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同期们没能第一时间找到栗栖琉生也很正常,大部分人对自己的**相当重视,恐怕只有少部分人能够理解他这样把自己**当证据的行为。 ……而且显而易见,这位没有告知同期,被打晕的时机太好,时间太仓促,他也没能留下暗号说些什么。 总而言之,现在毫无用处,它还没有发挥作用。 但在时间往前一点的时候,松田阵平与萩原研二可正在栗栖琉生的公寓里。 在警校时候全方面发展的生活让两个人在飞速思考过后,决定大致搜查一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没准是琉生这家伙发现不对才出门调查的。 没有字条,没有暗号,没有任何东西。 干净的像是他自己离开的。 就在他们焦急的时候,正巧与一名来搜查的搜查一课人员碰上,他们简单交流了一下情报,发现栗栖琉生还真是自己出的门,看目的地就附近的警视厅,那就是在那边遇到袭击的! 这位搜查一课的同事还是很信任他们的,毕竟他们的头脑与敏锐的观察力也很有名,所以他自己简单搜查了一圈以后就记录好报告过后离开了。 萩原研二扭头看向幼驯染,松田阵平也扭头看他,他们对视一眼达成共识,中长发的萩原说:“这里有其他警官看管,隔壁也都是警官宿舍,所以我们……” “去调查吧!”卷发警官哼笑一声接道。 两个默契的人走出宿舍,赶向警视厅。 有一些资料他们总能用ID卡查看的吧?因为没有相关线索,此时的犯人也没有被发现踪迹,他们当然要去着手查一查了。 刚走到警视厅门口,他们就收到了来自亲爱班长的短信:‘琉生是故意露出破绽被带走的。’ 消息是发给萩原研二的,他看完后很生气,但他真的很庆幸是自己先看见,他挑挑眉告知用问询眼光看向他的幼驯染:“小琉生是故意被绑架的。” 松田阵平的卷毛好像又一次要炸了:“故意的?他真是好胆啊!” 萩原研二忍下怒意:“也许是他知道机会只有一次呢?虽然我也很生气啦小阵平,但是小琉生他也很有分寸的哦?生气的话也要等他安全回来当面和他说吧?” 幸好是他先看见,因为他能拉住小阵平,而且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不能怒气上头忽略了线索啊。 松田阵平的表情狰狞,也就是他脸上架着的墨镜遮住了锐利的目光,此时还站在警视厅门口,不然就他这样今天还恰巧一身黑色西装的装扮,都能让小孩被吓哭,是路过的人会直接拨打报警电话的程度。 “也许是他知道机会只有一次?”他勉强平静下来,忽而发觉萩原研二话语里的不对,他喃喃重复了一遍。 松田阵平对自己的事情向来不怎么在意,但是在注意别人事情的时候,他总是敏锐得要命。 他猛然抬头看向满眼担忧的青年:“琉生那家伙是不是说过自己以前……” 萩原研二照顾他的身高,顺从地低下头轻声补充:“被绑架过。” 松田阵平若有所思:“他说自己没有受到伤害,事情很快就解决了。” 萩原研二点点头:“以前……小琉生请假的时候,是不是只是解释说处理以前的事情了?” “难不成有关联?!”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出声。 只是一瞬间,他们的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了——他们也意识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 为什么会有关联?他们显然不是傻子,按照正常思维来讲,顺着就想到了有人在多年前绑架了琉生,又在不到半年前报复,那这次是不是又是他们? 栗栖琉生是有资料的,但是依据他们的等级恐怕是拿不到,但是如果查十几年前的绑架案,还有半年前事件的话,只是当事人的姓氏还是可以查到的。 ——如果不是警官,想必就显示全名了。 交通科被迫加班了好一会儿的同事看到他们傻乎乎杵在门口,不由疑问:“你们在干什么?” “没什么!” * 刚毕业没多久,两位进了不同部门的公安时间还没有那么紧。他们一个进了警视厅公安部,一个进了警察厅,都称为公安,但是后者的保密度更高,两个人的卧底计划只是刚刚开始。 他们网上与过往的消息已经在处理了,不能因为信息使得他们暴露真实身份。 但在晚上吃饭休息的空隙中,两个人都收到了三位同期的消息,全都在说栗栖琉生被绑架了的事。 ……他们看到了,但是无能为力。 他们只是刚刚入职的公安后辈,这件事情又是他们的私心,自然是无法提出的,因而两人不约而同的没有回复。 封闭训练,自然也包括信息的‘封闭’,只能收,不能发,不然被捕捉到信号会泄密的。 “抱歉。”降谷零看着手机喃喃道。 那边的诸伏景光看着短信息,也只能叹气。 “我接下来是不是还有训练?”他确认的问。 训练他的教官瞥他一眼:“当然。” 诸伏景光微笑着应下,只是他在转身的一瞬间眼睛中就溢满了担忧。 这只是绑架案,公安没有插手,他们也不能为了私心让公安去管这件事。 栗栖……你一定会没事的,对吗? …… 在事件被移交公安的同时,两个用ID卡查到十五年前事情的警官陷入了沉默。 