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只不过因为现在的她有些年轻,心思藏得并不是很隐晦。 旁边的东方不败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 见状,池屿闲抬手拍了一下林平之的肩膀: “人我已经见到了,那么我们便就此别过了。” 他甚至还抬手向东方不败拱了拱,完全看不出来两个人刚才打得水深火热。 说罢,池屿闲也不管对方有没有响应他,带着林平之径直离开了这里。 出了地牢,外面已经是午后了,强烈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没一会儿身上的衣服就干了。 林平之跟在池屿闲的身后,微微低下了头: “抱歉,麻烦池哥千里迢迢来救我了。” “是我连累你们了。” 池屿闲四处张望了一番,随后便发现了自己的伞,还在,没有被人拿走。 他松了一口气,随后便弯腰拿起伞撑开遮挡住了阳光。 身后的林平之听到这句话先是一愣,随后才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 “不管怎么样,还是池哥救了我。” 池屿闲无奈地摇摇头,转过身看着他: “好了,既然没什么事了,休息一晚之后明天便回去吧,总镖头和夫人很是担心你。” “好。” 林平之点点头,憔悴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来。 * 他们找了一个客栈休息,池屿闲也很久没有好好地睡一觉了,他心里一直担心着林平之的安危,这些天只顾着赶路,根本没太多的时间休息。 喊了热水之后,池屿闲便在桌子旁边坐下,随后打开系统翻看了一番——复制粘贴的功法越来越多,但常用的也就那么几个,大部分都是他和其他人对招的时候复制粘贴的。 有的时候不用复制粘贴他也能胜过对方,但出于自己的恶趣味,还是会选择用对方的功法打败对方。 说实话,池屿闲偶尔也会觉得自己这样有些不道德,但,很快乐。 他抬手掩唇打了个哈欠,事情解决之后困意便涌了上来。 池屿闲还是强撑着精神写了日记,将关于任我行和东方不败的事情都写了上去。 “我真的很冤枉,本来就是去找人的,非要打我。有时候真的很想杀了所有人,要不是我素质高,江湖上早就是一番腥风血雨了!” 池屿闲轻嗤一声,听到外面的敲门声之后才恢复了在外人面前显露出的那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 “进。” 他站起身,见小二把热水抬上来之后便将腰间一直悬挂着的赶月刀放在了桌子上。 池屿闲一身黑衣,气势着实有些骇人,于是沉默地将热水放下之后便连忙离开了。 见状,他也没说什么,只是脱下了身上的黑衣,随后缓缓地坐进了热水里。 冷白的肌肤上那片手掌状的淤青格外地显眼,甚至还隐隐泛出了些许的血丝。 池屿闲轻轻地“嘶”一声,要是说不疼,那是假的,那么用力的一张拍到身上怎么可能会不疼。 冷白的指尖缓缓地划过身上的淤痕,一副说不出的意味。 不能让花满楼知道,不然又要担心了。 他在心里暗自想道,甚至都想要现在福威镖局待上些时日,等到淤痕消失之后再离开。 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等池屿闲一觉睡醒之后已经第二天了,外面太阳都已经升起来了。 他一觉睡了快五六个时辰,醒来的时候头都有些昏昏沉沉了。 “池哥?” 恰好林平之醒来敲他的门,池屿闲稍有些迷迷糊糊地拿起外衫就往身上套: “进。” 他微微低垂着头,双眼甚至还微微闭着。 林平之一进来就看到了他这幅模样,说话的声音顿时都降低了不少: “你现在醒了没?” 他有些不确定,因此也不太敢继续说下去,毕竟他可是见识过对方的起床气的。 池屿闲听到之后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气音,随后便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 见状,林平之才松了一口气。顺着刚才的话继续说道: “我昨天给爹娘写了封信过去,说过几天再回去。” “嗯?” 池屿闲打了个哈欠,起身垂首系着腰带: “为什么?” “嘿嘿。”林平之眉眼弯弯,肖似其母的精致脸颊上顿时出现了些许的不好意思。 见状,池屿闲的第一反应则是对方有了喜欢的人,但转念一想,林平之又能喜欢上谁? “池哥你接下来要去哪里?” 对方都已经把信寄出去了,池屿闲也不好说想回福威镖局,于是只好开口回答道: “回百花楼。” “那……” 几乎是林平之刚开口,池屿闲就猜到了他想要说什么: “算了,走吧。” 黑衣青年缓缓地伸了一个懒腰,随后便侧首看向身边的人: “今天就走吧。” 说实话,分开这么久了,他倒是有些想念花满楼了。 池屿闲微微抿唇,眉眼间竟然柔和了不少,这一细微之处的变化成功地让林平之微微瞪大,脸上的表情很是震惊。 池哥……竟然会露出这种黏黏糊糊的表情?! “走了。” 思绪回笼的池屿闲拿起放在旁边的赶月刀,随后垂眸看向了旁边的林平之。 * 夏季已经走到了末尾,但天气依旧炎热。 百花楼里的鲜花依旧开得很好,淡淡的花香被风一吹便席卷而来。 