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满嘴草的太宰治打走五条悟的手,不爽地指责:“我英俊的面庞要是毁容了怎么办?” 五条悟跟着反驳了一句:“有毁的必要吗?” 随后,两个人就叽叽喳喳的吵了起来。 蹲在二人身旁的松田阵平,一脸生无可恋,他揉了揉自己受罪的耳朵,看着天嗣莲进了那座华丽的宅子。 “喂,要跟上去看看吗?”松田阵平冷漠地发问。 …… “哥哥呢,回来了吗?”天嗣莲一进门,连包都没来得及放,就向伏特加询问琴酒的踪迹。 话音刚落,天嗣莲抬眸,就看到站在楼梯上的琴酒,他不紧不慢地缓缓开口:“哥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第17章 天嗣莲的话说完,迟迟没有等到回答。 他的视线和琴酒相交织,琴酒的瞳孔里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情绪,看不出端倪。 伏特加走到天嗣莲的身边,一板一眼地说:“天嗣君,你这是在怀疑什么?” 天嗣莲侧目,看向伏特加,平稳地解释道:“只是听说了一些事情罢了。” “或许,哥哥你救我是另有原因吗?”天嗣莲声音大了一些,再度对上琴酒的目光。 这次琴酒的情绪有了点波动,但依旧起伏不大。 天嗣莲见琴酒没有开口,他迈上楼梯,一步,两步,三步,最后停在琴酒面前。 中间只隔着一步之遥,天嗣莲仰头,正好能对上琴酒的面庞,他再度发问:“哥哥?” 琴酒的唇终于有了动静,他淡漠的眸子里带着一丝儿坚定,凑到天嗣莲眼前,声音很冷。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在我的保护下好好活着就行。” 说完,琴酒就与天嗣莲擦肩而过,留下一句:“什么都别想着做,这不是你该卷进来的事情。” 语气冷淡,像是在警告。 说完,琴酒就戴起帽子,领着伏特加出了门。 天嗣莲站在原地,许久没有说话,弹幕在眼前肆意的飘着。 【霸道琴酒在线警告。】 与此同时,在松田阵平的提一下,三人正准备去宅子周边观察宅子里的情况。 哪想到刚迈出步子,就看到宅子里有人出来了。 那人穿着一身黑,银白色的头发很长,戴着一顶帽子,帽檐有点大,脸几乎被遮严实了。 大概半分种后,那人坐着车出了院子。 “那是天嗣的姐姐吧?上次在医院见到的那个。”松田阵平思考了一会儿,出声说。 五条悟和太宰治一起点头:“好像是。” 说完,三个人向着天嗣莲房间的屋顶而去。 —— 车上。 琴酒坐在后排,他摁下窗户,夜晚的风有点大,银白色的长发被风吹起,擦过脸颊,他却丝毫没有反应,对着驾驶位上的伏特加说道:“看紧他,不要让他少一根头发。” 伏特加应下了,嘴唇微张,问出了困扰很久的问题:“大哥,你为什么会救天嗣君?” 琴酒没有回答,沉默了片刻,又说道:“去查查,天嗣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 —— 东京咒高。 “天嗣先生,我们又见面啦!”虎杖悠仁依旧在上坡的顶点上挥着手,声音还是那么元气。 话音刚落,天嗣莲就听到前方一阵脚步急促声,声音越来越近,朝他奔来。 “天嗣先生,我来帮你拿行李。” 天嗣莲还没弄清楚状况,手上的行李就被钉崎野蔷薇夺走了。 那位看起来不茍言笑的伏黑惠也紧随其后,说道:“我来拿。” 钉崎野蔷薇不肯,这时,虎杖悠仁也逐渐走过来,将行李一把夺走,向着咒高狂奔而去。 “喂,虎杖,那是我先拿到的!”钉崎野蔷薇急急忙忙的追了上去,一边喊一边骂骂咧咧。 天嗣莲看着风风火火的两人,又瞧了一眼身边淡然自若的伏黑惠,忍不住夸赞他。 “差不多的年纪,伏黑君沉稳很多呢。” 天嗣莲的话说完,伏黑惠沉默了许久,最后露出一副可惜的模样,小声地嘀咕:“这话应该在人多的地方说。” 伏黑惠郁闷着往咒高而去,没听明白他话里意思的天嗣莲跟在他身后。 咒高某教室。 五条悟坐在中间,他身旁两侧是太宰治和松田阵平。 三个人的脸上都顶着一个巨大的黑眼圈。 “是谁提议要在屋顶睡一觉的?”松田阵平用生无可恋的语气说,一边说一边抚了一下自己被晚风吹成奇特造型的头发。 五条悟打了个哈欠,整个人无精打采,像是被夺走了灵魂,眯着眼睛说:“记得没错的话,好像是你自己吧。” “对,不是松田你说不放心,要看守一夜吗?这也没发生什么啊?我们是不是被系统耍了啊~” 太宰治用脸在桌面上来回滚了几圈,用慵懒的语气抱怨着。 此话说完,三个人不由自主地同时陷入了沉默,开始有点怀疑这个任务的真实性了。 天嗣莲刚进门,就看到三个“庞然大物”瘫倒在桌面上,个个眼下顶着个大黑眼圈,瞧着和纵欲过度一样。 他诧异了一会儿,随后问:“你们为什么在这儿?” 松田阵平艰难地撑住眼皮,回道:“长谷总监说要他们二位编外成员来研修,学点正经警察该学的东西,以后办案子方便。” …… “我吗,就是来看看老朋友的。”松田阵平打了个哈欠,语气比平时还要漫不经心些。 