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璃月人来说,十八岁是他们成年的年纪。所以每一个璃月人的十八岁生日都是非常重要的。 更何况即将成年的是他的阿鲤……如果阿鲤成年了,那他们不就可以…… 咳,流浪者清咳一声止住飞远的思绪,继续逼问钟鲤:“你心里究竟还有没有我的位置?这么晚才告诉我你的生日?” “流浪者你不要无理取闹了啦!”钟鲤不满地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我不是故意这么晚才告诉你的。是我忘了啦,要不是昨天老爹突然写信给我,我都想不起来原来我要过生日了。” “我明明有第一时间就把自己过过生日的事情告诉流浪者!” “胡说八道,你明明第一时间把你要过生日的事告诉给了旅行者。” “可是那时候你不也在场吗?这有什么区别嘛!” 流浪者冷哼一声:“你应该在接到信的时候就告诉我,是单独告诉我,而不是在先告诉别的什么人的时候顺便带上我。” 钟鲤委屈了:“流浪者的要求也太过分了,我怎么想得到这么多嘛!” “那你以后就多注意一点!” “……知道了。”委屈巴巴的。 - “老爹说了,到时候各位宅在山里的真君也会出席我的成年礼的。”钟鲤拉着流浪者为他介绍流程,“然后我就带你和我所有的家人见一面,还有我的一些朋友们!” “知道了。”流浪者红着耳朵别开头。 就那么想带他见家人吗? 不过…… “你要以什么身份把我介绍给他们?” “当然是最好的旅伴啊,流浪者是和我最好的那一个哦!”钟鲤理所当然道。 流浪者:“……” “阿鲤,我想换一个身份。” “换个什么身份啊?”钟鲤茫然。 “就是更亲密的关系……咳……”流浪者说着说着就脸色爆红的,说不下去了。 “最好的旅伴这个身份还不够吗?”钟鲤不理解,他和流浪者都已经是最好的关系了,还能怎么个亲密嘛? “你个笨蛋……”流浪者看着他单纯的模样,终究还是没有讲出未尽的话语。心中忍不住叹了口气,算了,还是等这个的家伙成年以后再来吧。 “好啦,就这么说定了。接下来我们去找林尼和那维莱特他们吧!” - “欸,你的生日吗?”林尼愧疚道,“不好意思,最近‘父亲’给我布置了些任务,我暂时无法离开枫丹。” “所以可能无法出席你的生日聚会了,不过请让我提前祝你生日快乐!” 琳妮特补充:“还有生日礼物,现在有些太突然了,我们下次会补偿给你的。” 菲米尼点头:“嗯嗯。” “好吧,你们不能来真的很可惜,不过谢谢你们的祝福。” - “生日聚会?”某位枫丹的最高审判官显示有些诧异,“你打算邀请我吗?” “对哦!” “我很高兴你能想到我,但是枫丹事务繁忙,我暂时无法脱身。恕我不能在你生日聚会当天到现场。”那维莱特歉疚道。 “欸?好吧。” “很抱歉,但生日快乐。” - “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枫丹的大家一个两个的都那么忙——”钟鲤觉得奇怪。 流浪者却仿佛猜到了什么:“最近枫丹的局势确实有些动荡。” 钟鲤好奇:“是因为什么啊?” “你不用管。”流浪者推开他好奇凑过来的脑袋。 “什么嘛,流浪者!” - - 璃月港。 钟鲤大老远就看到了站在街头等他的钟离,虽然有所预料,但他还是欣喜的飞奔过去。 “老爹——” “呜哇,我好想你!”一个大大的熊抱将钟离牢牢抱住。 钟离任由他折腾,温声开口:“我也是。” 流浪者跟在他们后面磨牙,阿鲤这个笨蛋,对他可从来没有这么热情过。 虽然钟离是他的父亲,但是他能从钟鲤那里得到了热情的撒娇,还是流浪者让有些嫉妒。 “老爹,我们现在是要回家吗?” “对,宴席摆在明日。” “欸?!可是我的朋友还没请完呢!” “我想应当是请完了。”钟离含笑回头。 钟鲤:“咦?” “哟呼~” 俏皮可爱的少年音,从被风带入耳中。 钟鲤闻声抬头,发现自家屋顶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做了某位绿色的吟游诗人。 “温迪!”他惊喜地喊出声。 “阿鲤,好久不见!”温迪朝他招招手,“因为迪卢克和凯亚他们有事情需要处理,班尼特也暂时被困在某处一遗迹里了,所以就只能由我代表蒙德的大家来为你庆祝生日了。” 钟离在温迪解释的空档,进屋拿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出来。 “这是稻妻的那位宫司大人为你寄来的生日贺礼。” “我是蒙德的代表,而稻妻也给你寄来了生日礼物,须弥的话……你应该刚从那里回来吧?”温迪笑道,“所以你该请的朋友不就都请完了吗?” 钟鲤这次是穿过须弥回的璃月,在经过须弥的时候,他就已经跟赛诺和提纳里他们说过生日聚会的事了。但因为教令院还在重建,事务较多,所以他们没办法来璃月参加聚会。 他确实是把须弥的朋友请完了,不过重点不是这个,而是…… “温迪怎么会知道我过生日啊?