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惟,不知不觉地已经变成了这样,而他没有发现。 他想让小惟成为他一个人的小惟,他好好地保护他,爱护他,关心他。 过去也好,童年也好,都不要再记得了。 或者……未来他们组建家庭,小惟会彻底的好起来。 现在小惟不接受没关系,总有一天,会接受的。 诸伏景光这样想着,他微微倾身,亲吻落在栗川惟的额头。 …… 走廊里显得空旷而寂静。 脚步声也显得格外清晰。 病房的门被推开,男人一步一步靠近病房,那绿色的眼看着病床上的人。 他似乎是叹了口气,嘴角却有着若有似无的冷酷笑意。 “总算是找到你了。” “格兰菲迪。”“离开我的日子,把自己搞得这样狼狈可怜吗?”他伸出手,将病床上的青年抱起来,“这样可不行,你得恢复以前那副什么都不怕的模样。” “格兰菲迪。” 栗川惟似乎是被叫醒了。 但是熟悉的怀抱让他不自觉地蹭了蹭男人的胸膛,然后梦呓着,“gin,别闹,难受。” 抱着栗川惟的男人一僵,随后嘴角露出堪称愉悦的笑容来,他说,“看来,我还是有所不同的对吗?” 怀里的青年没有再说话了,他似乎是觉得自己只是做了个梦,微弱的呼吸平稳。 “我把你偷走好了。”男人说,“这样,等到在楼下的人上来之后发现你不见了,说不定会哭呢。” 他似乎心情不错。 保时捷在医院门口消失。 男人的手指轻柔地揉捏着青年的下巴,如同很好玩一般。 栗川惟的体温偏低,像是很冷一样。 琴酒的手指从下巴移到别的地方,似乎要让栗川惟暖和起来,只能用这样的方法一样。 直到栗川惟恍惚地睁开了眼睛。 一开始的时候,栗川惟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他呆呆地看着琴酒的脸,茫然地眨了眨眼。 他甚至任由琴酒亲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一把抵住琴酒的嘴巴,睁大眼,“你,你……” “看见我你好像很惊讶,好像还不开心。”琴酒把栗川惟的手固定,“玩得开心吗?是不是把我抛诸脑后之后高兴极了。” 栗川惟:“没有。” “明明就有。”琴酒冷哼一声,满脸写着不高兴,“我说,格兰菲迪你,完全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啊。” 栗川惟从琴酒怀里出来无果后放弃了,他微微抬起脸,“那你来找我做什么?想折磨我?” “倒是想折磨你。”琴酒咬了咬牙,捏紧栗川惟的脸,“你这个没良心的混蛋,说走就走,倒真是没有半分留念。” 栗川惟声音很轻,“你说得对,我确实没有良心。” “闭嘴。”琴酒不许栗川惟说话,“都说了你这张嘴就不适合说话。” 栗川惟:“……” “我对你温柔你不喜欢的话,”琴酒冷着一张脸说,“那还是对你粗鲁一点好了。” 栗川惟差点没笑出声来。 “相比起来,gin对我似乎温柔要不少。” “知道就好。”琴酒皱眉,捏了捏栗川惟的手腕,“怎么,那些人虐待你了?放你血了?” 栗川惟:“……没有。” “那你这副模样怎么回事?”琴酒更不爽了,“你难道为了他们?我可不认为那些男人能让你变成这样。” “你应该也不是那种为了感情寻死觅活的人。”琴酒的声音变得阴森森的,“就算要寻死觅活,那也该是为了我。” 栗川惟:“……” 这算什么?胜负欲吗? “为什么不说话?”琴酒逐渐不可置信,“你真的……” “没有。”栗川惟无奈至极,“跟他们没有关系。” “那是为什么?”琴酒问,“把自己搞得这样狼狈不堪,这实在非常不格兰菲迪。” 栗川惟被这句话逗笑了。 他这一笑,琴酒的心莫名就软了一半,察觉到自己如此不坚定,他强迫自己冷肃起来,绝对不可以让栗川惟发现。 栗川惟笑了两下后才说,“我也不知道。” 可能是身体出了点问题吧,要不然也不至于变得这样奇怪。 怎么可能不知道。 琴酒盯着栗川惟看了好半天才说,“你是不是骗我?” “没有。”栗川惟矢口否认,“我不知道。” 琴酒皱眉,他的手指插入栗川惟的发间,“你为什么会住院?” 栗川惟说,“我不知道。” 又是不知道。 此刻琴酒笃定栗川惟在骗自己,他眸色晦暗,“格兰菲迪,你是不是什么都不告诉我?别人知道的事情,我不知道。” 栗川惟沉默下来。 他的侧脸显得安静到有些死寂,方才略显活泼的青年似乎也只是一个幻觉。 琴酒的心头烦躁不安,他一点点收紧了指尖说,“抬头。” 栗川惟微微抬起头来看着琴酒。 琴酒低下头来,他明明很想狠狠地教训栗川惟一顿,但是看见栗川惟那张脸时,他又只想把人搂进怀里亲吻。 “gin。”栗川惟叫道。 琴酒哼了一声,最终还是把教训栗川惟的想法压了下来,他说,“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不能再跑了知道吗?” 栗川惟笑了一下,他垂下眼帘,露出几分困倦,“gin,你们会后悔的。” “我不会后悔。” 风衣把栗川惟也包裹着,琴酒眉宇间依旧带着栗川惟熟悉的冷酷之色,但是莫名的却有着几分另类的温柔。 “gin,如果会死呢?” “没有人不会死。”琴酒嗤笑,“你不觉得问我一个杀手这种问题太过奇怪吗?我杀得人少吗?” 栗川惟没有再说话了,他也没有挣扎着要离开琴酒的怀抱。 稍微地……靠一靠好了。 就靠一下吧。 因为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很累啊。 那个悬挂在头顶上的,吸取着这些人好感度的系统……想把这个世界再次变回游戏的系统。 应该怎么做呢?
