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发现了什么?一只好像能听懂她说话的仓鼠。 不是指令,而是确确实实可以听得懂她说话。 一点起了怀疑,贝尔摩德的行动力惊人,她将仓鼠放在书房一晚上,自己则喝着黑咖啡熬夜看这方面的书籍,有关人变成动物或者动物生出灵性的。 当然,一大早,贝尔摩德便为仓鼠准备了坚果,甚至还是开好壳的,好像“饿死”的恶毒言论从来没有出现过。 松田阵平一边啃坚果一边瞪着贝尔摩德,他还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甚至差一点就变回人形弄破笼子,原来只是在开玩笑! 这个女人,未免也太恶劣了吧! “小金,过来。”贝尔摩德朝仓鼠伸出手。 松田阵平不动弹,他还是很生气。 “琴酒明明说这方面训练过的……”贝尔摩德自言自语。 松田阵平:…… 该死的琴酒! 乱七八糟的话不要乱说啊! 松田阵平强忍着不悦,坏心眼地抱着一颗剥好的夏威夷果爬到了贝尔摩德手上,嘴里“咔咔咔”啃着,坚果的果屑掉了贝尔摩德一手。 “顽皮。”贝尔摩德毫不在意,仔细端详着这只仓鼠,问:“你是人吗?” 松田阵平嘴巴一停,腮帮子鼓鼓囊囊地抬头。 贝尔摩德眼神玩味儿,她就知道这只仓鼠非同寻常。 下一秒,“噗”“噗”“噗”—— 松田阵平嘴巴一阵机/关/枪般的射/击,嘴里沾了口水的果仁屑瞬间吐了贝尔摩德满脸。 “oh,shit!”贝尔摩德一句美国经典国骂。 松田阵平得意洋洋,以为他是人?他都这样牺牲破坏自己形象了,这下子贝尔摩德该不会认为他是人了吧? 贝尔摩德甚至顾不上将松田阵平重新塞回笼子便上楼清洗、补妆了,松田阵平则趁机调查着周围,贝尔摩德的家可以用“豪奢”一词来形容了,令松田阵平莫名想到“贪污公款”,组织再有钱也不可能让她这么有钱吧? 万恶的有钱人! 万恶的资本家! 松田阵平拿手铐的手跃跃欲试。 贝尔摩德的家豪华是真的豪华,但是没什么与工作相关的东西,最多不过放了一些易容道具,不过松田阵平全看不懂。 就在松田阵平快速查探这个家的时候,贝尔摩德重新下楼来了。 松田阵平拿着一粒坚果仁,一见到贝尔摩德就朝他丢出坚果。 贝尔摩德伸手接住,脸色有些阴沉:“小金,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气。” 他能听吗?那必须不能啊! 仓鼠可是完全听不懂人说话的! 于是,松田阵平丢得更起劲了,大多数坚果仁都被贝尔摩德接住或用手挡住,但防不胜防,还是有一粒坚果仁冲破对方的防线,狠狠砸在了贝尔摩德的额头,甚至让贝尔摩德的额头都红了一块。 似乎是终于忍无可忍,贝尔摩德面目扭曲了下,快步过去一把抄起松田阵平,直接将他塞进了洗衣机里。 洗衣机空转起来,松田阵平小心翼翼没有碾伤自己的手脚,最初还能够跟着跑,但后来就彻底跟不上了,整只仓鼠被洗衣机带动着摇晃、转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 “吱吱吱吱吱——” 听得出来,仓鼠叫得很惨,但贝尔摩德却毫无同情心。 一直转了十几分钟,贝尔摩德这才将洗衣机停住,将仓鼠重新取了出来,仓鼠在她的手心已经站都站不稳,摇摇晃晃的。 下一秒,“哇”地一口吐在了贝尔摩德的手上。 “小金——” 豪华别墅中,传来贝尔摩德一声愤怒地尖叫,甚至连周围的飞鸟都被惊飞。
第77章 当琴酒和诸伏景光再一次见到松田阵平的时候, 是在组织的训练场上。 仓鼠的指甲被染成了金色,还是果冻金。 仓鼠的脖子上戴着多巴胺花环,突出一个美好活泼。 仓鼠不再狂野、发疯, 而是变得静若处子, 整只鼠安安静静蹲在贝尔摩德的肩膀上。 可爱又迷人。 如果说之前是一只情报鼠,现在的松田阵平则完全变成了一只宠物鼠, 还是被主人精心打扮的那种。 只是…… 乍一看,琴酒感觉十分辣眼睛。 诸伏景光更觉辣眼睛了, 他是知道同期性格的, 松田阵平能被打扮成这副模样……真的……炸裂, 相当炸裂! 他的脸颊是什么?腮红吗? 贝尔摩德你化妆品没地方用了是不是?为什么要为一只仓鼠打腮红? 明明很可爱,但只要一联想到那只仓鼠是松田阵平, 琴酒和诸伏景光便感觉看到了化妆界的如花。 “怎么样?可爱吧。”贝尔摩德伸出手。 松田阵平立刻响应, 从贝尔摩德的肩膀上爬到了手上。 “松田?”诸伏景光此刻有些紧张, 该不会是松田被掉包了吧?那真正的松田在哪里? “是我。”装扮格外炸裂的松田阵平语气绝望。 诸伏景光:…… 不敢看, 真的不敢看。 松田阵平你那是什么打扮啊! “他在你的手上很听话。”琴酒打量着这一幕,语气颇有几分复杂:“我倒是没想到你竟然能在几天内将他驯服成这样。” “看来他在你手上的时候很不听话。” “只是有一些老鼠的习性罢了。” 听到两人的话,松田阵平立刻为自己辩解:“我从来不捣乱的好不好!” 说完却明显有些心虚。 呃……他不过用坚果丢贝尔摩德, 打碎了贝尔摩德的化妆品, 咬坏了她的手机, 在她的水杯里洗手……总之大多数时候还是一只好仓鼠的! “我也没怎么训练它。”