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因突发的变故而鸦雀无声的玉京台顿如石头砸入水中,议论,质疑,惊恐像涟漪般在人群中泛开。 派蒙和空这在喧嚷中回过神。 “旅行者,我们该怎么办?”派蒙脸上满是担忧,“岩神难不成死,死了?” 深深看了眼派蒙,空不知道该先回哪一句。 不过他心里一点都不意外。 虽是不意外,但是岩神疑似离世还是多少让他感到震撼。 叹了口气,空观察周围,发现千岩军们正在盘查靠近现场的人。 “他们在查可疑人士。”一直没说话的维克开口,他看得太全神贯注,现在才反应过来。 不得不说和游戏里比起来,还是现场更加刺激和震撼。 维克很是高兴自己没有错过这精彩的一幕,全然没注意到派蒙的表情变为紧张和惊恐。 因为他们二个不就是可疑人士吗? 而且还离事故现场这么近? “我们必须离开。”空刻意压低的声音对维克和派蒙说。 虽不知道岩神为何要这么做,可在确认他是不是当初将他和妹妹分开的神明前,空不想被他的信徒抓住。 想到这里,空抬头看向维克。 维克点点头,表示他和空想得一样。 既然目的达成一致,没有拖泥带水,空叫上派蒙,与维克躲避着千岩军,寻找出去的方法。 “要是这里有锚点就好了。”派蒙低声对空抱怨,接着她觉得维克好仗义。 维克本可以用那张只有他能看见的地图逃跑,却还陪着他们躲千岩军。 那边维克对派蒙的想法浑然不知,在绕了一圈后,他想起附近是有条小路。 “跟我来。”维克示意空跟上。 “你知道哪里能出去?”派蒙好奇地问。 维克想了想说,“我不确定,那是我无意中发现的。” “无意中发现?你来过这里?”还不太明白的派蒙继续问。 “是的。”坦然的承认,维克正是在先前来月海亭找令季的时候,发现有条不起眼的小路连通月海亭和玉京台。 只要他们能绕到那条小路上,就能躲开千岩军。 维克回忆着路所在的方位,带领空和派蒙又绕了两圈,终于找到出入口被锁上的小路。 或许正是因为提前封闭,这边没有千岩军把守。 “就是这里。”维克说着,动用冰元素力,令其在锁住出入口的锁内直接凝结。 在空和派蒙的注视下,维克稍微用力,冰制成的钥匙就打开了锁。 “原来是用这种方法解决的吗?”派蒙惊呼。 维克总觉得派蒙说的台词有点耳熟,但一时间想不起在哪听过。 没有去细想这件事,维克和空快速冲进小路。 沿着小路,空和维克顺利从玉京台脱身。 没想到能如此轻易地离开,派蒙没忍住问维克,“你到底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我来找令季,顺道发现的。”维克语气平淡地回答。 派蒙这会正从小路的后门绕出来,第一眼就看到月海亭的牌子。 这促使派蒙又想回一句你们的感情真好。 只是这次她没有说的机会。“站住!”巡逻的千岩军的呵斥声响起。 派蒙到嘴边的话立刻咽下去,与空和维克快速朝反方向跑去。 “他们在那里!” 更多的千岩军注意到异常,参与进追捕之中。 眼看前面也有千岩军冲过来,空当即拿出武器,准备以武力突围。 维克见状为不显得自己太格格不入,也取出一把大剑,准备装装样子。 按照原剧情的走向,马上该达达利亚上场了。 果不其然,当千岩军将他们团团围住,准备一口气包饺子时,几滴水凝聚而成的箭矢从天而降。 “小心别动。” 达达利亚不知从何处跳下,弓不知何时被收起,取而代之的是水元素力在他的手中化为水刃。 “注意分寸。”维克面无表情地对达达利亚提醒。 达达利亚点点头控制着力量,击退围在空和维克周围的千岩军,让他们暂时失去行动能力。 “跟我来。”达达利亚回头示意他们跟上来。 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空和派蒙面面相觑,直到维克跟上达达利亚,他们也才迈动脚步。 来到一条人迹罕至的巷子里,派蒙左看看右看看,最终谨慎地问维克,“这是你的朋友吗?”她在被千岩军包围的时候,听见维克说注意分寸。 显然那是不是对帮助他们的人说的。 维克也没拐弯抹角,他直白的承认,还说出达达利亚的身份,“是,他就是我提过的那名执行官。” “他就是公子啊。”派蒙恍然大悟。 达达利亚听见了后面的对话,他适时地接了句,“看来维克已经替我作过介绍了。” “虽然知道你是谁,但没想到你会帮我们。”派蒙不解地说,在她的印象里,愚人众都可不是什么乐于助人的群体。 笑了笑,达达利亚回复。“执行官之间也是不同的。” “是啊,你是和女士不一样。”派蒙赞同道。 听到女士这个代号,达达利亚眉头皱了皱,接着他换了个话题,“先不聊这件事,我出现除了帮助你们,还想拜托你们一些事。” 这话让空警戒起来。 再看维克,他怀疑这是不是提前安排好的。 莫非玉京台发生的意外与愚人众关系?空产生这样的疑问。 很快这个问题就有了答案。 达达利亚说出他为何会在那个节骨眼上出现,“我听说过你们在蒙德的事迹,再加上你们是维克的朋友,便在典礼上一直关注了你们。” “我们没在人群里看到你。”