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你好像说了一串绕口令。”伊达航吐槽。 “你们几个在说什么悄悄话?” 川山凉子几步跑到他们中间,质疑的看着他们。 他刚刚就是停下买了个汽水,结果一回头就发现这五个人凑在一起不知道在讨论什么。 “稍微好奇了一下,小凉子,你觉得什么样的人能治住你?”萩原研二半隐瞒的问。 把汽水瓶拧开,里边的波子清脆的响了两声,川山凉子还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能治住他的啊。 “非要说的话…” 他拖长声音,几个人好奇的凑过来,都在猜测他到底会说出谁。 诸伏?萩原?还是班长? 松田和降谷肯定是不能了,毕竟一看就知道肯定对凉子没办法。 凉子发动攻击这两个人只能被动挨打。 “应该就是鬼冢教官了吧。” “……”×5 “啊???”松田阵平发出一声奇怪的喊声。 降谷零迷茫,“为什么会突然提到鬼冢教官。” “我也想知道,”松田阵平真的是非常疑惑,“为什么会是鬼佬啊?” “因为教官长得很凶吗?”诸伏景光思考道。 伊达航赞同的点点头,“我也觉得是因为看起来很凶吧。” “不是。”川山凉子摆手,怎么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啊,当然是因为 “他可以让我们打扫了一个星期的澡堂子。” “……”×5 “凉子,”诸伏景光率先打破了沉默,他上前拍了拍川山凉子的肩膀,看了看他,又瞥了一眼松田阵平,语重心长地说:“虽然你说的没错,但是不要和松田学啊。” 川山凉子疑惑,这两句好像没有什么因果关系。 松田阵平难得没有反驳,他侧过头,哼了一声,“别和我学。” 天知道他听到鬼佬的时候心情有多么诡异。 萩原研二震惊:小阵平,你已经接受自己有破坏气氛的天赋了吗?! 川山凉子好像明白了什么,所以是在说他刚刚破坏了气氛嘛! 他表情严肃的走到松田阵平旁边,揽着他的肩膀,“松田放心,我不会和你学的。” “凉!” “等一下!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川山凉子跳着躲开松田阵平的按摩攻击,在伊达航身后停住,想起什么似的左手成拳砸到右掌心中,“忘记问你们了,你们是怎么发现彩虹魔法是那个的。” “那个啊,”降谷零勾起笑,“很容易就发现了。” 松田阵平难得赞同他的想法,那的确很容易,只要和日记里联想一下就好了。 “如果我没记错,凉子你给我们分享的糖果一直是彩色糖纸的包装吧。” 川山凉子点点头,有些跑神,认真的降谷好像有点帅啊! “那就没错了,而且你以前也是吃的这种包装的糖,那一罐子彩色千纸鹤应该就是之前存下来的吧。”降谷零没注意川山凉子的跑神,想起那一罐子彩色千纸鹤,比划了一下。 “有一篇日记里,你提到给了姐姐糖果,然后在那天看到了彩虹。” 彩虹是很难出现的,更多时候是在雨后,而凉子频繁的提到他看到了彩虹,甚至出现在被窝里的彩虹。 可以确定一点,那彩虹并不是常规意义上的“彩虹”。 再一想想细节,就可以联想到凉子和姐姐共同拥有的事物糖果,凉子送给姐姐的糖果。 手电筒则是因为那句谜底,“太阳落在彩虹上”。 糖纸的颜色与光放在一起很容易会被小孩子认为是彩虹,这样一来也就能解释为什么会在那些天气那些地点出现彩虹。 “好厉害!”川山凉子听完降谷零的分析,有些惊讶。 竟然是这样的吗,他完全没把彩虹和糖纸关联起来,就算那糖他有可能随身带着。 这么一想降谷还真是厉害啊。 “不过凉子你哭属实不在我的意料中。”降谷零不好意思的扭过头。 川山凉子愣了一下,低着头,踩着走在他前面的松田阵平的影子。 “其实,我哭的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想起了那个时候的事情。” 他跳着躲开松田阵平猜他的影子,继续说道:“还有一部分是因为我知道我忘记了了一些事情。” 他忘记了一些关于凉子的事情。 就像妈妈说的,没有什么比忘记爱的人更恐怖的事了。 凉子离开的那一天,他发了很长时间的烧,睡了好长时间才醒过来。 醒来不知道为什么,很不舒服,大哭了一顿,把妈妈吓到了。 那应该是他小时候哭的最凶的一次,也是那一次让妈妈意识到,7岁的凉介,逐渐产生了自己的情绪。 小时候的他,并不懂得别人的情绪代表的是什么,也不明白那些情绪带给他什么,他试图从别的人那里,学到自己的情绪,可是那终究不是他的。 他第一次知道痛苦,就是凉子的离去。 再后来他从凉子和母亲那里明白了爱。 他懂得别人的情绪,可以用奇形怪状的语言或者简练的两三字去形容,但是他自己的不可以。 他还需要很长的时间去理解,去体会这些属于自己的情绪。 他并不觉得枯燥。 就像现在,和这五个人一起在夕阳下打闹。 他很开心。 ……… 几个人在外面吃了顿饭,回到宿舍时已经入夜了。 川山凉子躺了一会儿,拿着一张新的糖纸叠着,透过光,看见了彩虹。 