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撒娇!”风见裕也推开赤绯星的脸,无奈道,“让你好好在公安里待着是保护你,你现在做事还是这么冲动不计后果的,降谷先生也说过你好几次了,一点用都没有……”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在旁边围观风见裕也教育赤绯星。 “zero那家伙还卧底着,好不容易半路有时间回来一趟,还得教育后辈,够忙的啊。” “小赤绯挺厉害的,我看风见快被他逼成老妈了。” 在赤绯死皮赖脸的攻势下,风见裕也没有立刻赶赤绯星回去:“就这一次了,你给我在这好好待着别乱跑,看到人了立刻我们一起回去!” “哦哦哦!”赤绯星激动了起来。 松田阵平好奇道:“你那么崇拜晖无吗?” “是,那可是狛守晖无前辈啊,我看过很多他的档案!”赤绯星眼睛亮晶晶的,一把抓起松田阵平的手猛摇,“要不是工作性质需要保密,他肯定是一个享誉日本的侦探!我在警察学校的时候外出被他救了,我真的会永远记得那一幕,超级帅,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想要加入公安零的,误打误撞真的考进来了。” 风见裕也:“误打误撞?” 虽然赤绯给人感觉脑子不太好,可是他是真的用第一名的成绩在白羽阳司那里留下了印象的。 “晖无这六年多,总共就回来了那么两次,恰好就救了赤绯,”萩原研二感慨道,“然后赤绯在一年前恰好救了班长,这么多的恰好,应该说是命运。” 赤绯星闻言,呲牙一笑:“举手之劳,不用感谢我!晖无先生的朋友我肯定也要拼命救!” 赤绯星就差在脸上写上“狛守晖无激推”几个大字了。 有人拉了拉松田阵平,在他回头时递给了他一束花。 松田阵平一愣:“你认错人了吗?” 送花的人解释道:“是这样的,有人雇佣了我们,给每个今天这个机场落地的旅客都送一束花。” “那可真是厉害了,不过我不是旅客,我在接人。” “哎?这样吗?” “这个送花的活动不知道是谁想的,确实挺有意思的。” 一个声音忽然加入了这场对话,不知何时,拉着行李箱,手里还拿着一束花的青年站在了几人身后。 青年微笑着朝几人挥了挥手:“久等?” 松田阵平:“晖无!” “狛守先生!”赤绯星激动的声音一下子盖过了其他人,他忐忑的站了过去,“好久不见,您您您、您好!” 二十九岁的狛守晖无看着赤绯,笑道:“一段时间不见了,赤绯,你真的加入公安零了啊,干得不错,别紧张。” 赤绯星一下子就愣住了:“您还记得我啊!” “记得很清楚,你很优秀啊。” 赤绯星差点就感动哭了,他回身抱住风见:“他还记得我!” 风见裕也生无可恋,却还是拍着青年的后背:“……” 狛守晖无笑了笑,看向松田阵平二人:“最近过得怎么样?工作顺利吗?” “要是不顺利你就得在新闻上找我们两个了,”松田阵平一直看着狛守晖无,笑道,“欢迎回来。” 萩原研二直接把松田阵平推了出去:“来个久别重逢的拥抱,别搞得像是两国领导见面会晤隔着那么远。” 萩原研二的力气用的正好,松田阵平一下子贴上狛守晖无的时候,整个人直接僵住了。 反倒是狛守晖无用手臂敲了敲松田阵平的后背。 他手里还拿着花和行李箱,再去做什么不怎么方便,放开浑身僵硬是松田阵平后,他扬了扬手里的花:“和你们说好了不许给我来这个,没想到这里还有这手。” 松田阵平道:“也不知道到底是谁送的,这么多人。” “不,他应该只是想送给一个人,”狛守晖无摇摇头,看着手里的花束道,“那些花束全部都是一个样式,是专门定制的,我猜是某个特定的人并不会接下这束花,所以干脆给所有人都送了礼物。” 赤绯星感慨道:“这么浪漫啊!” 狛守晖无愣了一下,紧接着又笑了起来:“嗯,是应该这么说。” 【我是从前传一开始就追的,这……还是那个出场直接用摩托砸逃犯车顶的晖无吗?!!!】 【六年多的时间变化肯定很大吧,晖无也被时光消磨了不少锐气啊,呜呜晖无笑起来真好看,太温柔了】 【根据信息分析,晖无治疗好了以后也一直在全世界跑出外勤,还各种破案,肯定经历了很多】 【感觉像是刺头少年变成温柔白月光了】 “色狼啊!抓色狼!” 众人正打算离开机场时,身后突然传来了喊声。 他们一回头,一个慌里慌张的男人朝着这边慌不择路跑来,身后还跟着一个被人流挡住的女生和几个保安。 “滚开,滚开!”男人推开了前面的拦路人,下一个就是晖无,他大手一挥,“都说了别挡路!” 松田阵平正想身手把晖无拉开,自己去对付那个男人……别想到还是没拉动。 狛守晖无身体没动,手上一甩,行李箱就和男人来了次亲密接触。 “嘭”的一声,男人直接飞了出去,倒地痛呼。 狛守晖无放下行李箱,气定神闲:“你抽中下下签了。” 【对不起我收回刚才说的晖无只剩下温柔了的话】 “咳咳!机场色狼这种,胆子真大。”看着男子被保安抓住,狛守晖无皱眉道,“我们走吧。” 