派蒙反驳,达达利亚既然能看到他们,那代表着他应该就在他们周围。 然而他们分明没有看见橘色头发的人。 达达利亚似乎早就知道她会这么问,只听他说,“我在贵宾台,我怎么说也是至冬的使节,七星不可能让我在人群中。” 这个理由说服了派蒙和空。 看出他们对自己的怀疑少了几分,达达利亚继续道,“我知道你们肯定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可是我作为至冬的使节,又是愚人众的执行官,就算是想为你们证明,统治璃月的七星也不会相信我。”达达利亚的话语里带上无奈。 派蒙却没给他面子,眯起眼说,“这应该从你们身上找问题。” 又笑了两声,达达利亚没有否认,转而请空和派蒙去北国银行。 “既然知道原因,接下来的话不方便在这里说。”达达利亚补充,“璃月有句言语,叫做隔墙有耳。”他不能让别人知道,他要让旅行者去帮他做什么。 空犹豫片刻,最终同意和达达利亚去北国银行。 但这时维克突然说不去了,“我想回去看看。” “为什么?”派蒙不明白。 维克说出原因,“我想看看,能不能接近那条龙。”现在千岩军都被调走排查可疑人士,说不定他再回去能抓住机会,近距离看一眼。 “应该不能接近了,七星已经将它运走。”达达利亚阻止维克过去。 维克有点失望,他没表现出来,仅是说他要去刷圣遗物了。 “是我得错觉吗?你好像一直在刷圣遗物。”派蒙皱起眉头。 “我还会刷地脉花。”维克有不同的意见。 派蒙的眼神变为茫然。 好在达达利亚打圆场,“那你去吧,我们先去北国银行。”末了他想什么,补了句,“总之你最好不要返回玉京台。” 维克接受了达达利亚的建议,等待他们的身影消失,他打开系统,调出地图。 正当他要利用地图上的锚点快速移动的刹那,几道人影从外面冲进巷子里。 “他在这儿!” 追过来的千岩将武器对准维克。 维克的动作停滞,过了二秒他选择放下手。 通过地图上的锚点直接传送,或许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无声地想着,维克被冲上来的千岩军抓住。 维克被千岩军带走的同一时间,令季站在一间隐秘的房间内,在他的不远处,那条从天而降的龙此时静静的躺在深色的台子上。 看着那条龙,令季的内心疯狂的挣扎。 这是个好机会。一个声音在令季的耳边说。 可很快另一个声音响起,就算是假的,那也是帝君啊! 两种声音互相打架,使得令季徘徊不定。 就在这时,通往外面的门被打开。 “令季先生,七星的命令下来了。”之前那名帮维克传信的年轻秘书捧着一沓文件走过来。 令季闻言从龙身上挪开眼,神色如常的问年轻秘书,“七星决定好要将仙祖法蜕存放到哪里了?”仙祖法蜕是七星刚定下来的对这条龙的称呼。 “是的,放置地点为黄金屋。”年轻的秘书看向令季,他的眼里全是紧张。 没有主动问,令季给年轻的秘书机会,让他自己说。 缓缓吐出一口气,年轻的秘书小心问令季,“为什么您要叫上我?” “因为你通过了考验。”令季笑着回答。 “什么?”年轻的秘书十分惊愕。 “愚人众在月海亭内安插了卧底,是通过你,我才将他们揪出来。”轻轻笑了笑,令季说,“目前还没有收网,留着他们还有用。” 年轻的秘书听完令季的话仍然迷惑,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让他庆幸的是令季没有做谜语人,又讲起来。 “通过一些特殊的渠道,我察觉出近两年一批秘书里,还有没揪出来的愚人众卧底。” 这个特殊渠道是指维克告知和达达利亚亲自追过来。 达达利亚调查他,掌握了他不少的信息,甚至通过维克的说法,除了他的过去,大部分资料都让愚人众查出来了。 这样意味着愚人众在月海亭内部绝对有卧底,但是品阶可能不高。 因为假设对方品阶很高,就会知道令季的身份相对特殊,除了月海亭,其他的部门没有他的身份资料的备份,关于内部谈话和审核的资料更是要单独存档。 然而由于令季对外的身份还是月海亭的秘书,所以在月海亭内,想查看他明面上资料还是非常容易。 毕竟特意地封锁,只会让人起疑。 这样一来,令季在得知他被达达利亚查了以后,很容易就锁定愚人众卧底的大致范围,近两年进入月海亭,未接触到特别多的机密工作,品阶不高。 要是达达利亚没有突然出现,令季就会放出来与他过去有关的资料当做鱼饵,将愚人众安插的卧底掉出来。 谁料计划赶不上变化。 令季不着痕迹的叹气,随即他又说,“我利用你散播了和结婚有关的八卦,这条消息被愚人众的卧底注意到,通过那条消息传输给愚人众的时间,我锁定了那名卧底的具体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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