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你果然是我培养孩子。”他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裤腿,“让莎朗好好准备,我要带她去我的度假小岛!” “她还在拍戏,恐怕没那么多时间。”琴酒示意渡边把药收起来,“过两天我带你过去,到时候再商量。” “好!真好!”乌丸莲耶愉悦地拍拍手,“一起,我们都一起过去!” * 琴酒亲自把乌丸莲耶送到了美国,这个老人似乎一点也没有被“夺权”后的沮丧,他开心得像个小孩一样,一路上都在聊他对于未来的憧憬。 “我想开个玩具公司,我以前其实就想了,阵,你说你喜欢什么玩具?” 琴酒从一开始的敷衍,到后来直接无视。最后只有渡边陪着乌丸莲耶聊天,从飞机上下来的时候,两人都狠狠松了口气。 “莎朗!”乌丸莲耶朝来接机的贝尔摩德飞奔过去,“我想死你了!” 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贝尔摩德,也被乌丸莲耶这副模样吓得不轻。伏特加就跟在她身边,倒是一镇定。 BOSS平时表现得太神秘了,只有熟悉他的那几个高层成员,才会感觉到异样。 “大哥,”伏特加关心的只有一点,“我什么时候才能跟你回去?” “BOSS在这边的事情需要你照料。”琴酒把手中的公文包递到伏特加手里,“过两天,我还会寄一些东西过来,你把他们都收好。” 伏特加有些沮丧地垂着头。贝尔摩德把BOSS安顿到车里后,关上车门走了过来。她带着黑色的墨镜和口罩,发型发色也和平常不同,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Gin,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的戏什么时候拍完?” “还有半个月,BOSS到底怎么了?”贝尔摩德难得显出担忧的语气。尽管之前就接到琴酒的电话,做好了心理准备,但BOSS的性格改变还是让她一时无法适应。 “在这里说不方便。”琴酒看向车内,“就让BOSS亲自给你解释吧。” 如果放在以前,琴酒也许还会担心她控制BOSS,坏掉自己的计划。不过自从得知了剧本后,他也对贝尔摩德有了新的了解。一个一心想要保护“天使”的女人,是没有那个野心和胆量的。 相反,乌丸莲耶现在的状态,也许正和她意。 “我马上就回去了,”琴酒看了眼手中的表,“后续事宜电话联系。” “才刚来呢,就这么走了?”贝尔摩德眼神在琴酒和渡边身上来回了几下,“我还帮你们订了个酒店呢。” 她头探到渡边的耳朵旁,一股名贵的香水气息扑面而来。 “一家非常棒的五星级情侣酒店哦,什么设备都有。”她对着渡边的耳朵小声吹气。 渡边的耳根立刻红了,他脑子里浮现出不太健康的画面。不过手中冰凉的触感打断了他的思路,琴酒扯过他的手把他拉到一边。 “管好你自己,贝尔摩德。”琴酒说,“卡尔瓦多斯还不够你玩儿的?” “哎呀,我又不会对他做什么。”贝尔摩德捂着嘴笑,“想不到呀,这才多久没见,你就这么维护他了。” 琴酒放开渡边的手,揣进大衣口袋里:“伏特加,美国这边的事,就交给你了,随时给我汇报。” “我?”伏特加有些发愣,“好的大哥!” 他当惯了小弟,现在这个位置被苏兹抢走了,本以为自己被放弃了,但大哥依然对他委以重任。 他一定要好好表现,争取早日回到大哥身边! 琴酒带着伏特加又走了,他们赶着最近的一次航班,再次回到了东京。这来来回回,将近24小时的旅途,实在把人折磨得不轻。渡边在飞机上一直在睡觉,而琴酒则对着电脑一直在工作。 他在梳理这段时间的计划。诸伏景光那边发来消息,说中住值美自杀在了审讯室,几个黑组的中层小头目也纷纷死亡,具体死因还在调查。 至于不重要的小角色,能审出来的信息也很少,横滨窝点的人大部分都逃出国了,对于黑组的扫荡也基本告一段落。 值得一提的是,KAMI公司最近惹上了风波,据说CEO杜川真凭空消失,股东也跑掉好几个,造成其股价暴跌,许多公司虎视眈眈,都等着收购它。 琴酒当即给小林伊织发了邮件,要求他尽可能地把KAMI公司给盘下来,手段不限。 他的空壳公司现在起了作用。是一家游戏公司,总部挂在美国,分部开在日本。琴酒把滨海基地里常驻的那几个成员都囊括了进去,只要再进行一些操作,他的滨海基地就能变成一个合法的游戏公司驻地。 这一切都是在朗姆眼皮子底下搞的,不过朗姆已经焦头烂额,无从理会了。他最近运作的公司产业资金链出了很大问题,尤其是那几个非法产业,不但受到其他地头蛇的打压,还被警察清查了大部分。 他每天都给BOSS发信息求助,可BOSS总是对他爱答不理。 [Rum: BOSS,C会社好像有点支撑不下去了。] [Boss:那就放弃吧。] [Rum:BOSS,你的意思是?] [Boss:你这个废物,收拾东西滚回欧洲吧。] [Boss:1-4阶的公司都留下,我会找人处理的。] [Rum:BOSS,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可以挽救它们的。] [Rum:我可以来见你吗?BOSS,听说最近不太平。] [Rum:BOSS?] 朗姆急的在办公室里团团转,他这几天又是掉头发,又是熬夜,根本没有回去过住处。 听说BOSS的庄园起火了,最近还飞去了美国。他的可靠线人还说,是琴酒亲自送过去的。 他还偷偷派人去琴酒常驻的安全屋探查消息,不过进展甚微,[黑泽阵] 的住处附近应该隐藏着老练的杀手,他派出的人全部下落不明。 