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面对ancer的轻视,太宰的表情没哟任何变化,慢吞吞的喝着牛奶。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ancer君。” 看着没有一丝惧怕意味的太宰,ancer转动了一下手中的魔枪,心神复杂的解除了实体,化作一片金色的灵子消失在两人面前。 墙面上的布谷鸟钟指针准确的停留在下午3点的位置上,小鸟从钟的小窗户里弹出,发出布谷布谷的声音。 等到的确在周围感觉不到任何异样之后,中也用手肘戳了戳旁边的少年。 “喂,太宰,正如这个叫迪卢木多的从者所说的那样,将那个红发的女人——那个叫索拉薇的放回英国,你是有什么后手吗?” 将杯子里的牛奶一饮而尽,太宰看见杯壁上自己嘴唇周围一圈牛奶胡子的倒影,顿时将脸朝中也的衬衫凑过去。 ——然后被经过中午[衬衣擦手事件],而早有准备的中也用纸巾糊在脸上。 “啊啊~~真是暴躁呢~中也~身为我需想要什么就立刻提供什么的忠狗,有时候也必须担起毛巾的责任啊~” 一副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太宰一边说着,一边揭下脸上的纸巾,整齐的叠成方巾的模样,优雅得如同古代日式贵族一样擦拭牛奶胡子。 “谁是狗啊!你这混账小鬼!而且也没有哪只狗会担起擦脸毛巾的责任!” 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太宰的头顶,中也声音低沉的发出疑问: “太宰,你是有什么后手准备着吗?” “后手倒是称不上,只是一点非常微小的恶作剧而已啦~” 太宰双手撑着脸,声音懒散的继续说道: “索拉薇小姐应该是以家族联姻为目的而被培养长大的——稍微观察一下她惊慌之下毫无作为、只能任由不安侵蚀的柔弱反应,就可以得知这些了……当然,还有肯尼斯君无意之间流露出情报的小小关系。” “所以呢?”中也环抱手臂,觉得自己有点像是检查作业的家长。 “这就意味着,将她变成普通人之后普通人遇到的无法解决的困难,索拉薇小姐也无法解决……” 不知道什么时候,太宰手指之间出现一个玻璃瓶,里面的白色颗粒物质与在肯尼斯面前时,已经少去了三分之一。 这是太宰用镊子小心翼翼的,从卫宫切嗣打中肯尼斯的弹丸之中所取出的。 为了不使其中的神秘丧失,在隔离方面,太宰正可谓全力以赴。 “比如说索拉微小姐的护照被画得乱七八糟、重要的电话簿也遗失不见之类的,无法用出催眠魔术,也不经常接触现代造物的索拉薇小姐,会不会哭出来呢? 啊啊~~真是可怜,会被海关人员暂时拘禁的吧,为了搞清楚她的身份这种事……虽然我也不想让可爱的小姐哭泣,但是没办法呀~谁叫我们这边的人手完全不够啊。” “那样的话回英国的飞机不也上不了了吗?”中也发现破绽的吐槽。 “关于这个…介于雁夜君现在是戴着呼吸机、躺在床上的糟糕状态,所以我就拜托鹤野君带着会催眠魔术的小樱,去催眠——负责检查索拉薇小姐护照的冬木机场人员啦~ 正好ancer君也从没见过他们,哎呀,不得不说魔术真是方便啊~~” 中也满头问号。 “……小樱???你居然叫小樱去做事???” “有什么问题吗?至于为什么拜托小樱?都说我们这边人手不足了吧。 索拉薇小姐就算留下来,也绝对会在我们外出做一些小动作的时候,被时刻环伺着的ancer君救走,还不如干脆拿这个稍微欺诈一下肯尼斯君,以及离间一下ancer组的主从关系。” 丝毫不觉得自己压榨儿童的太宰歪了歪头,继续说道: “反正即便机场的恶作剧被ancer发现了,以他那种正直到古板的性格,小樱也不会受到任何伤害,至于鹤野君嘛~~就只能祈求弁财天保佑他了~” 在敞开的门口正拿着茶杯路过的间桐鹤野:…… “啊咧?鹤野君正好在呀~” 仿佛才发现对方的太宰,朝间桐鹤野露出软软的微笑。 “鹤野君还停在这里,是对于我刚刚说的话有什么意见吗?如果有的话,请务必提出哦~~” “没有!”被太宰问到名字的间桐鹤野猛然摇头,“什么都没有!” “那鹤野君,顺便把这个已经没用的杯子拿去厨房吧~” “是、是!”他忙不迭的点头,飞快的拿起桌子上的牛奶杯快步离开了。 看着间桐鹤野几乎是跑着离开的背影,中也有些好奇。 “你这样吓唬这家伙有什么意义吗?” “没什么特别意义哦~”太宰继续开始无聊的看着前方。 “只是想着能否从中找到什么乐趣罢了……会问出这种问题,果然中也还是区区中也。” 中也单手撑住前额:“为什么要在我的名字前面加上[区区]?你这小鬼就不能乖乖的喊别人的名字吗?” “不能。” “这一点到底让你哪里感觉有趣了?!”重力使不知道第几遍的朝少年问出这个问题。 “全身。” ——就像是说谎一样语气平直,太宰露出狡猾的笑容,右手在下颌下方,用拇指和食指比出一个代表胜利的V。 对此中也只能无奈的伸手揉揉太宰发丝柔软的脑袋,然后被小小的手啪的一声拍下来。 作者有话说: ancer:.(好气哦,但还是要在主君面前保持微笑,主君,你要振作起来啊!) 肯尼斯:(这副笑容.ancer这家伙,是在讽刺我的处境吗?!) PS:小时候的太宰说真的,是杀伤性非常强力的存在各种方面。反正我觉得武装侦探社时期的太宰,并不是那种为了胜利,能践踏一切与自己无关之人情感的家伙。 所谓成熟,就是被社会磨去棱角,变得圆滑,在与他人相处之时让自己少受伤害,也能更加委婉的对待他人,不以自己的锋利伤害到他人。——至少我是这么理解的。 新年快乐!! (本章完)