第38章 第38个前男友 降谷零推开病房的门,神色微顿,他转过头看向诸伏景光,“他人呢?” “没在房间?”诸伏景光心口一跳,他绕过降谷零进入病房,“小惟。” “难道离开了?”降谷零微微皱眉。 “不是。”诸伏景光否认,“不可能,我下楼的时候他睡着了,而且他现在没有跑的理由……我更担心他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那就去问问吧。”降谷零说,“去问问。” 晚来一步的黑羽快斗听见谈话快步跟上来,“哥哥不见了?” “先去问问医生护士有没有看见小惟。”诸伏景光按了按心脏处,他喃喃,“我相信小惟不会主动离开的。” …… 外面的风景看起来不太像是回去的路。 栗川惟的视线从风衣的缝隙里钻出去,他问,“要去哪里?” “吃饭。”琴酒说,“看你这模样也不像是好好吃饭的人。” 栗川惟:“……” 琴酒又说,“你吃了吗?” 栗川惟:“没有。” “挺好的。”琴酒说,“我也没吃,因为为了找你。” 栗川惟问,“你是在向我诉苦吗?” “诉苦?”琴酒冷笑,“绝不可能。” 栗川惟:“……”怎么这么像嘴硬的猫啊? 栗川惟迟疑了一下,伸出手拍了拍琴酒的肩。 琴酒按住栗川惟的手,问话的声音很冷,“这些天,完全没有想起我对吗?” “你希望我想你吗?”栗川惟问。 “我不在意。”琴酒说,“我没有放在心上。” 栗川惟:“那你问我做什么?” 琴酒:“问问也不行?” “行的。”栗川惟微微笑了一下,“你想问什么都可以,那想不想说也是我的问题。” 琴酒不说话了。 他按住栗川惟的脑袋,恶狠狠地亲了上来。 呼吸一阵又一阵。 唇齿间偶尔泄露出栗川惟的呜呜声。 伏特加把车停好,然后下了车。 栗川惟推了推琴酒,他喃喃,“不要亲了,伏特加都看见了。” “他不会看。”琴酒说,“而且他已经出去了。” 栗川惟微微张了张嘴,还没说话,琴酒又压了下来。 他亲得格外用力,像是栗川惟离开的这些日子他没有亲到都要亲回来。 栗川惟舌尖发麻,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拒绝琴酒了。 他只能顺着琴酒的力道和节奏走。 他的呼吸和喘息都被琴酒掌控,口腔内的每一寸都被照顾周到。 栗川惟脑子也迷迷糊糊的,他想,算了,就这样吧。 就这样…… 但是琴酒的手捏上腰窝时,栗川惟还是没忍住颤抖了一下。 他抬起手手去按琴酒的手,声音也微颤,“不要。” “为什么不要。” 琴酒的吻从唇移到锁骨处,他如同一个缺水的旅人,而栗川惟就是他缺的水,他迫不及待地吸取着栗川惟的每一寸肌肤。 栗川惟咬了咬舌尖,“伏特加会知道的……而且,这是在车里,在外面,你不是饿了吗?” “我饿了。”琴酒理直气壮,“所以我在吃东西。” 栗川惟:“……” “伏特加不会知道的。”琴酒摸出手机,“我让他去办点事。” 栗川惟:“……” “外面如果有人怎么办?”栗川惟牢牢地按着琴酒的手,他脸上染着绯红之色,泛着雾气的眼睛也有了神采,“所以,不行。” 琴酒也并不是一定要和栗川惟在这里做,但是青年此刻的模样挠得他心头发痒,忍不住便恶劣地想要欺负青年。 他一下又一下地啄着栗川惟的唇,似笑一般,事实上他的表情依旧冷淡,“你看外面,这里不会有人来的。” 暴露在外面的圆润肩膀像是冷到一般颤抖了一下,而琴酒的亲吻和呼吸又是灼热的。 栗川惟下意识看了一眼外面,他脑子晕乎乎地想着,什么时候伏特加把车开到这里地方来了? “不做也可以。”琴酒声音格外暧昧,“我想帮助你。” 帮他做什么? 而且,琴酒说帮助什么……只会让人想到他拿着枪抵在别人的脑袋上,冷笑着说去死吧这样的话吧。 “你看你……” 脆弱的地方。 帮他这个吗? “起来了。” “所以,我帮助你啊。” 狭窄的后座怎么能蹲下一个一米□□的大男人。 栗川惟被迫换了个坐姿。 温热的、不可思议的、像是能把人融化。 一个看起来冰冷的人,但是在这种事情上却又格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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