杀气, “不好看,不好看。” 虽然略微有些昧着良心,但是,良心,哪有老婆重要,把良心卖掉换老婆,稳赚不赔。 【良心给你老婆给我,大家都有美好的未来。】 聪明的魔法师都知道怎么样才不会让自己亏本。 钟离并不回答,他能看穿这不是少年的本意,只是,一时之间坏心眼儿肆意,难得起了玩心: “那便是不喜欢我推荐的东西了。” 诶! 我懵在原地,发现自己进退两难,前有柴狼,后有虎,自己夹在中间当250。 【这这,好看还是不好看呀,谁能给句准话,女孩子的心思真难猜,怎么男孩子的心思也跟海底针似的。】 想破脑袋也没想出个结果,我顿时摆着张苦瓜脸,眼睛微微泛起雾水,纠结的差点没哭出来。 单纯的让人一眼就看透了,钟离笑了,如同初春的破冰声一般: “下次不必乱猜,若有疑问问我即可,只要你问了,我便会答。” 那一瞬间从冬入春,我满心欢喜有了回应,从此月亮照进了心里。
第31章 作死第31步 “最最最喜欢先生了。” 即使在高台上吹着风,依旧吹不散我的春心荡漾,遥望着往生堂的方向,就像时刻看着钟离在一样。 望舒客栈之中,魈站在旁边许久,委屈成小苦瓜,CPU干烧了都没有想明白,帝君到底看上他哪儿了? 并且,他的视线不自觉的往下移,缓缓落在少年的嘴上,仔细的观察,奇怪的水光和微微的红肿,最好别是自己想的那样: “你对钟离做了什么?” 现在,魈唯一的理智就是没把帝君脱口而出。 沉浸在恋爱中的我,完全注意不到赤裸裸的杀气,看谁都是爱心泛滥的样子,手上害羞的捧着脸,开始不受控制的巴拉巴拉讲起自己和老婆的恋爱日常: “我们牵着手一起逛街,从街头走到街尾,他还因为我喜欢演戏,带我去看了好有趣的戏剧,真的好温柔,好体贴,然后我们就…” 到这里还能接受,单纯魈期待的接上: “然后各回各家!” 我笑的甜甜的,摇头否决: “怎么可能,气氛都烘托到这种地步了,不干出点什么,怎么对得起变态,啊,不对,是伟大魔法师的称号。” 有种不好的预感,魈宝紧握着手: “魔法师和你干出这种事情,有什么必要的关系吗?” 谢邀,已经有杀人灭口埋尸荒野的想法了。 当然有关系,我怎么会是变态呢,我只是太爱老婆了而已,想到这,白净的脸庞泛起些许红晕,甚至连头顶的呆毛都要卷成爱的弧度,宣告: “那时候的先生实在是太美好了,我没有忍住亲了先生。” 魈宝脸上已经看不见一丝血色,脑海中全都回荡着一句话: 【帝君被轻薄了,帝君被轻薄了,帝君被轻薄了…】 此时我还毫无危机感,正苦恼着自己不够浪漫: “可惜那么好的机会,我完全没有把握住,怎么可以这样冒失的冲上去,肯定把先生都撞疼了,先生才跑掉的,我应该在温柔细致一些的才对呀。” 听到钟离类似于表白的话时,自己当时脑袋一片空白,就这么大着胆子愣头青似的冲上去了,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嘴巴嗑在了一起,老婆的唇是软软的,微微湿润,有着无比令人舒适的温度,带着一股莫名的茶香,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要是温柔一些,钟离是不是就不会露出那种失措的表情,然后抽身,找借口溜走。 【啊啊啊啊啊,第一次就这么过去了,还没有尝出老婆是什么味道的,简直可惜到晚上睡不着的地步啊!】 听到这,魈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说是措不及防,可能近帝君的身,何尝不是在表明帝君根本就没有防备,甚至在心中是乐意的。】 帝君果然还是被妖精拐跑了,不,准确来说是变态,他望着少年的背影,杀心起起落落,压抑许久的业障不断闪烁着。 我依旧没有意识到危险,只觉得跟他一个人讲还不够,自己得让认识的人都知道,特别是大哥,我兴奋的询问: “魈你知道这哪里有寄信的地方吗?” 魈拉着张小猫批脸,一脸阴沉: “没有,不知道,你要干什么?” 这样啊,我有些失落的挠挠头,解释道: “想给家里人寄信,每个人都要哦,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的爱人有多好。” 看着少年烟蓝色的瞳孔中毫不掩饰的爱意,炽热夺目,几乎要把人融化掉,魈紧握的手纵然松弛,在心中自我安慰道: 【或许这就是帝君喜欢他的理由吧!】 一瞬间他想到了那个同样用这种眼神看过自己的金发少年,如今已经远去稻妻冒险,现在更是了无音讯,顿时更伤心了。 