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born,我跟你说过的吧。”纲吉直直望向Reborn乌亮的豆豆眼,“我并不是彭格列十代目,我也不需要什么属下。” “不,除了您没有人能做十代目。”狱寺之前看起来晶晶亮的眼睛有些黯淡,说话也有气无力起来,“...我知道自己还太弱了,但还是请十代目能收下我。我、我之后也会努力训练的......” 沢田纲吉觉得自己的脑壳有点痛:“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抱着Reborn从地上站起,道:“我并没有觉得狱寺同学你很弱,只是我现在并不认为自己会成为彭格列十代目。” 狱寺看上去仍想说些什么,但这时有另一个人从旁边走了出来。 山本武在旁边勾住了阿纲的脖子,笑着和他们打招呼:“哟,阿纲,狱寺,你们怎么看起来这么狼狈。” “你们看上去很有趣的样子啊,也让我加入这个游戏吧。”黑发的少年的笑声格外爽朗,“阿纲你是boss对吧,我也成为你的属下吧。” 山本?他是什么时候到这里的,究竟看到了多少?纲吉的脑子中刚刚滑过去了这些问题,就有人先他一步做出了反应。 “你这个家伙!”青筋在狱寺的头上欢快地跳动,他握紧拳头站起来,“不许你对十代目如此无礼。” “嘛,狱寺你也不要这么计较嘛。” “你......” 那边两个人已经开始了愉快的对话,沢田纲吉却好像感觉到了哪里不太对。 明明战斗已经结束了,但是他却完全放松不下来。他说不出来有哪里不对劲,但是他的直觉在告诉他——有危险。 哪来的危险? 看这样子,狱寺隼人已经不会再对他动手,Reborn和刚刚冒出来的山本武更是不可能。除非,这里还有其他人。 其他人? 预警达到了顶端,好像有超高的声波在他脑子里乱窜。 他感到一阵心烦意乱,却找不出原因。 “哈哈哈,狱寺和阿纲果然是在玩黑手党游戏吗?” “这才不是游戏呢!你这家伙,不会是想抢我十代目左右手的位置吧?” “有什么关系嘛,游戏就是要人多点才好玩啊。” “十代目左右手的位置我是不会让给你的!” “......” 正单方面吵起来的狱寺隼人并不是所有注意力都在面前这个混蛋上,时不时的,他也会去瞟一眼十代目的位置。 也就是那一眼,他看见了十代目背后的灌木丛中好像有什么闪了一下,像是什么冰冷的金属或是发亮的钢铁。 “十代目危险!” “怦!” 从他发现到枪响不过相差三秒,而这三秒,却能做很多事情。足够他喊出一句“危险”,足够他的十代目惊诈地回头,足够他一个起步挡在十代目身后。 他喊出的这句话和那枪声差不多是同一时间,竟几乎不分先后。 他看见棕发的少年面色焦急地望着他,嘴巴一张一合好像在说什么。他看见了身上鲜红的血液——那是他混迹意大利街头时最常遇见的,而他衣服上的印迹还在慢慢扩大,但他竟然露出了一个笑容。而他之前发热的脑袋冷却下来,他仍然是那个冷静的头脑派狱寺隼人。 “十代目,不用管我,请先打败敌人吧。” 他听见自己开口。 当国木田独步和太宰治赶到场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留在那里等待着他们的,只有一个婴儿和一个倒在地上的人罢了。 “阿尔克巴雷诺阁下,”国木田走上前行礼,“侦探社国木田独步向您问好。”如果仔细观察轻易就能发现,他的手微微有些发抖,犀利的镜片后眼神都有些呆滞。 “武装侦探社,是来带走这个人的吧?”Reborn的眼中闪过了一道精光,这句话说的颇为肯定。虽然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人是国木田,但他的注意力基本都在另一个不远处蹲在地上的人影身上。 “是的,阁下。”国木田的态度十分恭敬。眼前这个人虽然只是婴儿,但那可是世上最强的七人之一,面对不知性格的强者,无论如何都是恭敬为好,更何况国木田对所有人都十分有礼。 “不向我介绍另一个人吗?”Reborn用他稚嫩的声音问道。他抬头望着金发的青年,眼神纯真的仿佛真的只是一个小婴儿一般。 从刚才就异常紧张的国木田这才发现,自己那向来都只会惹麻烦的搭档已经有一会儿没了声音。他扭头去找,才发现一个人蹲在“尸体”旁戳着那人的脸颊。 国木田头上的青筋愉悦地跳了跳,但是顾及到还在世上最强的七人之一面前,他决定还是给太宰留一点面子。 他强行抑制住了一拳揍死太宰的欲望,一手抓住了那个男人的后领,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 “Reborn阁下,这个人是我的同事,也是负责这个事件的人。”说话间,他还晃了晃自己提着一个大型物品的右手。 “哟。”突然被提起来的太宰治一点不恼,即使前领口压迫着他的脖颈,显出一道深深的沟壑也是一脸笑眯眯的表情。在听见国木田的话后,他还举起手打了个招呼,分外配合。 “Ciao~”Reborn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紧盯着棕发男人略微有些发白的面容,用手压了压黑色的帽子,权当也打了个招呼。即使半分风度没有的被吊在半空中,他也不得不承认面前这个男人生了一副俊秀的好相貌。 那大概是上天赐予的偏爱,男人的面孔天生俊美,嘴角的笑意更为他添了一分风流。若是这个人愿意,不知有多少姑娘愿意为他哭泣。 一丝既视感从Reborn心中突的闪过,当他想去追踪时又没了踪迹。 他决定不去理会这一丝感觉,又开口道:“我的学生真是受你照顾了。”他在“我的”两字上特意咬了重音,好似在强调些什么。 但约莫是太久被阻碍了呼吸,只有小半个腿拖地的太宰治突然在空中挣扎起来。像是一只离了水的鱼,他扑腾着手脚,在空中乱挥乱舞,却完全不知道用自己的双腿在地上好好站好——看起来分外愚蠢。 感受到手上突然变重的力道的国木田独步完全不想理会这个犯傻的家伙,直接松手。只听“砰”的一声,地上扬起一阵尘土。太宰灰头土面地爬起来,用手扯着衣领不住咳嗽。 他咳嗽了一阵,直到之前发白发青甚至有些发紫的脸色稍霁,才带些虚弱地问道:“不好意思,你刚才说了些什么吗?” 故意的,这个人绝对是故意的。 Reborn面无表情地想。 ---- 咳咳,抱歉。突然想起来为什么上学期开学我就没了踪影。
大学真的太忙了啊!!
