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公主很美,美得足以让全天下的男子为她动心。 池屿闲是体会不到这种感觉了,但既然当事人都没什么意见,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罢了,”他抬手摆了摆,一副随他们而去的洒脱, “只要不出什么事情就好。” 对于这段剧情,他也只是记得七七八八,因此只知道最后琵琶公主没有和任何人在一起,至于其他的倒是不清楚了。 反正凭借楚留香他们三人的武功,怎么也不会受伤,就当是留下来看戏了。 “怎么了?” 花满楼凑到池屿闲的耳边,轻声询问。 他看出来了对方对于这件婚事的不赞同,以为会有什么阴谋,于是便压低了声音询问。 池屿闲摇摇头: “只是觉得古怪,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奇怪。” 他本人是不相信只是见了一两面就非其不嫁的,但对方都做了决定,当事人都没有说什么,他也便不好再点评了。 轻轻拍了拍身边人的手,池屿闲压低了声音: “晚上他们要是向你敬酒,你别喝,万一喝醉了怎么办?” 闻言,花满楼轻笑一声: “可是醉过不少次的人并不是我。” 知道对方是在内涵自己,池屿闲不甚优雅地翻了个白眼: “切,我今晚也不会喝酒,不会再醉了。” 但听到他这番话之后,花满楼也只是微微一笑,也没说相信还是不相信。 池屿闲心里有些不舒服,像是做了保证之后没人相信。 他今晚绝对滴酒不沾! 在心里这般下定决心的池屿闲再次回头看了一眼坐在他旁边的花满楼,心里隐隐有了一个想法。 瞥见他脸上的表情之后,花满楼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 藏不住心事的小狗。 他微微一笑,满眼的纵容。 * 做了决定之后,龟兹国王手下的人便动作迅速地装扮起了营地,等到傍晚的时候,一个成亲现场便准备好了。 琵琶公主浅笑嫣然,不管是行为举止,还是脸上的表情,看上去都很满意自己父王选的这个夫婿。 拜天地进行地十分顺利,身穿红衣的胡铁花眼睛很亮,像是天上闪烁的繁星。 新娘送入了洞房,而胡铁花却被拦下喝酒。 只不过在场的所有人——除了楚留香之外,加起来恐怕都喝不过胡铁花一个人。 因此,等敬酒的人都撑不住倒下的时候,胡铁花还是一副清醒的样子。 人逢喜事精神爽,他今晚看上去无比得兴奋。 池屿闲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不知为何,眼皮一直在跳,仿佛接下来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似的。 “没事吧?” 花满楼见他一直皱着眉,还以为他身体有什么不适,于是走到他身边压低了声音询问,眉眼间满是担忧。 “没事。” 池屿闲摇摇头,随后便凑到对方衣领上嗅了嗅。 “还真的没喝酒。” 他抬眸抬了抬眉梢,眼里的笑意似乎都快溢出来了。 “你啊。”花满楼拿他没什么办法,见这场酒宴差不多快结束了,于是便拉着人准备回去休息。 “还没闹洞房。” 池屿闲打着哈欠,话虽是这么说的,但他的表情看上去却不像是期待这件事情的样子。 “那里有人在,你先回去休息吧。” 分明都困得不行了还要逞能,到时候又要赖床起不来了。 花满楼半拉半拽,时不时地还被人扯着袖子晃来晃去,一副想要撒娇但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样子。 他看出来了青年的意思,但并没有开口说些什么,直到回去了之后才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 池屿闲用舌尖顶了顶后槽牙,随后便步步紧逼: “想亲你。” “那便亲。” 花满楼莞尔一笑,说话时的语气很放松,仿佛答应的不是恋人的亲吻,而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请求——不过这对与他来说和简单的请求也没什么两样了。 得到首肯之后池屿闲抿唇,动作利索地解下了挂在腰间的赶月刀,抬手将刀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之后便冲面前的人压了过去。 那边胡铁花入洞房,这边的两个人甚至都不比那边清冷。 只不过,胡铁花究竟过得怎么样他们并不知晓,池屿闲衣衫半褪,冷白肌肤上的伤疤像是丑陋的蜈蚣似的。 花满楼的指尖将这些伤疤一一拂过,声音沙哑: “等我们回去便……” 只不过他的话完没说还,便被另一个人柔软的唇给堵住了。 一吻毕,池屿闲半喘着气,语气有些不赞同: “哪有在床榻上商量这种事情的?” 花满楼哑然失笑: “那什么时候再说?” “等明天吧。” 池屿闲抓着对方修长白皙的手指举到眼前,目光一寸寸地扫过对方漂亮的手指。 “嗯?” 花满楼抬起眼,向来温柔的脸在此刻却带上了几分攻击力。 池屿闲很喜欢他这个样子,于是垂首在对方的指尖上亲了亲,随后便牵引着对方的手从自己敞开的黑色衣衫出探了进去。 半个时辰后。 黑衣青年躺在床上,眉梢眼角满是困意。 他艰难地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的花满楼: “你不困?” 