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禅院直毘人眯起眼。 长鼻子老人放下了茶盏,倒也不卖关子,直言道:“政/.-府/.-与咱们咒术师离心了。” 仿佛听见了什么天方夜谭之语般,禅院直毘人一瞬睁大了双眼:“怎会?可是出了什么事?” “最近关于“跨.国.犯.罪.组织”一事,可谓沸沸扬扬,禅院家主想必也听说了些。”长鼻子老人道:“那些卑.贱.之徒在咱们的地界雇佣了诅咒师,在今日上午袭击了千代田区。” “……” 禅院直毘人失去了言语能力,千代田区——这个.国.家.的/.-政/.-治、行/.-政、司/.-法的中心。 不需要长鼻子老人再说更多,禅院直毘人已经明了/.-政/.-府因何与咒术师离心了。 很简单:作为“管理咒力使用者”的咒术师总监部失职了。 不,何止是失职啊? 诅咒师竟袭击了一个/.国./家的心.脏……这特么是根本没履行职责啊! “啊,然后呢?事情怎么落幕的?”禅院直毘人这么问着,心里却是有了一个猜测,因着这个猜测,他无语的眼神都.死.掉了:“别告诉老夫是五条悟啊。” 总监部:“……” 啊,还真就是五条悟。 看那几张老脸上的表情,禅院直毘人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不禁在心里疯狂问候了五条悟一家子好几遍,仰头长叹:老夫真是信了六眼的邪! “那么,总监部诸位接下来是什么打算?”禅院直毘人甩了甩宽大的和服袖子:“叫老夫前来又是为何?” “禅院家主,冷静。”长鼻子老人开口道:“咱们与上面人有着利.益往来,离心?呵,依老夫看,怕是想要更多,姑且先给些甜头,这事我等自会去做。” 禅院直毘人低头按了按太阳穴,他觉得这事怕不会这么简单就能解决。 “至于禅院家主……”长鼻子老人声音嘶哑的笑了一声:“与五条家的长老们许久未曾联系感情了吧?” 禅院直毘人猛地抬头,眯起眼沉声道:“你这是让老夫挑拨五条长老和五条悟之间的关系?” “到底是禅院家主通透。”长鼻子老人笑眯了眼:“能为家族带去利益的才是家主,不能带去利益的,即便是家主又如何?仍旧是要被生.吞.活.剥的。” ……说的不错。 禅院直毘人笑了一下,可惜了、可惜了。 … …… ……… 守在咒术高专的[森鸥外]接到了坂口安吾的来电,紫红色的双眼焦躁地眯起:“……发生了这样的事吗?” [森鸥外]道:“异常如同.病.毒,会扩散会传.染。今晚.别回高专比较好,找家酒.店住下,我请太宰先生同你们汇合。” 【石田道成。】手机那端,坂口安吾短促的呼吸了一下,言简意赅道。 “这个不用担心。”[森鸥外]向着太宰治所处的五条悟的寝室走去:“我就在高专,今晚.由我守在这里。” 【了解。】 “尽快找过.夜.的酒.店,然后把地址发给我。”[森鸥外]交代完后挂断了电话,抬起手敲了敲面前的门,接着推门进入。 太宰治捧着自.杀.读本,抬头看着进门的[森鸥外]严肃的表情,微眯起了眼睛:“怎么?” 把事情简单的复述了一遍,[森鸥外]看了眼手机上接收到的短讯道:“我送太宰先生过去与他们汇合,高专这里我负责看顾。” 太宰治不言不语,放下手里的自.杀.读本,捞过/.-床/.-上的黑色大衣,站起身,对[森鸥外]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森鸥外]发动能力:“顶层西侧的总.统.套.房。” 眨眼功夫,太宰治所处的位置便不再是那间寝室,而是一个小巷,目的地酒.店就在他的正前方。 把黑色大衣搭在臂弯上,太宰治迈开步子走进酒.店大堂,乘电梯来到顶层,在西侧最里面的房.间.门站定,抬手按响了门铃。 咔哒一声,门被打开,白色脑袋探出来装模作样地瞅了瞅,紧接着整个人从门内走出,张开双臂把人纤瘦的少年人抱紧怀里。 力道大的仿佛是要将人镶嵌进自己的血肉里、融化进自己的骨髓里。 “嘶——”太宰治发出呼痛的气音,下一秒,他感觉到环抱着自己的双臂松了松,但仍旧保留着叫他挣脱不开的力道。 “唔?这是在充电哦——”五条悟语气黏黏糊糊的含混不清,好似撒娇一样。 太宰治只觉牙酸不已,好一顿龇牙咧嘴,却是什么都没说、也没去试图睁开五条悟的怀抱。 突然,一道重重地咂舌声从室内传出,钻进两人的耳朵里。 “够了吧五条?”坂口安吾的眼镜镜片闪过寒光:“和我们一样,除却格外疲惫以外,你好像没有其他不适吧?嗯?” “??哈?!”闻言,太宰治伸手,本来想用食指和拇指掐五条悟.腰.窝上的.肉,奈何…… “扑哧——”五条悟一个没控制住笑出声了来,他松开双臂、退后一步,低头冲一脸气急败坏的小朋友俏皮地眨了眨眼:“哎呀呀~人家身材超棒的哦,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啦。” 太宰治嘴角抽搐,忍住对屑人竖中.指的冲.动,迈开步子就要越过五条悟走进房.间,谁知五条悟再一次俯身,双手扣住他的肩膀,伏在他耳边轻声道:“不过,嘛,小男朋友的肚子软乎乎的,超——好/.-摸/.-吶~” “你们两个!”