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短发女生的表情有些奇怪。 柳生心想,看来不需要再询问切原了,真相已经呼之欲出了不是吗。 “我们还要把球送到华村教练那边。”龙崎樱乃说。 “欸?华村组正在进行比赛吗?”菊丸兴奋地说。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菊丸和桃城拉着同校的越前离开,“那我们去看比赛了,大石!” 大石无奈地看着三个人离去的背影,转身回来组织大家,“那我们开始进行练习吧。” 柳生将切原拉起来,说道:“我们也对华村组的那边的比赛有些感兴趣呢,切原?” “啊?仁王前辈在华村组里。”切原后知后觉,“我也要去看!” 大石:“.真是的,你们一个两个的。” 场里的双打打得如火朝天,仁王的银色小辫子在场外的一群人里格外显眼。切原挤到里面看比赛,柳生则是从后面戳了戳仁王的腰,低声说了什么。 仁王惊讶地抬头看他一眼,“中午和真田、柳讲一下吧。” 柳生点点头。 仁王:“你们那边是自由活动了吗?”一下子五六个人过来这边看比赛。 “不。”柳生说,“我们马上就回去。” 说完,柳生招手,“切原,我们回去了。” 切原走过来,“比赛还没结束呢,柳生前辈。” “我们也有训练内容。”柳生道。心说:你小子,忘记龙崎教练说的“马上回来”了吗? 仁王目送两个人离开,慢步走回场边,发现比赛已经快要结束了。 “比赛结束,忍足、天根获胜!” “你们几个还在这里偷懒!”龙崎教练远远地看见自己组里的成员,怒吼,“还不快回去训练!” “啊——抱歉!” “回去以后给我加跑十圈作为惩罚!” “是.” 看着几个人垂头丧气地小跑离开。 仁王:怪不得柳生走得那么快。 在笔记本上写写划划后,华村抬头,“完整的比赛好像时间不够呢,接下来的单打比赛以七球对决的形式进行。那么下一场,就由迹部君和.” 迹部握着球拍踏出一步,“让仁王和我来一场怎么样,华村教练?” 华村:“啊?” 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仁王看向迹部。 后者挑衅地对视回来,“你不会是怕输掉吧,仁王?” “用激将法这种招数啊。”虽然已经识破了,但仁王还是弯腰拿起球拍进场,“胜负还没有揭晓呢。” 华村尴尬地停住,“啊,那就由迹部君和仁王君。” 在华村原本的计划中,安排给迹部的对手是若人弘。本意是用自己熟悉的城成湘南的球员为基准,试探出相应的对手的水平,以此作为安排训练内容的理论依据。 第一球由迹部发球。 “沉醉在本大爷的美技中吧!”少年眼神凌厉,高高将球抛起。 挥拍、击球。 每个动作都无懈可击,透着一股“迹部”式的华丽。 即使听说过,也在场边亲眼看到过,迹部的口癖还是让仁王感到有些不适应。 如果是多年后的迹部看到现在的录像带的话. “我看也不怎么样嘛。”仁王提前移动到球的落脚点,轻描淡写地回击。 只有用上力气的手腕知道这球的力量。 “一上来就这么争锋相对吗?”忍足靠在网上吐槽。“看来没人把教练说的‘只是练习,不允许大动肝火’放在心上啊。” “无论是迹部的发球或者仁王的回球,球速都好快。”围观中有人感叹道。 七球对决不像常规赛事,仁王没有像自己往常开局那样花费过多的时间来“观察”“收集数据”。 更何况迹部是会抓住对手露出的破绽从而狠狠打击对方的人。 同这样的人做对手,就要做到无懈可击,不被抓到把柄才对。 这样想着,仁王再一次将球回击过网。 黄色的小球在场中你来我往的几个来回,几乎要飞出来残影。 “没想到仁王竟然也可以和迹部打到势均力敌的地步。” “那毕竟立海大的人。” 第一球你来我往地打了很久。最后,仁王不小心打出了一个吊高球。 眼看迹部已经高高跃起,做出了挥拍的姿势,仁王心道不好。 迹部最出名的特点就是极其优越的体力和攻击力极强的杀球。 “哦?这么快就要来了吗,迹部的——”华村教练勾起唇角,签字笔抵在脸颊的部位,专注地看向场内。 “迈向破灭的、圆舞曲!”观赛的其它选手接上华村意犹未尽的话语。 仁王注意到迹部的视线落在自己手腕上。 迈向破灭的圆舞曲吗?这种一成不变的击打手腕的招式也不是没有破解方式,只要我提前. 不对! 球的落点在仁王身后一米开外。 静止下来后,仁王清晰得听到了网球落下的“嘭”的一声,以及场外的喧闹。 “竟然没有用那招。” “竟然将立海大的仁王被骗过去了!” “1:0,by迹部。” “啊嗯?这球怎么样?”迹部落地后,隔着球网向仁王抛过来一句话。 “还算够得上水准。”仁王抿抿嘴,从口袋里往后退到发球位置。 迹部哼了一声,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去了。 