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天空中散尽了太阳的最后一丝余晖,本届毕业生的毕业考试也顺利结束。顺利通过测试的考生一共有三百一十七位,具体成绩各有参差,总的来说主要与他们抵达中央高塔的时间,自己所藏卷轴被他人寻走的数量,以及身上沾染的、由演习专用忍具导致的痕迹的多少有关。其中多多少少有些漏洞,不过,在合理范围内利用规则,也是在忍者世界中被普遍赞美的智慧。 不过,虽然成绩有高有低,毕业生们还是兴高采烈地从三代目大人的手中亲手接过了自己的护额。在近百名上忍的观礼下,他们戴上了护额,至此正式成为了木叶忍者,木叶的新一代又成长起来了!他们即将为村子贡献出自己的力量。 当然,这并不代表本期只有这些新人毕业:剩下的四百多名考生中,五年级的当然滚回忍校再学一年,至于六年级的学生,回去之后会被组织起来参加一场毕业考试,考一些基础忍术——比如去年考的就是变身术。通过考试的也可以毕业。 连变身术都不会的,还可以再进行一次补考,考体术,跑跑跳跳什么的,成绩达标的也可以毕业。 至于还通不过考试的,就看看他们平时的表现,如果虽然实力很菜,但是平时都老老实实,态度很好,村子也有合适的岗位可以分派给他们,大不了做一辈子抓猫找狗插秧的D级任务嘛。别小看了D级任务,村子的正常生活秩序就是依靠着这些D级任务才能维持下去啊! ——如果碰上那种实力又菜、平时学习态度也不行、做人做事都无可救药的选手,就可以直接出门左转去警备队报道了。警备队有专门的劳改监狱欢迎他们,让他们在警备队的关怀下做几年体力活。接受过系统忍者教育的人,身体素质肯定比普通人好一些吧?干点体力活正好!反正村子不可能白白培养他们六年,总有适合他们的工作。 ‘这大约就是天生我材必有用吧。’吃着从外面打包回来的大餐的时雨听着镜口中的话语,这么想着。但是……要不成为忍者、要不蹲监狱?这个是不是有点太过了啊? 时雨这么想着,顺嘴就问了出来。结果花梨表示这还不算什么。她毕业那年,有个学生连警备部的劳改监狱都没去成,直接被暗部带走了。因为那家伙虽然考试通不过,但是平时在学校里打群架倒是很勇。暗部怀疑他是故意不想毕业、想要逃避作为忍者的责任。 “后来呢?他怎么样了?”时雨听得都呆了,赶忙问道。虽然说忍校报名是完全自愿的,如果不想成为忍者的话,完全可以不读忍校;但是为什么不能允许人在六岁的时候决定做一个英雄,然后在十二岁的时候改变主意呢?没道理的呀!六岁小孩懂个啥呀! “我怎么知道。”花梨耸了耸肩。她觉得这家伙没什么可惜的。因为村里的忍者其实是有退出机制的。具体到下忍,只要服役满两年就可以自行退役。村子培养了他六年,结果这家伙连D级任务都不愿意做,在花梨眼中,他活该被暗部抓起来。 “不说这个了。”镜看出两个孩子意见不太统一。于是拿出当爹的权威,强行终止了话题。他转过来问花梨,“你这次担任担当上忍,很快也要有人叫你‘老师’了。我有心教你点心得,但我也没带过下忍。我想,你不妨去问问朔茂?” “朔茂老师吗?我问过了,他说比起实力,‘投缘’才是最重要的。因为下忍的实力毕竟有限嘛。实力不足可以训练,性格不合就麻烦了!”花梨这么说着,随即抓狂了起来,“可是‘投缘’这种事哪有这么容易!那些考生,我也只是知道他们的名字而已,那里就看得出是否投缘了啊!” 正在主攻一串烤鸡肉串的时雨插口,“快问我!那是我的同学们,我对他们很熟!比如……”时雨回想了一下当年吉乃一拳把黑丸打得连续六个空翻的英姿,“我们班有一个叫铃木吉乃的,她肯定和你很投缘。” “哇哦。”花梨发出了一声赞叹,连已经夹起的寿司都放回了盘子里,探寻地看着时雨。 时雨被她的目光搞得毛毛的,偏偏嘴里全是鸡肉、一时间咽不下去,赶紧转头看向镜老爹求救。 结果转过头去,发现镜的目光也很奇怪。具体说来,包含着惊奇、感慨、竟然还有一丝感动? 时雨毕竟年纪还小,他不明白有一种感动叫‘我家的猪会拱白菜了!’也幸亏镜笨嘴拙舌,虽然脑子里已经在琢磨孙子的名字,但是嘴上毕竟没有说出来——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说。因此此时时雨只是感觉莫名其妙。 不用说,花梨和镜都误解了时雨的意思,他们以为时雨在向他们表示‘这是我的小女朋友!帮我照顾一下嘿!’ 但也正是因此,花梨却感到很抱歉,因为她实在没有把握把吉乃收入门下。因为凭借着聪明的头脑和优异的表现,吉乃今天其实很是出了一点风头。这样优秀的新人下忍,肯定会被很多担当上忍看中,刚满十八岁,第一次成为担当上忍的花梨实在不认为自己有资格和别人竞争。嗯,也是有一点担心自己会误人子弟呀。 镜也认为吉乃不太可能成为花梨的学生,并且,他更进一步地认为五年级就能毕业的学生基本上应该都和花梨没啥关系:因为相对于六年级才毕业的学生,五年级就能毕业的学生当然潜力更足一些,更容易被其他上忍看中。在镜看来,花梨应该在六年级的学生中多动一动脑筋。 既然镜都这么说了,花梨从善如流,“你有熟悉的六年级的学生吗?”她开口问时雨。 时雨顿了顿,想了想,发现在忍校的时候他实在是没交什么朋友。他唯一熟悉的一个今年该上六年级的选手,是老倒霉蛋新之助。