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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努力！ 班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 先是外星生物险些暴走，后又目睹班纳博士差点当场变绿的惊魂一刻，基地的人员明显是忙不迭地把这几位总部派来的大人物送了出去。 被实验室的变故弄得兴致全无，托尼在签署了采样协议后就准备打道回府。而尽管亲眼看到实验室加强了对外星生物的戒备，史蒂夫还是认为有必要亲自跟弗瑞谈谈这些生物研究项目，当然，另一方面，在端掉了神盾局临时基地外的雇佣兵后，他不觉得自己留在这边还可以帮得上什么忙。 至于拖着一整箱陨石样本的布鲁斯·班纳，更是直接被婉言“遣送 回纽约，尽管他原本的计划可不是这样——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三个人最后会搭着托尼的飞机一起回来。 ** 三人在飞机上简单翻阅了一番实验室传送来的后续处理报告——短短一个下午就能搞定这种突发事件不得不说神盾局的下属机构多少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对不属于自己专业领域的部分班纳不打算妄下定论，他简单发表了自己的意见后，就架起眼镜仔细读起实验室提供的另一份陨石样本分析报告。不过尽管不再参与托尼和史蒂夫有一搭没一搭的讨论，班纳心里其实还有另一个并无证据的怀疑，他猜测那些外星生物或许也是因为伽马射线的辐射而产生了变异——毕竟那一批陨石上只有这么一种生物迹象，如果是纯粹的寄生体，它们在自己本星球该如何存活？ 两颗行星相撞，一颗拥有生命一颗拥有放射线，在碰撞过程中加上高温、高压的环境，发生了什么还真不好说。 “希望那个莱斯利这回能找回点儿理智，他的实验室里关着的怪物可不是毛茸茸的小白兔， 托尼抱着肩膀，说道，“弗瑞挑人的眼光我是越来越不相信了。 “这只狗是被从身体里面杀死的， 一直垂眼看着那些照片的史蒂夫突然出声道，他蹙紧了眉头，对实验室的研究员用狗来试探那怪物的攻击性这一点他不打算多做批判，但——“这是不是说明这种生物只要破壳就必须夺取其他生物的性命？他们为什么没有提供这之后的照片。 托尼的脸色依旧不好看，他低头看了看手机上忽然弹出的消息，俄而，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因为他们会告诉你因为那怪物已经死去被处理掉了，队长。 托尼举起手机将上面颇有官方特色的通知展示给两人看，这次就连班纳也皱起了眉头。 “这未免太过敷衍。 班纳抿紧了嘴唇，眉眼低垂，他很理解作为科研工作者这种见猎心喜的感情，但浩克的教训更告诉他，对未知的事物除了要抱有强烈的求知欲外更要懂得敬畏。 “这就不归我们管了，那是尼克-弗瑞该操心的事——顺便说一句，注意点儿你的脾气，博士，我们可是在几万米的高空上。 托尼向后一仰，拉下了头顶紫红色的真丝眼罩，“那么，晚安，两位。 ！
第31章 老友落网 纽约，曼哈顿岛布鲁克林区。 “史蒂夫，最近我好像发现了我的新技能点。” 炎炎夏日下，沃伦和史蒂夫看似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两人如出一辙地顶着同款棒球帽和墨镜，沃伦手里更握着一大杯鲜榨的冰镇苹果汁，悠哉的样子简直不像是出来找人反而是来度假的。 “是什么？”虽然心里焦灼，史蒂夫还是配合上了沃伦的话头儿。 “这边走，”沃伦咬着吸管儿用下巴指了指一条小路，然后继续说了下去，“我不能肯定，但我好像特别吸引超级英雄——我昨晚想了想，发现我的熟人圈子里这一职业的就业率有点高。” “你确定那不是因为你的熟人圈子太小了？”史蒂夫笑着揶揄道。 “……我倒是觉得已经扩大了不少。”沃伦咯嚓咯嚓地开始咬起了冰块，但仔细一想好像他的生活确实不是绕着警局转就是围着神盾局跑，这两个部门想要认识普通人似乎也没那么容易。 “你为什么会选择布鲁克林？”沃伦转而问道，他原本有好几个目标精神波动都很像冬日战士，但待他一一说出来后，史蒂夫一口就选定了布鲁克林作为他们的突破口，这让他有些惊讶——在没有确凿证明前难道不该是由近及远地一点点找过去吗？ “我们曾经住在这里，如果巴基逃了出来，我想他可能也会回到这里，”史蒂夫面露怀念地看着街边的建筑，那当然与他记忆中的大不一样，但这丝毫不影响他追忆从前，他指了指他们前方不远的一间小店，含笑说道，“那个酒吧原来是个邮局，曾经这条街上最漂亮的姑娘就在那里工作，为了她，巴基还拉着我特意来拍过几封无关紧要的电报——不过当然，之后他就不必这么做了，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撩起姑娘来他可是一把好手。” “唔，你没说过，不过既然最后让卡特特工念念不忘的是你，那想必还是你棋高一着了？”沃伦捏着空杯子眼神在四周乱瞟，他是想找个垃圾箱，却没发现自己的无心之语让史蒂夫愣了愣神。 “你也知道佩姬……”史蒂夫轻叹，他以为沃伦这个历史盲连美国队长的资料都要现看，佩姬·卡特这位神盾局创始人之一他也不会知道。 “本来不知道，”沃伦将杯子压扁，三折两折弄出了一个不太规整的纸球，biu地一下丢进了一家餐馆门口的垃圾篓里，“但是谁让你苏醒过来的那段时间我就在神盾局呢？” 他无奈地撇撇嘴，“就算那里面有一半是九头蛇，你的粉丝还是不少，每天听你的八卦我的耳朵都快磨出茧子了。” “嘘！” 史蒂夫神情一肃，警觉地拦住了沃伦，一把将对方推到了一处墙体后，他挨了过去屏住呼吸小心地盯着前方。 沃伦知道发生了什么——看来他们没有找错，与冬日战士如出一辙的精神波动就在距离他们大约900英尺处，该说不愧是美国队长吗？这个距离居然就一眼认出了目标。 沃伦没有出声儿，只是不太舒服地动了动鼻子，他的鼻尖被史蒂夫微长的发丝轻轻拨弄简直痒极了。稍稍抬了抬下巴，沃伦悄无声息地将精神力逼作一线，借着过分灿烂的阳光做掩护，小心地坠在了冬日战士的身上，做完这一切后，他静静等待史蒂夫结束侦查。 “巴基的反侦察能力很强，我们不能靠得太近，”过了一阵，史蒂夫终于开了口，他的目光紧盯着巴恩斯离去的方向，“但他既然在买食物，就证明我们已经离他的藏身处不远了。” “别担心，史蒂夫，我已经‘标记’上他了，”沃伦拍拍对方厚实的胸口，示意他赶紧把自己从墙角放出来，“他跑不了。” “抱歉。”史蒂夫一低头这才发现沃伦泛着细密汗水的细腻脖颈就在自己下巴下方，他后退几步，微微赧然。 “没事儿，”沃伦掏掏口袋，拽出一把水果糖，他挑挑拣拣一番，扔给史蒂夫一颗橙色的糖果，把苹果口味儿的留给了自己，“补充些糖分？今天有些用脑过度了，我可不希望一会儿打起来落在下风。” 史蒂夫将糖块儿丢进嘴里，对沃伦一再提醒自己他那“报复计划”感到无比哭笑不得。 “走吧，他应该在往回走了，”沃伦安静地感受了一阵，碰碰史蒂夫的手臂示意他可以追上去了，“不过就算我们把他堵在家里了，你打算怎么做？我想不到除了动手，你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乖乖开门。” 这一问还真是问住了史蒂夫，他过于迫切找到巴基却几乎完全没想过该怎么让明显失去了记忆的冬日战士听信自己的话，反复思量了一番，他终于不得不承认生只从结果上来看，他要做的事跟沃伦一样。 “果然，”沃伦都不用看史蒂夫的脸色就知道对方的答案是什么，他轻快地说，“那就交给我吧，你只要保证不拉偏架就可以了。” 但当两人抵达目的地，沃伦和史蒂夫无奈地发现，两人之前的担忧和预想都是多余的，眼下的情况，他们根本没有第二种选择。 “明明是丧家之犬，居然还敢这么大张旗鼓地在这里招摇过市。 沃伦拧起眉头，极为不快地抽出了腰间的武器，指尖微微一动，武器便自行伸长至他手臂长短。 史蒂夫已经冲了出去，他跳到战场正中，为孤军奋战的冬日战士挡掉大量子弹。 “又是你！ 枪林弹雨间，巴恩斯一眼恶狠狠地看向突然跳出来的男人，他忘不了这张脸，几次交手下来自己也没能从对方身上讨到什么好处，更不用说—— “巴基！ ——这该死的称呼！ 沃伦无心看那边史蒂夫单方面感天动地的“相认 场面，迅速铺开自己的精神力猛地向敌人兜头盖去，明明刚刚还打着养精蓄锐的旗号收回铺设在外的精神体，此刻他却又毫不吝惜自己的能量了。 将敌人牢牢地“脑 在原地，沃伦飞快地冲上去，一棍一个把他们掀翻在地，他下手带上了股子狠劲儿，几乎生生打断了几个人的腿。 “别以为——没看见脸——我就不知道——有你们一份儿！ 沃伦咬牙切齿地恨声一个个砸了过去，被几个人类简简单单就被捉进了实验室这件事被他视为奇耻大辱，好巧不巧这次围攻冬日战士的这群人里有那么几个的精神波动他分外熟悉，“还有你—— 将一众九头蛇按在地上摩擦了一番，沃伦转脸就将短棍直指向冬日战士的面门，手下微微一震，短棍便成了长棍，他劈脸就打了过去，“让开，史蒂夫！ 下意识想用盾牌格挡的史蒂夫被沃伦死死地“脑 在了原地，他抿紧嘴唇，眼珠不安地随着巴基和沃伦的身影转动。 “你—— 看到沃伦，冬日战士的脸上闪过一丝茫然，但本能让他迅速展开了反击。 长棍与冬日战士的金属手臂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大响动，好在附近的居民早就因为九头蛇的突袭跑了个一干二净，不然史蒂夫此时还要操心平民的安全问题。 沃伦手持长兵难以近身，而擅长擒拿的冬日战士又被长棍所阻难以寸进，两人一时竟然相持不下。 但尽管都是注射过血清的人，史蒂夫看得清楚，沃伦的实战技巧和体力是远远比不上从战场上摸爬滚打过来的巴基的，他眉间微松很快复又皱在了一起——他不明白为什么沃伦不用精神力控制住巴基，再这样下去，恐怕巴基就要准备撤了，届时，他们再寻觅他的踪迹恐怕又要费一番功夫。 情况果不出史蒂夫所料，冬日战士见沃伦步步紧逼自己旁边又有暂时“按兵不动 的美国队长，他已经无心恋战准备卖个破绽就走。 沃伦却不知道场中另外两人的想法，他不用精神力的原因很简单，就是想单纯用武力教训对方一顿，也算是报复对方让自己吃了一番苦头，因此与其说是他拿冬日战士当敌人打还不如说是把对方当成了撒气桶，只求痛快不论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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