我明明还没有去蒙德吧!”钟鲤疑惑极了。 “这个嘛……”温迪眨了眨眼,“是尊敬的钟离先生告诉我的哦!” “老爹?!” 钟离点头:“我应当与你说过我有一老友,还同他叙过旧。” 钟鲤瞪大了眼睛:“难道说温迪就是老爹的那个老友?” “可是问题看起来明明和我差不多大啊,怎么和老爹就是老友了?!” 温迪笑道:“哈哈哈哈哈,我只是长得比较显小而已,其实年纪已经很大喽~” “这也太显小了吧!” - 钟鲤和钟离的住宅并不算大,只是普通家庭那种大小,由于他们唯一的空房被清理出来给温迪住了,于是流浪者变成和钟鲤一起睡。 “那老爹我和流浪者就先回房间睡觉了,你们也要早点睡哦~”钟鲤毫无自觉的拉着流浪者向着还在喝茶聊天的钟离和温迪说道。 小心思被看透,进入钟鲤房间前还一直被钟离用不平不当的眼神注视着的流浪者,坐在钟鲤床边时难得有些坐立难安。 他当着一个父亲的面抱着不可告人的小心思进了他孩子的房间。 ……想到之前钟离用一副他拐走自己家大白菜的眼神看他,流浪者就真的有些心虚了。
第54章 亲亲(捉虫) “所以到头来不还是咱们璃月人的聚会吗?”胡桃夹了一筷子菜。 “唔……可我和旅行者也不是璃月人啊。”飘在餐桌上方的派蒙反驳道,空也跟着点头。 胡桃摆摆手:“哎呀,你们可是我们大家的朋友,差不多啦差不多啦~” 夜晚,钟离在万民堂订了一桌酒席给少年们聚会用。 就连温迪也作为钟鲤的朋友在其列。 “还有卖唱的,他是蒙德的,也不算璃月人吧?”派蒙瞥了瞥“嘿嘿”喝酒的温迪。 和赞同的温迪,只听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嗯,于是附和道:“都可以,我都可以,嘿嘿~” “卖唱的,真是的,喝太多啦!” “阿鲤祝你生日快乐,恭喜成年。”行秋举杯敬向钟鲤,“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好噢!对了,我成年了,那我应该就可以喝酒了吧!”钟鲤喝茶喝到一半突然想到。 于是转手丢掉手中的茶杯,从温迪那里抢了一杯酒过来,豪迈的一饮而尽。 坐在他旁边的流浪者,手还伸在半空试图阻止他,但这一切发生的实在太突然了。 行秋也惊讶的手中的杯子掉在了桌上。 重云刚夹上了的菜也从筷子中滑落。 原本想端菜上来的香菱和锅巴直接呆在桌边。 空和派蒙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只有胡桃在拍手叫好:“豪爽!” 温迪瞧着空空如也的掌心自言自语:“我的杯呢?我的酒呢?” - 砰—— 脑袋磕到桌面的声音。 流浪者连忙扶着马上就要从桌上滑下去的钟鲤:“笨蛋,你会喝酒吗你……” “喝,我当然会喝!”钟鲤闻言立马抬头反驳,他的脸上蒙了一层重重的红晕,眼神带着水汽透着朦胧。 这不就是醉了吗? 重云放下筷子:“阿鲤这家伙也太乱来了,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就敢直接下肚。” “这下好了,一杯就醉倒了。” 行秋也道:“是啊,就是不知道醉成什么程度了,还认不认得人?” “当然认识……你是重云,他是行秋呗!”钟鲤指云为秋,完全将两人认反了。 “这不是根本就认不清人嘛!”派蒙也从愣神中缓了过来。 胡桃点点头:“嗯嗯,看样子醉得很厉害呢!” 香菱将菜放上桌,有些担忧道:“那怎么办,要不要先送他回去?这样子也没法继续吃饭了吧?” 空提议:“就让流浪者送钟鲤回去吧,我也顺便把这个喝醉的吟游诗人给送过去。” “可以,你们就留在这继续吃吧。”流浪者扶着钟鲤起身,点头对其他人道。 “想不到,寿星就先退场了。”胡桃感慨。 - - 流浪者将钟鲤送回家的过程十分顺利,他不哭也不闹的,就安安分分的给流浪者扶着。 “怎么平时也没见你这么乖?”流浪者忍不住道。 “唔……胡说八道!”钟鲤突然亢奋起来,“我没有闯祸,呜呜呜……老爹,我这是真的没有闯祸!” “谁说你闯祸了,我是说你乖!” “……呜呜乖,我最乖了,老爹。”钟鲤嘟嘟囔囔的。 流浪者皱眉:“什么老爹,你还认得出来我是谁吗?” 钟鲤盯着他瞧了好一会,瞧到他们都已经回到住宅进入这钟鲤自己的房间了。 被安放在床上时,钟鲤好像才反应过来,他迷蒙的双眼盛下了整个流浪者。 “你、你是流浪者。”超级肯定的语气。 “不错,还能认出我。”流浪者勾起唇角。 “嘿嘿,因为只有流浪者会带帽子……” “笨蛋,难道你就是靠这个认出我的吗?!”流浪者再次忍不住上手扯住他的腮帮。 “才不是!还有流浪者的眼神啦!只有流浪者会用这种眼神看我……” 流浪者瞳孔一缩:“什么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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