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力全放在场地内的川山凉子忽然察觉到一旁坐下个人,看过去。 “萩原?” “嗯哼,小凉子,怎么样?”萩原研二说着,勾上川山凉子的肩膀。 “还不错,你们结束了?” 他刚刚看了一眼那边,没看到萩原他们,以为还没开始呢,原来已经结束了吗。 “不算,我和小诸伏结束了,班长还得等一场吧,在最后呢。” “我懂,压轴。”正所谓最强的要等到最后嘛,川山凉子眨了眨眼睛。 萩原研二点了点头,看向场内,“你们是最后一场了吧。” 川山凉子点头,看着场地内打的不可开交的两个人,觉得这场一时半会儿打不完,毕竟这可不是他与降谷的交换,而是这两个人的“公平”赛场。 “要不要打赌谁会赢?”诸伏景光的声音在两人背后响起。 “还是菠萝包?”萩原研二习以为常道。 “炒面面包也不错。”诸伏景光坐到川 山凉子另一边。 萩原研二叹了口气,“希望小阵平争气一点吧。” 这话要让松田知道会给你一拳吧萩原,川山凉子想道。 “凉子还和我一起压zero吗?” 川山凉子摇摇头,指了指另一个场地结束的伊达航,“等最后对决再打赌,怎么样?” 他觉得伊达哥,降谷,松田之中必有一个是最后赢家。 “可以哦,”萩原研二立马说,“毕竟上次就是小阵平和降谷。” 诸伏景光也点点头。 结局不出所料,降谷零与松田阵平的战局因为时间太长的缘故,被记录员勒令停止。 不过幸好,成绩是按照两个人正常水平登记的。 听到没问题川山凉子才松了一口气,无奈的看着这两个打了又像没打的人。 “你们两个图什么。” 图滚了一地灰,图打对方很快乐? “毕竟和这家伙打一架心情会舒畅不少。”松田阵平压了两下腿,准备一会和伊达航打一架。 “你先去?”降谷零看他的动作问道,彻底无视他的挑衅。 松田阵平点点头,站起身。 “我可是一直很想和班长打一架的。” “哈哈哈松田来吧。”伊达航听到笑了笑。 对于他们凶狠打法无力接受的川山凉子干脆跑出去买水,不过最后赢下擂台的人选他已经和萩原他们聊过了。 擂台赛开始前。 “我我我压伊达哥!”川山凉子毫不犹豫。 “我还是zero吧。”诸伏景光在某种程度上还是很相信自己幼驯染的。 萩原研二苦恼的看着自己的幼驯染,开口问道:“小阵平,你能行吗?” “……”松田阵平不理他,既然要上场他就尽力打呗,能打成什么样都不算输,“等我回来压班长。” “小阵平怎么就这样放弃了!” “不然你上去打啊混蛋hagi!” 诸伏景光则是苦恼的看向自家幼驯染,“我们貌似势单力薄啊,zero。” 降谷零沉默一瞬间,闭上眼睛,“为了炒面面包,我会加油的。” 川山凉子:降谷,很不情愿的低头了呢 川山凉子买完水回来的时候,松田阵平正好退场。 他上前把水递过去,看向下一个上场的人,转头冲伊达航比了个加油,可是却发现了不对劲。 “伊达哥刚刚伤到腿了?” “嗯,应该是最后一下,”松田阵平喝了口水,拧紧放到一边,“班长刚刚可是一点都没放水啊。” 川山凉子有些担忧地看着场地里的两个人。 “应该没问题吧,这种时候应该下场啊,腿要是严重了怎么办。” “应该没问题,”松田阵平说着,卸下护甲。 “这样啊,”川山凉子点点头,“没关系,我还压伊达哥赢!” “我下次一定会赢。”松田阵平咬牙道。 见两个人走过来,看过去结果正好听到这句话的诸伏景光摇了摇头,说道:“不,某种程度上班长已经全胜我们几个人了。” 川山凉子想到了什么,郑重的点点头,在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降谷零的注视下,揭示了答案。 “伊达哥有娜塔莉姐。” “…可恶啊。”完全赢不过啊! “感觉伊达哥这个样子,很像那种满是纹身的□□老大。”川山凉子看到伊达航露出恐怖的笑容出拳又打倒一个人,忍不住吐槽道。 “你一说纹身,我忽然想起来我上周在摩托车店看到一个纹身很奇怪的男人,”松田阵平想了想,“真的很奇怪, 不知道hagi你看到没有。” “什么?” “就是…高脚杯那个样子的?” “!!!” 诸伏景光猛的扭头看过去。 与此同时,川山凉子抬手按住诸伏景光的肩膀,等他的情绪没有那么激动了,握住他微凉的手。 “景光,冷静。” 刚刚一瞬间他感觉到诸伏景光的情绪。 那种情绪在这种满是激昂情绪的训练场上太突兀了。厚重的黏腻的难过与震惊,像是刚从海上冲来的未知生物一样。 他扭头看过去时,果不其然发现诸伏景光面色有些苍白,那双按在腿上的手已经有些在抖了。 是因为高脚杯吗?那个纹身。 “松田,你还能记得是在什么人身上看到的吗?” “降谷零上场!”