第25章 他者的迫移 “对了……太宰,”中也提起一件他想要和太宰说的事: “昨晚被Berserker抓住的言峰绮礼还被关在地下,你是准备拿他去和圣堂教会进行交涉吗?毕竟现在表面上十分公正的维持圣杯战争的牧师、那个帮远坂时臣作弊的家伙,是言峰绮礼的老爹……” 听到中也的提问,太宰摊开双手: “——更何况,手中还持有过往圣杯战争中所遗留的复数令咒,如果这些可以为从者恢复HP与MP、甚至还可以当做传送卷轴的令咒,被其他圣杯战争的参与者夺走的话,绝对会很危险。——中也你是想这么对我提示对吧~~” 少年继续表述自己的观点: “但远坂时臣能够将维持公正性的裁判,拉入他自己那边,也是圣杯战争这个游戏意外性选项中的一环。 又或者说,作为本地非常有名望和财产的家族,如果远坂时臣还没有将冬木市的圣堂教会拉入他那边的话,我反而要怀疑他的智力是否正常。” “言峰绮礼这次是准备袭击爱因兹贝伦城堡的,但却被我们抓住了,不管是身为他老师的远坂时臣,还是疼爱他言峰璃正,都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放弃掉他。 当然,这里不是指我对作为魔术师的远坂时臣,抱有什么不应该存在的期待,而是身为言峰绮礼师父的远坂时臣,绝对要顾及到与他合作的言峰璃正的情绪。 换句话说,就算是言峰绮礼快要坠入地狱了,远坂时臣也没办法拥有:[我不想拉一把]的资格,哪怕失去了从者的言峰绮礼对他来说,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也一样,否则就意味着他与言峰璃正关系的决裂。” 中也微微挑眉,“但是我们现在绝对已经被卫宫切嗣给盯上了,毕竟Saber左手韧带,不是被ancer那家伙用那个啥….[必灭的黄蔷薇]给挑断了吗?为了让Saber恢复实力,干掉ancer组这件事,那个魔术师杀手一定做梦都在想。” “都说我不是狗了!你这混账小鬼!…你遇到危险,我当然不会袖手旁观啊……” “是——是——,我知道了~现在我们继续分析接下来的局势如何?太宰大人?” 中也愣了愣,看见太宰红透的耳朵,便什么想要生气的想法都没有的笑了: “但是ancer组现在却在我们这里,在这种情况下,言峰绮礼又在我们手上,所以局势形成了卫宫切嗣,和远坂时臣的两面夹击,不,应该是多面夹击才对。” “你不是很讨厌疼痛的吗?那就把绝对会被别人揍的语气换一下啊!” 从桌下方的抽屉中拿出水晶制作的棋盘,太宰选出一个拿枪的兵,放置在冬木地图的间桐宅邸的位置上: 然而现实是,正在畅快想象的太宰,头又被不轻不重的拳头敲了一下。 太宰拉长了声调,仿佛要用言语编成一个名为[羞耻]的渔网,好把中也完全的笼罩在他的无法无天之下,任由他为所欲为。 拍开中也挼着头发的手,太宰扭过头不让中也看见自己的脸: ‘朋友…中也认为我……是他的朋友?’ 太宰像是不会动的雪人一样窝在沙发上,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晃动着他被中也揉得乱糟糟的脑袋,好像非常勉强的说道: “对比自己强上百倍的人说出不敬的话,小心被…打得很惨。”本来想说[被杀]的中也停顿了一下换了一个词汇,又继续对太宰说道: 温暖的手微微的揉着发顶,太宰听见中也的声音中,带着他不太明白的愉快: ‘比如蟹肉盖饭想吃多少就吃多少!穿起来有噼里啪啦静电的毛衣,可以随便扔到一边!想让哪只蛞蝓汪汪叫就让哪只蛞蝓汪汪叫!’ “区区一只蛞蝓而已,还真是敢说啊~~朋友什么的,我可从来都没承认过,只是你单方面的宣言罢了,不具备任何有效性!” 中也之所以会这么说,最主要也是想要在圣杯战争结束……自己消失之后,让太宰以后能生活得更加轻松一点。 中也看着地图若有所思:“你是指ancer有可能在关键时候反水吗?” “才——不是呢~中也真是笨蛋啊~~” 太宰蜷缩起膝盖: “那中也的意思是,你身为我的狗,看见主人被打,会干脆的袖手旁观吗?” 被垂下的微卷发丝所遮挡的鸢色眼瞳微微睁大。 “就算是单方面认定也好,太宰,你已经是我的朋友了,朋友有难,我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那我就稍微的宽恕你这次的以下犯上吧……你可要感谢我哦,中也。” 软软糯糯的声音,顿时让中也下意识的单手捂住自己的下半张脸,以免把[为什么幼年青花鱼会这么可爱!]——之类的,不适合靠谱成年男性的话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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