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称完美的表现。 这样的人如果原因为组织效力,对他们来说有利无害,对于有天赋的成员,在不影响组织的情况下,琴酒从不会去干涉他们的私人生活。 那些疯子们多少都有些怪癖,比如热衷于给东京的政界高层的夫人们当情人,再或者和电饭煲结婚。 琴酒觉得如果每天都去管这些事,他自己也迟早得疯。 和这些人比起来,香取晴只是看上了卧底暴露的条子,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理解的。玩腻了,或者把人玩死了,这件事自然就结束了。 甚至于BOSS 也同意了他的请求,允许他把那条子带回去。 这是恩赐,香取晴应该感恩戴德的为组织工作,而不是反过来被那个条子洗脑,甚至还为了对方叛逃。 难道认为那个条子能真的从公安手里保下他吗?组织在日本扎根近三个世纪,积累的财富和权力的体量,普通人难以想象。 如果组织倒下了,无数人都等着瓜分这块香甜的蛋糕,那时候他们这些人如果被抓住,最终的去向绝对不会是公共监狱,更大的可能会无声无息地死在某间刑讯室里,对他们来说死都会变成是奢望。 哦这蠢货不一样。琴酒用最大的恶意揣测,就凭这张脸,这家伙说不定会死在某个高官的床上。不知道那时候,他的好男友能不能把他从上司的床上救下来。 算了,这家伙以后怎么死和他也没有关系。 琴酒闭上眼睛,平复呼吸,用最快的速度恢复体力。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做这种事?”从被捣碎的驾驶室玻璃处,吹来早春冰冷的风,让香取晴有些鼻尖发麻,他笑道:“我现在很想分享,你如果不问的话,让我很难办。” 香取晴用枪意味深长地磕了磕方向盘。 “……”琴酒:“为什么。” 声音平铺直叙,不像是在问问题,反而像是在念墓志铭。 “拜托——有点感情!” “为、什、么!” 这次听起来像是想把墓碑和棺材一起挖出来烧掉了。 香取晴长长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正色许多,看起来甚至有些忧郁。 琴酒掀开眼皮,如果说能知道这家伙为什么选择帮助那个条子,或许就能找到组织里帮助他们的卧底,他早就怀疑代号成员里还有那些该死的老鼠了。 香取晴大声道:“我爱他!!” 琴酒:………… 车里重新陷入死一样的沉默,香取晴不满地用枪再次敲方向盘,琴酒依旧闭着眼睛,甚至把脸向相反的方向转去。 ‘咔嗒。’ 这个声音琴酒听过无数次,他的伯/莱/塔上膛的声音,而这把枪现在已经顶在他脑后了。 琴酒额角青筋爆凸:“为-什-么-爱-他!” 香取晴满意的收回枪,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为什么爱hiro呢? 他觉得原因应该有几百条,但是细想却又无从说起,hiro的每一点都值得他爱。 【“仆と付き合ってくれ!” 樱花树下,少年伸手抱住了他的肩膀,和他接触的耳廓滚烫,声音中充斥着少年人的热情,少年人的心跳隔着胸腔传递给他,两个人的心跳最终趋于同频。】 【“一支烟?我觉得我可以坚持的更久一些。” 青年站在台阶下,仰头看向他,海蓝色的眸子里压抑着失而复得的欣喜,炽热的情绪能够燃尽一切。】 【“haru!跟我回去!!” 男人执拗地抓着他,似乎这样就能把他从黑暗中拉出来,拉到他们那边去。】 微笑的、郁闷的、惊喜的、生气的……就算是相同的表情也有细微的不同。 “我爱他……” 这句话他从未对hiro说过,最初以为时间还长,后来又发生了太多事,现在只能说给毫不相干的人听,以后…或许也没机会了。 琴酒看着香取晴的视线虽然还看着前面,但目光已经有些飘忽,显然陷入了回忆中,他不动声色地再次重复问题:“为什么?” 是贝尔摩德?波本?还是那位先生?是谁在幕后推动整件事,让事情发展到了今天这步。 “因为……”香取晴的声音突然停住,转头看向琴酒,准确的说是看向他的胸。 “因为他胸比你大。” 琴酒:…… 琴酒:“神经病!” 琴酒终于骂出了这句脏话。
第73章 今天的天气实在是糟糕,天空中布满了浓重的乌云,一丝阳光都没有,从二十楼的玻璃看下去,马路上的车灯都泛着灰色。 金发青年穿着正式的西装站在落地窗边,量身定做的西服妥帖的修饰修长的四肢,每颗扣子都被仔细扣好,袖扣和领夹不是他平日惯用的水钻,而是纯黑色的金属制袖扣和领夹,毕竟是公安下发的统一服装,不可能像是红灯区侍者服那样华丽。 他已经很久没有穿得这样正式了,玻璃中的看起来有些严肃的男人甚至让他自己都有些陌生,属于波本的轻浮外壳穿了太久,他自己都快要忘记,降谷零在大学的时候,也是会被人说是比香取晴更古板的家伙。 香取晴那家伙样貌漂亮,也比同龄人更圆滑,所以在降谷零还会因为在他背后说闲话的家伙们而恼火,试图用成绩让那些家伙闭嘴,结果失败的时候,都是香取晴站出来,几句话就让对方无地自容,彻底闭嘴。 那时候谁又能想到众人会走到如今这步,竟然也轮到他来为那家伙出头。 