早在第一个球陷入拉锯战的时候,仁王就已经在为第二颗球做准备了。 无声的、装作漫不经心的,没有以遍布全场为目的的精神力悄悄散发出去,已经在它应该发挥作用的地方准备就绪。 “迹部君,听说你对青学的手冢十分在意。” “哦?你要幻影成手冢吗。”迹部问道。 “我可不是除了幻影一无是处的人啊。”仁王这么说着,抛球,手臂以一个十分精妙的角度挥出球拍,网球在球网轻轻滚动,才飞跃出去越过球网。 球速不快。轻轻的越过球网后,仿佛后继无力一般掉了下去。 而令大家感到惊讶的是,球竟然没有跳跃起来,而是向着球网的方向沿着场地滚动了几圈。 眼看着球慢慢停下,迹部直起腰来,脸色凝重道:“改编自手冢零式削球的、零式发球吗?” “1:1,by仁王。” 仁王不可能放任自己整局像上场那样与迹部计步陷入无休止的拉锯战中。 迹部擅长耐力战,但仁王自己是体力苦手。 因此他的发球必须是能够快速取得胜利的。想来先去,零式发球都是最合适的。 忍足摇摇头,“这个球.没法回击。” 一如仁王所料,下一局迹部的发球依旧是你来我往地来回拉扯。 最终是迹部守住了发球局。 “2:1,by迹部。” “2:2,by仁王。” . “5:4,by迹部。” 双方都死死地守好了自己的发球局,不给对方可乘之机,在比分上不相上下。 “虽然看起来是棋逢对手的状态,但是.”有人和身边的人对视一眼。 但是,总觉得仁王更胜一筹的样子。 仁王的发球得分比起迹部来说,显得更轻易。 而熟悉迹部并对仁王有一些了解的忍足,则逐渐明白了迹部的用意。 仁王的体力储存能撑到什么时候呢? 以及仁王的零式发球.还能打多少球呢? 仁王也在计量这个问题。 但他比赛的目的,比如收集迹部现阶段的资料,已经达到了。 还要感谢迹部为了将他拉进体力战而不遗余力地多方位多层次地展现自己的技术呢。 发球权又回到仁王手中。仁王故技重施地打出了一个零式。 . “6:4,by迹部。” 仁王猛地睁大眼睛。 “如果不认真的话,这场比赛我就拿下了。”迹部转身说。 “等等,迹部破了零式发球?”有人惊讶道。 华村忍不住向前迈了一步。 迹部嗤笑:“放松到连精神力的掩饰都变得这么粗糙。” 如果说是零式削球还有在球落地之前进行截击的破解方法,但对于零式发球是行不通的。 网球的规则里,必须等到发球落地才能回击,而零式发球是落到地面不会回弹的球。 因此忍足说“这球是无解的”。 但零式发球是对自身消耗极大的发球。仁王不是为了网球可以奉献终生的人。对精神力的运用十分娴熟的他则开辟出了允许自己手臂“偷懒”的方式。 打一个不那么完美的发球,用精神力掩饰成无懈可击的“零式发球”。 第五个球才被发现,仁王倒也没有觉得很意外。 考虑到迹部的洞察力,仁王没有选择用精神力构造出假象蒙骗对方,而是少而精地用于修饰。 而在资料收集得差不多了的时候,仁王对精神力的控制就大意了。 迹部脸色有些冷。 看出比赛的对手没什么必胜的决心甚至有消极比赛的迹象,让他觉得很不爽。 因此言辞也变得十分犀利。 “没了幸村的立海大说是一盘散沙也不过分。”他这么说着,狠狠击出一个球。 “嘭!” “——啪!” 围观的人头部左右摇摆,追着黄色的小球目不暇接。 “这一球仁王不能破发.那就是迹部胜利了。”有人紧张道。 迹部的话仁王略微有些在意。 立海大的水平如何,关东大赛的结果才是最有力的实证不是吗。 他们是靠实力打球的。 而不是意志。 正想着,仁王露出一个吊高球。 意料之中的,迹部高高跳起—— 迈向破灭的圆舞曲。 早就说了,破解这球只需要在短时间内快速地移动球拍。相比较其他杀球,只要确定了是这一招,反而让仁王更好地判断出了杀球的落点。 “况且,”仁王勾唇一笑,“你又怎么知道,你要打的位置不是我想要你打的位置呢?” 也不要太得意了吧。 “6:5,by仁王。” “这.”华村教练有些迟疑。 “仁王的话是什么意思啊?”青学前来围观的三个一年级生互相对视,对仁王的话感到稀里糊涂。 迹部脚尖落地,直视仁王。 在瞄准仁王手腕后击出球的一瞬间,迹部才发现仁王的陷阱。仁王移动之间,原本迹部瞄准的“幻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准备好反击的球拍。 “呵。”迹部道,“越来越有趣了。” “下一球是我的发球局哦。”仁王食指中指在鼻中轻轻托了一下,再转身时,周身白光浮动,已然换了一个人。 “出现了!仁王的变身!”参赛的人惊喜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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