且不说他已经毕业了,现在是个堂堂正正地木叶下忍,行踪捉摸不定,现在很难找到他。也正是因为他去年就毕业了,他对今年才毕业的学生也未必了解很多。最关键的是……新之助他爹,我们敬爱的三代咩总是用时雨敲打他。这就不免让时雨怀疑新之助是否对他怀恨在心了。 不过……“我虽然对六年级的学生不熟悉,但是族中有六年级的学生啊。”时雨这么说着。 “谁?我们家还有念到第六年的?”花梨大为惊异。就是说,宇智波家常年自高自大是有道理的,他们确实普遍在学校表现不错。 “美琴,就住在对面第四家。”时雨这么说着,“我帮你把她叫来?她也通过考试了,今天授予护额的时候,我看见她了。” 花梨想了想,还是拒绝了时雨的建议。她不是很喜欢和族人相处。 “族人不是自己能挑选的嘛,大家只是不幸拥有同一个祖先而已。”花梨是这么解释的,“但是朋友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结交啊!” 时雨一直认为她说的很有道理。他和绳树的关系显然比他和宇智波健司那伙人的关系要好得多。至于花梨对族人们的抗拒心理,镜和时雨都看出来了,但没人在意: 花梨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是上忍了,风遁精湛、刀术卓绝,她有没有开启写轮眼、能不能用火遁,和那群‘大家只是不幸拥有同一个祖先’的族人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要受人非议?家里开不了写轮眼、火遁也用不利索的人多了,就因为花梨是族长的长女,就要承受这么大的压力吗?明明有那么多庸庸碌碌的人! 所以花梨不想问美琴,那就不问呗。时雨还帮她找了个理由,“你也说了你资历不够,恐怕别人挑剩了的才能给你。那就还不如等着他们给你分配呢——既然要讲究缘分,分配给你的,多少也算是有缘吧?” 花梨表示时雨的话深合她意。于是在纸上干脆只写了自己的名字就准备交上去,纯纯摆烂了。后来想想不对,这样摆烂实在太明显了,可能会挨骂!于是她还是把吉乃的名字写了上去,然后又问时雨他们班还有哪些人通过了考试。 五年级报名参加考试的人就不算太多。通过的就更少了。还要排除宇智波家的人……时雨想了想,报出了绳树、日纯和麻里的名字。其他的他就真不知道了,可能还有,但是通过考试的人有三百来个,没看见也是很有可能的。 花梨也不想带绳树。至于日纯,就更是敬而远之。那可是日向家的宗家子弟!于是花梨就把麻里的名字也写了上去,写完之后把笔一丢,“就这样吧!写了两个了,也差不多了!”她开开心心地说着,然后拿起筷子继续向寿司发动进攻。边吃边说,“时雨你是不用担心的,肯定会有担当上忍抢着要你的。”随后就开始感慨:“可惜朔茂老师是在去年招生。不然我肯定跟他推荐你!只要看到了你的刀法,他也肯定会要你的!” 正在打点行装的旗木朔茂打了个喷嚏。当然,他肯定猜不到这是他已经独立出去的弟子正在念叨他。今天傍晚的时候,他的新弟子猿飞新之助突然过来找他,带来了火影大人的口信。当他按照火影大人的要求,避人耳目地来到猿飞宅的时候,屋内除了三代目,还有他的三个年轻的弟子。 “涡之国遭受了不明势力的进攻。漩涡一族是我们的盟友,不可不救。”三代目是这么说的,“你们四人组成小队,今晚就出发,先弄清楚涡之国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看着朔茂,其人刚刚进入一个忍者最好的年纪:身体已经达到全盛时期,经验丰富,处事自有章法。因此,‘旗木朔茂’这四个字,现在在整个忍界都鼎鼎有名,人尽皆知这是现在的木叶第一高手。 ‘我都在想什么啊。’三代目这样想着,‘连新之助都可以托付给朔茂,大蛇丸他们虽然还年轻,但都已经是上忍了,托付给朔茂还能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但他确实是不放心。因为现在谁都不知道涡之国到底发生了什么。甚至涡之国还存不存在都很难说:木叶距离涡之国毕竟还有七天的路程,换句话说,涡之国求援是七天前的事了。哪怕涡之国现在还在固守,七天之后、朔茂他们赶到的时候又会是什么情况呢?果然还来得及救援吗? 也正是因为敌情不明,这让三代目既不能完全不救,也做不到大举增兵。于是他只好交代朔茂:纲手可以作为双方互信的桥梁。之后的事情,就由朔茂决断。如果能救,就传信过来:援军会在火之国边境上集结,到时候朔茂可以直接调遣。如果救不了……那也就只能如此了。尽人事听天命,如是而已。 受此重任,朔茂也并不推脱,只是昂然受命。之后他就离开了:这任务太过突然,而且去涡之国还有一段海路,他需要做一些准备。 纲手三人本来也准备告辞下去准备。纲手还需要回家一趟,请她奶奶再写一封信。但三代目只是放走了纲手和自来也,要求他们替大蛇丸略作一些准备,之后却把大蛇丸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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