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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考核？” 琴酒摩挲了一下伯空格莱塔，脸色有些难看。 斯普莫尼老师通知他的时候可没说考核的时候对他有这方面的限制。 “不。”千手扉间整理了一下实验室的设备，拿出一双手套带上，对着琴酒指了指面前的实验台，“是要对你的身体进行改造。” “虽然这么说你很不喜欢，但我还是得告诉你，你的感知能力、观察能力、思维能力……都被削弱得很厉害。” 琴酒还未发话，伏特加已经冷汗淋淋地想提前退出去了。 大哥的身体出问题了？！ 这种事是他能知道的吗？！ 他不会被大哥处理掉吧？！ 琴酒再无一丝迟疑，火速让伏特加离开，并且将处理土门康辉和吞口重彦的任务指派给了基尔和皮斯科。 得益于千手扉间对实验室一向苛刻的保密要求，在他的实验室被建设好之后，便再无外人出入。 此时，伏特加离开后，便只剩下千手扉间和琴酒两人。 示意琴酒躺上实验台，千手扉间摸了一把黑猫便道：“我要开始通灵又旅了，帮我拦一下。” 他可扛不住世界意识的攻击。 “不行。”黑猫当场伸爪按住千手扉间的手，毛茸茸的脸上满是严肃，“千手扉间，我直接把二尾放出来就可以了。” 除了守在他本体身边的九尾之外，其他八只尾兽都被放养在他的小世界里。与其让千手扉间耗费巨量的查克拉通灵二尾又旅，不如他直接费点功夫把二尾又旅从小世界里拽出来。 “我需要做个测试。” 千手扉间坚持道。 他得确认一下，这个世界意识究竟觉醒到了什么程度。 如果宇智波斑找回本体也不能屏蔽世界意识的感知的话，那么他们再在这个时空待下去就毫无意义了，正好可以乘着时空交汇的空档去到宇智波斑本体所在的时空。 而反过来，如果世界意识对力量的感知能够被身体屏蔽，那么千手扉间对宇智波斑时不时找世界意识干架的行为便能稍微放心一点了。 神树根系下面埋藏的无数具白绝足够宇智波斑规避世界意识的反击了。 宇智波斑从来都拗不过千手扉间。 更何况这一次千手扉间还事先通知了他，摆出了让他保驾护航的架势，宇智波斑就更不可能拒绝了。 因为，他相信，他拒绝的后果就是千手扉间一个人背着他乱来。 黑猫尖利的爪子轻易便在金属制式的实验台上划出数道深痕，合着滋啦滋啦的刺耳声音，让琴酒意识到他的两位老师因为他产生了分歧。 并且，斯普莫尼老师很不高兴。 这意味着他接受改造后的身体训练大抵不会太好过。 “我开始了！” 按住手背的猫爪缩了回去，千手扉间开始缓慢地结印。 庞大的力量在他身上涌动，也引起了此方世界的注意，世界的排斥开始加诸在他身上，却又被另一重淡紫色的查克拉挡在外面。 此时，整座手术室都被须佐能乎的外壳包裹得严严实实。 “忍者可以运用查克拉的力量，但除了忍者之外，我们的世界还有一种生物也可以运用这种力量。它们就是纯粹由查克拉聚合而成的生物体，被我们称之为尾兽。” 千手扉间不疾不徐的声音响彻在实验室内，琴酒也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查克拉这种力量的强大。 他被手术室内无形的压力压迫得有些呼吸不过来。 眼前幽蓝色的查克拉凭空汇集，凝成虚幻的猫形生物。 便在某一刻，室内紫光大作，须佐能乎在一瞬间受到了重击，然而，强横的力量从宇智波斑体内涌出，撑住了被世界挤压扭曲的实验室。 却在此时，那只猫形生物的眼眸亮起神采，身上也猛地燃起黑色的火焰，又在下一秒迅速变为普通猫咪的大小。 “扉间大人，斑大人。” 又旅只打量了一下四周，便迅速跃上实验台，和两人打了个招呼。 “又旅，好久不见。”千手扉间微微一笑，指了指实验台上躺着的琴酒，“这是我在这个世界新收的弟子，叫做琴酒，我想麻烦你保护他一段时间。” 又旅有点不大情愿。 它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被封印过了，享受惯了小世界里自由自在的生活，现在又让它回到被封印状态，着实有些难受。 但千手扉间十分懂得如何让这只心眼特别多的尾兽出功出力，他补充道：“跟着琴酒不会少了你的佣金，想买什么都可以和他说。” 天知道二尾又旅为什么会对任务酬金异常看重？ 千手扉间怀疑是在木叶的那段时间，木叶暗部的忍者拿任务酬金贿赂二尾太过频繁，这才让这只尾兽养成了敛财的习惯。 “谨遵扉间大人的吩咐！” 二尾又旅的眼眸一亮。 很快地，琴酒便察觉到自己的肚子上多了一个古怪的图案，几条锁链从图案上伸了出来，将旁边蹲坐的二尾拽了进去。 一种狂暴的力量突然席卷了他的身体，让他浑身的血管肌肉都在叫嚣着疼痛。但琴酒咬死了牙关，硬生生地扛了下来。 待到他缓过来时，千手扉间已经拖了把椅子坐在实验台旁边了。 “尾兽的力量十分强大。所以，将尾兽封印在人的身体里，就能让人类也可以借用尾兽的力量。接下来，就让斯普莫尼对你进行特训吧。” 千手扉间不确定他这位弟子能够控制几分二尾的力量，但他的目的是确保琴酒不会再被世界意识影响。 