这里面肯定有阴谋,不知道琴酒在BOSS那边吹了什么风。朗姆暴躁地再次打开电脑,对着琴酒的号码进行连环轰炸。 [Rum:Gin,你是不是死了,接电话啊!] [Rum: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招?BOSS到底怎么了?] [Rum:Gin,不要以为你可以全身而退。] 此时的琴酒正悠哉地躺在卧室里,他刚下飞机回到住处,洗了个澡,靠在床上翻看邮件。 不过他手里拿着的,不是自己的手机,而是乌丸莲耶的。BOSS把账号直接甩给了他托管,自己去“快乐度假”了。 不得不说,用BOSS的账号回怼朗姆,真是非常有趣的事,骂朗姆成了他每天的娱乐项目之一。 床头的手机震动了两下,是他自己的工作手机。上面显示着来信人Rum。 [Rum:你已经回日本了吧,接个电话?] [Gin:我要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琴酒刚发出这句话,朗姆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看样子已经按耐不住了。 他按下接听键,对面传来朗姆暴怒的吼声。 “你到底干了些什么?Gin!”对面传来拍桌子的声音,“我发誓,如果你也成了叛徒,我会亲手把你宰碎!” “呵呵,那恐怕很难了,”琴酒低声笑道,“你可以试试。” “Gin!你,”朗姆的声音有一瞬间停滞,“难道你真的?” “我可没这么说。一切都是BOSS的授意,Rum。你也在组织里待了十几年,不会不懂。” “看在多年同事的情分上,给你个建议,”琴酒说,“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朗姆的声线骤然提高。 浴室的门被打开,渡边洗完澡,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衣走了出来,他头发还滴着些水,淌到了胸口上。 “去把头发吹干。”琴酒命令道。 “哦,好。”渡边又乖乖进了浴室。 “喂,我在跟你说话!”电话那头的人更暴躁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跟小情人鬼混?” “别激动,Rum。”琴酒淡定道,“其实你不会有什么损失,回到欧洲你的大本营去做老本行就行。” “但是你如果继续留在日本的话,我就不敢保证了。” “做个聪明人,Rum。” 琴酒挂断了电话,把两个手机都放在了床头柜上。他按下床头的开关,屋内逐渐暗了下来,只留下一小盏阅读灯。 他拉过杯子侧躺在床上,不一会儿,身后的床垫塌陷下去,一个温暖的热源靠了过来。 渡边从背后搂住他,小心翼翼地把头埋在他后颈处。 他在执行自己这段时间的关键任务之一——暖床。 琴酒的体表常年偏冷。尤其是秋冬季节,哪怕室内开着暖气,他也热乎不起来。 即便是在被子里窝了一晚上,第二天他的床上也不会留下多少温度。 琴酒已经习惯了。从小他都是一个人睡,不会允许任何人在他的床上呆超过一小时。 不过最近,他改变了想法。其实多放个保温袋在床上,是要睡得更舒服一些。 比如渡边这种,安静又听话的大型保温袋。 琴酒也觉得很意外,和渡边睡在一起的感觉和他一个人睡的时候没什么差别,一样地自在、安全。甚至还睡得更沉了。 渡边就像只乖乖守护着主人的大型犬一样,老老实实地贴在主人的身边。 只不过有时候,也有些老实过头了。 琴酒翻了个身,正对着渡边的脸。昏暗的光线下,那双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又惊慌地移开视线。 空气中是淡淡的洗发水香味,琴酒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这张脸。渡边有着非常完美的欧式双眼皮,明明应该是偏成熟的五官,但组合在他的脸上后,就是莫名显出几分“羞涩可爱”。 还有那个白色的皮项圈,真是非常适合他。琴酒对这个道具尤其满意。 “Gin,你不睡吗?”渡边低下头,逃避着琴酒的目光,“你这样看着我,我睡不着。” 琴酒手指触碰到渡边的脸颊,那里有个若隐若现的小酒窝。 “你是不是忍得很辛苦?” 琴酒突然这么一问,渡边整个人都呆住了,他的脸和脖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粉红色。 完了,被Gin发现了。 渡边的确忍得很辛苦。不,不只是辛苦,简直是惨无人道!这几天他都没有睡好过,怀里抱着他最喜欢的人,心跳就没有正常过,尤其是某个部位,简直热得快要爆炸。 他现在闭上眼睛就是琴酒的样貌,就连眼皮上有几根睫毛都数得一清二楚。他随手就能画出一副琴酒的人像,是连毕加索看了都要连连称赞的那种水平。 至于他到底是怎么忍的,那当然是毅力。他简直想为自己鼓掌,全世界都以为他已经得手了,而实际上,他却靠着惊人的毅力,死死守住了最后那条线。 不过,毅力只存在于精神上,至于生理上某些无法控制的反应,就没办法解决了。 渡边绝望地往后缩了缩。Gin肯定会认为他是变态的,这比他亲手画的裸|图被发现还要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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