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洋,不要和这种杂碎废话,弄死他吧。”白傀终于忍不住出声,在他看来,这个常慈安十分奸猾,跟薛洋对话不过是拖时间寻找反抗之机,听到薛洋名字之时,此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思虑之色证明他并不是真的怒发冲冠,而是在冷静的思考薛洋是谁。 ----
第26章 第 26 章 薛洋看了白非离一眼,又转而看向常慈安,笑道:“也是,这种东西,多活一刻对他来说都太奢侈。”说着,薛洋上前一脚踹倒常慈安,降灾出鞘,将常慈安按在地上的手掌直接插穿。 “啊啊!”常慈安痛叫出声。 薛洋听到常慈安的痛呼,笑容宛若魔鬼,直接对着常慈安的小指狠狠地一脚踩下去 ,将其手指指骨踩得断裂,之后又直接用脚用力将常慈安断了的小指碾为烂泥。 “啊啊啊啊啊啊啊—————”常慈安连连惨叫,地上鲜血直流。 “这就叫了?当年,你断我一指,将我整只手骨碾碎的时候,我他妈都没叫得这么惨。”薛洋说着,拔出降灾,又踹了常慈安几脚。 “你是……你是……”常慈安似乎依旧没有想起薛洋的身份,但又有些印象,疼痛加上阴灵的侵蚀让他神志不清。 白傀见此,上前一步,唤出银寒,直接连连刺入常慈安身体,又再度召回。 “你做什么了?”薛洋此刻情绪有些不稳,眼底布满了红色的血丝,看起来十分可怖,似乎有些不满白非离动了他的猎物。 “让他清醒,否则他神志不清,痛觉都要下降许多,怎么能让他死的那么容易。”白傀狭长的丹凤眼里露出些许压抑的恨意。 “发现带你来还真是对了。”薛洋闻言伸手抚了抚白非离绝美的脸庞,似是很兴奋。 “你是,是当年那个小乞丐!区区一个小杂种,当年断你一指又如何,你凭什么这么对我!真后悔当时没顺手弄死你这个贱种,饶你这小畜生一命活到现在,竟然敢来找我麻烦。”常慈安此刻脑袋十分清醒,终于想起薛洋是谁,顿时怒骂出声。 薛洋闻言,左手离开了白非离的脸,右手降灾直接挥出,银光闪过,鲜血飞溅,顿时整个床前的地上染上一大片血红,有几滴溅到薛洋脸上,让他本就可怖的脸色更添一丝邪气。 “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失去舌头发出的惨叫十分嘶哑,仿佛鬼哭狼嚎,常慈安痛得捂着嘴巴在地上缩成一团,全身颤抖不止。由于脑袋格外清醒,痛觉也格外清晰,他痛得几乎要昏死过去,却又无法昏过去。还因此再也抵御不住阴灵侵蚀,整个人身上阴气缠绕。 “嘴这么贱,舌头还是不要了的好。你也配说我?乞丐怎么了?小杂种又如何?今日你常慈安还不是在我手上生不如死?你常氏全家,我都会杀光,定叫你这种垃圾断子绝孙。” 以往薛洋都会将割断的舌头收藏起来,但此刻掉在地上的舌头他却毫无触碰之意,歪着头想了想,用降灾将舌头刺穿,置于剑尖,道:“这么脏的东西,我可不想留着,你的东西,还是还给你吧?”说着,便迅速一脚踹开常慈安捂着嘴巴的手,将降灾刺入常慈安的口中,把舌头塞了进去,拔出降灾时又对着常慈安的下巴踢了一脚,竟叫他生生把自己的舌头吞了下去。 薛洋眼中充满凶光,又道:“你可还记得,你当年,欠我一盘糕点?如今,是时候还了。” 