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属于我的补偿哦。”舌尖缓缓在唇上描摹着纹络,“好过分,提纳里都不会舍不得我。” “明明我都那么喜欢提纳里了。” “再多喜欢我一点吧……”余下的话消失在唇齿间。 …… 第二天巡林。 提纳里甩了甩尾巴,还是有种不舒坦的感觉在尾巴尖上挥之不去,嘴巴上还被咬破了几个口子,都肿了。 柯莱:(战术后仰) “师父,你……” “没事。” 虽然还是有刺痛的感觉,但…… 结果还是好的,帕拉斯在索取补偿后欣然答应了去教令院读书。 不过为了不让少年一点准备都没有就面对入学考核,提纳里针对六个学院找来了试卷,一大沓。 帕拉斯:…… “好沉重的爱。”少年看着堆在桌上比他手掌摊开来还厚的试卷,面无表情地说。 提纳里又弹他脑门:“知道就好。” …… 因为毕业于生论派,提纳里最有把握的还是生论派的入学考试,不过…… 看着帕拉斯学了几天都还是整张纸的叉,提纳里沉默了。 “你是笨蛋吗,不对,笨蛋这样学下去都应该会做了吧。”憋了好几天的提纳里终于忍不住毒舌了。 帕拉斯“呜呜呜”地委屈呜咽着:“我真的学不进去啊,这学我是一定要上吗,再这样下去你不疯我都疯了……” 扑在提纳里怀里哼哼唧唧地不肯出来了。 “没关系,没关系。”提纳里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拍着情绪失控的少年的后背,“会找到适合的学院的。” “我可以不上学了吗?”少年抽抽搭搭地抹着眼泪,有没有是另一回事,反正有人相信了。 “不行。” 帕拉斯气得深吸口气,对着提纳里裸/露出来的手腕就是一口,没有特别用力,离开后也只是留下了一点小印子。 咬什么,看到了自己又心疼。 少年对着那个牙印舔了舔,粉嫩的舌尖下移然后含住了无名指,又留下一个环形的印记。 “别咬了。”提纳里用食指推了下他的额头。 帕拉斯伸出手,指着无名指的位置:“我也要一个。”说完,把手放在提纳里的面前,就看着他愿不愿意做。 提纳里凝视着那个位置许久,久到帕拉斯以为他是在用沉默拒绝自己准备收回手的时候,郭狐“嗷呜”一口咬在了无名指上。 “嘶。”帕拉斯吃痛,但是并没有收回手。 很深的一个印记,颜色深得应该要许久才能消掉,不过帕拉斯要得就是这种效果,对着提纳里刚刚咬的印子亲了一口。 少年这才满意了。 既然帕拉斯心情又好了,提纳里一点也不客气地把人继续按在桌前写题。 …… 最终结果出来了。 帕拉斯开开心心拿着推荐信去了伐护末那学院读社会学,巡林官彻底解放了。 在帕拉斯不愿意学习的很多个太阳和月亮升起的日子,多谢了提纳里的尾巴和耳朵,给予了他无限的力量。 提门。 …… 帕拉斯高高兴兴地跳到柯莱面前,把左手放在她面前:“看。” 柯莱:? 少年心情愉悦地解释道:“戒指~” 少女睁大眼,震惊。 帕拉斯看到她的表现,笑容更大了,哼着歌走远了。 柯莱不知道重点是帕拉斯中指上的戒指还是无名指上的牙印,无论哪个背后的寓意都引人深思。 …… 关于戒指,因为帕拉斯两人还未成年,所以只能把戒指戴在中指上,但是肯定有一天能戴在无名指上的。 帕拉斯如此坚信着。 …… 帕拉斯要去参加伐护末那学院的入学考试,但是进考场前总感觉有人用不太友好的目光看着他,有点毛毛的。 一进考场就脑袋放空只有试卷了。 “唰唰唰”地写完了题目,自信交卷。 结果一出考场,就被一个看起来就威严的老人下令带走。 帕拉斯:啊? “什么什么,须弥城的治安原来是这样的吗?” 老人瞪了他一眼。 ——这混小子看起来那么不靠谱,怎么拐走我的徒弟的。 帕拉斯被抓走了,而那个要抓走他的人要干什么—— 少年一脸懵逼地看着老人把一张试卷塞进他的手里,声音毫无波动的、冷酷无情地命令:“写。” 帕拉斯看看试卷,又看看他,一种不好的预感。 “呃,请问您是?”不会吧…… 老人扬起下巴:“纳菲斯。” 帕拉斯:(后仰) “您就是传说中的阿弥利多学院的贤者纳菲斯老师!”帕拉斯星星眼,“久闻大名!” 纳菲斯油盐不进地抬了抬眼皮:“再怎么恭维我都没用,你好好写完这张试卷。” 少年僵住。 痛苦的被植物学医学统治的回忆涌上心头。 颤颤巍巍地拿起笔,落下一句又一句看起来正常实则又很离谱的答案。 纳菲斯全程皱着眉改完了试卷,恨其不争地看着帕拉斯。 少年颤抖着手接过了试卷,迎面而来的是腥红色的叉,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绝望地趴在桌上。 “纳、纳菲斯老师,我、我选的其实是因论派。”