松田阵平:“你怎么咳嗽了?” “可能是之前感冒的问题,我现在突然做什么用力气的事情比较容易咳嗽,去检查过了没什么事情。” 羽田机场很大,哪怕是同一时刻身在机场的人,也没多少几率能意外碰到。 此时在机场的另一边,烧酒带着水豚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 水豚就蹲在他旁边地面上,不少人路过时都会说一句“卡哇伊”,然后询问能不能和水豚拍照。 反正没有了那帮吵闹的熊孩子,心情不错的烧酒就答应了。 “烧酒先生,好久不见,”宫野明美朝着烧酒打了个招呼,又蹲下去摸了摸水豚,“还有你呀,你是一号还是二号呢?” 烧酒起名字的水平不行,所以他的水豚只有编号。 今天是落地的游客都能收到鲜花的日子,因此宫野志保走出来的时候,她手里也拿了一束花。 宫野明美还不知道这件事,好奇道:“志保,这是哪个男孩子送的啊?” “才不是啦,刚才出来的时候每个人都被塞了。”宫野志保满头雾水,解释了一番。 “听起来真有意思啊,”烧酒还坐在原地,看着这一幕,眼神定在那花束上,幽幽道,“不知道到底是谁做了这样的事,这样的话boss的花就不太够看了。” 宫野志保现在长大了,对于烧酒以前总是捉弄她的那种恐惧小了很多,顶多就是还记得烧酒说他是boss的女儿然后当着敌人面把她推出去的这种恶劣行为。 “boss的?” 烧酒面前桌子上放着的就是,他指了指:“白色的花,还有向日葵,是这个意思吧,他今天很忙没来得及来,不过我猜到他想说什么了。” “你快要成年了,成年之前女孩子总归应该有一束花,是亲人送的,亚洲人一般都不擅长用这种方式表达什么,不过boss和你都在美国留学过,这倒是正好。” 宫野志保拿起那束花,若有所思。 【严格来说不是亲人,是‘父亲’送的啊】 【双子长大了,新兰长大了,志保也长大了】 宫野志保看着花笑了笑,忽然想起了什么:“烧酒,他最近身体怎么样?” 烧酒正给水豚穿牵引绳——在饲养人这方面上他做的很合格——闻言头也不抬:“我不打算评价,你亲自看好了,反正琴酒最近挺暴躁的。” 宫野志保的认知里,乌丸诸冥是唯一能抑制一下烧酒发疯的人,烧酒对他应该也是崇敬的,这种态度就属实很微妙了,尤其是琴酒还…… 宫野志保皱了皱眉:“我现在就……” “你和你姐姐去玩吧,boss今天没来其实不是因为工作忙,你应该知道的。” 宫野志保反驳道:“烧酒,我已经长大了,该学的知识一样不落,这次不可能听你们的安排了。” 烧酒拉着水豚,回头看她,笑了一声,既像是无奈又像是嘲讽:“你不想想为什么你的毕业被延迟了吗?还是你觉得你现在还能顺利的回去组织?那边可不是还能让非组织成员自由穿行的地方。” 宫野志保听到这话顿时愣住:“我的毕业那是……” “烧酒先生!” 正说着话,气喘吁吁赶来的苍青鹰的喊声打断了宫野志保:“非常抱歉来迟了!” 苍青鹰情绪激动看着烧酒,非常紧张。 后面的诸星大晚到一步,最后面是慢悠悠走过来的米伽,他朝着宫野姐妹打了个招呼:“明美姐,志保,好久不见,你们又又又变漂亮了!” “米伽!”宫野志保沉声道,“你知道现在boss的情况吗?” “哦哦,我就知道你得问这个,”米伽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你去组织的时候直接刷这个就行,畅通无阻!” 正从苍青那里接过另一只水豚的烧酒幽幽道:“你小子挺会搞事情的。” “我和您还是不同的,烧酒先生,”米伽笑了笑,把卡片递给宫野志保,“我很清楚,这个组织必须得存在着,为此伫立在这个组织顶点操控着一切的boss必须活着,现在的boss只能是那个人,我也只相信他,除了他谁都没办法让组织保持现在的现状,也制服不了向您这样的妖魔鬼怪。” 苍青鹰怒道:“你这是什么比喻?!这可是烧酒先生!” 诸星大拉住他:“他那是夸赞。” 苍青震惊:“这也算是?” 米伽沉声道:“那可是乌丸诸冥先生啊,只有他能当现在的乌鸦王。” 宫野志保捏紧卡片。 米伽看向她:“在组织里待下去的话,像你这样的科学家一定得得到代号才行,没事,不行就像我小时候那样挤几滴眼泪出来他肯定就答应了。” “……谢谢,但我快十八岁了。” “哎呀就是一个建议,你肯定没问题,毕竟组织里谁不知道,你可是宫野志保啊。” 乌丸诸冥又没有孩子,他当年专门救下被自己带过的小女孩,又没让这个女孩继续待在组织里,这是什么意思,瞎子都能看出来。 宫野志保无奈道:“你还是乌丸米伽呢。” 米伽笑了笑:“没办法,我没自己的姓氏,琴酒嫌弃我不给我用他的,就只有这个了。” 现在这里的人心思各异。 【时间线真的变了好多啊,志保甚至还不是雪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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