半个小时后,走廊里传来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脚步声杂乱急切,然后会议室的门被人一把推开,门口是诸伏景光和柯南。 宫野志保和降谷零同时向门口看去,降谷零和门口的诸伏景光目光相接,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开口。 “我们知道……”/“我知道……” 他们知道了。 他们早就该想到。 以那人的性格,如果在面对某些潜在危险的时候,尤其是这个危险涉及他所在乎的人时,他能想到的绝对不是避免或者蛰伏,他会扛着机枪冲进会场,然后掀翻所有人的牌桌,这样无论藏在黑暗中的家伙们在筹谋什么,最终得到的都是一团垃圾。 可惜直到对方挟持琴酒,毫不客气地砸开门的时候,他们才终于意识到了对方的目的。 在掀开牌面之前,他不会让任何人有撤出赌局的机会,同样,他也不会给自己留下任何退路。 所以这是他们要做的事情。 多年的默契,让两个人仅仅是对视,就瞬间明白了对方想要说的话。 “班长和松田他们把昂先送到楼下了,萩原去借东西了。”诸伏景光的语速很快,但条理清晰:“我们马上就出发去那个地方,我需要人手和许可。” “这件事交给我。”降谷零抬手看了眼时间:“给我一个小时。” 柯南突然开口:“你们有证据吗?那件事的证据。” 虽然那些人把数不清的罪名按在了香取晴身上,但说到底,最关键的还是因为他在卧底期间数次失联,没有人能证明他的身份,所以那些人才能如此肆无忌惮。只要有人能证明香取晴没有被策反,那其他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我就是证据。”少女的声音响起,这时柯南才发现那边角落的阴影里还有人。 茶发少女坐在他身后的阴影中,穿着白色的实验服,袖口还有碘酒的污渍,面无表情的看着所有人,但桌面下的手指紧张地抓紧椅子,因为过于用力指甲都变得青白。 尽管她已经坐在这里,但她仍旧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 对于宫野明美被纳入琴酒的行动组这段时间,宫野志保想了很多,她虽然把宫野明美看作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认,宫野明美从能力上来说并不足以加入行动组,更不可能让琴酒亲自邀请。 琴酒算是她接触的比较多的代号成员,冷血自负,如果是他认为宫野明美的存在,会影响雪莉的研究进度,那他绝对会找机会让宫野明美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让宫野明美死在危险的任务中,就是不错的选择,反正只是一个没有代号的外围成员,就算是随便消失,也不会对组织产生任何影响,至于宫野志保的想法,那么则不在琴酒的考虑范围内。 这次银行抢劫事件,香取晴及时出现救下了宫野明美,那么下次呢?或者下下次呢? 以宫野明美心软的性格,迟早会死在任务中,她作为雪莉,作为组织毫无实权的实验员,根本做不到干涉行动组的任务,赤井秀一和香取晴叛逃后,她们姐妹更没有可靠的合作人,她只能从组织外寻求帮助。 这种时候,声称自己是公安的卧底搜查官的降谷零来找她,用两个污点证人的名额做交换,宫野志保无法拒绝,也无从选择。 她在赌她们的未来。宫野志保目光逐渐坚定,再次开口:“我就是证据,我会以雪莉的身份,证明香取警官在卧底期间,没有做出任何违反搜查官身份的行为。” 柯南看着那双冰蓝色眼瞳中的坚决,忽然意识到,这次所有人都在拼尽全力,不仅仅是为了某个人,而是为了一个公平的结果,对所有人来说都公平的结果。 诸伏景光看着这个还没成年的女孩,郑重地向对方鞠了一躬,然后才转身离开。 降谷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路上小心。” 诸伏景光的声音从走廊传来:“路上小心。” * 贝尔摩德金色的长发挽在脑后,穿着那件水红色的色无地,金色的乌鸦纹路上的微光随着她的动作流动,如同活过来了一样。 她的身上少见的流露出某种传统的庄重和肃穆,但又因为她那灿烂的金发和火红的唇色,产生些格格不入的违和感。 贝尔摩德踩着并不让她舒适的木屐,在路的尽头终于看到了那辆车,这里人烟稀少,公路只是为了她身后的办公楼所修建的,所以这里没有减速带或者信号灯,那辆车也就在公路上畅通无阻的加速,速度不多攀升,直到达到这辆车的发动机极限,如同一只在阴云下展开飞羽的鸟。 那辆车灯在贝尔摩德的眼中越来越亮,越来越近,车带来的风将她鬓角的发项目吹起,呼啸的风卷起色无地的袖口,布料铮铮作响。 贝尔摩德眯起眼睛等着这辆车撞向她,脚下半步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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