贝尔摩德笑着,却是冷笑。 她不过是将仓鼠丢进洗衣机里,硬往他嘴里塞辣椒以及用烟头燎他的毛罢了, 怎么能算是虐/待仓鼠呢? 一人一鼠这几天, 主打一个互相伤害。 诸伏景光一看两人的态度就不对, 问松田阵平:“你们这两天做了什么?” “一点无关紧要的小事罢了。”松田阵平没有详细说,无非是争“山大王”。 今天他被打扮成这副鬼样子出来, 等明天他就会把贝尔摩德的化妆品全摔碎,他看这疯婆子是根本不想过了! 松田阵平从贝尔摩德手上跳了下去,很快便爬到了布偶猫的头上,诸伏景光也不恼,甚至稳定了一下脑袋让他站稳。 “我的身上被安装了窃听器。”松田阵平说道。 琴酒皱眉,在他身上检查了一下,并没有发现隐藏的窃听器。 “是体内。”松田阵平满脸晦气:“之前那个研究员不是为了弄死我,而是要切开我的身体,将窃听器植入我的体内。外面这个只是蒙混试听的,事实上从现在开始,我就已经在负责窃听工作了。” 琴酒忍不住抬头看了眼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毫无察觉,显然她根本不知晓自己已经被窃听。 也就是说……乌丸莲耶连贝尔摩德都不相信? 不只是贝尔摩德,还有最初的波本……若是没有出差错,波本恐怕会成功能为第一个被窃听的组织成员。 乌丸莲耶这一手真是令人防不胜防。 “怎么办?”松田阵平追着琴酒要一个解决方法。 琴酒没回应,话是诸伏景光说的:“贝尔摩德这几天应该没有异动吧?” “没有,她好像并没有背叛组织。” 诸伏景光了然,这才最正常,若是连贝尔摩德都背叛了组织,那组织就真的彻底没搞头了。 “第一个任务打算派他做什么?”琴酒问。 贝尔摩德看了看四周,调侃:“你确定要在这种地方问这个问题?” “是不敢说?还是根本没安排?”琴酒嘲讽着贝尔摩德:“总被你养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任务目标。” “干嘛?你的仓鼠在我这里养一会儿就不高兴了?” 琴酒没说话,只死死盯着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被琴酒的眼神看得发慌,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难道…… 若琴酒刚刚不是在嘲讽,而是在暗示她呢? 贝尔摩德心中微动,表面上却维持自己的人设邀请琴酒:“不甘心的话,我们可以一起抚养它,毕竟是你的乖儿子。” “呵。”琴酒冷笑。 “所以要不要一起调杯马丁尼?”贝尔摩德凑近琴酒,说是暗示,事实上已经是明示了。 面对贝尔摩德暧昧的示好,诸伏景光真的看不了一点,立刻不悦地“喵”了一声,在琴酒怀中疯狂朝贝尔摩德哈气。 “这只猫也是你调/教出来的,它现在这样凶我,该不会也是你教的吧?” “是有如何?”琴酒完全没否认。 贝尔摩德一副伤心状,语气幽怨:“琴酒,你这样我可会伤心的。” 琴酒完全没理会她,从猫猫头上将仓鼠拎了下去,丢给贝尔摩德嫌弃道:“带着你儿子滚远一点。” “不,这明明是我们的儿子。”贝尔摩德故意拉扯着琴酒。 琴酒没有说话,松田阵平却受不了了,狠狠一口咬在贝尔摩德的手指上,疼得贝尔摩德叫了一声。 “小金,你这混蛋!” “你们两个一口一个儿子,我是你们老子!” 松田阵平虽然朝贝尔摩德吼着,但好汉不吃眼前亏,跳下去就跑,仓鼠的速度是很快的,贝尔摩德一时还真抓不到他。 琴酒懒得看这种热闹,带着猫转身离开了。 “琴酒,组织是连贝尔摩德都在怀疑吗?”诸伏景光语气忧虑。 “boss已经老了。” 老了的人,多疑是很正常的。 “那你……” “我的体内没有窃听器。”琴酒冷静地说道:“就算有,也绝对不会长期开着,否则的话我肯定有所察觉。但定位器却不一定没有。” 琴酒没有丢掉手机,怕的就是手机只是明面上的定位,事实上真正锁定他位置的其实是定位器。 果然如此啊。 仓鼠逃不过被植入的命运,作为组织的top killer,他更加逃不过了。 “必须拆下来。”诸伏景光紧张极了,琴酒已经决定要背叛组织了,这种随时可能爆发的雷肯定要先挖出来。 琴酒微微点头,已经有了考量。 “叮咚”一声,琴酒的手机响了。 他拿出手机看了眼,是工藤新一发来的消息,说是工藤优作已经发现小红了,准备带他一起去美国,问琴酒可不可以。 琴酒问工藤新一要不要去,得的“小红去我就去”的回复之后,便赞同了狐狸的出国。 诸伏景光在琴酒的怀中探头看着,有些担心:“上次我们去美国……” “发悬赏的一直是黑山组,上次搞事的也是黑山组,如今黑山组已经被灭掉了,出国也没问题。”琴酒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而且谁说我们不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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