第26章 生气的川山 “降谷零上场!”鬼冢教官打断了几个人之间的交流。 纹身的事情只得因为降谷零与伊达航的对决暂时被搁置下来。 几个人将这件事记下, 直到考试结束几人回到宿舍才又拿出来。 “凉, 在忙吗?”松田阵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没事,你进来吧, ”川山凉子将周末要回家带的东西扔进箱子里, “我在收拾周末回家要带的东西。” “我刚刚和诸伏聊了,打算今晚和去一趟摩托车店。” “但是没告诉降谷,我们打算快点溜出去问, ”松田阵平说, “你要来吗。” “…嗯, 我知道了,到时候记得叫上我, ”川山凉子点点头, “…或许能感觉到什么。” 听他说这话,松田阵平犹豫道:“凉,你说诸伏那家伙真的没问题吗?” “不知道。”川山凉子摇了摇头, 他虽然能感受到别人的情绪,但怎么说都不是感同身受, 没有办法去经历对方曾经的苦痛,能不能走出来只能看景光自己。 松田阵平估计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挥了挥手转身便走了。 川山凉子坐在床上抱着鹅看着箱子上那些东西,想起实训课上发生的事情,只觉得头大。 那场擂台赛最终是伊达航赢了,但川山凉子能感觉到他并不高兴。 “我对你很失望。” “刚刚你能攻击我受伤的腿, 但是你犹豫了, 降谷, 如果刚刚是面对罪犯你已经没命了。” 伊达哥说的是对的, 可是川山凉子想,在对方是他的朋友时,他无法这么做。他没有办法不心软,他会想如果严重一点怎么办? “不变的比任何人都强,是无法贯穿正义的。” 川山凉子拿着水沉默的回到寝室里,忽然有些迷茫。 他进入警校后,头一次陷入这种情绪,刚刚伊达哥说的话让他想到自己的“救人”,他倒在床上会想,他能救下更多的人吗,没有能力没有力量的他,要如何去救人。 “这是走入误区了吧…”川山凉子叹了口气,把脑袋里混浆浆的东西甩出去。 他想到小时候学习时和妈妈说过的话,川山凉子并不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他偶尔也会考的很差,什么也不明白。 所以他问妈妈,如果学不懂了怎么办? 妈妈问他很累吗,然后摸了摸他的脑袋。 “累的话,就停下,看看周围。” 但是他很疑惑,因为老师说学习是必须的,停不下来。 “停不下来的话,小凉介就要坚持下去,即使那很难。” 如果被救人二字困住的话,他迟早会面临火车难题那个时候陷入救人问题的他又该怎么办呢。 这么想的话,他或许到时候一个人都救不下来吧。 川山凉子掐住鹅脖子,盯着它那双略显愚蠢的黑色眼睛看了两秒钟,脑袋里又出现几个人的身影。 “啊啊啊烦死了!” 五个人,加上他,六个。 六个人彼此越了解,越会发现彼此像是谜团,因为每个人都有秘密,那些秘密把大家包织起来,形成丝线互相牵扯,变成巨大的茧。 想不明白的川山凉子干脆从兜里拿出一颗糖含着,试图用糖分放空大脑。 可恶啊,怎么想都很奇怪! 川山凉子又躺了一会,听到外面有动静才起身去开门。 起来的时候因为实训课的缘故还差点摔了个跟头。 “凉,刚准备叫你。” 松田阵平退后一步,刚刚门突然打开可是吓了他一跳。 “听到声音了,我就出来了。” 川山凉子解释。 萩原研二看到川山凉子的样子没忍住笑,“噗,小凉子,你刚刚干了什么?” 怎么头发这么炸了。 川山凉子疑惑的抓了抓头发,叹了口气,看向诸伏景光,确定他很不好,直接上前抓住他的肩膀晃了起来。 “景光给我振作起来啊!!!” 萩原研二看着已经被晃得有点晕的诸伏景光,沉默了。 小凉子,你看起来才是那个需要振作的人。 “无论这一趟有没有收获,都能证明咱们离你想知道的事情更近了一步,”川山凉子停下动作,看着诸伏景光的眼睛,“说让你不难过或许有点太过了,所以就不要那么难过了。” 诸伏景光没说话,只是拍了拍川山凉子抓着他肩膀的手。 “所以你们和降谷说要买东西之后就跑出来了?”川山凉子听诸伏景光说起刚才的事有些无奈的问。 “要是降谷也想买东西怎么办。” “他啊,估计在想班长说的事情吧,”松田阵平交叉双手放在后脑勺,“我听到那些话的时候也想到了不少呢。” “哎…”提到这个话题川山凉子更难受了,他挂在松田阵平身上,“好头疼啊,我差点就陷入误区了…” “你这家伙不要被影响啊!” 川山凉子跳开躲掉了松田阵平想要揉他脑袋的手,又挂到诸伏景光身上。 用手捏了捏他的脸。 “不许想。” 刚刚景光在想不好的东西。 “凉子,某种程度上,和班长的拳头一样啊…” 川山凉子瞪大眼睛捂住心口后退几步,颤抖着声音。 “景光,你竟然这么说我…” 诸伏景光见状看向一旁捂着肚子笑的萩原研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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