接下来我会努力挤出时间的,不过对于速度可能不太能保证。
本来想这章就结束这个事件的,看来还是要再等一章。不过这个事件快结束了,收尾之后就是下个副本了。
第44章 短短的时针已经从“四”上迈过,几人的脚下拉出几道微长的影子。 正是春深之时,白昼悄悄蚕食着黑夜,现在已经是昼长夜短。 这个点时间尚早,天色仍亮,只不过是太阳的角度又偏了一点。 连续不断的咳嗽声总算停止,太宰从地上爬起来,随意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太宰治,真是久仰你的大名了。”目视了这一闹剧的Reborn没有一丝动摇,说道。 “咳咳。”太宰又咳了两声,微微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似的笑道,“...哪里哪里,真要说的话,我才是久仰您了。” 他的脸色才缓过来,透出一股与底色的白完全不符合的红。大概是气管真的被压迫的狠,刚刚他咳的实在厉害,微上扬的眼角中有着点点闪烁。再配合上那怎么看怎么无辜的表情,他整个人硬是散发出了一种人畜无害的气质。 ——怎么看都像一只被欺负了的小动物。 Reborn蓦地想起之前刚刚被送去医院的沢田纲吉来。 那个孩子虽然对于他的训练大多都是咬牙接受,但偶尔也会露出那种泫然欲泣的表情来。那种眼泪汪汪又要哭不哭的样子,简直和眼前这个人如出一辙。 他的心里一沉。 太宰治对沢田纲吉的影响比预想中还要大很多,几乎已经到了一种无可扭转的地步。他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妙,正好是沢田纲吉从孩童到少年的过渡期,对他的人生观造成了重大的影响。而他在沢田纲吉的生活中又占据了三个重要的位置,无话不谈的朋友,引领前行的老师,以及理想中憧憬的父亲。 家光,你的奈奈和纲吉都要被别人抢走了啊。他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虽然知道他的老朋友本意只是想保护家人,但是这样长期搞失踪,连他的位置都有隐隐被人侵占的意味。如果沢田纲吉的人生中有父亲的地位的话,怎么说也不会被人这样乘虚而入啊。 不过也拜眼前这个人所赐,他的工作量可以说是少了不少,也多了不少。那个孩子偶尔显露出来的观察力和思考方式,虽然还不够成熟,但怎么看也不像是以前的他拥有的。而另一些方面,他要花的心思可多的多。 “你是那个世界的人吧?”Reborn冷不丁地问道。 这可不是他随口说的。虽然他没有从太宰治本身闻出里世界的味道,但结合这个人的情况和他在几分钟前获得的信息,却是大体猜了出来。 “哈哈,那也是以前的事了。”太宰拭了拭眼角的泪花,完全没有在意自己身份的暴露。 “托你的福,我现在更忙了。” “那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也不是故意的。” 站在一边的国木田这才察觉到一些不对来,虽然他听不懂这两人间打哑谜似的对话,但这不妨碍他听出了这其中隐隐的剑拔弩张。 他已经从刚刚的紧张中缓了过来,对阿尔克巴雷诺的敬意也被他自己硬生生压了下去。 “如果这家伙以前做了什么事的话,我代他向您道歉。”他向前迈了一小步,左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内袋,“请问可以把那个人交给我们了吗?我们还要赶回去交接。” 之前的气氛像是一面镜子一样,“恍当”一下碎了个干净。 Reborn连看都没有看一眼,仿佛地上的卡萨帕只是垃圾一般道,“也好,这个人就交给你们了,我要去看望我的学生了。” 说完,他几个纵跳就不见了踪影。 确认人是真的已经离开后,国木田才松开自己已经握住笔记本的手,问道:“太宰,你和Reborn阁下认识吗?” “啊,有过一面之缘。” “......骗人的吧,你们那怎么看都是第一次见吧。” “嗯。” “痛!”下一秒,太宰双手抱着脑袋,眼泪汪汪地喊出声。 国木田收回了刚刚敲了个暴栗的右手,装作若无其事地放到嘴边轻咳两声,“那你是怎么惹上他的?”不怪他多心,那两个人的对话听上去似乎还算正常,但仔细一琢磨就怎么也不对劲,哪里都像是两人结了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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