帕拉斯欲哭无泪地看着他。 “我知道。”纳菲斯也想不到有提纳里教,帕拉斯怎么考成这样子的,“看来你是真的没这方面的天赋。” “啊对对对。”事实就没必要反复提及了吧,给孩子留点面子。 贤者放过了帕拉斯:“你走吧。” 但是又:“你既然是用着提纳里的推荐信来的,就好好学。” 未竟之言帕拉斯当然听懂了,他保证道:“老师您放心,我一定不会堕了提纳里的名声!” “……”纳菲斯没再说什么。 …… 须弥城的娱乐活动不多,或者说,在高层的眼里,那些所谓的娱乐活动是搬不上台面的东西,不值一提。 这是须弥特有的鄙视链。 帕拉斯想了想自己的琴,一时无言。 在这座建立于大树上的城市底下,有个叫大巴扎的地方,最出名的,当属祖拜尔剧场。 舞者妮露是远近闻名的艺术家,她的舞蹈为人称赞,但是艺术被教令院所打压,生存空间一点点减少。 无论怎样,艺术就在那里,琴就在那里。 …… 因论派横空出世天才学生。 但是这个天才有点怪癖,他从来不使用虚空,而是坚持通过大海捞针地翻阅书籍来获取所需的知识。 实在效率低下。 更可恶的是,他总是用一些毫不相关的话回答关于他为什么不愿意使用虚空终端这件事。 比如: “啊,我小时候家里给我找了预言师,他说远离奇怪的东西。” 又比如: “来须弥前在璃月的道士那里算了一卦,说是所有东西都要经历一番波折获得的,不然我要破财消灾的。” 态度恶劣。 帕拉斯倒是无所谓他们的评价,他现在走在自己的道路上。 作者有话要说: 收到了红包没有呀(摇尾巴) 【4.25大修】 迷迷糊糊写的,修了下。 加了一千多字。 更新可能零点后也可能明天下午有。 哦对对对,今天还有人过生日。 众所周知,人造糖精的甜度是蔗糖的500倍。所以我加了脱氧核糖(胡言乱语) 今天修文 我:帕拉斯很少拿出琴了。 还是我:拿出,琴。 亲友:别玩梗了。 几个小时后 我:琴,就在那里。 亲友:/No。 我:/No。 啵啵
第19章 哩哩哩 作为一个有劳动能力的男性,怎么能吃软饭呢,可耻啊帕拉斯,明天开始一定要找工作挣钱! 第一天:写论文。 第二天:写论文。 第三天:帕拉斯,不能再写论文了,论文是写不完的! 第四天:写论文。 第五天:写论文。 上了几节课就被导师抓走了,莫名其妙多了一叠作业,可恶,都怪他,回化城郭都没时间和男朋友交流感情了! 提纳里看到他在写论文也不心疼一下直接假装路过! 所以,爱会消失对吗? 忍一时越想越气,帕拉斯捏断了写字的笔,将断成两半的笔的残骸拍在桌上,愤而起身,追上了刚刚从门口经过的恋人。 “提纳里!” 提纳里身体一顿,默默加快了步伐。 这一举动成功地点燃了少年的愤怒,帕拉斯冷笑一声:“还跑是吧,看我的厉害!” 然后两步跳到提纳里背上捏住巡林官的耳朵尖,提纳里虽然吃痛,但是伸手托住了帕拉斯的大腿。 帕拉斯夹稳腿,张口咬住了郭狐的耳朵。 “疼疼疼,好了我错了别咬。”弱点被掌控的感觉实在不好受,提纳里求饶道。 听到恋人告饶后,帕拉斯很爽快地“放过”了他,只不过是从咬变成了绕着耳廓舔舐着,发出了“啧啧”的水声,这对于听力极佳的郭狐来说刺激太过了,提纳里很快红了脸。 凉凉的食指贴上了他滚烫的脸,冰得他一个激灵,帕拉斯趴在他背上笑得一抖一抖。 托着大腿的手紧了紧,提纳里又往上托了托,意料之中地听到了少年的惊呼声,也笑出声。 “你,提纳里,帮我写论文!”帕拉斯乐颠颠地伸出食指在巡林官面前左右摇了摇。 “想得美。”提纳里拍了拍他的腿,“自己写。” “要疯了要疯了,什么叫《论赤王与花神间是否存在同盟以上的关系》,我是来学历史的,不是来给历史人物造谣的!” “呃……”这个标题也让提纳里无言以对。 “这真的是论文不是娱乐小报或者天雷同人文吗?” “……” 就这样一个说一个听,让帕拉斯的怨气散去不少,又是一个健康开朗的帕拉斯,可以继续去写论文了。 帕拉斯不满地摇头,表示自己真的写不进去了,需要一点精神鼓励。 提纳里这次很上道地对着少年的嘴角啄了一口。 少年被他的“突然袭击”惊到,缩回了他身后,但很快又调整过来,蹭鼻子上脸:“不够!” 巡林官今天很有耐心,问:“那要怎么样才能让我们的帕拉斯愿意去写作业呢。” 帕拉斯“嘿嘿”一笑。 …… 帕拉斯坐在书桌前,右手不紧不慢地编着论文,左手捏着狐狸尾巴尖反复揉搓着。 桌前额外地加了张椅子,提纳里坐在上面假装着表面的平静,实则早已因为帕拉斯的动作而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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