坂口安吾已经忍无可忍:“别腻歪了,进来。” “嘁——”太宰治不高兴地撇了撇嘴,推开五条悟,迈步进屋眯着眼睛笑了笑:“哇哦~安吾是在羡慕嘛?不用哦,来拥抱吧!” 坂口安吾无语地叹了口气,唇角挑着无奈的笑容上前,抱了抱自家亲友,把人松开后,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道:“谢啦太宰。” “客气客气~”太宰治环顾四周:“话说,七海先生也要.抱.抱.嘛?” 不,并不想被不当人的最强殴.打。——被最强.死.亡.凝视的七海建人心想自己真是无辜透顶。 “请简单的碰我们一下就好。” “嗨嗨——”太宰治走上前去,用指尖轻轻碰了一下七海建人的肩头,又如法炮制碰了碰胖达和狗卷棘。 无视两人一咒骸惊涛骇浪般的眼神,太宰治转身,随意挑了一个沙发坐下,懒懒地打着哈欠道:“啊呼——感觉如何?有好一些吗?” “啊,感觉不错。”坂口安吾推了下眼镜道。 “轻松不少哦~”五条悟笑道:“刚刚肩膀好重。” 太宰治用掌心撑住下巴:“请不要说的像是被鬼.附.身了一样ok?然后呢?今天有什么收获吗?”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到这个坂口安吾顿时露出咬牙切齿的笑容:“当然,毕竟是你啊太宰——!” 太宰治猛地屏息,笑得无比心虚,眼神游移不定:“安吾好凶啊,我今天可是受好大的委屈呢。” “哦?”坂口安吾走过去,一手推着眼镜、一手按在太宰治的发顶上,感觉到掌心下的人僵硬了一瞬,他笑得格外阴森:“谁敢给你委屈,你说说我听听。” 顶着几人的眼神注视,太宰治怂怂地缩了缩脖子,撇嘴道:“是总监部哦,总监部来人啦!” 此话一出,五条悟为首的咒术高专几人睁大了眼睛。 胖达想要说些什么,却在开口前被七海建人无声的用眼神制止,见状狗卷棘连忙咽下到了嘴边的饭团馅料语。 七海建人沉默的起身,抬手招呼着两个学生离开总.统.套.房的正厅。 “啧,不愧是烂橘子,不止蠢,还格外沉不住气啊。”五条悟手握着嗡响不止的手机,笑看着太宰治道:“他们什么时间去的高专?” 太宰治挑眉,起身走到五条悟面前,微微弯.腰.伸手拿过他的手机:“我不说,大叔也猜得到吧?” 话音落下,指尖轻轻滑过在绿色的接听键。 “呦~你好呀禅院先生~” 【是那天的少年啊,五条悟人呢?】 “我叫太宰、太宰治。”恹恹欲睡地打了个哈欠,太宰治重新坐回沙发,侧身倚着亲友,对手机那端道:“如果是要谈有关于总监部的事情的话,那对我讲就好了哦。” 【对你讲吗?老夫怕你担不起那个责任呢。】 “怎么会呢?”太宰治勾唇浅笑道:“无非是/.-政/.-府与总监部合作关系破裂之类的小事吧?” 小事……? 手机那端,禅院直毘人突然恍悟:【原来如此,竟是小友的主意啊,倒是不怕事。所以,你们二人沆瀣一气是打算毁了咒术界?】 “毁?”太宰治神情古怪:“说得好像由总监部连同御三家统.治的咒术界有多好似的~我都替咒术师们感到委屈了哦,况且……” 太宰治稍稍收敛了唇角的弧度:“就算是“毁”你也没什么办法吧?吶,合作者禅院直毘人先生?” 话音轻飘飘落下,太宰治感觉没趣的挂断了电话,把手机丢回给了五条悟。 作为与五条悟立下束缚的合作者,即便禅院直毘人想要“反.抗”也是没有办法的。 全程参与了束缚内容的商议,太宰治确信,他没有留下破绽、让禅院直毘人创造“违反束缚、却又不会被反噬”的条件。 以“邪神入侵”为基底的束缚,在未解决“邪神入.侵”一事前,禅院直毘人要么对五条悟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么甘愿为所谓的咒术界承担“束缚反噬”的后果。 太宰治轻垂着眼睫,在心里细细整理一遍束缚的内容,以及之后的事情。 “辛苦喽。”五条悟晃了晃手机笑道:“小朋友~” “如果是不担心大叔你太没用的话。”太宰治倚着自家亲友,抬眸冲五条悟翻了个白眼:“明天再给老人家打电话问候一声吧。” “好哦。”五条悟笑了笑:“那,现在我们可以去休息了吗?” 说着话,五条悟打了个哈欠:“很困呀。” 困个鬼! 坂口安吾一脸吐槽不能的瞅着五条悟那满脸贼兮兮的表情,嘴角不受控地抽了抽,他推了一把自家亲友的背,对五条悟没好气道:“带走吧——” 贴贴宝子们! v啦v啦,谢谢宝子们支持! 感谢所有支持正版的宝子们!
第29章 凌晨:3.25分。 太宰治和五条悟的手机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一片黑暗的房.间,两人在一瞬间睁开了眼睛。 为能够在第一时间应对突发状况,他们都睡得不沉,浅眠状态下被手机乐声惊醒,心脏跳动地频率有些过分活跃了。 缓了一会,太宰治和五条悟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各自侧身在去软枕下摸索出响个不停的手机。 太宰治的手机来电显示:[森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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