他坐起身,将那折好的糖纸收起来,正准备换衣服,一个电话突然打进来。 “川山,穿戴好,下楼。” 是鬼冢教官。 川山凉子看着挂了的电话,犹豫了一下,换了一身黑衣服,带着帽子和口罩,下了楼。 如果不是非常隐秘的事情,鬼冢教官不会用那么简练的话语和他通话,还是准备周到一点比较好,想着他返回去在口袋里装了一把小刀。 不过到底是什么事情?在入夜的时候找他? 他在楼下见到了鬼冢教官,跟着他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放他进屋子之前鬼冢教官用机器检查了他带的东西和身上,确定没有什么窃听器才放开他。 这期间,他们唯一的一句交流就是:“川山,之后切记,不要说出去,当做没看到。” 川山凉子点点头,看着他走远,警惕的推开面前这个小屋子的门。 也不知道教官是查到不在意还是没查到,他藏起来的那把小刀。 所以就算有危险,他也有一搏之力。 只是他推开门,那扇门后只有两个椅子,还有一位看似普通的人。 那人见到他,站起身,向他伸出一只手。 “川山同学,我是藤原迟也,一名公安,很高兴认识你。” ……… 诸伏景光倒在床上,想着萩原与凉子的事情。 萩原的话,凉子的噩梦,他们的秘密。 那些线索在他的脑袋里编织成网,却又因为线索不足变成漏风的围巾。 他翻来覆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梦中。 梦里一片漆黑。 纸张散落的声音,脚步声,还有什么。 但是最终都因为一声枪响变得寂静起来。 “…嘭!” “!!!” 是一场久违的新的噩梦。 诸伏景光猛的坐起身,大口喘息着,他捂住心口,愣了一会,梦中不知名的感觉让他无法呼吸。 他呆呆的坐在那里,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脑袋里几乎还是一片空白。直到回过神才发现口干舌燥,想要倒一杯水,又发现水壶里早就没了水。 “啊。” 他沉默着起身,打开窗子,温热的风让他从那种感觉中缓过来,拿起杯子准备去水房接一些水。 推开门时,却正巧看到一个身影推门进了那个他熟悉的寝室门。 “那是…” 凉子? 这么晚了,凉子出去了?
第40章 特殊的称呼 “零, 冲啊!!!” “…没想到最激动的人竟然是小凉子呢。” 萩原研二看着站在台子上摇旗呐喊的川山凉子,感叹道。 “是啊,”诸伏景光活动着脚腕, 跳了两下,“萩原,马上就到我们上场了。” “加油哦小诸伏, ”萩原研二说着,冲台子上向他们挥手的川山凉子比了个飞吻,“可不能辜负了小凉子的希望啊~” 看着因为刚刚那个飞吻兴奋起来的观众台, 诸伏景光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向愣住的川山凉子挥了挥手, 便往操场第二棒的位置走过去。 预备。 回头看着渐渐接近的幼驯染伸出手,准备接过接力棒起跑。 今天是所有人期待已久的运动会,他们几个报了一些娱乐项目和接力赛。 这一场接力赛,第一棒是zero, 第二棒是他,第三棒和第四棒是松田和萩原。 班长因为接力赛和铅球比赛时间冲突了,所以没来参加, 凉子则是说,因为肯定跑不过他们,所以要退居幕后给他们加油。 他向前跑了两步,接过接力棒,触碰到幼驯染的体温,被风推着,冲了出去。 理应说, 跑步的时候脑袋应该是一片空白的, 可是诸伏景光却不知道为什么, 思绪却回到那一天。 距离那一场新噩梦已经过去几天了,他那天晚上接完水路过凉子的寝室,本来是想敲开门的,可是犹豫再三还是回到了屋里。 非要说的话,就是他不知道敲开门后该问什么。 喘息声心跳声,耳边的风声带来观众台嘈杂的欢呼声。 诸伏景光回过神,加速,伸出手将接力棒递到准备向前冲的松田阵平手上。 “加油,松田。” 要是让凉子知道他还有力气说话估计会大吃一惊。 诸伏景光想着慢慢走出赛道,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接过幼驯染递过来的水。 “凉子呢?”他抬头看着观众台没发现人,刚刚也没听见凉子的加油声。 降谷零耸耸肩,指了指他的身后。 诸伏景光回过头,就看见川山凉子举着横幅跑过来,那横幅被他披着,像是战袍一样飞舞在风中。 “景光辛苦了!” 他带着一股风扑了过来,将一颗糖塞到他和zero的手里。 降谷零动了动,凑到幼驯染旁边嘀咕:“感觉,好像被当成孩子哄了?” “不是好像哦,zero,”诸伏景光将那颗糖放进口袋里,现在嗓子还有些疼,等到时候再说吧,他看着自家幼驯染疑惑的表情,肯定的说,“就是被当成孩子哄了哦。” 降谷零:……吃糖的嘴欲吃又止 “禁止说悄悄话!”川山凉子跳到两人旁边,一甩横幅,落到两人身上,盖住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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