阔别多日,池屿闲站在门口仰头看着楼里的繁花,神情有些恍惚。 “池哥,你怎么不进去?” 林平之从他身后探出头来,心里不由得有些好奇: “虽说是好朋友,但池哥每次都是回百花楼的吗?” “回来了?” 二楼传来了一道温润的声音,淡淡的,竟然比满楼的鲜花都要柔和。 听到这道声音,池屿闲甚至还没来得及抬头便已经露出一抹笑意,比春风还要柔和。 林平之在背后啧啧称奇,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着,但因为他对这种事情没有太多的解,因此一时之间还有些奇怪,但也只是以为是他们朋友之间的关系太好。 “带人回来了?” 花满楼坐在二楼,垂眸看着仰面抬眸看着他的人,对方瘦了一些,本来吃得就少,这次瘦下来之后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养回来。 “嗯。” 池屿闲微微颔首,随后便带着林平之走近了百花楼。 “看来人已经找到了?” 花满楼微微一笑,他见过林平之,也知道他们的关系还不错,因此见池屿闲将人带回来的时候也不觉得奇怪。 “您好,叨扰了。” 林平之微微倾身行了一礼,举止很有风度。 “没事。”花满楼依旧在笑着,让人如沐春风。 池屿闲在一旁看着,随后侧首轻轻咳了一声。 “怎么了?”花满楼听到了他的咳嗽声,立刻将视线落到了他身上,眉头微蹙, “生病了?” “没有。” 池屿闲故作轻松,对着对方轻轻一笑。 他这些天只顾得匆匆赶回来,甚至都没来得及治伤,这些天好像更加严重了。 花满楼听到之后挑了挑眉梢,但也没有说什么。 甚至来池屿闲都没有发现,他自己说谎的时候右手的大拇指会轻轻地摩挲食指。 林平之在百花楼先住下了,等他离开之后,花满楼才往前几步走到了池屿闲的身边。 “怎么了?” 池屿闲抬眸看着他,微微歪着头,低束的长发垂在胸口,竟然给他平添几分的柔和。 “刚刚在说谎。” “没有。” 池屿闲立刻反驳: “你胡说。” 花满楼抬手摁在了他的肩膀上,本来是想将人揽在怀里的,但手掌心下接触的肌肤却在一瞬间紧绷了一下。 虽然池屿闲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但花满楼还是清晰地感觉到了不对劲: “怎么了?” 他这次询问的时候甚至都收敛起脸上的笑,看上去还有些骇人。 “没事啊。” 池屿闲微微瞪大了双眼,做出了一副无辜的模样。 但花满楼自然不信他,眼前的这个人在有些时候几乎是谎话成篇。 不过花满楼也没反驳什么,微微一笑之后便揽着人往房间走。 池屿闲见状察觉到了些许的不对劲,便想着从对方怀抱里逃开,却被对方死死地摁住。 “好了,不要闹了。” 花满楼抬起另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头,随后便将人推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这还是池屿闲第一次进花满楼的房间,属于对方身上的那股淡淡的香瞬间将他包围。 花满楼转身关上了房门,随后便径直走到池屿闲的面前,然后一句话都不说地便开始扯对方的衣服。 “诶!” 池屿闲连连后退,等退到床边退无可退的时候才故作无奈地开口: “你急什么?这进展是不是太快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天杀的学校,这种活动我以后就不参加了QAQ
第70章 互帮互助 池屿闲刻意这么说,甚至还抬手抓住了对方扒着自己衣领的手。 谁知,花满楼听到他说的这句话之后微微一笑,一副翩翩公子的优雅模样,但手上的动作却是毋庸置疑的。 “诶!” 池屿闲见插科打诨不行,于是便装出了一副可怜无辜的模样: “你东西都准备好了?我……” “好了,你这幅样子更加的让我相信你在撒谎了。” 花满楼空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拍了一下池屿闲的脑袋,虽然是在笑,但脸上的表情却给池屿闲一种危险的气息。 听罢,池屿闲总算是安静了下来,那双深色的眼眸看东看西,什么地方都看,就是不去看近在咫尺的花满楼。 明明演得已经够好了,怎么还是被花满楼给看出来了? 池屿闲眉头紧皱,就当他想这件事的同时,花满楼已经伸手一拽扯下了他的衣领,顿时,冷白的肩膀裸露在外。 只不过花满楼的视线并没有放在上面,而是抬手带着怜惜地抚摸着对方肩膀后方那一大片的淤青。 原本只是手掌大小,但池屿闲受伤之后并没有处理,以至于淤青逐渐扩大,现在看来,几乎是已经从后肩膀蔓延到了前面,看上去格外得骇人。 池屿闲见隐瞒不过,只好抬手抓住了花满楼的手,故作轻松地说道: “只是看着恐怖罢了,其实一点儿都不疼。” “是吗?” 花满楼低声说道,随后都没等池屿闲回答他这个问题,便直接伸手不轻不重地摁了一下他肩膀上的淤青。 “嘶——” 池屿闲下意识地缩肩,然后便被花满楼揽到了怀里: “还嘴硬?” “哪有。” 黑衣青年甚至还想着继续狡辩,但在花满楼温和却又带着几分严厉的目光下还是渐渐地放低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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