可以运用超凡的力量很好，但没有的话，也不会影响琴酒进行考核。 琴酒刚想问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特训，撑着实验台艰难坐起来的他就在对上黑猫紫眸的一瞬间，被宇智波斑拉入了月读幻境，并被灌输了一堆人柱力的知识。 待他捂着脑袋缓过来时，便对上了蹲在他怀中看着他的又旅的视线。 “琴酒大人，看来您还不信任我。”二尾又旅丝毫没有避讳旁边的千手扉间和宇智波斑，开口直言道，“人柱力能运用多少尾兽的力量，很大程度上与人柱力对尾兽的信任有关。” 二尾又旅对自己这副小奶猫的模样十分不满意。但只要琴酒一天对它保持十足的戒备，它就不可能在这个被压制得十分严重的世界里调动自身更多的力量。 “会说话的猫……” 琴酒一边梳理着接收到的情报，一边皱着眉将二尾又旅拎起来打量。 和宇智波斑化身的高贵睥睨的缅因猫不同，二尾又旅看上去只是一只身上有着漂亮蓝色花纹的黑色小奶猫，体型小到可以被装在琴酒的大衣口袋里。 琴酒已经见过了月读幻境中二尾的完全形态，更见识过二尾狂暴时尾兽玉的破坏力。 此时的他有些兴奋，但他更多的则是疑惑：“有二尾又旅，我的能力就能不被削弱了吗？” 比起外在的助力，他还是更在意医生口中他莫名其妙被削弱的能力。 如果不是出于对千手扉间的信任，琴酒根本不相信有人能够蒙蔽他的感知，对他进行影响。 就算到了现在，除了察觉到身体里多了某种被压制得如一潭死水的力量之外，他也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能力有任何被削弱的迹象。
第24章 觉醒 千手扉间翻出了手机，将先前给琴酒看过的照片再度放到了琴酒面前：“再看一遍这件命案，你发现了什么？” “那个小鬼有问题。”琴酒没有错过江户川柯南拿着蝴蝶结的样子，稍加推理他便猜测道，“所以，这个声名鹊起的无能侦探背后其实是个小鬼？！” 他认认真真地将所有的照片过了一遍，最后将手机还给千手扉间，冷嘲一声：“呵！日本的警视厅还是这么无能，一群大人竟然乖乖听着一个小鬼分析案件。” 他决定回去就将毛利小五郎这一家子查个彻底。能够被老师特地摆到他面前的人物，怎么看都不是简单的货色。 对了！ 琴酒瞳孔一缩，他似乎之前就起过让伏特加去查毛利一家的心思。因为贝尔摩德扮演成银发杀人魔那件事时，她和工藤家及毛利兰有过接触。 但是，后来他…… 他竟然忘了这件事？！ 所以，这就是老师口中的他的能力被削弱了吗？！ 琴酒烦躁地点了根烟。 千手扉间也放任意识到不对的弟子吞云吐雾，以缓解被暗算而不自知的烦闷。 “老师，我究竟被什么东西影响了？” 琴酒只抽了半根烟就恢复了过来。 他捻灭了烟头，不住地摩挲着手中能带给他安全感的伯空格莱塔。似乎只要千手扉间报出姓名，他就会立马去找人算账一样。 “不是人。”千手扉间笑了一下，“琴酒，我再问你一遍，你还觉得雪莉接任务和叛逃的时间没问题吗？” “当然没——” 琴酒的声音卡住了。 一月十三日和四月五日之间明明隔了两个多月，但他记忆中为什么这其中只有半个月的时间差？！ 回忆起千手扉间当初翻出手机看日历的动作，琴酒也很快打开了手机的日历。 看到上面乱七八糟跳跃的日期和月份，他狠狠皱了眉：“日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已经不像是人为的了。 “因为这是世界本身对你施加的影响。”千手扉间靠在椅背上，喟叹道，“琴酒，很遗憾地告诉你，现在这个世界是有意识的。而且，你很不幸地站在了世界意识偏爱之人的对立面。” 琴酒带上了礼帽，阴影遮盖住他的脸颊，衬得他脸上的神色冷酷又坚定：“老师，那又怎么样呢？我已经发现它了。” 那么，它就不可能再在暗中对他下手。 他懂了。 他的老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将世界亲自下场的游戏拉回公平线上而已。 如果连世界意识都在试图让组织覆灭的话，也难怪最近组织会发生这么多事情了。 “气势很不错。” 千手扉间慢悠悠地鼓了鼓掌，脱力的身体让他的掌声有些飘忽。 “和二尾好好相处，学着适应身为人柱力的身体吧，琴酒。”他冲宇智波斑伸出了手，“这具身体就先交给你了。” 千手扉间能察觉到，某种毛骨悚然的危机感一直萦绕在他心间，那是世界意识仍旧在对他虎视眈眈的象征。 如今他还能端坐在实验室里，只是因为宇智波斑始终没有撤去须佐能乎而已。 他拂过手腕处雷光剑化的标志，调动身体里残存的查克拉将一具新的身体拿了出来。 宇智波斑看出来千手扉间的力量接近干涸，已经化作精神体蔓延上了千手扉间的身体。 看着漆黑一点一滴覆盖白皙的皮肤，千手扉间抬手覆上面前的身体：“这具身体是我在这个世界其中一项研究的成果，我会将灵魂转移到这具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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