这种问题倒是有些自取其辱了,他问完之后便闭上眼睛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花满楼正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擦拭着,听到这句话之后不由得哑然失笑,一边用手指捏着他的手,一边回答着: “分明也没有做什么,你怎么这么累?” “哦。” 池屿闲很是冷淡地回答着,随后便用力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因为你厉害。” 这话说得,颇有几分阴阳怪气的样子。 花满楼不由得轻叹一声,压低了身体,认真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人: “想要这么做的人是你,做完之后反倒是怨起我来了。” 他说着说着便放低了声音,仿佛是因此感到难过了。 池屿闲一愣,随后瞪大了双眼: “清汤大老爷,我冤枉啊!” 只不过,还没等得及他继续为自己辩解,刚刚还半压在自己身上的青年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嗯?” 池屿闲愣了愣,随后才反应过来对方在笑什么。他扯了扯嘴角,在心里想道: “不就是口误吗?这有什么好笑的?” “别笑了,菌汤大老爷。” 池屿闲似乎是翻了个白眼,随后抬起脚轻轻地踹了踹身边的人: “睡觉了,再笑你就出去睡。” 眼看着不经逗的青年马上就要恼羞成怒,花满楼只好收敛起脸上的笑意。 “好,不笑了,睡觉吧。” 他抬手摸了摸池屿闲的额头,抬手拉扯着被子盖在了对方的身上。 或许是经历了一番手动的情。事,池屿闲的困意来得特别的快,几乎是花满楼和他说完话没多久他便睡了过去。 一。夜无话。 翌日,池屿闲醒来的时候花满楼还在他身侧睡着,那张俊雅的脸不管怎么看都百看不厌。 他认真地看着对方的脸,看了片刻之后对方便醒了。 “醒这么早?” 花满楼纯粹是被对方盯得睡不下去了,于是只好睁开双眼。 “嗯。” 池屿闲起身,掀开被子就下了床,他一边收拾着,一边开口说道: “早点起来早点走。” 看样子他是真的不喜欢待在这里,花满楼不由得笑了笑,随后也跟着起来了。 太阳才升起来没多久,外面的温度还有些低。一抬眼,到处都是一片火红,喜庆极了。 池屿闲仰头打了个哈欠,裸露在外的喉咙旁边显露出一抹淡淡的红,像是被蚊子叮似的。 他转过头,刚想开口喊花满楼,便听到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像胡铁花。 “过去看看。” 池屿闲皱着眉,手下意识地搭在了腰间的赶月刀上。 “走吧。” 花满楼耳朵很敏锐,听得比池屿闲更清楚,此时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两人快步走了过去,刚走到便看见胡铁花和楚留香他们被龟兹国王派人给围了起来。 “不是你杀的还会是谁?” 琵琶公主冷眼看着胡铁花,和昨晚成亲时的柔情似水判若两人。 周围的这些人其实并不能拦住楚留香三人,只不过是龟兹国王知道他们不随意杀人而有恃无恐罢了。 可惜,他们却忘了还有池屿闲的存在。 就在他们对峙的时候,一道拔刀出鞘的锵然声响起: “那你说说,他为什么要杀人?” 听到这道声音之后,琵琶公主不由得眉头一皱,随后便看着一身黑衣,表情阴郁冷漠的池屿闲缓步走了过来。 “哼,自然是他见新娘子面容丑陋便痛下杀手!” 池屿闲: “哦?可是新娘子不是你吗?” “你说错了,昨晚拜堂的人可不是我,”琵琶公主笑了笑, “我们也只是说愿意将公主嫁给他,可没说是那个公主。” “那你昨天说什么愿意离开沙漠?” 胡铁花冷下脸,这才知道自己是被人给骗了。 “我不过是替姐姐答应罢了。” 琵琶公主笑了笑,随后,她眼前刀光一闪,顿时止住了话。 ---- 作者有话要说: 小池:清汤大老爷不行,我还红油大老爷!鸳鸯锅大老爷! 花花:……狗子好像傻了。
第82章 预收六百加更 只见一柄形似新月的刀直指着自己,刀光闪烁,逐渐明亮起来了阳光被刀身反射,径直闪了她的眼。 琵琶公主抬眸看着提刀的池屿闲,嗤笑一声: “怎么?你们是要杀人灭口?” “嘶——”池屿闲稍微抬了抬眉梢,似笑非笑地开口说道, “原本没想到这一点,你倒是提醒我了。” 黑衣青年面容冷淡,不管说什么都不会被影响,琵琶公主的脸色一沉,隐隐有了破功的迹象。 而胡铁花冷笑一声之后也开始解释了起来,虽是在解释,但看他的态度,恐怕已经不会再相信这群人了。 不过,池屿闲似乎也猜到了他们想要做什么,于是勾了勾唇角,虽没有丝毫的笑意,但已经足够惊艳。 “奉劝一声,我们的选择可不只是你一个。” 他慢条斯理地将目光从琵琶公主的身上挪移开来,随后落在了一直没说话的龟兹国王身上。 “你确定自己不知道谁是凶手?”池屿闲收刀入鞘,但周围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实在不行,我们也可以去扶持你的敌人巩固现在的权力。” 顶着龟兹国王威胁的目光,他缓缓一笑: “我想你也不想看到这一幕吧?” 听到这句话,龟兹国王冷笑一声: “你倒是好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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