说着,薛洋快速挥舞降灾,地上的血泊中渐渐多出一块块方方正正的红色血肉,堆得整整齐齐,仿佛一盘红色的糕点,配以十分诱人的红色酱汁。 等薛洋停手的时候,常慈安已经痛得躺着地上连连抽搐了,眼泪鼻涕流得满脸,嘴里已经发不出声音了,他想死,想昏过去,却只能生生清醒的受着,体内的阴灵甚至在啃噬他的魂魄,来自魂魄的疼痛比□□更甚千倍。 “这么快就不行了?有点没意思啊?”薛洋蹲下身看着常慈安,颇有些不尽兴地摇摇头。 常慈安眼中闪过阴毒之色,藏在袖袍下的手悄悄挪动,几根毒针破开里衣的袖袍,就要刺入薛洋的眼睛!却在距离薛洋眼珠还有一寸之时生生止住了,掉落在地。这突如其来的意外,不止常慈安愣住了,连薛洋也愣住了。 怎么可能?他贴身的暗器射程可达十尺,这么近的距离!怎么会生生停住就掉下了!常慈安显露出既震惊又痛恨的神情,他是要拉这小畜生陪葬的,怎么能失败! “呵?暗算我?”薛洋反应过来,扭曲地笑了,他转头看了一眼白非离,又回看了一眼地上的常慈安,猛地站起来,走向白非离。二话不说拉着白非离走到常慈安面前,俯下身开口道:“常慈安,你看看人家,年轻貌美,修为也比你高多了;你再看看你自己,又老又丑,穷尽一生修为还是低下,一直被人骑在头顶,只能夹着尾巴做人,好不容易骑在你头上的人死了,却又落到了我手里,全家死绝,断子绝孙,栎阳常氏,将会永远消失在这个世上!哈哈哈,你暗算啊,有他在,你看你能不能成功啊?怎么不继续?你倒是继续啊!” 薛洋越说越大声,陷入了狂暴的状态,白傀见状反过来握住薛洋的手,道:“阿洋,天快亮了,外面还有一群人需要处理。” 薛洋这才回过神来,目光凶残的瞪着常慈安,过了好一会才道:“也是,这种杂碎不值得我浪费太多时间。” 话音未落,薛洋取出一张符箓丢在常慈安身上,一道灵力打过去,激活了符咒,常慈安身上的怨气突然大增,身体开始抽动起来,姿势十分诡异扭曲。 “啊啊!!啊啊啊!”常慈安不知是痛得出声,还是在骂薛洋,发出嘶哑可怕的声音,但很快他的身体就完全被阴灵所控,被迫闭上了嘴。 “把地上的东西吃了,然后到庭院里来。”薛洋说完,常慈安发现自己的身体竟一点点挪动到方才薛洋从他身上割下的肉跟前,伸手捡了一块,如吃糕点一般,一点一点地吃了下去…… 常慈安恶心得只想吐,却无法停止自己不由自主的动作,只能一口一口地吃着自己的肉,事到如今他甚至连求饶都无法做到,身体已经被阴灵操控住。 薛洋道:“走。” 两人一言不发的离开了主宅,朝着常家大门前的庭院快步走去…… 到达庭院之时,常氏之人皆已经彻底被怨鬼阴灵侵蚀,有潜意识想要逃出去而疯狂拍门的;也有已经完全无意识却在地上爬行的;大部分都是被活活吓死而气绝身亡的,薛洋提着降灾缓步上前,不管是已经断气死绝的,还是疯癫发狂的,全部再补上致命一剑,确保全部人都死透。 薛洋全部杀光之后,身上已经溅了许多血,可因为夜色黑暗,全身衣物也是黑的,看起来并无异样,若不是白皙的小脸沾到的血迹和降灾上仍在流淌的鲜血,任谁都看不出他刚亲手杀了几十人。 似乎察觉有些不对,薛洋微微皱眉扫了一眼偌大的庭院,还未细思这突如其来的违和感,视线便落到白非离身后,目不转睛的盯着常慈安一点一点爬到他的脚边。大概是杀出了血性,薛洋露出残忍而血腥的笑容。 ----