十五年前,七岁的孩子被人绑架,是交通部的一位女警官赶着援救,击毙了罪犯。 单看事情是没什么问题,问题只在于这孩子姓栗栖,而女警官也姓栗栖。 并且……他们记得那时候有一件让媒体花了大篇幅来报道的跨国案件侦破。 更具体一点,是一个缉/d/案子。 既然是大案,那有牺牲也是在所难免的。其中牺牲的是否有一位姓氏为‘栗栖’的警官?他们记不清了,那时候他们也才七岁而已。 “……” 面色沉重的两位警官关掉了资料,删除浏览记录,防止下一个人知晓栗栖琉生的秘密。 就在他们关上门的时候,被移交了案子的‘公安’也出动了。 两个警官拽了一辆车,出示了警官证暂时征用,也跟在车队后远远坠着,把侦察与反侦察用在了同僚身上。 ——只是时间上来不来得及制止栗栖琉生那边的情况,还是两说。
第11章 自救第11天 半废弃的仓库里,栗栖琉生与天川一真僵持住了。 前者看着那针管,抿了抿嘴。就算接触的这类事件按理来说也足够多,他也相信自己的意志力,可是多少有些紧张,眼睛紧盯着针尖不放。 他要是有针尖恐惧症,现在都要腿软的走不动路了。 嘛,也走不了就是了。 而后者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兴奋,完全能够看出他脸上大仇得报的快意。 可这个人是当年逃走的逃犯,即使没能抓捕到也查出了他的资料,栗栖琉生对他有印象,可他的印象中是天川一真没有任何的亲属还在世了。 “果然,你还是怕的!”天川一真紧紧盯着他眼睛,视线根本没有挪开过,像是极富耐心的猎物,只等着他露出破绽的一瞬间。 这种危机与压迫无端的让栗栖琉生感到紧张,浑身上下都紧绷起来,他忽然敛下眼眸,目光从针尖上离开:“天川一真。” 这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身体忽然一顿,他不可置信的大声说:“不可能!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猎人与猎物的身份,在顷刻间倒转。 不等栗栖琉生对此说些什么,他就自说自话了:“难道是有人泄露?不不不,他们那种大人物哪里会有空管我这样的小人物呢?所以是——” 他的话戛然而止,他猛然扭头,眼睛中带着点决然的狠意:“你都听到了?” 针尖本来已经慢慢的远离了栗栖琉生,但是在现在再一次靠近了。 这让青年只能继续与他周旋,尽量自然道:“当然。” 栗栖琉生极力控制了,但是根本无法完全控制住脸部表情——面前的这个犯人,正是十五年前他父亲栗栖温人所处理的跨国大型案件中一个逃走的犯人! 栗栖温人也正是死在了这次抓捕行动中。 他为了掩盖犯人的手榴/弹保护同僚,相当悲壮的殉职了。 无法原谅。 上辈子也是从事同样工作的栗栖琉生无法原谅这样的犯人,他们既没有良心,又何来忠诚可言? 一米八八的男人坐在椅子上身材也依旧高大,他眯起深绿色的眼眸掩盖了其中恨意,借由身形与深邃面容还有周身的气势压制天川一真:“听说你当年道上的大哥就是被我父亲抓捕的?” 天川一真恶狠狠的看着他,喘着粗气的样子配上带着红血丝的眼瞳,让他比起人类更像是没有理智的野兽。 ——还是连择人而噬都不会的野蛮野兽。 “……” 见他不说话,栗栖琉生嘲讽地勾唇笑了:“你想为他报仇?你可不是真正的忠心,你只是——” 按理来说他在工作时间向来严肃,可这样的一个杀死他父亲的帮凶就在他面前,他又怎么忍得住不去挑衅? “你只是失去了头狼就无法生存的随从的狼,无法自立,没有自我,所以才需要引领,你心存死志又无事可做,所以只能报复,我说得对吗?” 尤其是这个仇人可是一直在看着他呢。 “你……在透过我看谁?” 栗栖琉生只是说了几句话,就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兴奋,他的大脑异常的亢奋,简直是在与他作为警察的理智做抗争。 他抑制不住的继续说:“在看栗栖温人吗?” “我们长得很像,对吧?” 他微微仰起头,看天川一真的时候眼睑就微微下耷,显出一种漠然与超然来。 简直是傲慢到无以复加。 “你这家伙……!你可是受制于我!” 天川一真在盛怒之下根本想不起针管的事情,他狞笑着从视线死角掏出了个什么机器,然后打开放在一旁,闪烁的红点标志着它 开始运作。 果然,他没想着让自己活着离开……不,也许他想,但是因为可能性小,在生气的情况已经做好了取舍,干脆自己抛弃了。 中年人在打开机器后,神情一下子就冷淡了下来:“它已经在录了,不,不如说它是在直播。” “……”骤然紧缩的瞳孔昭示着栗栖琉生的紧张,他一时间说不出话。 如果直播给群众的话,如果当年的团伙,或者说几个月前的那个团伙想必顷刻间就会发现他,那不是完了吗?! 他的亲人、他的伙伴、他的朋友…… 乃至一切的一切,都会被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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