【说老朋友,老朋友就到了。】 【前方波本出没。】 天嗣莲还没来得及思考弹幕所给的信息,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 “早上好,各位,我是在本次研修的老师。” 天嗣莲听着男人的声音,缓缓转过身,抬眸,看向面前这个金发的男人。 波本?是组织的波本吗? 【对的,就是组织的波本。】 【没错没错,就是他!就是琴酒口中那个神秘主义者。】 天嗣莲看到弹幕的言辞,忍不住皱起眉,波本为什么在这里?还成了研修的老师? 【啊,我们没有和天嗣你说过吗,波本是公安的派进组织的卧底,真名为降谷零,和松田是警校同期。】 【前面的,莲莲从来没和波本正面见过,你应该记错了吧。】 天嗣莲确实没有正面波本,但他二十岁那年,去组织找琴酒时,与波本擦肩而过。 后来再也没有见过,只是从琴酒口中得知,他是个神秘主义者,独断专行,很讨厌。 “我叫降谷零。”降谷零声音很爽朗,和天嗣莲对他的印象天差地别。 降谷零话锋一转,问道:“天嗣警部补是哪位?” 被点名的天嗣莲忽然回过神,对上波本的视线,露出一道漂亮的笑容,随后说道:“我就是,您有事?” 天嗣莲和降谷零视线对上,对方好像在打量他,而且很仔细。 半晌后,降谷零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你看起来很眼熟。”
第18章 天嗣莲听着降谷零的话,心中不免有点紧张。 但是仅仅擦肩而过一次,天嗣莲并不觉得降谷零能记得自己。 降谷零话锋一转,若有所思地说:“有点像组织的琴酒。” “你听说过吗?他是个杀手。” 天嗣莲面不改色,心里也十分平静。 他不仅认识琴酒,还和琴酒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十五年。 “琴酒?杀手?是哪位?长得好看吗?不是很了解。”天嗣莲反问三连,开始装傻,将关系撇的一干二净。 【哈哈哈哈哈哈琴酒要自闭了,养了十五年的天嗣居然翻脸就不认人。】 【天嗣连夜撇清关系哈哈哈哈哈。】 “啊,对了。” “降谷先生,我觉得你也非常眼熟。”天嗣莲对上降谷零灰紫色的瞳孔,声音比平常低了些许。 降谷零面上没有变化。 “你听说过吗?组织的波本,是个神秘主义者。”天嗣莲走到降谷零身边,用非常细微的声音说道。 降谷零瞳孔顿时一缩,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除了公安,警视厅明明没有人知道他卧底的代号。 这时,松田阵平开口了。 他强撑着自己的眼皮,眼神中带着些许不懈,在开口的一瞬间忽然变得认真起来,闷声对降谷零说:“我有话和你说。” 降谷零紫灰色的瞳孔微微缩小,用余光看了一眼天嗣莲,说:“我也有话要和你说,等下课谈谈。” 说完,降谷零就走到了讲台上,开始长篇大论。 第一堂课,只有天嗣莲一个人没有睡着。 —— 下午。 上午的理论课上完,下午就是体能。 原以为会是什么长跑训练或者力量训练,但天嗣莲站在了瀑布下。 瀑布的水很凉,冲刷在天嗣莲的头顶上,随后顺着而下,将发丝一缕缕变得潮湿。 天嗣莲身上的白色T恤,被水一点点的浸透,布料贴在皮肤上,将身体线条一丝不差的勾勒着。 【哇哇哇,流口水】 【若隐若现才是最sex的,所以五条和太宰为什么不下水!我好想看看!】 看着弹幕的发言,天嗣莲扫了一眼坐在岸边的五条悟和太宰治,两个人还是无精打采的,一副人人在魂不在的模样。 只有天嗣莲一个人从头湿到尾了,五条悟和太宰治死活不愿意站在瀑布下。 “要学会忍耐,沉住气,不然犯人是不会露出马脚的。”降谷零轻描淡写地说完,随即便看向松田阵平,说道:“谈谈?” 松田阵平没有应声,转身就走,向着山下走去。 天嗣莲瞧了一眼二人走远的背影,没有在意,弹幕却开始叽叽喳喳起来。 【这是警察研修,还是忍者研修啊?】 【感觉波本就是想找个机会和松田谈一谈。】 这时,天嗣莲的头顶上的传来了一声异响,声音很大,像是在奔跑的急促声,瞬间引起了他的注意。 但瀑布的水流太快,天嗣莲抬眸只能看到一片白茫茫。 正当他想要挪几下步子,让视角更加开阔时,弹幕忽然开始狂刷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天嗣,快跑。】 【有东西要掉下来了。】 天嗣莲连忙想要躲,还没走出两步路,对方已经坠落。 硬生生地撞在天嗣莲的身上,肋骨被撞的猛然一疼,撞击的作用力,让他的脚步往后退了又退,直到他站在了悬崖边,天嗣莲才站住身体。 但很不巧的是,天嗣莲脚掌落地的石头上长满了青苔,青苔又湿又滑,瞬间让天嗣莲的身体失去了平衡。 【救命,这摔下去不得骨折好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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