完全不想和某魔法师对话了,伤害太大,心有点痛,冷着张俏脸,一个闪身便消失不见,只在空中留下一句: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其实他更想补一句,别让我再看见你,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如果他不是帝君中意之人的话。 我还想再继续问一问的,在感受时却发现,周遭已经完全失去了魈的气息,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没办法,只能自食其力,向好说话的老板娘请好假后,飞去璃月港的路上,不知道北国银行能不能把信送回大哥手上,总而言之,先试试成功不就省了一笔送信钱,自己真是个勤俭持家的小天才。 【大哥知道我有主了,一定很高兴,对,忘了最重要的事情,还要顺路寄给富人一份,这不得给我包个千万摩拉大红包,嘻嘻嘻,人可以不来,红包不能少。】 远在绿色国度的紫发少年像是感知到了什么,猛地打了个寒颤,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 大哥的想法是对的,只是不好的事情先降临在了某魔法师身上。 一天的美好心情结束,在知道自己是个社畜魔法师开始,眼前堵在自己前面不足一米二的小豆丁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脑瘫契约还没结束的悲伤,还是最顶级的那种。 我抬头望向天空,默默的向后退去,表达着自己无声的抗议。 可惜,对方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手捧黑雾,语气轻松的打起招呼: “又见面了呢,大魔法师!!” 【见你个大头鬼啊!别以为返老还童装作若无其事,我就能忘记你拎我脖子,还打算谋杀柔弱魔法师的事情。】 我选择装傻: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妈叫我回家吃饭,拜拜了您诶。” 骑着扫把就准备全速前进,往望舒客栈撤退,相信有魈的坐镇,他必定不敢有所动作。 不出所料被拦住了,成挡住少年的去路,似乎早已洞穿他的想法,淡淡的提道: “你是想去找望舒客栈的那位吗?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他现在可轻易回不来。” 我的目光不自觉的凌厉起来: “你什么意思?” 成却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 “字面上的意思,他被我们的人拦住。” 听起来情况确实相当的糟糕,我悄悄背在身后的手已经不自觉的开始捏魔法阵了,离大范围全距离传送需要些时间,还得继续拖: “你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装作无路可退的困样,成似乎相信,开始放纵的玩味着手中的黑雾, 正当我以为以为逃跑有望时,他猛地捏散黑雾,一瞬间,从未体会过的强大反噬奔涌上来,巨大的魔力冲击,直接导致脆弱的传送阵破碎,如果不是身下的扫把支撑,我几乎要跌落在地。 是顶级契约反控,星空是永远公正的,当涉及到灵魂契约时,对于哪一方的约束都极大,魔法师想要获取更多的东西,同时也要付出更多的风险。 对于这种魔法的违约,许愿者可以通过契约来得到相应的权利,从而促使契约完毕。 几缕血丝溢在嘴角,我有些难以置信: “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交易关系,你是他爹,还是他失散在外的儿子,他居然把这个都告诉你了!” 一向通过契约收割他人的魔法师,同样也被契约限制着,这是弱点,也是秘密。 成惨淡一笑,为的是自己,自己努力了那么久,还是摆脱不了棋子的命运,以前是,现在也是。 记忆回到晚上,他本来是想找那人报复被反手拿捏,想不通世界上魔法师的参差居然如此之大,就比如说眼前的少年: “你骗了我,他根本不能治疗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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