第27章 第 27 章 “只有你,死都太便宜你了。我要把你的魂魄都毁了,叫你永世不得超生!”薛洋一脚踹翻已经奄奄一息的常慈安,绕着他反复转圈,似乎在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做。 “我来吧。”白傀见此,缓步上前,唤出银寒,让银寒分出无数根,全部飞向常慈安,将常慈安全身扎满了针,形成一个阵纹。 “这是什么?”薛洋停下脚步,看着白非离,眼中的残忍之色才略微褪去,开口问道。 “此阵名为囚灵阵。”白傀简短的解释着,见薛洋依旧看着自己,顿了顿又补充道:“此阵,若是活人入内,就要被数百道灵气所伤,灵气还会侵入体内,日日饱受蚀骨之痛,终身都是个废人;但若此人死在阵中,他的魂魄就会被数百道灵气日日凌迟,直至魂魄被消磨殆尽。” “魂魄的凌迟?有意思?那就这样了,动手吧。”薛洋拿出一块手帕,擦着降灾上的血。 白傀道:“先把阴灵怨鬼散去吧。” 薛洋诧异地看了白非离一眼,笑道:“没想到你还会关心阴灵怨鬼?”说着薛洋吹了几声口哨,笼罩在整个常府的阴气和怨气瞬间就散去了,侵入常家人身上的阴灵怨鬼也都全部离去。 “此阵若是发动,他体内的阴灵也要陪他受苦,这种人,不值得有其他人为他陪葬。”白傀催动银寒,发动阵法,常慈安本就奄奄一息,如何受的住囚灵阵的的数百道灵气穿身,瞬间就死了个透彻,离体的魂魄欲要逃离,却仿佛撞到什么铁壁,根本出不去,被困其中。 薛洋看着形成一个光球的囚灵阵,阵内常慈安的魂魄被数百道灵气不断穿刺,魂魄在以极为缓慢的速度被一点点消磨殆尽,忍不住问道:“这样要怎么带走?总不能留在这里吧?” 白傀道:“收入锁灵囊即可。” 薛洋上前两步笑道:“你确定?那可是护人魂魄的东西,收进去,常慈安还能死?” 白傀看着薛洋脸上的血迹,微微颦眉,从袖中取出手帕,伸手为薛洋轻轻擦拭已经干涸的血迹,道:“有囚灵阵形成的屏障,锁灵囊的功能并不能起太大作用,即便是起作用了,亦不过是让常慈安多痛苦些时日。” “可我没有锁灵囊。”他从不带这种没用的东西,他倒是乐意打散别人魂魄,叫他收集魂魄那是不可能的。 “我有。”来之前他就打算这么对付常慈安,自然有备好。 白傀擦得仔细,薛洋眯着眼似乎有些享受这样轻柔地擦拭,明明周围是尸山血海,二人却恍若未觉,似乎都颇为享受这一刻的安宁。 “求仙人进去帮忙看看吧,我家老爷他们都还在里面,这是有人要害我家主人啊,我们这十几人本来都在宅中,却不知为何一觉醒来全都在郊外,跑回来一看,这门十分邪门,一直都打不开,里面的人还在疯狂拍门。”门外突然传来嘈杂的人声,将二人短暂的安宁打破了。 白傀微微皱眉,没想到他放走的人竟然找来修士,倒是真的忠心耿耿,可惜跟错了主人。 薛洋道:“嗯?仆人?常氏全家连带仆人,除了常萍带走的部分,不是都该在这了么?”说着,面色不善地看着白非离,听这老仆的说法,只有一个可能…… 白傀给二人重新布下消隐阵和藏踪阵,用锁灵囊收起常慈安的魂魄,道:“先离开这吧。” 薛洋也知晓此地不宜再留,只好暂时先压下心头的怒火与白非离一同离开。 到了一片树林,薛洋停下脚步,怒道:“谁允许你放走那些杂碎的!多管闲事!”话说一半,薛洋就已经拔出降灾,招招致命,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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